《[倚天同人]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清玉怜笙楠

19、（十九）

　　2019版杨逍×灭绝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十九）

　　那三匹奔跑的马儿，被坐骑上的人用鞭子抽打的狠了，发了狂似的扬蹄赶路，饶是山路弯弯转转也没慢下分毫，等发觉前方路旁树丛中有埋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几名峨嵋弟子跃下马背，剑光闪了闪，那三匹马儿就被斩断了前蹄栽倒在了地上，马背上的人刚滚下来，就被制服了，一个个被长剑架着脖子，动弹不得。
　　灭绝师太缓缓勒马出来，一观这三人装扮，就知晓了身份。“魔教妖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地上的几人自知落入敌手，在劫难逃，其中一人好似是管事的，快速转身，从袖中飞出一枚暗器，射向在马背上拴着的笼子，笼子门打开，扑棱棱飞出三只信鸽，师太忙掷出称手的物件去射杀那鸽子，未曾想那人又飞出一枚暗器，拦截了师太掷出的镖，让一只鸽子得以逃脱，给贼人通风报信去了。
　　灭绝师太示意芷若上前去查看信鸽所携带的讯息，芷若得令去看，从一个小木管中取出一方细细窄窄的纸条，原来是向天鹰教求助的。
　　“师父，原来魔教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围剿光明顶，这些信都是要向天鹰教告急的。”
　　师太在心里轻笑，还真都是些不怕死的，已经叛逃出去，又何必掺和进来，白白送了性命，除魔大业，势在必行，但愿，明教一除，武林不再有正邪之分。
　　“你们这帮妖人，居然知道六大门派要围剿光明顶，除了天鹰教，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同谋？从实招来。不过，我倒是奉劝你们一句，你们还有什么同伙啊，派出去通风报信的讯息，就不要让他们赶来救援，而应该让他们自保，不要淌这趟浑水，免得白白送了性命。”
　　那三人倒有几分骨气，宁死也没吐露半个字，咬碎了牙缝中藏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师父，他们全都死了。”
　　“居然服毒自杀，这……”真是疙瘩脑子一根筋。
　　“魔教妖人，气数已尽，来一个杀一个，决不能放过。他们身上肯定还有其他证物，静玄，搜身。”丁敏君端的好一副大师姐的派头，断尘倒是挺为自己师父感到欣慰的，这些年，师父的这个徒弟，虽说武功不怎么精进，脾气也差了些，可是把自己师父所教授的话牢牢记在心上，师父通身的气派，师父对邪魔歪道的憎恶，她都学了七八分，此次围剿光明顶，可是她一展身手的好机会了。
　　静玄、静慧、静虚得令过去搜身，不过这些人也确实狡猾，身上并没有携带其他物什，倒是静玄从一男子的胸口衣服里搜出了一个锦囊，未曾多想，手就伸进去翻找，芷若提醒她小心有诈时，已经晚了，静玄从锦囊中逃出一个带着绒刺的青绿色小肉球，发觉不对劲，赶紧扔掉，抬起手来看，毒液已经渗进皮肤，开始走向全身静脉了。明光明仪心急的过去看自己师父，刚赶过去，静玄就倒在了明仪的怀里，吓坏了两个小姑娘。
　　“师叔，师叔，你快看看我师父，她怎么了？”
　　断尘忙凑过去，让两个孩子宽心，看那毒液侵在皮肤下面，扩散迅速，才片刻功夫，静玄的小手臂处便布满了可怕的暗纹。断尘忙替她封了周身的穴，好让毒不至于扩散太快，伤及了心肺。从明仪怀中抱起静玄，往林子那边阴凉处走去。
　　“大家先去那边休整片刻吧，都过来瞧瞧这毒是否有可解之法。”
　　“师父，静玄师姐她，到底怎么样了？”
　　师太面上一筹莫展，名门正派之人，最痛恨用毒物害人，这么卑鄙的手段，确实未曾见过。“毒已经侵入她的血脉，虽然暂时封住了她的穴道，如果找不到解药的话，恐怕……”
　　“这究竟是何毒物？”
