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未来永劫》松风小乔

7、烈风（下）

　　–伍 –烈风

　　我心中的坚守，有如高山浅云，低谷深雪，不容侵犯。
　　——森夏树

　　夏树柳眉倒立，瞬间结印，大蛇丸深邃的双眼已然看穿她的结印，他冷笑森然，全然不将她的全力以赴放在眼里，讽刺道：“水遁于我而言毫无用处。”

　　“【③水遁·玄武恸哭】。”

　　一瞬间，地下泉水一涌而上，水壁高耸而立，冲散了地上的岩石和渺小的人，连同包裹佐助的风灵结界也冲上了半空，四溢的水柱逐渐汇集成巨大的湖，大蛇丸暗暗冷笑，结印通灵出宏伟的三重罗生门，他立于高处，俯瞰底下生灵无望地被洪水淹没，嘴角尽是轻蔑。

　　巨湖中央有人影闪动，跳出一名只有半截身躯的少年，透明的下半身与洪水融为一体，水流慢慢聚拢，逐渐汇集成形，变为一双纤细修长的腿。

　　“哈哈哈，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大一个湖，我们赶上了！”

　　少年有着一头白色的短发，身后背着与其身量极其不相称的缺口大刀，他咧开嘴笑着，露出尖细的虎牙，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位身形魁梧，沉默寡言的橘发少年。

　　夏树对两位少年略有耳闻，鬼灯一族的天才鬼灯水月和仙人体天秤重吾，他们与佐助交情颇深，曾一度出生入死，只见水月解下背后的大刀扛在了肩上，兴致昂扬地说：“总算是赶上了。”

　　“水月？重吾？”大蛇丸声线阴沉，心里藏着自己的盘算。

　　“重吾你看，”水月无视了大蛇丸的存在，两眼笑眯眯地盯着夏树，“香燐说佐助身边有个气息冷清的女人，就是她吧！”

　　夏树默默地操纵水柱围成一圈水墙，将风灵结界团团包裹，她的病人，本就是忍界争端的焦点，各方势力对他虎视眈眈根本不足为奇。

　　重吾用利刃似的目光解剖夏树身后的水墙，“我们的目的是救出佐助，香燐方才说了，佐助现在很虚弱。”

　　“那是你的事吧，”水月挠了挠后脑勺，眼睛斜斜地盯着重吾，“我又不会仙术！”
　　“你刚刚为什么不把香燐也带过来？”这里大量的流水，绝对足够水月带三个人来。

　　“不是我没有带她过来，你也知道，水化之术要身处水边才能发动，当时她身边毫无施术的媒介，形势紧迫之下我就先带你过来了。”

　　“……”重吾神情凝滞，不管水月所言是真是假，出言如冰，“佐助就在这个女人身后的风灵结界里，我们动作要快！”

　　咒印扩散，黑纹遍布全身，双手异化，变为长着坚硬犄角的巨型兽手，冲拳的一瞬，夏树运动水流聚成水壁，挡住了第一招，水月出其不意地融入水壁中，脱离水面的一刻舞动斩首大刀，掀起滔天狂风，旋涡四起。

　　旋涡的下端直接延伸到了水面，高速移动中形成强大的引力，吸收了大量水流的气柱构造了高耸入云的水龙卷，水月的查克拉以压倒性的优势盖过了夏树，他掠夺了水流的操纵权，将风灵结界移到自己的身后。

　　“真可惜啊，论水遁还是我更胜一筹呢，”水月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莹莹发光的双眼有如海里一头虎鲨，“把佐助留下，说不定可以留你一命。”

　　“呵呵呵……”

　　伴着连连冷笑，旋转中心如同马达停止了，水流顿时失去了动力，颓然降落，洪浪汹涌，惊涛翻滚，冲断了坚不可破的三重罗生门，大蛇丸一跃飞往更高处，依然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番多方角逐。

　　“真可惜啊，风是施展气遁的媒介呢，”赤司显现于气流的漩涡当中，“宇智波佐助，我要带走了！”

　　“痴人说梦！”水月挥舞着斩首大刀，威力惊人，劈山断石，赤司御风自如，削铁如泥，竟然也难以撼动水月一分一毫，赤司计上心头，查克拉轰然爆发，烈风滚滚，每一道气流有如锋利的刀刃，水月受到的每一次攻击，身体变化为流水。

