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别天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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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这么个破玩意要一万多，乔布斯都没你们这么狠！”
叶少凌对着眼前的小姑娘咆哮着，他和蒋凡现在在一间神谕电子产品的体验店，原来蒋凡对这一类电子产品很有兴趣，可没料到眼前这一款名为神谕·别天神的智能设备、也就是顾明月在发布会上吹得天花乱坠那一款，他瞅着其实也就跟个破手表一样，但这东西居然要卖到一万多上，叶少凌觉得很离谱，忍不住就嚷了起来。
那小姑娘是店里的销售人员，一点也没被叶少凌吓到，横眉冷目的样子一看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她开口也是盛气凌人：“哼，乔布斯，乔布斯只能给你们一部手机，我们顾先生带给你们的，可是另一个世界，另一场人生，一万多已经是物超所值而且超的还不是一星半点知道吗。”
叶少凌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那边蒋凡问道：“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小姑娘傲然说道：“当然夸张，不过夸张的不是我，是我们的产品效果绝对比我说得更夸张，我们顾先生可是世上最接近完美的人，由他亲自主持开发的产品，当然也是最接近完美无缺的产品，这个用脚想都知道的好不啦。”
蒋凡被这小姑娘说得一愣一愣，叶少凌忍不住挑刺道：“最接近完美无缺，那不还是有缺点吗？”
小姑娘杏目瞪他一眼，道：“知道我们顾先生唯一的缺点是什么吗？”
叶少凌疑惑的同时暗道，莫非自己不经意间就要知道任务对象的弱点了吗，就听那小姑娘道：“太过完美，毫无缺点，这就是顾先生唯一的缺点。”
叶少凌一哆嗦，问道：“怎么你跟顾明月很熟吗？”
小姑娘黯然道：“我只在电视上见过顾先生。”
叶少凌实在忍不住“靠”了一声，然后听到那小姑娘的下一句话：
“但是我在梦里嫁给他很多次了。”
花痴中的极品白痴！
叶少凌对眼前的小姑娘下了结论，招呼蒋凡打算撤，这才发现蒋凡已经自己跑到另一边的体验区了，他正要过去叫人，电话铃音忽的响起，接通之后，电话里传来孟青楼懒散的声音：
“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叶少凌大言不惭道：“非常顺利，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那边孟青楼似乎笑了下，然后他道：“我可以附赠给你一个任务提示。”
叶少凌眼前一亮，道：“什么提示？”
电话里孟青楼道：“你可以考虑买一下发布会上顾明月介绍的产品，玩一下那个游戏。”
叶少凌大惊失色，道：“那东西很贵的！”
那边孟青楼道：“我给你的钱够买好几百部了吧。”
叶少凌镇定道：“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电话里孟青楼沉默了下，道：“看你这意思，不是打算这也要找我报销吧。”
叶少凌赞许道：“老孟你真聪明。”
电话里半天没声音传出来。
叶少凌只当他是默认，道：“老孟谢啦哈哈哈。”
挂断电话，叶少凌也向体验区走过去，他当然不至于真的猥琐抠门到如此地步，方才也不过是玩笑娱乐一下而已，当然要真给报销了那也是何乐而不为的，想到这的时候叶少凌已经进入体验区，他略一打量后发现了蒋凡，这小子正和什么人说着话，叶少凌走近前去，看清来人之后险些栽倒，那人神色冷静，如石不转，正是他最讨厌的那个死警察！
谢寒微看到叶少凌也觉意外，不过他还是招呼道：“这么巧啊。”
叶少凌哼了一声，不理谢寒微，一把将蒋凡拽出去，谢寒微笑笑，转身步出了体验区，叶少凌瞪着蒋凡道：“你跟那家伙说个屁呀！”
蒋凡转移话题道：“老大你别生气呀，来我们看看这的产品，真心超棒的。”
叶少凌本来就没太在意，闻言也就消了气，这时又听蒋凡道：“老大你看，这是神谕初代的月读，还有二代的天照，这两款都是手机，帅爆了的。”叶少凌看都不看，道：“看个屁，走，我们去买别天神。”
蒋凡惊讶道：“不是吧老大，你刚刚不是嫌贵吗？”
叶少凌道：“有人报销。”
蒋凡吐吐舌头：“难怪。”
二人回到家，看到敷着面膜的霍清湄被吓个半死，还好这是大白天，要不真进医院那也是不一定的事情，叶少凌把装着别天神的盒子递过去，吹嘘道：“看看跟我混的福利。”一旁蒋凡撇撇嘴，霍清湄拿过盒子拆开包装，看见东西后愣了一眼，诧异道：“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舍得买？谁报销的？”