　　“师父，我翻遍那白袍人的物件，都找不到解药，师父，怎么办？”
　　“这种毒物我也从来没见过，恐怕只有那些妖人才有解药，魔教中人，真是太阴险了，随身携带这种毒物到处害人。”
　　“那我们赶快去光明顶找解药。”
　　“现下距离光明顶尚且遥远，我怕静玄没到光明顶就已经……，真是没想到，六大门派还没围攻光明顶，静玄就已经中毒了。”
　　“太师父，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师父啊？”两个孩子跪在静玄身边哭成泪人。
　　断尘从未感到过如此无力，打打杀杀自己尚可帮忙，只是这治病救人，解毒疗伤，实在并非自己所长啊。“要是他在就好了。”一句似是无心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断尘突然想到，或许他已经治好了寒毒，或许他一直留在蝴蝶谷，只要有一线希望，便不能放弃。“蝴蝶谷，蝶谷医仙仙去的时候，座下留有一名弟子，此处距蝴蝶谷约么半日的路程，我去找他，骑快马，夜间应该就能回来，他一定有办法的。”
　　灭绝师太似乎也想起了那个孩子，然而她没忘记，他们救人的条件，“你莫忘了，那蝶谷医仙非明教中人不救。”
　　“不，他不同的，他若还在，一定会出手相救。”
　　断尘把怀中的静玄慢慢递给明仪，自己腾出手来，便要起身解马，去蝴蝶谷求医。
　　“小弟不才，略通医术，或许可以帮忙看看一二。”
　　断尘止住了脚步，回过身惊奇的望着说话的人，“你说什么？”
　　曾阿牛已经撑着拐杖走过来，“有我在，也许你们的师姐命不该绝。”
　　“如此，有劳了。”
　　“这毒物名为一线芒，毒液会透过尖刺注入人身，伤口会有圆形的红印，当毒液运走全身，红印就会越来越深，等红印变成黑色，伤者就会毒发身亡。”
　　“胡说八道，我师父都没有本领医，你有本领医？”
　　“阿牛哥，我看这些人啊，就是不识好歹，我们干吗要多管闲事，好心没好报，既然她们都想见死不救，那就随她们得了，坐坐坐。”
　　“蛛儿姑娘，曾兄弟，方才是我师姐无礼了，还请你莫要见怪，医者仁心啊，是吧，师父。”断尘扯了扯师太的衣袖，请求她能说句软话，毕竟是有求于人，伤者大于天。
　　“你真的有办法解她的毒？”
　　“没有。”
　　“蛛儿姑娘……”
　　蛛儿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曾阿牛去救人，扶着他要去那边休息，曾阿牛却缓缓转过身子，点了点头。断尘拱手致谢，请他过来为静玄诊治，芷若则很乐意的帮他拿了针袋，满脸笑意的陪在他身边，看他施针救人。断尘盯着这双手，他施针的样子，他封穴脉的动作，都是那么……心中的那个名字呼之欲出，断尘差一点都要叫出来，不过为了避免唐突，还是换了种问法。
　　“没想到曾兄弟小小年纪，医术竟以如此高明。”
　　“哦，恰巧家中世代行医，看的多了，略懂皮毛罢了。”
　　断尘缄口，又不是啊，他说他家中世代行医，可他是武林之后啊，不是的，不是的。
　　“你们看，红印没有加深了。”
　　“我用银针封住了她的几个穴道，暂时把毒全部逼在了她的右手处，她应该能撑过数个时辰，但如果要救回她的性命，还得找到清心还魂草。”
　　“你说的那个草在哪里可以找到。”
　　“这附近山谷里的地形气候，非常适合清心还魂草的生长，应该不难找到。”
　　“好，我跟你一起去找来。”断尘欣喜之余，急着就要搀扶了他去寻找，被自己师父一记眼刀杀过来，“芷若，你跟他去找清心还魂草，你，乖乖给我待在这里。”
　　“师姐，还是我去吧，莫要惹得师父不悦。”
　　“好，你们快去快回。”
　　“小子，记住，别耍花样。”
　　“臭小子，我告诉你，我师妹要是有什么差池，我就宰了这个妖女，给我师妹陪葬。”
　　“曾兄弟放心，不会真的难为蛛儿姑娘的，我们，等你的解药。”
　　“蛛儿，委屈你了，我很快回来。”
　　断尘目送二人离开，转头就收到了自己师父警告的眼神。
　　“好好好，我哪儿都不去，乖乖待在你眼皮底下可好，不要生气了，我这，不也是着急救静玄师姐嘛，瞧把那两个孩子给急的。”