　　“水月退后，我来！”重吾进入完全咒印化，格挡了几次连击，“再这样下去，你身体内的水分会消耗殆尽的！”

　　“你要我去对付女人！”水月惊呼，显然是不情愿了。
　　“顺便把香燐捎过来，”重吾间接承认了，“佐助的情况越来越不济了。”

　　“好吧，”水月刀刃对准夏树，“我不会对女人就手下留情的。”

　　夏树瞬身闪到水月背后，水月大惊，回首才发觉大蛇丸已经将风灵结界据为己有，身躯庞大的万蛇正环绕在结界周围，坚硬的鳞片在与结界外层的气流切割下碰撞出零星的火花，就连看似柔软的信子，居然也能毫发无损地舔舐结界外围。

　　“可恶！”

　　水月挥刀，刀刃还未落下，身子竟倍感麻痹，夏树警觉有诈，操控体内的查克拉形成了菱形交错的防护网，逃过了一劫，水月依靠着大刀支撑身体，周身都是蓝色的电流，经脉骨骼皆是电流在窜动，疼得他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居然是雷遁，大蛇丸……”
　　水月最终还是体力不支倒地了。

　　大蛇丸瞥了昏迷的水月一眼，视线转而移动到夏树身上，由衷地夸赞道：“相比之下，你的反应更灵敏呢！”他仔细观察着夏树手里无形的武器，那是风属性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原理应该和佐助君的千鸟锐枪相同。

　　御风成剑……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啊……

　　“不过，”大蛇丸盯着手执气刃的夏树，“还不够灵敏呢！”

　　言罢，大蛇丸抽刀一劈，引得夏树横剑格挡，就在夏树防守的空挡，大蛇丸一跃而上，夏树见状追了上去，冷血的蛇轻蔑一笑，弱者总是这么爱迎难而上，真是不讨人喜欢，他打定主意，要让弱小吃点苦头。

　　忽然，一柄注满雷电的细刀从天而降，直击夏树的右臂。
　　“哼，”大蛇丸结印，冲着激战中的重吾一掌击倒，大喝一声，“封！”

　　密密麻麻的咒印退散了，深色的肤色变回原先的白皙，巨大的异形体格也随之消失了，重吾由半空自由落体，着陆时一声巨响，地表瞬时砸出一窝凹陷，旋即，地底下涌现成千上万条巨蛇，紧紧地缠上重吾的四肢和躯干，令其动弹不得。

　　“来吧，”大蛇丸以干哑的声线命令道，“虽然我封住了你右手的穴道，但是解开结界还是不在话下的吧。”

　　“你不会让他死的，”夏树强忍疼痛，手法娴熟地将细刀从手臂里抽了出来，“只要我不解开结界，他就有可能在里面一命呜呼。”

　　“你也不会让他死的，”大蛇丸阴阴冷笑，用同样的话回敬夏树，“只要你不解开结界，他就有可能被万蛇碾碎！”

　　万蛇略略地收紧了身躯，看得夏树心惊肉跳，大蛇丸倍感兴奋，猎物的心焦是他愉悦感的养分，假情假意地催促道：“快一点哦，否则他真的会死。”

　　“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昏迷中的水月气息如丝，吐出这么一句话，他翻身平躺着，仰望遥远而灰暗的天空，思绪飘乎乎地回到了过去，年幼的他终年被困在一管又短又窄的水库里，日复一日地维持着水化的形态，他就像一方活罐头，在冰冷的空间里，消磨他的原本自由的人生。

　　水月调动体内的查克拉，水流紊乱，冲向云霄，带水柱坠落，从水里蹦出一位发色鲜红的少女，她浑身湿漉漉的，像一只狼狈的河童上岸了，她扶了扶眼睛，大吵大闹道：“水月你这家伙，居然现在才把我送过来！”

　　“还有啊！为什么我会湿哒哒的？”香燐凶巴巴地说。

　　查克拉不够用了，把你送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水月腹诽道，实际上身体疼得动弹不得。

　　“又来一个，”大蛇丸冷笑道，“赤司，交给你了。”
　　“切。”

