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场比试 ...
-
“一言为定。”我笑着看着已经落入圈套的莫吉儿。眼睛瞄到阿罗身穿宫女服站在莫吉儿边上朝我偷笑了下。“阿罗，将莫大人的画放在我的画上面。”阿罗迅速在众人疑惑眼光里站出来，将莫吉儿的画放在我的画上面铺好。
我将眼光望向了众人，然后停在了四皇子身上。但看到他幽深的眼光，我忍不住打了个抖，算了还是寄托在七皇子身上吧。瞄向一旁自顾自正卖力讨好月洛的某人，“七殿下，你能过来帮个忙吗？”没反应？
“七殿下，司徒小姐在叫你呢！”许元帅到底是几朝元老，敢勇于打断当朝七皇子的雅兴。
“呃？哦……”某人触及皇帝冷冷眼神连忙回过神。疾步走上前来，脸上笑眯眯道：“不知苓星妹妹有何事需要帮忙？”眼神里却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没看见我和月洛正聊天着吗？
“殿下，请你对这两张画布催发内力。”我淡笑吩咐他道。他迷惑不解看着我，但手上已经开始催动他的纯阳内力。画布上方呈现了几缕青烟。众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画布。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摆了摆手意思他可以了。
我拿起画布转向眼神有些惊慌的莫吉儿，“先生请看。”两张画布慢慢分开。只见一张画布上只有一印章，依稀分辨出是莫吉儿的落款。我抖落了我的画布，上面只见两只凤凰站在高处，下面却是莫吉儿的画布上刚刚消失不见百鸟。
皇帝先是惊讶，后是大笑，对着莫吉儿指着画布道：“百鸟朝凤！莫吉儿你可服？”
莫吉儿惊诧看着眼前这两副画，“怎么可能？”使劲揉了揉眼睛，拿过了画布想努力看清楚点。
四皇子突然站出来道：“这是天道佑我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一帮人都跪了下去。即便是莫吉儿也不由自主和众人跪了下去。唯独七皇子瞪大了眼睛盯着画布看。我是措不及防，没来得及下跪（作者：我这里有说什么吗？我不承认……）。伴随着皇上一声“起来吧”，众人已经全都起来了。
“这局算我们输。但下一局是比勇。”莫吉儿收起了刚才狼狈的样子，恢复了傲慢的样子。
“好。如何比法？虽然朕的大将都不在场，但是也不缺乏骁勇善战之人。”皇帝微笑道。
“如果比试一般骑马射箭，岂不是我们大燕欺负了大楚？所以下臣自然是比较一些能体现出勇者的新鲜比试。”莫吉儿冷冷讲完了这席话。狂妄之态，令皇帝都忍不住脸色铁青。
“莫吉儿，你说吧。比试什么，我们大楚奉陪到底。”许元帅将桌子一拍，愤怒道。
“我们大燕国有项很特别的比试。一般都是用于生死决斗之用。后来经过改良，有了个新的名称‘人桩’。对方和己方各派出两个人。一方其中一人被固定在木桩之上，做人桩，另外一人做神箭手射对方人桩。如果自己这方上的人桩被射死，就算对方赢；但如果人桩没被射死，就算己方赢。反之亦然。那么请大楚请出人桩和射箭手吧。”莫吉儿阴笑讲完了比试方法。众人哗然，大燕有第一神箭之称的赤那在场，谁会傻乎乎去做那个人桩？
“儿臣愿意领命。”七皇子站出来高声道。他阴冷眼光打量莫吉儿，“请莫先生到殿外做人桩吧。”
莫吉儿古怪看了七皇子一眼，“谁说老夫会做人桩？”众人疑惑，难道让赤那做人桩，他做射箭手不成？
“人桩这么笨的事情自然是云岭来做。哪会劳烦莫师父来呢。”云岭郡主甜甜地话将众人都愣在当场。她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做人桩是必死的事情，轻笑站起身来。明媚如春的脸上，挂着单纯和清澈，对七皇子甜笑道：“你是七皇子吗？我是云岭。我愿意做你的人桩。”七皇子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的女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呆立当场。
皇帝有些愤怒和无奈，尽量对云岭郡主微笑道：“丫头，做人桩是很危险的事情。朕看你还是陪朕站这里看莫先生和赤那去比试就行了。”