　　“你知道分寸就好。”
　　“哎呦。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歇着去吧，累着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断尘一边应着声，一边过去假装照看静玄，却悄悄把明仪明光两个丫头唤来身边。
　　“丫头乖，帮师叔掩护一下，去去就回。”
　　两个丫头会意，用身子帮断尘挡了视线，溜进旁边树丛中就不见人影了。灭绝师太就闭眼冥思的功夫，睁眼，四处便找寻不见了，罢了，随了去吧。
　　断尘追去两个人离开的方向，没想到那人架着拐还走的挺快的，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断尘不敢靠的太紧，清心还魂草倒是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可是芷若好像在下崖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男女授受不亲，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正人君子。只见他并未唐突，只是扔了手中的拐杖，垫着衣袖轻轻的把芷若伏在一边坐了下来。他在装病，他的伤早就好了，那他为何不逃走？只见他慢慢蹲下身子，握着芷若的绣鞋，手腕转动，就帮芷若把骨头正过来了。这手法，可不想是略通医术，他故意隐瞒了什么？两个人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树荫下闲谈着什么，离得远断尘听不清，随手逮了只飞过的鸟，丢出去，借着动静掠到他们头顶上的那棵树上藏身。这下便听的真切了。
　　“看得出，你和你那位师姐，是好人。”
　　“峨嵋弟子人都挺好的，师父平时也不凶的，大约是他们误会你是魔教的人吧。”
　　“魔教的人也是人啊，据我所认识的那几位明教中人，他们都是铁骨铮铮，敢作敢当的汉子，倒比起某些名门子弟有骨气的多。”
　　“你……真是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断尘屏住呼吸，芷若的故人，一定就是自己所说的那位，他们当年一起在武当生活过，一定认识，况且，一路上，他对芷若的态度不一般。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了芷若，芷若十分欣喜。
　　“你是无忌哥哥，你真的是无忌哥哥。”
　　“是我，我的寒毒治好了，腿伤也好了，不过早就认出了你同……出来吧，藏这么久，可不得憋坏了。”
　　芷若惊奇他在同谁说话，断尘一看被发现了，也不隐藏了，只是这都能察觉，他的武功不弱呀，想知道的已经明白了，从树上跳了下去。
　　“师姐，你怎么来了？”
　　“我也来找一位故人，就这个臭小子啊，一路上，我无数次都能证明自己的猜想，可是他总能次次让我觉得自己猜错了，害得我白白惊喜了许多次，今天要不是芷若，你还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师姐，无忌哥哥……”
　　“芷若，还叫哥哥呢，你让他自己说说，该如何称呼？”
　　“无忌见过小姑姑，周……姑……姑。”
　　“算了，不难为你了，我就说之前遇到那宋家小子，我芷若师妹为何不搭理，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我看你们二人彼此有意，称呼辈分都是小事，只是我这个师妹，秀外慧中，世间少有，臭小子你可得抓紧了，莫要被我师父抢先婚配了他人。”
　　“师姐，你就别再打趣我了，这种事情怎可乱说。”
　　“不拿你们打趣了，赶紧回去吧，莫让人起疑，你二人先回，我随后来，哎，偷偷跑出来，回去又得挨训了。”
　　“还请小姑姑不要对外人说起我的身份。”
　　“晓得。”
