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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潘安现在在干什么?”幕堂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恪耸耸肩,“如你所说,在做正经生意,毒品的事都交给我了。”
      “呵呵……,”幕堂笑完又深深叹了口气,“他倒摘的干净,我早说过,这个人不简单。”幕堂眯着眼评价道。
      “我觉得很简单,主要是心里有点变态而已。”白恪冷冷的说。
      “这个也好理解,站在他的立场,我们也不一定比他做的好,你啊,还是要多跟他学学。”幕堂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对了,白南许现在在干什么?”
      “跟潘安一样,做生意,已经快洗白了。”一提到他,白恪俊朗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阴霾。
      幕堂叹息一声,“抛去他杀了你爸不说,我还是蛮欣赏他的,光他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就能甩你十条街。”
      白恪的胸膛终于起伏了,他一直在舅舅面前极力维持的好气度和修养彻底土崩瓦解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等着,早晚取他狗命。”
      幕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外甥,心慌气喘的感觉又来了,他指着白恪骂到,“你要真想取他狗命,先把自己洗白了再好好找他报仇,你现在一身脏,他早晚抓到你的尾巴,取你的狗命。”
      白恪还想再顶几句,看到舅舅气喘吁吁的样子,心里畏惧了几分,撇撇嘴,不再说话。
      幕堂喘定后,才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斗,这段时间,青城市不能再有搏杀了,一声枪声都不要让我听到,适可而止,风平浪静。”
      白恪咬咬牙,点点头。
      幕堂挥挥手让他走了。
      白恪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幕堂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疑惑的问道:“白南许,真的喜欢男人?”
      白恪嘴角一抽,忍住呕吐的冲动,“嗯”了一声。
      “他真的用50亿……?”幕堂看着白恪,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恪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屑的点点头。
      走出舅舅家门,白恪在院子里又看到了那女孩,她正坐在院子里跟16岁的小表弟读书,声音软糯娇脆,动人心神,而小表弟更是眼观鼻鼻观她,一脸痴迷的样子。
      白恪想起刚才她惊艳的浑然天成的表演,又看看她楚楚动人的脸庞,凌乱的恰到好处的披肩长发,悄悄走了出去。
      他坐上车,掏出手机,“猫子,给我查个人。
      张波坐在鱼塘边上,戴着遮阳帽,手持鱼竿,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钓鱼。一个手下大步走过来,在他身边站定,“大哥,人醒了。”
      张波“嗯”了一声,放下竹竿就走了。走到一间仓库旁,手下提前给他打开门,他哼着小曲迈了进去,就连脸上最近挂的小彩,都显得踌躇满志,远远望去,像一朵朵殷红的太阳花。
      椅子上绑着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满脸横肉,□□,活像一头白胖的肥猪,锈迹斑斑的铁链绑在他油腻的身子上,晕染出一条条猩红的痕迹。他的嘴里塞着破布,看到张波进来,原本暗淡颓靡的眼睛突然惊恐起来,不安的在椅子上抖动。
      他淡淡的瞄了一眼瘫倒在地遍体鳞伤的胡七哥,转身坐在了对面斑驳脱落的大红沙发上。
      “啧啧啧,胡七哥,咱们玩个游戏吧。”他吸了口烟,轻轻的吐了口烟雾,淡淡的说。
      他摆摆手,身后的人呈上一本泛黄的旧书,书皮上撰写书名《满清十大酷刑》,“我知道你是个硬骨头,我呢,不想玩什么开枪扫射,菊花地雷的游戏了,没办法,玩多了也腻了,算啦算啦,今天我心情好,咱们玩个没见过的,好不好?”他盯着胡七哥说道,眼里含笑,气定神闲,语气仿佛在唠家常。
      说完他轻轻咳了一声,用唾沫沾沾手,翻开书皮,清晰的念道,“凌迟,最高记录是三百二十五刀,先从哪呢?你知道吗?”他抬头,看看胡七哥,见他不语,又问问身边的年轻手下,手下摇摇头。
      “我就不卖关子了,先从腹部下手,手法类似于庖丁解牛,但要比庖丁解牛粗暴,先在你的肚皮上剜一个小眼,嗯……,有一元硬币那么大,不过洞很深,能看到肠子,然后用爪篱,就是小勾子,轻轻的伸进去,将其中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慢慢的拉出来,你呢,能清晰的看到整根肠子被拉出来的全过程,然后,如法炮制,再拉另一根肠子,以此类推,直到你所有的肠子被拉出来,然后剁成血浆,接着,再用剪刀,像剪布一样沿着空洞干扁的肚皮,“咔嚓咔擦”将肚皮剪开,这回不用爪篱了,改用铁钳子,将你的肝、胆、脾、肺肾,还有胃袋,一个一个慢慢的缓缓的有规律的夹出来。”