蒋凡忍不住笑道：“你真相了小湄姐。”叶少凌瞪他一眼，继续吹嘘道：“没有我这么英明神武哪有人肯报销。”
霍清湄点头道：“那倒也是，你确实挺能忽悠。”
叶少凌不再废话，道：“行了行了，快试试这东西，是我们任务的重要道具。”
那是个看起来类似于智能手表的手戴式设备，外观玲珑剔透近乎透明，单就卖相而言还是不错的，三人按下启动键，然后忽的就觉皮肤有轻微的刺痛感，接着眼前陡然一暗，仿佛整个世界的光亮都被某种力量攫取，那样无边无际的黑暗，有着让人心生绝望的力量，叶少凌觉得极度压抑，到下一刻恢复视觉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他看到一片深邃广袤的星空，而自己就处于这漂浮游荡的星云之中，如临层城天阙，如登姑射之山，行云驾雾，真有一种缥缈如仙之感，叶少凌惊奇不已，接着就见亿万星辰剧烈旋转起来，汇聚成一道几千几万丈的银河呼啸卷下，将自己埋没在这无穷无尽的星河洪流里，在几欲窒息中，叶少凌恍惚看到星光纵横间，有神秘难言的字符一个个在眼前闪现，他极力想要辨识清楚，却怎么也看不真切，而后朦胧之中，银河散去，那些华丽诡谲的景象全数消失，他看到有一层淡淡雾气消散开来，然而即使雾散梦醒，目之所及的，究竟是真实，还是自以为真实的镜花水月呢？
“欢迎来到殊途世界。”
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叶少凌定眼望去，面前多出来一个番红长发的少女，五官精致，真有眉目若画之感，叶少凌却有点发毛，这姑娘出现的无声无息，要么是高人要么不是人，他盯着少女看了半天也觉得不像鬼，这时少女冲他眨眨眼，电光四射中，叶少凌道：“你是谁？”
少女笑道：“我叫安琪拉，是别天神的具现化形象，也是游戏里负责引路的NPC啦。”
叶少凌想是这样啊，然后他道：“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少女鄙视的看了看他，道：“你是想测试我是不是真正的NPC，还是想知道我们的人工智能到了什么程度？”
叶少凌大惊失色：“这你都看得出来？”
安琪拉“切”了一声，道：“不跟你废话了，现在开始抽奖吧。”
叶少凌疑惑道：“抽什么奖？”
安琪拉解释道：“这是我们顾先生送给别天神幸运用户的福利，由别天神随机抽选一些用户，这些用户将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参与抽奖的人如果幸运值达到200以上，将会获得五十万元的奖金，而且会获得一个参与最终殊途副本活动的机会，我告诉你，副本的奖金比这个至少高十几倍的哦。”
叶少凌听到五十万的时候已经心动了，听到副本奖金高十几倍的时候立刻决定心动不如行动，他挽起袖子伸出胳膊，道：“抽，马上抽。”
安琪拉道：“拜托这是抽奖不是抽血啦。”
叶少凌尴尬道：“那要怎么抽？”
安琪拉变戏法一样拿出个PSP样的东西递给叶少凌，道：“随便打就行了，主要看你手速。”
叶少凌接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画面场景类似于很常见的那种飞行射击类游戏，只不过这个相对简单些还有着三分钟的时限，他也是驾轻就熟立刻开打，子弹飚射的不亦乐乎，屏幕右上角显示着他的分数也就是幸运值，一直在200左右徘徊，叶少凌想这到手的五十万岂能再放手，于是开始玩命飚手速，手都抽筋了终于游戏结束，他的分数达到297，安琪拉惊叹的看了他一眼，道：“恭喜了，把你的银行账号告诉我，五十万会在今天一天之内到账。”
叶少凌报上一串数字，而后问道：“那个副本怎么说？”
安琪拉瞥他一眼，道：“副本活动三天后开启，到时我会帮你进行传送，至于现在，你可以先选择自己的职业，体验一下游戏。”
叶少凌来了点兴趣，道：“都有什么职业？”
安琪拉道：“职业主要划分为三次元与二次元两大系别，目前来看二次元的职业比较受欢迎些，其中最受欢迎的几个职业有忍者，海贼，死神，侦探，调查兵团士兵，喰种和喰种搜查官等等等等，总而言之，殊途世界基本囊括了现世所存在的所有职业，无论做皇帝还是做乞丐，只要你想，你就能。”
叶少凌瞠目道：“这么厉害，这得多少人玩啊。”
安琪拉面露骄傲神色，道：“从神谕·别天神正式发售开始，至今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已经卖出三千七百万部，目前网上还有超过七千万的预订，依据神谕集团的评估推测，保守估计一个月内将达到两亿用户。”
“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叶少凌感慨道，然后他问道：“等等，这么多人都买这玩意玩这个游戏，你们的服务器受得了吗？”