　　断尘等到了天黑，才回去，静玄师姐的毒已经解了，人也清醒过来了，众弟子在附近生了许多火堆，断尘瞅了一圈，正准备猫着身子过去看一眼静玄师姐，就看到自己师父，手握着藤条，端坐在帐篷外面，为了吵醒其他人，断尘知趣的走过去，在师太还没来得及出口斥责时，就连搀带扶的把人拉进了帐篷中。
　　“你还知道回来呀？”
　　“嘘，你小点声，来趴我耳朵跟前骂。”
　　师太拂袖，抖开断尘的手，把藤条撇在了地上，“去哪儿啦，做了什么？”
　　“嗯，如厕，四处转了转，碰到了一窝刚出生的信天翁，就凑在窝边看了一下午。”
　　“滚，滚，滚，别再我眼前晃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不成气候的，早知道当初一把掐死了。”
　　“那你多生几个比我好的，不就行了。”
　　“你……，出去，出去。”
　　断尘笑着赶紧从帐篷里面钻出来，自家老太婆什么年岁了，怎么脾气愈发古怪，阴晴不定的，让人难以琢磨，哄都哄不好。刚跨出帘子，就听到她的警告，“乖乖待着，哪儿不许去。”
　　你看，见不得还离不得，“知道啦，我就守在外面，哪都不去，你安心睡吧。”
　　不去？那怎么可能，心里还有些大的盘算呢。待人都睡得熟了，断尘偷偷溜过去找无忌与那丫头，他们果然也没睡。
　　“快走了，我骑快马送你们离开。”
　　无忌还不愿意走，一直看着那边熟睡的芷若。
　　“你个死笨牛，逃命要紧。”
　　“蛛儿姑娘，如果不介意，我想同你阿牛哥借一步说话。”
　　蛛儿负气的把身子转到另一边去，帮两个人把着风。
　　“无忌，若是信的过姑姑，就赶紧走，不要回头，有我在呢，芷若无事。”
　　“小姑姑，可是你……”
　　“放心，那可是我亲娘，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沿着路一直走，不走岔路，一直走大路，就能到昆仑了。”
　　“小姑姑，你怎知我们要去光明顶？”
　　“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那里有你的亲人，你当然要去救他们，姑姑有件要紧的事情求你，你还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我也有至亲之人身在明教，我不希望他死，你赶在六大门派到达之前，让他们想办法撤离。”
　　“可是，他们已经知晓，正在四处求援，看来是做好了与之一战的打算，又怎会撤离？”
　　“笨啊，留得青山在，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的，你想，若是六大门派赶到，发现光明顶已经人去楼空，他们会怎么做？顶多是一把火烧了去，愤愤离开，到时候再召了弟子回来，重造屋舍便罢了，到时候，六大门派联合一次未果，跋山涉水，心生嫌隙，想聚第二次，就难了，如此，双方皆能少些伤亡，岂不是少些罪孽。”
　　“如此，无忌一定尽力相劝。”
　　“你去光明顶，告诉前来接应你的人，要他好好活着，他若是敢死了，在哪儿死了，就在哪儿刨个坑，裹张破席子卷了埋了，然后一把火烧了昆仑山，让他记住他说过的话。”
　　张无忌迟疑了片刻，但未曾多问，小姑姑说这话无根无据的，又没有提及那人性命，先赶去光明顶再看吧，三人一路跑过一座山头，才停下来，那边林子里，断尘早就准备好了两匹马，
　　与蛛儿两人拜别断尘，催马离去。
　　希望他不是死脑筋才好，自己可不愿与那人刀剑相向，对战沙场。等人走的远了，断尘才慢悠悠的赶了回去，天将明了，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醒了，不好，出事了。
　　断尘赶过去，就看到师太狠狠的删了芷若一巴掌，芷若慌忙跪地认错。
　　“你敢背叛师门？”
　　“是我把人放走了，你责罚芷若做什么？”
　　“师叔，刚才有个怪人前来，在静冥师叔的脸上留下了恐怖的蝙蝠印记，吓坏了众人。”
　　“有人来袭，可曾有人受伤？”
