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联盟」妮妮的二婚之旅》狐尾武竹

4、老友

　　“就是……”
　　巴顿比划着，挠了挠头发。
　　“就那种看起来很牛X，用起来也很牛X的那种弓箭，老独眼弗瑞用的儿童吸头箭简直弱爆了，我特别想等他射儿童吸盘箭的时候，掏出来一把实打实的弓箭，一箭把他的玩具钉到墙上去，钉的结结实实，拔都拔不动。”

　　“那可真是酷毙了！”
　　娜塔莎拿着文件夹进来，闻言称赞巴顿的脑洞，“托尼，你的假期还有四天半，你是选择继续休假还是销假？”
　　“还有四天？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自己离开了一个世纪……销假吧，也没什么意思，夜店啊、酒啊、赌.博啊、女人啊、游艇啊、沙滩啊、深海潜水看珊瑚啊……什么的，玩几天就腻了，哪有工作吸引人。”
　　托尼·不装逼就会死塔克签完了积压的文件，挑出来其中较为重要的几份，返回办公室继续看。

　　巴顿给娜塔莎指了指他选好的位置。
　　“做好了就放在这儿，方便取用，等老独眼再射他的儿童吸盘箭的时候，我立刻就能抽出来一根箭射出去，把儿童吸盘箭钉到墙上……”
　　巴顿幻想着美好未来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独眼弗瑞突然出现，顶着一脸的淡蓝色光，瞪着死鱼眼瞧着巴顿。
　　巴顿套着铠甲的胳膊还没放下来，激光发射器的开关他也不知道在哪……
　　“那你得抓紧时间了，巴顿。”
　　老独眼弗瑞转了转那颗满是智慧的独眼，扫视众人，“还有谁想抓紧时间的？可以提前告诉我。”
　　大家纷纷摇头，作鸟兽散。

　　“老独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要抓紧时间了？”
　　巴顿仍旧举着带着铠甲手部部分的胳膊，问娜塔莎，“我怎么就听不懂？他是在威胁要开除我吗？”
　　“别想太多了，老独眼他也不一定是要开除你，万一斯塔克工业效率极高，在你接到辞退书之前就做好弓箭，邮寄到枪店等你去领呢？”
　　娜塔莎安慰巴顿，“凡事要往好处想，那样你就可以从容不迫在他射儿童吸盘箭的时候，掏出来一把实打实的弓箭，一箭把他的玩具钉到墙上去，钉的结结实实，拔都拔不动。”
　　巴顿想了想，觉得这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
　　“或许……或许是弗瑞快退休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班纳突然开口，“弗瑞年纪已经很大了……”
　　“那我宁肯巴顿被辞退。”
　　娜塔莎权衡利弊后继续发言，“巴顿上个夜校说不定还能拿到律师证，回来继续做个助理什么的，弗瑞一退休，可就没人罩着咱们了。”

　　“我一定会想你的，巴顿。”
　　娜塔莎说，“要是你被辞退了，就没人能陪我一起聊八卦了。”
　　说完娜塔莎就和路过的一个女同事聊上了。
　　那些年一起聊八卦、编排同事积攒下来的情谊呢？混着巧克力曲奇一起吃了吗？
　　巴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娜塔莎远去的背影，头一次体会到了“蛇蝎美人”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他举着穿戴着铠甲的那条胳膊，觉得人世无常，世态炎凉。

　　“咚——”
　　一支儿童吸盘箭破空而出，牢牢钉在巴顿胳膊穿戴着的铠甲上。
　　巴顿抬头，儿童吸盘箭箭尾的羽毛还在震颤 。
　　“抓紧时间！”
　　老独眼弗瑞怒吼：“还有谁，想一起试试吗？！”

　　下班前托尼接到了索尔的电话。
　　“托尼，洛基失踪了。”
　　金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怎么回事？洛基居然能从你手里溜走？”
　　托尼有些好奇，索尔对洛基，有完全压制的优势，怎么会被洛基逃了？
　　“洛基趁我在浴室的时候，开着吹风机跑了……”
　　“等等，容我打断一下，这是什么黑科技吗？阿斯加德公司搞出来的新玩意儿？吹风机也可以开着上路了？”
　　索尔：……
　　“就是……洛基趁我在浴室的时候，开着吹风机假装在吹头发，趁机逃了……”
　　托尼觉得索尔智商真的在平均线以下，连正常的沟通都不畅通，阿斯加德工业到索尔手里这些年还没破产也是个奇迹。

　　“现在你能联系得上洛基嘛？”
　　“电话拨不通……”
　　“失踪了就报警啊，打911，警察会帮你找回离家出走的弟弟。”
　　托尼耸起肩膀夹着电话，无所谓的说：“找我可没什么用的，我已经不是警.察家属了，你可以直接联系史蒂夫。”
　　“嗯……我是说，如果你见到洛基的话，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告诉我好吗？我很担心洛基……”
　　“行吧行吧，如果我……”