安琪拉道：“当然受得了，最终殊途使用的服务器，是由我们顾先生亲自带队研发的超级计算机神谕·天之御中，其双精度浮点运算峰值速度达到每秒7.9亿亿次，持续运算速度也达到每秒5.4亿亿次，效率高达95.83％，无论是从运算速度，或是互联技术、运算密度等各个方面比较，天之御中都是超级计算机领域的世界之巅，这都是我们顾先生的功劳，他实在太伟大了,真是太完美了。”
叶少凌听不懂她说的这一堆是什么玩意，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看安琪拉说到顾明月时一脸的陶醉与心驰神往心旷神怡，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神谕体验店里的花痴姑娘，他脸抽搐了一下，道：“你跟一个姑娘很像。”
安琪拉鄙夷说道：“那个姑娘还是你初恋情人对吧，虽然说招不在老管用就好，但是我拜托你想泡妞也稍微有一点点创意好不好。”
“呵呵，泡妞？泡你呀？”叶少凌冷笑道：“别做梦了，我是说你跟我见过的一个花痴很像！”
叶少凌说完此话后退出游戏，看着自己家熟悉的客厅，想想方才的游戏世界，真有一种时空转换之感，他这才相信顾明月发布会上穿越体验之言非虚，不由感慨自己这个任务对象果然非同一般，居然能制造出如此神奇的产品。
蒋凡和霍清湄这时也都退出了游戏，叶少凌见了，立马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抽了吗？抽了多少？”
蒋凡疑惑道：“抽什么？”
“抽奖啊。”叶少凌道。
蒋凡依旧疑惑：“没有啊老大。”
叶少凌皱了下眉，又问霍清湄道：“小湄你呢，有没有进行一个抽奖活动，就是打一个飞行射击游戏。”
霍清湄道：“没有啊，你都说什么呢？”
叶少凌解释了一下，然后叹息道：“看来你们不是幸运用户。”
“切。”两个人同时开口。
叶少凌捶胸顿足：“赔了一百万！”
蒋凡费解道：“不是吧老大，这顶多算没赚。”
叶少凌道：“你懂个屁，没赚就是赔。”
霍清湄不搭理他，道：“说真的，你们觉不觉得这游戏很奇怪？”
“当然。”叶少凌道：“虽然我还没开始游戏，但已经预料到这会是一款风靡全球的游戏。”
“说什么废话。”霍清湄没好气道：“最终殊途号称网游，但目前来看，更像是多人版的单机，譬如职业，没有哪个网游拥有几千几万种的职业，甚至是玩家自己构想出来的职业都可以，再比如，游戏到现在连个剧情线索背景故事之类的都没有，所有人都只是依照自己的意愿在游戏世界内随意做自己的事，以我为例，之前我选择了学音乐，结果居然真的就有个npc带我来到了一间音乐学院，还有顶尖的大音乐家作为导师全力培养，某种意义上讲，在这个世界内我们几乎无所不能，而且所有玩家都可以独立于自己的世界不与其他玩家发生任何冲突，只要和npc玩就好，因为那些npc跟真人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差别。”
霍清湄说至此眼中竟然有了某种担忧，蒋凡接着说道：“目前外界称这个游戏为理想国游戏，受到的关注度前所未有，它所展现出来的技术，全世界都望尘莫及，别天神在这一个月之内销量疯狂上涨，据我估计保守也要超过两亿，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神谕国际因此市值一路飙升成为世界前五大集团之一，我看马上就是第一了，顾明月本人更因此被称为改变世界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害怕。”
叶少凌沉吟道：“你是怕会有人沉溺于这个虚幻的世界无法自拔么。”
蒋凡道：“对，比吸毒还要容易上瘾，在这一个月时间内已经出现了好几个极端案例，玩家完全放弃了现实生活，在游戏世界内做自己的梦，我看再过几天连饭都不会吃了，而且我敢断言，这种案例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多。”
霍清湄也道：“游戏本来就有电子□□的称呼，如果这种情况发展到极端，顾明月将成为足以影响到数以亿计人的超级大毒枭，另外，最终殊途的载体设备别天神与唯一服务器天之御中都是由他一手领导研发，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有控制整个游戏的方法，那么。”
霍清湄没有说下去，叶少凌皱眉道：“你不会是想说他可以通过这个游戏控制数亿人吧。”
霍清湄正色道：“也有可能是，整个世界。”
“我嘞个乖乖。”叶少凌吃惊不已，他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蒋凡抱着电脑，道：“老大你会这么说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没好好玩这个游戏，真正体验过的话你就会明白它有多吸引人，实现一切你的愿望，随意所欲，无所不能，法律与道德几乎不再具备任何约束力，在游戏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神！”
