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没蝙的每月例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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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已经找那个倒霉的金属人找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这绝对不正常，是说，有鉴于他一边跟绿灯嘴炮一边黑进天眼会都没花这么久。
“算了，钢铁侠，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害(你先休息一下最重要)。”
“绝不！你听见星期五说的了，这人背后有那个秃子的影子，我要在他搞出什么事情(真正伤害到你们)之前解决这个麻烦！”
以上对话在这一小时内发生了无数遍。
如果不是大都会藏着什么超人的X视线都没发现的高科技秘密基地，那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托尼·斯塔克遇上对手了。
没有、没有，他们看着托尼指挥着星期五在网络的世界里地毯式搜索，可总是没有。
再有不到半个小时其他队友就该来了，今天刚巧是1号，本该是正联每月的例会来着。
巴里终于忍不住凑上前：“有没有可能监控器已经被发现了？”
不等托尼自己反驳——
“多往好处想，小熊。”哈尔亲昵地勾住巴里的脖子，不动声色地迫使对方退回原处，语气里满是小计谋得逞的调侃笑意，“说不定只是他死了呢。”
超人不太赞同的看他，语调温和又正直：“不要这么开玩笑灯侠，正义联盟尊重每一个生命。”
绿灯老老实实地沉默了一秒。
然后附在被他挂着的闪电耳边继续小声叭叭：“好极了，现在超人开始担任蝙蝠妈妈的角色了。”
——是觉得超级听力听不见你说什么吗，天才。
但超人只是宠溺又无奈地笑了一下，顺便把自己头上两个绿莹莹的小尖角挥碎成细碎的光点。
啊，超级听力和超级好脾气。
“尊重每一个生命，包括罪犯的？”有个声音冷不丁问。
超人看向提问者，脸上的笑容沉静下来：“包括罪犯的。”
——他是认真的。
——即使有个罪犯刚刚想要了他的命。
托尼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这可真是……善良、天真或者好脾气都不足以形容这种纯粹的理想，他简直就像他那双蓝眼睛，超出了人类想象的极限。
——话说，氪星是不是遍地都是这种大可爱，他能去捡一个吗？
最后他只是拍了拍超人胸口的S：“你可真是个充满希望的甜心，希望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纯情的氪星人惊到漂浮又克制着脸红落下——一般只有布鲁斯·韦恩喜欢胆大包天地调戏超人，瞭望塔上可没人会这么干——布鲁斯·韦恩喜欢关蝙蝠侠什么关系？
“你不找了？”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钢铁侠一边往外走一边穿上装甲。
“我写了个程序，我的好姑娘会帮我继续监控着的，我们不是该开每个月的例会了吗？”
(“At your service ，Boss．”他的好姑娘这么回答他。)
“我可是为这场会议准备很久了。”
***
等他们先后走进会议室。
女侠和钢骨已经等在那里了。
托尼淡定地在全员地注视下坐进七张椅子之一，超人右手边的那张里。
或者我们直白一点。
“蝙蝠侠的位置。”闪电嘟哝着走回自己的位置，“我忽然有了点交换了顾问的实感了。”
超人看出了他的低落，但他可不能任由这种情绪扩散。
“首先我们……”
“抱歉！我迟到了！”一个几乎跟超人一样高大的人影撞进来，语调几乎称得上惊慌。
即使隔着盔甲的过滤系统，托尼也闻到了他带来的那股海洋气息。
“呃～没关系，我猜？”他试探着说，鉴于大家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聚焦到他身上。
——我以为这种事情应该看队长、啊不是、联盟主席？
“哦，钢铁侠！”
——没有蝙蝠，没有蝙蝠瞪！
看到他的那一瞬亚瑟明显大松口气，原本找好的99种迟到理由倾刻喂了卡拉森。(托尼觉得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想扑上来拥抱自己，鉴于他开心得就像个抓到弟弟了的雷神。）
“别担心海王，你还没迟到，我们还没开始……讨论战损。”比起刚刚钢铁侠的发言，超人这话倒更像是在例行圆场，尤其是他声音渐低，仿佛“战损”这个单词对他具有媲美氪石的攻击力。
他说着把一份长长的战损报告单放在了托尼面前。
钢铁盔甲对着这张薄薄的纸陷入了长长的静默。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超人就像是株缺乏阳光的向日葵一样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
“抱歉，上个月因为我……”就算现在的战损还是归韦恩企业在付，面对代理金主他也很难不心虚，没有一个正常的总裁能轻易接受自己钱就这么往一个无底洞里填。
钢铁侠果然粗暴打断了他。
“没有人告诉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顶级战力的正义联盟，开会的第一项议程、竟然是、讨论战损。”被盔甲过滤后的声音更加平板，难辨喜怒。
“而且——”
“我怎么没找到签名栏在哪儿？”托·签单机器·尼发出了真实的疑问。
“啊？”超级大脑也卡壳了。
“这就只是一张记录单，斯塔克先生，钱已经由韦恩企业设立的专项基金会付过了。”钢骨解答了新金主的困惑。
也许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看它？”金主显然更奇怪了。
这真是个好问题。
“下一项议程。”最后，超人不得不宣布。
(“哦天，小熊，我觉得我也爱上斯塔克了。”绿灯悄悄感叹。
“你没有，你只是爱上了他花钱的样子。”闪电侠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一个个来，过去一个月里大家有什么需要跟大家分享的信息吗？”
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神奇女侠：“我有。史蒂夫——”她看一眼悄悄竖起耳朵的钢铁侠，歉然地加上，“我是说我的史蒂夫，刚刚在跟我约会的时候接到汇报，说有人恶意入侵了天眼会的数据库，目的不明，他已经赶回去解决了，但仍希望我们对此提高警惕。”
“咳咳，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戴安娜。”超人在听到“约会”这个词的时候就厚道地决定把事实真相咽回去。
“还有吗？”他环视了一圈。
睡了一周的醉鬼和照顾了醉鬼一周的基友齐刷刷摇头，钢骨默默收回了自己左肩上原本为持久作战准备的XBox游戏机，女侠虽然些微不满他的回答但显然不会质疑他的判断……
最后只有海王诚恳地回应了他：“无意强调，但，这难道不还是个蝙蝠侠环节吗？”
无法反驳，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蝙蝠侠交代：闪电侠你中心城的xx越狱了；绿灯侠你这个月又去了三次太空，注意行为不要太规律容易被反派预测到；亚瑟喝再多酒也不要在餐馆里和鱼说话，你就那么想暴露身份吗；超人请转告肯特离哥谭远点，不然韦恩就让他自己成为头条……诸如这种的独角戏。
就算偶尔有人不自量力提出(自以为的)疑点也会被顾问以十倍起步的信息量嘲讽回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回想起了被蝙蝠侠做成表的恐惧。
但钢铁侠显然不受影响。
“Well，既然这是我的时间那我显然得说点什么，幸好我提前有所准备。”
他在众人的瞩目中把刚刚会议前绕去休息区拿回来的一个金红色的箱子提上桌子。
然后，接下来就是钢铁侠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没蝙的每月例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