　　香燐凭着优异的感知能力判断出在场人员的基本状况，以重吾和水月的实力，始终不是大蛇丸的对手，他们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硬撑了，忽而，眼珠流转到夏树身上，惊为天人的外表已足够让她提起心肝防备了，香燐鼻子轻嗅，眼神变得凌冽起来，用极其不友好的语气问道：“喂，你是医疗忍者吧！”

　　“嗯。”夏树同样不友好。
　　“我们现在要带走佐助，你别插手！”香燐又添了几分火药，气势上丝毫不逊色。

　　“带他走无疑是让他去送死，”夏树气场全开，换作左手执剑，凭空变出一只影分身，分别对着大蛇丸和赤司，“他在我这里才足够安全。”

　　同性之间的竞争感一下子爆发了，香燐狠心啃破自己的皮肉，金黄色的锁链拔地而起，层层叠叠地捆绑深紫色的万蛇，夏树也不甘示弱，瞬身冲到赤司面前，她运剑如飞，同样使用气刃的赤司毫无还手之力。

　　居然这么快适应了左手……大蛇丸边想边解除了通灵之术，万蛇消失在重重白烟当中，绚丽的金色锁链连空气都没有捕捉到，颓颓地掉在了地上，大蛇丸发动奈落见幻术，待香燐回过神来，她就被自己的链条捆绑，垂悬于半空。

　　另一边，夏树高超的剑术让赤司陷入了苦战，大蛇丸心有埋怨，看破了夏树剑术的轨迹，一举钳住夏树的手腕，一旁大汗淋漓的赤司泄愤般地一拳击中夏树的腹部，“女人！快解开结界！”

　　“……”
　　“看来只能用幻术了。”

　　大蛇丸欲施展幻术之时，一个清冷、极具穿透力的声线灌入耳膜——

　　“喂。”
　　“放开她。”

　　风球骤停，一笔挺拔的身姿缓缓显现，大蛇丸还未来得及惊叹，手边的夏树化成一团白烟消失了，大蛇丸心情跌倒谷底，没想到赤司连夏树的影分身都没有铲除。而就在另一边，夏树已立于佐助身旁，小巧的雪球一跃而上，兴冲冲地爬上夏树的肩膀，满含忧虑地叫唤了一声。

　　“抱歉，”夏树逗了逗雪球的下巴，“让你担心了。”
　　“喵~”雪球邀功似的唤了一声。

　　“是是是，”夏树哄着雪球，声如润玉，琳琅动听，“这次多亏有你了。”

　　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唤醒昏迷的佐助，让他及时逃脱风灵结界吗？

　　以大蛇丸多年的经验和见识，那是猫绝非凡物，一些忍术高超的医疗忍者会饲养能够运用查克拉的忍受，在战场上应急。

　　不愧是纲手挑选的。大蛇丸舔舐嘴唇，露出满足而惬意的目光。

　　佐助长风而立，虎口处隐隐作痛，雪球果然不是普通的宠物猫，尖齿刺破皮肉后，输送了一股冰凉而熟悉的查克拉，佐助心落悬石，这种莫名的安全感来自医师举世无双的医术，她平静无波的外表下，藏着惊涛骇浪的实力。

　　“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啊。”

　　面对强敌，佐助稳若泰山，他独立于此，背后仿佛有千军万马，气势如虹，所向披靡，大蛇丸眼似尖刀，一眼穿透皮肉，深入骨骼，一圈绷带如此扎眼，可见线人提供的情报有足够的可信度呢。

　　“哼，”大蛇丸阴冷一笑，“你要与我为敌？”
　　“……”

　　“用那双眼睛？”
　　“……”

　　“哈哈哈哈……”大蛇丸兴奋欲狂，眼角眦裂，仰天大笑，“写轮眼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所希冀的世界尽在眼前了，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佐助有如古井无波，不起涟漪，在他眼里，野心家的野心根本不足畏惧。

　　“对付你……”冰冷而无任何情感的声线。
　　“不需要写轮眼。”在一瞬间爆发。

　　佐助运剑自如，势不可挡，弹指一瞬，空气浸染了鲜血的气味。
　　“呃！”大蛇丸猝不及防挨了数十招，皮肉绽开，鲜血四溅。

　　半截剑刃深深地没入了大蛇丸的左肩，佐助不屑一顾地丢开断裂的剑，夏树裸眼而观，方才的剑法利落干净，有如风过无痕，没有丝毫累赘的动作，他双眼缠纱，却挺拔傲立，气场震慑四方，叱咤风云的科学家忍者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好强。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悟他的实力，但宇智波佐助带来的冲击依然震撼。