　　“滋……滋……”
　　托尼抬头，站在他办公桌前的人，是正拿着放电的防狼电击棒的洛基。
　　“滋……滋……”
　　托尼看着正在放电的防狼电击棒，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这不是饿了或是是馋了，这是正常的应激反应。
　　两百伏的防狼电击棒瞬间可以放倒一个成年男子。
　　电晕托尼轻而易举，更何况他穿戴着导电性能极佳的钛合金材质的盔甲。

　　“钛合金的？”
　　洛基指了指托尼身上的盔甲，无声的说：“据说钛合金导电性能不错，不如今天试试？”

　　“……如果见到了，我会尽快通知你的……”
　　托尼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液，立刻挂了索尔的电话。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托尼示意洛基赶紧关了防狼电击棒，“保安已经在门外转了三个来回了，估计再等五分钟就要破门而入了。”

　　洛基像熟悉夜店的音乐灯光一样熟悉托尼的办公室，直接瘫在办公桌前的待客椅上，像搁浅到沙滩上的水母那样舒展身体，并不忘通知托尼：“我要在你家住几天。”

　　“我能拒绝吗？”
　　托尼忍不住皱眉，洛基可不是什么好榜样，彼得年龄还小，正是塑造三观的时候，身边有个反面教材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试试？”
　　洛基斜着脑袋，对着托尼晃了晃手里的防狼电击棒， “你敢拒绝，我就接被你起诉的案件的委托，所有。”
　　托尼额角的青筋跳了几跳，该死的刑辩律师，该死的讼棍，该死的不差钱的洛基。
　　“要是我同意你住在我家里，你就不接他们的委托了？”
　　“不不不，那就只挑有钱人的委托接，被托尼·斯塔克检察官盯上的人，巴不得多花钱买平安，毕竟“硬骨头托尼”可不是上帝扔下的绰号。”
　　“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纨绔洛基也开始谈钱了？怎么着，老奥丁停了你的卡？”
　　洛基脸色不太好。
　　“也许劳菲也停了你的卡。”
　　托尼说完这句，洛基的脸彻底黑了 。

　　“怎么着？你又干了什么事？”
　　托尼给洛基拿了罐可乐，“我记得上次奥丁和劳菲一起联手停了你的卡，还是因为你在斯图加特歌剧院酒后闹事，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
　　洛基不说话，托尼大胆猜测，“你和索尔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洛基仍旧不语。
　　托尼觉得这样逼迫洛基不好，毕竟是自己的多年好友，得换个问法，“那你们……你和索尔……你们白天……一起用浴室……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们一起健身你信吗？”
　　“信信信！”
　　托尼点头如捣蒜，都懂都懂，床.上健身嘛。

　　一直到洛基霸占了客房，托尼才想起家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孩子。
　　“papa……我……我答应了玛丽亚要陪她住半个月的...”
　　彼得为难得说，“她还说今晚要给我做烤肉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自己老了，没什么魅力了，连儿子都不愿意回家了。”
　　托尼对着儿子，难得的想要唠叨几句。

　　“就这样，我先挂了，bye～”
　　彼得搪塞过托尼，挂了电话，转身就一脸兴奋的对韦德(死侍)说：“我有五个空闲的下午了！耶！！！”
　　一脸伤疤的男人接过彼得的书包，扔了一个头盔给他。
　　“那走吧，哥带你去看渡轮，说不定还能混进酒吧看脱.衣.舞表演，今晚的舞娘我认识，身材很辣……”
　　“五个空闲的下午，那就是五场脱.衣.舞表演了对不对？！”
　　彼得一边戴头盔，一边嚷嚷。
　　“不不不，你还年轻，身体吃不消的，一场就够了……”
　　“那剩下的四个下午怎么办？！”
　　“去别的酒吧！”
　　“耶！”
　　韦德的声音和彼得兴奋的叫喊声被机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掩盖，并逐渐远去。

　　“唉……孩子大了……”
　　托尼被儿子挂了电话，感慨的说，“我总觉得他才刚出生，或者是两三岁大小，还需要每天晚上喝一杯夜奶……可一眨眼，他已经十四岁了……”
　　托尼躺倒沙发上感慨：
　　“十四岁了啊……时间过得真快……怎么就这么快呢？”
　　“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快四十岁了吗？”
　　洛基拉开冰箱门，不出所料的看到里面摆满了酒瓶。
　　“你这儿就没点什么能吃的东西吗？年近四十的老男人？”
　　托尼闻言指了指大开的冰箱门，“都在那儿。”
　　洛基不满的说，“除了酒。”
　　“那没了，如你所见，我这儿只有酒，年近四十的老男人只有酒……”

　　洛基打电话订了披萨，托尼继续躺在沙发上长吁短叹，感慨时间过的好快，一眨眼儿子就已经十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