蒋凡说这话时一脸的陶醉，叶少凌一巴掌拍上去，“我说你是帮顾明月打广告的吧。”
蒋凡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声后道：“现在网络上对此已经展开了非常激烈的讨论，悲观主义者与阴谋论者提出的就是刚刚我们的假说，另外还有很多人支持这个游戏，理想国游戏的称呼就是他们提出的，他们认为这个游戏满足了人们在现实世界内或许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愿望，是可以造福人类的，这两大阵营骂战不断，全世界到处都有他们的小伙伴，不过就目前来看，支持的人占据上风。”
叶少凌面现沉思之色，沉了半天也没见说一句话，蒋凡忍不住问道：“老大，你怎么看？”叶少凌面露古怪之色，道：“我在想，孟青楼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蒋凡和霍清湄都表情疑惑，叶少凌道：“他给我们的任务是接近顾明月身边，而他给过我一个任务提示，就是要我们试玩这个游戏，所以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正说话间，门铃忽然响起，蒋凡跑过去开门，来人是一个看起来很酷的姑娘，黑色西服，短发，眼神冷漠，相貌却是极惊艳的，但叶少凌的目光却不在她的脸，叶少凌一眼就看清她格拉苏蒂的表，路易威登的包，顿时一脸奴才相的走过去：“这位姑娘您好，这里是万事屋事务所，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那姑娘看看叶少凌道：“你就是叶少凌？”
叶少凌满脸堆笑：“您竟然听过小的贱名，小的真是三生有幸。”
霍清湄和蒋凡虽然已经见惯了他这副德行还是忍不住想吐，那姑娘却是习以为常，道：“我多少知道一些你的事，今天过来，是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
叶少凌笑容不改：“小的竭诚为您效劳。”
那姑娘道：“我要你帮我查一下顾明月这个人。”
叶少凌微微一愕，一旁霍清湄蒋凡也是神色微诧，好在叶少凌反应也快，随即道：“这不是问题，但是冒昧问一下，您和顾明月是什么关系，这样更方便我们确定调查方向。”
那姑娘明显看到了他方才的诧异神色，但却还是毫不在意，对叶少凌的问话也没有隐藏的意思，很随意道：“我是秦思远，顾明月的未婚妻。”
叶少凌又有点诧异，随后贱贱笑道：“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那些小三小四全部揪出来，还您一段没有隐患健康幸福的婚姻。”
秦思远冷冷道：“不是让你查这个，我要你主要调查的是顾明月和他开发的最终殊途游戏，查他究竟想利用这个游戏做什么。”
叶少凌这下是真的有点小惊讶了，但他还是本色不改，道：“没有问题，只是关于我们的收费，那个。”
秦思远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叶少凌一看居然是没有填写数字的，立时深刻感受到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道：“您尽管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那个，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之类的，好让你随时了解我们的任务进度。”
秦思远淡淡道：“不必，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们的，先告辞了。”
叶少凌点头哈腰道：“您慢些走，下楼梯可得小心点。”
秦思远转身出了门，叶少凌欢呼道：“这回真发了哇哈哈哈哈！”
蒋凡道：“多少钱把你高兴成这样老大？”
霍清湄道：“这要看什么情况吧，平常买东西人家多找他五毛钱他也能高兴成这样。”
叶少凌哼了一声，把支票往桌上一扔，牛逼哄哄道：“自己看。”
二人瞥了一眼，霍清湄也是动容，蒋凡欢呼道：“这位客人还真是很有钱啊。”
叶少凌道：“你说我们是填五百亿好呢还是一千亿好呢？”
蒋凡汗道：“老大别太过分了。”
叶少凌道：“安啦我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前我觉得老孟那孙子就很大方，没想到跟这女的一比差太远了，而且啥都不问就给钱，电话都不要就走，这得是对我们多大的信任啊。”
霍清湄道：“别得意忘形了，我倒是觉得她不是信任我们，而是基于对自己的绝对自信，这个女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蒋凡插嘴道：“小湄姐你这属于废话，那么有钱的人当然不能算一般人了。”