　　“可恶……”大蛇丸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眼神透骨如钉，他真的恨透了宇智波佐助，那样炉火纯青的剑技，竟然是他的亲传。

　　一丝细微的气流挥之不去，大蛇丸顿时明了，那个女人制造气流，佐助听风辩位，以他们任何一方的实力，都不足为战，但只要两人优化作战策略，互补短板……

　　没想到会在这里陷入苦战。
　　“呵呵呵呵……”大蛇丸怒极反笑，“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佐助君。”

　　佐助先发制人，喷出火红饱满的豪火球，大蛇丸兴奋至极，化出一条水龙应对，空气遇热膨胀，遇水又冷却，冷眼旁观许久的赤司看准时机，加入了战争，迅速结印，狂风肆意，他抽出一管卷轴，兵器降临，千本如雨，夏树从侧边防守。

　　赤司的气遁扰乱了空气的流动，佐助渐渐失去了听风辩位的优势，进攻气势节节败退，所幸佐助实力雄厚，防守仍不在话下，而另一边，赤司凭借着强壮的体格，攻势一路逼近，夏树体力稍逊，攻防露出了破绽，招式也乱了节奏。

　　赤司不愿恋战，撤走气刃，结印：“【⑤气遁·万箭齐发】。”

　　肉眼不可见的气流化作钢钉从天而降，速度极快，深深地嵌进夏树的四肢的同时又在地表上碰撞出蜘蛛网般的裂痕，夏树吃痛，不由地呼声。

　　“夏树！”

　　你还有心思顾及别人？大蛇丸手起刀落，生生砍断佐助的半截左臂，斑斑鲜血溅落于他苍白的脸颊上，点亮大蛇丸的大好心情，愉悦地说道：“赤司，别让他失血过多死了。”赤司意会大蛇丸所知，施展低温的气遁，以一层薄薄的冰将孱弱的佐助包裹了起来。

　　断肢之痛排山倒海而来，意识渐渐稀薄，大蛇丸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佐助，又扫了一眼拿半截残缺的手臂，似是自然自语：“很巧妙的缝合手法，不过，还是上不了台面。”然后又继续观察佐助，查克拉的流动已经走入了正轨，而身体机能也渐渐回复，他甚至比先前要长高了一点，大蛇丸阴笑森森，转向夏树，“看来，女医师的医术不错。”

　　“那么，来审问一下这位你吧。”
　　“……”夏树……佐助痛及神经，连话都说不出来。

　　“喂，当务之急应该把宇智波佐助带走吧！”赤司不满至极，“那个女人就不要管她了！”
　　“不，”大蛇丸一口否决，蹲下身躯，“她身上有我们能用的情报。”

　　与夏树鼻尖相触的瞬间，杀气腾腾的蛇瞳浸染了些许笑意，他嘴角微勾，夏树美眸若定，目不斜视地与大蛇丸目光对峙，大蛇丸更来劲儿了，冰冷的指尖以夏树饱满的额头为起点，一路从锁骨、胸脯、下腹，以及圆润的膝盖，到达脚尖时，轻轻地剥开夏树的忍鞋。

　　一旁的赤司目睹了全过程，光天化日之下，三忍之一的野心家大蛇丸，对一名四肢动弹不得的女忍者动手动脚，其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揶揄：“没想到，大蛇丸你也会调情。”

　　调情！佐助灵敏的耳朵捕捉到这两个字，怒火爆发。
　　“大蛇丸！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大蛇丸有意激怒佐助，一边捧着夏树的纤纤莲足，一边慢悠悠地说着，“在揉她的脚底而已。”

　　在视力罢工的情况下，想象力就会突飞猛进，大蛇丸若有若无的话钻进佐助的耳朵里，一副春色旖旎的场景活跃于大脑，挥之不去。

　　“别激动佐助，伤口会流血的。”
　　“！？”

　　相反之下，夏树双目坚定，冷静超然，“这是触诊，我有跟你说过吧。”
　　“呵呵呵，”像是抓住什么兴奋点，大蛇丸笑出了声，“原来如此……”