      “好了,五脏六腑都清干净了,只留一个跳动的心脏就可以了,接下来就是皮囊了,这个最好办,你知道吗?行刑可是门艺术,跟房事一样,最重要的还是前戏。”说完他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突兀单调的笑声在阴森的屋里响起,一张放浪不羁的俊脸看起来狰狞恐怖。
      “不好笑吗?”张波喘着气笑完,环顾左右,大家都用一种畏惧的眼神看他。
      他搓搓脸,也不解释,继续念道,“削肉就很简单了,一块一块,慢慢削,反正时间长着呢,可还是有讲究的,你知道先削哪吗?”说完他抬头问胡七哥,胡七哥已经面如死灰了,他“切”了一声,继续念道:“先削胳肢窝那块,因为那块肉最嫩,也最疼,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流血少,死的慢,削完左边削右边,削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要保证每块肉都有铜钱大小,这样才能体现行刑的艺术性。”
      “削完胳膊,你猜削哪儿?”他知道没人回答,于是就自问自答,“削完胳膊,削后背,因为那里肉片都是筋骨,跟咯吱窝一样,流血少,死的慢,却很疼,真真正正的抽筋剥骨。”
      “别说了,给我个痛快吧。”胡七哥低声的重复着这一句。
      “哼,痛快,这个就很痛快。不过你放心,今天咱们不玩这个,玩别的。”胡七哥听到这句话,眼睛又渐渐亮了。
      “还有一种刑法,叫抛砖引玉,具体方法就很简单了,比凌迟舒服多了,其实也是人们从凌迟里面发掘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凌迟玩剩下的,你别怕,听我慢慢道来。首先,要扎一个架子,就像秤一样,一头是砖,一头是你,你呢,被绑在一头的绳索上,钩子呢,勾住你的菊花,我呢,在这边加砖,就像刚才凌迟的第一步一样,我每加一块砖,你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肠子被缓缓拉出的过程,一点也不疼,很舒服的,简直在做按摩。”说完他又呵呵笑了。
      笑完他拍拍手,几个手下已经拿着铁棍走了进来,张波环顾了一下场地,点点头,“嗯,这个地方正适合抛砖引玉,兄弟们,扎架子吧,我出去抽根烟,扎好了叫我。”说完看看毫无血色的胡七哥,大咧咧的出去了。
      他一出去,手下们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挖坑的挖坑、焊接的焊接,扎架的扎架,一时间干的热火朝天。
      胡七哥目瞪口呆的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顿时哑口无言,他一直以为张波在开玩笑,可现在看来,他真的是认真的。
      过了一个小时,手下们跑过来告诉他架子扎好了,他点点头,放下鱼竿,又走了进去。
      他围着架子走了一圈,嘴里“啧啧”赞道:“不错,扎的不错,就是不知道结实不结实。”说完还故意晃了几下,“嗯,不错,够结实的。”说完又仰脸望望架子,嘴里喃喃细语,“这得有一丈高吧。”一个手下上前恭敬的解释道,“差不多九米。”
      “好,把他挂上去,行刑。”说完手下们就从椅子上将胡七哥拉了起来,接着一声惨叫划破整个仓房,胡七哥的菊花上已经缀上了一根银亮的铁钩,铁钩上的猩红看起来阴森无比。
      “好了,胡七哥,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说还是不说?”
      胡七哥绝望的闭上眼睛,嘴唇失控的抖个不停,可还是不吐一言。
      “好样的,佩服,行刑。”张波朝手下挥挥手,两个手下拉起胡七哥,把他身上的铁链又加固了一圈,然后吊在架子的一端。从架子上抛下的绳索牢牢的系在胡七哥的腰间,他整个人以一个弓形向下弯曲,脸朝地,屁股撅起,等待行刑。整个过程不管他怎样挣扎,换来的都是粗暴的拳打脚踢。此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的皮毛已经被扒光薅净,等待敌人开膛破肚。
      就在这时,张波的电话响了,他对手下摆摆手,“你们休息一会儿,等我回来再行刑。”说完就走出去了。
      一走出去,他就坐在外面的石墩上,兴致勃勃的玩起了消消乐。
      那个电话是他故意让手下打的,说实话,他也没有把握能让潘安的心腹口吐真言,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这事差不多能成。他故意借口出去,就是让他好好想想,说白了就是让恐惧在他心里慢慢发酵。行刑的人不怕,受刑的会在心里把刚才的场景从头到尾一遍遍脑补出来,根本停不下来。这时候,外界的任何动静,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呼吸声都会当成行刑信号,真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手下匆匆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兴奋的喊道,“大哥,他答应了,答应了。”
      张波收起手机就要进去,走到门口又犹豫了,“真的?”
      手下重重点头,一脸肯定。
      张波长舒了一口气,拍拍手下肩膀,慢慢的走了进去。
      过了半个小时,张波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凝重,眉头紧锁。
      “老大,问出来了,城郊50公里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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