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联的旧情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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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值班室。
“所以，我们现在真的是拥有钢铁侠、啊不蝙蝠侠、钢铁蝙蝠呃——我是指斯塔克先生的正联了！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说真的？不明白。你太激动了，小熊。”
哈尔窝在椅子里头疼地揉揉眉心，无处安放的长腿想搁上操作台又被巴里冷酷地拍下来。他破天荒地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他只是睡了一个星期而已，却好像错过了简直不止1个G的剧情，而是整整一个季。
“不，你只是错过了两场正联会议，也许三场？”闪电侠毫不心疼他醉了整整一个星期，现在还晕乎乎的基友，只恨神速力不能把哈尔漏掉的信息直接灌进他脑子里去，“不过幸好你只睡了一个星期，而斯塔克先生要在正联呆一个月呢！你一定不能错过这个！他棒呆了！”他激动得连椅子都在跟着他振动。
“很高兴得知我在你那里有这么高的评价，天使。”
“斯塔克先生！”（他猛地一停，然后振动得更快了）巴里开心地从监控系统前站起身。
一身黑漆漆猫耳装甲的斯塔克从传送装置中走出来，纳米装甲像是某种液体般流动着收拢到他胸口消失不见，露出底下的能去参加宴会的笔挺西装。他拍拍巴里的肩，然后径直越过哈尔，走到监控系统前操作起来。
“所以你现在真的是正联的了？”哈尔对着他的背影发问。
“或者说包括绿灯侠在内，正联现在是我的了。”斯塔克头也没回，继续把本就复杂的操作台敲得更令人眼花缭乱。
“嘿你——唔——！”哈尔被他这(神似蝙蝠侠的)作派一激，还没站稳就被闪电侠迅速捂着嘴按回座椅。
“斯塔克先生也没说错，他跟蝙蝠侠不但交换了所属联盟，连公司也一起交换了，所以这一个月内虽然仍然还由韦恩企业在付战损，但我们的确可以说是斯塔克先生在养。”巴里认真科普。
“没错，天使，你现在就跟睡衣宝宝一样挂上了斯塔克的姓了，想要乐高吗？不管是死星还是蝙蝠车，以后你想买几个就买几个。”他的斯塔克先生骄傲地翘了翘小胡子，虽然仍然手下不停，但背影明显活泼起来，简直就像是有一条隐形的尾巴在晃。
嘛，尽管用的是韦恩企业的钱。
“哇哦——”巴里相当捧场地幸福地叫了一声，闪到他身边，期待地看他，“那我可以要一百个汉堡王的四层巨无霸汉堡吗？”
“怎么？我新研发的高能量糖果不够满足你的耗能需求？”他终于停了一下，抬头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闪电侠一眼，若有所悟：“还是你其实只是更喜欢汉堡的口味？……这可有点难办了，我还以为你最爱的是墨西哥鸡肉卷。”
“怎么了？的确是的，您怎么知道？！”
“叫我托尼，别用敬称。”他又开始了快速的敲击，语调轻松平常，“也许是因为我刚把新的一批能量糖果都改良成不同鸡肉卷的口味了。”
“哦天！我爱您，斯塔克先生！”巴里欢呼，蓝眼睛像某种小动物似地刷地一亮，却仍坚持跟小伙伴彼得保持一致的称呼。又或许只是因为这听起来比“我爱你，托尼！”好多了？
但被忽视的绿灯侠还是忍无可忍了，他感觉自己现在侠如其名，又“绿”又“灯泡”！
“我感觉我遭到了背叛小熊，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夸张地倒在椅子上，一手捧心，一手虚虚地伸向闪电侠，“你还让他叫你'天使'！我的心都碎了。”
顺便用灯戒制造了一个巨大的、破碎的爱心挡住屏幕。
闪电侠只好回去安抚他。
“是的是的，你是，但斯塔克先生是我的男神，就像斯通博士、斯坦因教授，或者蝙蝠侠那样。”
“得知我居然不是你的第一男神真让我伤心，我的天使。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让你把他们三个排在我前面可真是我的失职，幸好我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来让你改变主意。”斯塔克似乎终于忙完了，他敲下最后一个键，霎时周围大大小小的监测系统都发出启动运转的嗡鸣。
他转过身来，面对两人，下巴微抬，目光骄傲又挑衅：“顺便，我觉得管巴里叫'小熊'的人没资格说我。”
“Boss，检测到超人受到袭击的来源。”一个电子女声打断了哈尔蓄力的怒气槽。
“什么声音？不对，哪个反派这么想不开？”
“斯塔克名下AI星期五为您服务，乔丹先生。”
“以及回答您的问题，根据最新从瞭望塔数据库里获取的反派资料，是约翰·柯本，代号'金属人'。”她适时在屏幕上投放出这名超级反派的相关资料卡。
哈尔立刻忘了质问托尼当着他的面不声不响把自家AI上传进瞭望塔的合理性——众所周知：正联的反派资料卡都是由蝙蝠侠一手收集编纂，而这个约翰·柯本，作为一个普通的机械改造人，却能在严谨的蝙蝠侠这里得到重点标红的高危编号，就是因为——