　　“能看穿我的治疗手法吗？”夏树充满敌意地恭维，“令人敬畏的无冕之王。”
　　“一点点吧，”大蛇丸回敬夏树，“很高明的手法呢，无人问津的小喽啰。”

　　“……”夏树目光流转到佐助身上，其心所担忧，如火焚林，是燃眉之急。

　　“你首先给他注射了嘌呤苷核霉素KⅡ为媒介，让佐助的体内融入你的查克拉，进而截穴祛瘀，运流通脉，你的查克拉在佐助体内很幸运地没有排斥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佐助平时口服的药物中，有【④螺旋氧肽氨】吧……”

　　“不错，”夏树换作由衷地夸赞，“以肉眼观察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三忍。”
　　“还没完呢……”

　　“螺旋氧肽氨与嘌呤苷核霉素KⅡ并用，能够发挥很好的药效，但是施术者要耗费大量的查克拉……”大蛇丸像是意识到什么，眼尾瞥到佐助满脸不愿相信的表情，便转了话题，“我的医师如果有你一半能干就好了。”

　　大蛇丸之野心，天下皆知，他的言下之意也昭然若揭，佐助银牙暗咬，霎时，雷光耀眼，千鸟哀鸣，佐助右手裹着一丸千鸟，周围电流四处流窜，他强忍疼痛，冲开禁锢，生来就为了战斗的灵魂，与雷光一同，熠熠生辉，佐助一跃而起，“接招吧！！”

　　“不自量力！”赤司欲上前迎战，击中佐助的下一秒被气流团团包裹，忽觉气压有异，还未来得及应对，砰的一声，被炸得血肉模糊。

　　“哼，”大蛇丸冷笑，“是你做的吧。”
　　“嗯，”夏树直白地承认了， “如果今天你带更可靠的人来，就可以带走佐助了。”

　　“也是……”大蛇丸也直白地承认了，“不过，为了佐助，这么做值得吗？”
　　“什么？”

　　眼神落在了昏迷的佐助身上，大蛇丸目光融融，连声音都柔和了下来，“那孩子灭兄长，弑长老，而你所采取的治疗手段，只会损害你自己的身体，想必你也察觉到，你的身体已经长时间处于查克拉断流的状态了……”

　　“这个就不容你操心了。”
　　她心有猛虎，不畏风雨。

　　“不过，即使我不带走佐助，你也难救活他吧，”大蛇丸边说边走到佐助身旁，“他本就重伤在身，今天又大战一场，即使是纲手也……”

　　大蛇丸一顿，瞠目结舌，他眼睁睁地盯着佐助的左胸膛上，浮动着一个流动的蓝色印记，更进一步地观察，这是医疗符咒，一般是注入医者的查克拉，激活人体的技能，但是夏树的符咒，竟然调动起佐助身上的查克拉，雷属性的查克拉在符咒的作用下，正自行给心脏按摩！

　　大蛇丸目睹佐助渐渐有力的心跳，吐出深色的舌头在嘴边绕了一圈，兴致更浓了，“你果然是个尽职的医师呢！”

　　竟然能在攻击赤司的同时远程画符，无论是医术还是智力，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啊！
　　今天有不错的收货呢！

　　大蛇丸脖子无限伸长，一颗头颅顶着一席黑发，远处而看如同一张招魂幡，他眼泛精光，朝着夏树优美的脖颈上用力一咬。

　　稍微……留点礼物给你吧。
　　于此，咒印生成。

　　天色骤变，山雨欲来。

　　—— 烈风完 ——

　　③水遁·玄武恸哭：S级水遁忍术，利用自身的水属性查克拉形成巨湖，战斗用途不广，多用于防守和辅助，该术耗费查克拉非常多，但文中的夏树则利用了地下泉水，弥补了这一缺陷，该忍术为原创，与原作无关，请勿盗梗。

　　④螺旋氧肽氨：口服药物，有着催化剂的功效，可调节查克拉的活跃度，该药物为杜撰，与原作无关，请勿盗梗。

　　⑤气遁·万箭齐发：气流所铸成的钢钉，可攻可控，本忍术为杜撰，与原作无关，请勿盗梗。

　　注：在原作中，水月能利用周围的水转移自己的空间位置，本文对此进行了改编，默认水月能根据水量的大小，携带其他人员一同空间转移，因而当夏树使用玄武恸哭时，水月带着重吾来到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