　　明仪摇了摇头，断尘才放心，走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芷若，“是我放的人，要怀疑，你们也该怀疑我才是，此事跟芷若没有半点关系。”
　　“啪。”灭绝师太当着众弟子的面抽了断尘一巴掌，“你说的倒是轻巧，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么？”
　　“人家小兄弟出手相救，峨嵋上下理应还此人情，放他们离开，不应该吗？”
　　“永远是你有理，你包庇魔教中人，又擅自放他们逃离，贼人来袭时，你置身事外，对着你诸位师姐同门们，你作何交待？”
　　“任凭处罚，你打吧。”
　　“你……打你若是有用的话，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师太自己觉得都打的倦了，儿大不由娘，随她去吧。“念在那姓曾的小子救了静玄一命，于我们峨嵋有恩，既然走了，就作罢吧，只是贼人既然敢来叨扰，便是盯上了我们，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随时迎战。”
　　“是，师父。”
　　趁着晨起的清凉，一行人继续赶路，只不过某人偷了马给了别人，自己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步行咯。
　　“哎，我说你们等我啊，我两条腿怎么跑的过四条腿的。”
　　师太在马车中悠悠扔出一句话，“全体催鞭快行，务必天黑之前翻过群山，绕过江河，抵达下一处镇子。”
　　“是，师父。”
　　马儿在山道上奔跑起来，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断尘在后面追了几步，只赶上了袭来浮动的尘土，让人睁不开眼睛。
　　“咳咳……，真是小气啊，让我挤挤马车有那么难吗？真是个小气的老太婆。哎呀呀，师太呀师太，你未免小瞧你闺女我了，我自小可是山林里疯大的。”
　　断尘拍拍双手，把衣袍上的灰土抖落干净，纵身一跃掠过枝头，直线下山，一盏茶的功夫，就稳稳落在了马车车棚上。师太听到异动，刚要出手，听到头顶上传来懒懒散散的声音，“师父你不要那么小气嘛，顺带捎带上我，我坐车顶上就行啊。”
　　师太身边的芷若悄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师父，看她没有要搭理的意思，阖起双目，又打坐了，芷若忍不住好奇，掀起车帘，探出半个身子，往车顶上张望，只见自己师姐，斜倚在车棚上，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乐出了声。“师姐你当心点，别摔下来。”
　　“乖，师妹，你师父不允许，我怎么敢摔下去，回车里坐好了。”
　　马儿突然躁动不安，四周山林里传出阴邪的笑声，一声连着一声，忽远忽近，让人辨不清方位，附近林木间黑鹰窜过，一会儿在树丛，一会儿在枝头，一会儿又好似飘到了你眼前，马背上众弟子哪见过这样渗人的东西，莫不是有鬼吧。
　　断尘悠哉悠哉的晃着腿，“怕什么，青天白日的，是人是鬼，尽管现出原形。”
　　“哦吼吼哈哈哈……，本是来会会那个老尼姑，不过适才看见你在山林间跳跃自如，不如今日我们来比一比，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好哇，报出名号，才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明教青翼蝠王韦一笑是也。”
　　“啊，救命，师父……”
　　众人还没有感觉到那人来过身边，马背上的静虚就被劫走了，师太飞出马车去追，再看车棚上，哪里还有那人和自己闺女的身影。
　　“保持警惕，原地休整，静待消息！”说不担心，是假的，一个是爱徒，一个是爱女，落入贼人之手，明教中人，真是太可恶了，惯来只会做些掳走人的事情，从来不肯正儿八经的当面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