“是那个氪石心脏的混球！蓝大个有危险，该死的，老蝙蝠上次不是刚把他送进监狱了吗？！”哈尔恨恨地咒骂一句，灯戒绿光一闪将他全身包覆，立刻飘起来飞向传送装置。
“哇哦哇哦，停下，冷静点魔法少女。”托尼下意识阻止，而星期五立刻尽忠职守地切断了传送。
“你做什么！”急切之下绿灯原本被打断的怒气槽直接跳上一个新高度。闪电侠都没能拦住他揪住这个胡闹的花花公子的领子：“叫你的AI打开传送，绿氪石对酥皮有致命威胁你知不知道？！我原本以为你会比老蝙蝠有人情味儿，却没想到你队友说你分不清正事跟胡闹的区别真是一点没错！”
可胡闹的花花公子并没有像哈尔以为的那样召唤出战甲跟他对打，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眨了几眨眼睛——那双被无数人赞喻过的焦糖色大眼睛(天知道他是怎么用一个眼神让对视者产生一种类似于“踩到自家猫了”的负罪感的)：“我什么都没做，除了用类似我战甲的外围技术给超人打造了一副含铅的纳米战衣。”
“就在两天前的联盟会议上。”巴里·永远迟到·艾伦幽幽补充，“除了你，联盟里的人都知道。”
哈尔：“……”。
哈尔缓缓地、缓缓地把“自家喵”放了下来。
“咳，那个，对不起啊。”真不可思议，这个号称英勇无畏的家伙竟然也会有尴尬得好像手脚都无处安放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错，就是——我没想真的赶老蝙蝠走，所以才有点——”
“激动。”他偏开头，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抵在唇上，似乎又想咳嗽了。
“而且本来女侠就很喜欢你，钢骨也觉得你很酷，你现在还故意来拉拢巴里——别想否认！我也是个花花公子，知道什么时候你是在故意散发你那该死的魅力！”
——这让我觉得你一定是想让他们在一个月后继续选择你，好取代蝙蝠。
这话太恶心了，哈尔实在没法说出口，但在场三人都明白了这背后的意思。
托尼只能挑了挑眉，靠想象力战斗的就是不一样，脑洞侠果然是脑洞侠本侠。
难怪本来还跟他很“志趣相投”的绿灯侠突然对他这么大的敌意。
可事实上这次他是真无辜，先不说神奇女侠谁不喜欢（除了她对象，她看联盟里每个“男孩”都“父爱如山”），他逗巴里就只是因为他实在和蜘蛛侠很像，一样善良、活泼、永远充满希望，所以下意识亲近调侃而已。
——要告诉快被自己的想象力和内疚感逼疯了的绿灯侠，他那天晩上故意挑衅布鲁斯只是因为被他们的醉话启发，灵机一动想到可以用这个身份来做些事情吗？(顺便，他有理由怀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的布鲁斯，目的绝对也不太单纯。)
——不吧，果然还是让他们见识一下真实的斯塔克到底有多糟糕，知道对比产生美比较有趣。
就在气氛已经由沉默过渡到尴尬的边缘的时候，星期五突然出声。
“Boss，根据天眼会的档案记录显示，是总统莱克斯·卢瑟一个星期前签署特赦令，秘密释放了包括约翰·柯本在内的几名曾由正义联盟逮捕的超级罪犯，原因据称是他们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释放他们可以让他们为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
“是为他作出更大的贡献吧，那个该死的光头！”绿灯侠巴不得转移话题，但不是说他这句咒骂就不真心实意了。
“我不太明白，他上台之后招揽收编的单干超英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冒这个舆论风险释放超能力罪犯？”闪电侠明显想得更远，他们的伙伴原子队长就信了卢瑟“投效国家”的言论离开了正联，巴里为此伤心了好久。
“也许就只是因为他是莱克斯·卢瑟。”门禁开启，一个完好无损的超人抱着双臂飘飞进来(闪电侠迅速围着他上下左右检查了一遍)，这显然就是“酥皮不高兴”的某种表达了。“还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天眼会的档案记录'几个单词？”
理解了一下这几个单词背后的含义，意识到自己眼睁睁看着他做完了一切的绿红二人组难以至信地回头看着他。
托尼理直气壮地看回去：“当然，只是查个反派资料还用不上瞭望塔的顶级计算机，但破解天眼会的防火墙显然需要。”
然后他瞥了一眼屏幕上新跳出的提示框，不等新队友们作出反应，立刻理所当然地：“别急着指责我，事实证明这件事情果然不大对劲，超人把金属人交给大都会警方时我从超人的纳米战甲远程遥控上分了一点到金属人身上，而那一部分刚刚彻底失联了。”
“我没想指责你，你难道不只是在担心我吗？”超人困惑地歪了一下头，无辜地轻轻落上地面，抱住的手臂也不由地松开了，“我就是想说你不用这么辛苦，下次你不管是想知道我的坐标还是再要黑哪里的防火墙可以直接从蝙蝠洞里联线孤独堡垒的AI。”
托尼：内心复杂.jpg．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正联的旧情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