云岭郡主摇了摇头，笑如艳阳道：“谢谢圣主关心。不过圣主请不用担心，云岭在漠北长大，自然知道做‘人桩’会怎样。”说着响着叮叮当当的银器，已经径自朝殿外走去。
莫吉儿“嘿嘿”干笑了几声，朝殿中放声喊道：“我们大燕的女子都这么勇敢，难道你们大楚的堂堂七尺男儿就如此贪生怕死吗？”回答他只是殿中他自己长长地回音。皇帝无奈看向殿下众人，司徒将军和几个武将突然站出想要领命。
莫吉儿忽然将视线转向了我，眼睛里带了几分阴毒，嘴里阴阳怪气道：“司徒姑娘，我们云岭郡主金枝玉叶都敢做人桩，难道司徒姑娘就不敢吗？”
“呵呵，既然大燕郡主都敢做人桩，我一个小小尚书之女怎么会不敢呢？”我冷冷回击道。回眸一笑，朝皇帝道：“陛下，小女甘愿一试。”
几个武将喊道：“皇上，末将甘愿领命。”
“诸位各个都身居要职，如果有何差错谁来担当？何况大燕派出是一名女娃儿，如果你们出列岂不是以大欺小？”白舒同的话不温不火想起。呵，看来他真是反复无常。刚刚还认为他是个好人。
皇帝沉默半响，点头道：“好。司徒苓星，不管输赢，只要尽力就可。”
“小女领命。”我微笑应下，在众人怜悯眼光下走出大殿。只见边上云岭郡主被固定在柱上，她似乎一点也不紧张，看见我还点头微笑了下。我咬咬牙朝她边上走去。。刚站定在柱前，侍卫们就上前将绳子分成三股固定了我的腰、膝、手臂。我试着挪动下，但被绑得很紧，居然半点都无法动弹。该死的侍卫，不知道自己人要宽待吗？我试着挪动下手臂，但手臂被绑在腰间居然半点都无法动弹。该死的侍卫，不知道自己人要宽待吗？
战鼓咚咚敲响，七皇子和赤那抽签谁先射箭。本以为上天会可怜我下。谁知道是赤那先抽中。我哀怨，看来老天都不帮我。
赤那的箭还没开始射，阴深深的眼光已经令我不寒而栗。他飞身上台，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笑容，一把左右两边刻有狼头的巨弓缓慢拉开。我大脑飞过一段话：燕国狼形弓能在杀人于百步之外，特制弓身能一次发三箭，。能匹敌之箭器唯有诸葛连弩，奈何失传。
他居然能拉开狼形弓？废话，他是大燕第一高手不能来开谁拉开？我暗骂自己笨，眼神瞄向了弓弦上的箭，聚起心神冷冷看着。
第一箭，清楚听见它离开弓弦时清脆“嘣——”一声。强大的劲力远远超过了普通弓弦十倍速度。转眼即至，带着巨大啸声直射心脏。我腰身微微扭动，然后身体缩成一团，箭擦破了我的额头，深深射入木桩，只剩下箭尾。我试着呼吸了下，慢慢挺起了腰身。至少没有将“缩骨功”丢还给师父。当时我还嫌这门功夫很丢人，而不肯学。想不到今天居然用到了。但是我估错了箭头大小，依然擦破了我的额头，一丝疼痛让我更加清醒。如果那一箭射入身体，我怕是当场就钉死当场。
我这才发现刚才所有人都慢慢睁开了双眼，错愕和敬佩眼光打量着我。我却没有半丝欢喜来接受这样的瞩目，也没有一丝空闲去分辨每个人眼中的含义。眼睛凝视着赤那，沉静等着他的第二箭到来。他眼光里带着敬佩和惋惜，我想他深知这门功夫不可能在顷刻间用第二次。他沉稳搭起了箭，慢慢将弓弦拉成满月形。
第二箭，强大的飓风和快速在一瞬间就离开了赤那的弓弦，下一刻已经到了我跟前。直取眉心？嘣一声巨响，第二支箭已经落在我的边上。一丝血顺着嘴角流落在衣襟。虽然刚才急中生智，但是依然不可避免被震伤了。几乎所有人不可置信看着赤那，不明白第二箭怎么会偏了。赤那也不管莫吉儿在边上大骂，手放在左心口，朝我微微欠身。我听牧仁说过，这是代表对方对你的敬佩之意。所有人这才将视线转向我这边，声音慢慢低下来。大家这才关注到第一支箭居然在我的脚下，更是呈现了半圆形。不错，我低下头来硬将它用牙拔了出来。幸好箭是用上好的铁制成。我只来得及低头将它拔出，当时它半圆的形正好让第二支箭顺着第一支箭划入了我的边上。第一支箭被硬是划掉了一大块铁皮。
我眼前有些发黑，强大的震力肯定伤到了哪根筋脉。咬破了舌尖，片刻疼痛，顷刻让我清醒过来。
赤那挺起腰身，似乎准备以十二分之力来应付我。弓弦被拉得像是快要震断，在赤那惋惜和感慨眼光下箭闪过几分寒光。第三箭——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场比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