霍清湄朝他脑袋上一个爆栗敲过去，然后道：“我的意思当然是说不只是有钱而已。”
叶少凌道：“话说顾明月这小子也算是悲剧了，连自己未婚妻都要找人查他，对了，你说她到底是不是顾明月的未婚妻。”
霍清湄挑眉道：“这个，我们不是从来只关心雇主付不付得起钱，其他信息一律不关注吗？”
叶少凌叹息道：“可是真的好想八卦啊。”
蒋凡劝解道：“老大咱们还是重点放在顾明月身上吧。”
“说的也是。”叶少凌托着下巴道，而后又说：“你查的怎么样了。”
蒋凡道：“有一点新的线索。”
叶少凌精神一震，道：“是什么？”
蒋凡道：“这是我请了好几个师兄联手才进入了联邦宪法保卫局的档案库，查到了顾明月的资料，但结果让人大吃一惊。”
叶少凌道：“结果怎么样？”
蒋凡道：“结果联邦宪法保卫局的内部资料跟百度谷歌也差不到哪去。”
叶少凌面无表情道：“你这跟废话有区别吗？”
蒋凡一看叶少凌要发火，忙道：“你先别急呀老大，之后我们又进入了德国军方警方、还有icpo（国际刑警组织）的情报档案库，里面都有顾明月的资料，但同样少得可怜，不过其中有一句话可能有点价值。”
叶少凌来了兴趣，霍清湄也凑过来听，蒋凡得意道：“顾明月可能是orakel的领袖。”
叶少凌扭头问道：“小湄，他说啥的领袖？”
霍清湄解释道：“orakel是德语，翻译过来大概就是神谕的意思。”
“哦，这样啊。”叶少凌说道，“也就是说你找到的有价值的线索就是顾明月是神谕的领袖，这还有谁不知道吗？”
说道最后他的嗓门明显大了起来，一看叶少凌咆哮，蒋凡又道：“老大你别急呀，我说的神谕不是神谕国际集团，是一个地下组织的名称，无论是德国联邦情报局，还是icpo，都将其列入绝密档案，但偏偏如同顾明月一样，基本没有任何有用资料，只有很简单的一句关于组织信仰的介绍。”
叶少凌道：“是什么？”
蒋凡道：“Der Tod und die ultimative Wahrheit。”
叶少凌又是面无表情看向他：“你丫会说中文吗？”
蒋凡慌忙道：“就是死亡与终极真相的意思。”
叶少凌手托下巴，道：“好像很酷的样子，但好像没什么价值啊。”
蒋凡点头道：“的确如此，除了这句话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资料显示，我仔细想了想，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有两种可能。”
叶少凌和霍清湄都不接话，蒋凡想卖个关子没得卖，只好继续说道：“第一，联邦情报局跟icpo全都是饭桶收集不到一点资料，当然这个可能性不高，第二就是，有关于顾明月与orakel的资料，被入侵者给删除掉了。”
叶少凌眼珠转了几转，忽然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接通之后，电话里是孟青楼一贯慵懒闲适的声音：“怎么了？”
叶少凌道：“任务有些进展。”
“哦？”孟青楼似乎来了精神。
叶少凌道：“我们查到，顾明月与一个叫神谕的地下组织有关系。”
“居然查到orakel了，你动作不慢嘛。”孟青楼赞叹道。
叶少凌目光一闪，道：“你知道这个组织？”
孟青楼却是避而不谈，只道：“除此之外，还有吗？”
叶少凌也不追问，道：“我们还查到顾明月有一个未婚妻。”
孟青楼口气略带了点惊讶，道：“居然还查到了秦思远，业务能力见长啊。”
叶少凌当然没好意思说秦思远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他道：“你知道这个人？”
孟青楼反问道：“你听说过秦萧花柳叶五家么？”
叶少凌道：“我知道，那是东南亚地区几个颇具实力的华人家族，你的意思是，秦思远是秦家的人？”
孟青楼道：“岂止如此，秦思远是秦家的大小姐，目前更是秦家的实际掌权人，同时任职于icpo组织新加坡国家中心局，她本人在整个东南亚地区都很有影响力。”
叶少凌道：“那么她跟顾明月的婚约，算是政治联姻了？”
电话里孟青楼淡淡答道：“这种事情我是不大清楚，我说你也不要那么八卦。”
叶少凌随意“嗯”了声后挂掉了电话，道：“看来孟青楼这家伙知道很多事情啊。”
霍清湄点头道：“不错，很明显他早就知道顾明月和orakel、和秦思远的关系，他远比我们所知的要多，又为什么要雇佣我们呢？”
蒋凡也道：“他是我们最早的客户，也是合作最多的客户，彼此也算熟悉，可一直以来，他都非常神秘，合作这么久，我们甚至连他究竟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没关系。”叶少凌笑了下，罕有的深沉宁静，他淡然开口：
“每个人都有秘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别天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