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华中岚虎

65、大美普达措

　　“狼！”人们纷纷惊惶后退，骑手们也有些失措。
　　“这是一头先后袭击了三名牧人，咬死十几头羊的凶恶、凶残的狼，大巫师捉到了它，饿了它三天……”赛约大声宣布，然后分发给十二个人每人一柄短匕，凛然叮咛：“它一定会凶性大发！大巫师说，这头恶狼不是草原的保护神，已经变身草原恶魔！让最勇敢的骑手和它斗智斗勇，胜利者取它的心脏祭奠月氏三名兄弟的亡灵，并得到女人和四百头牛羊的财产，无论胜利者来自哪里，大王都将亲自为胜利者挂上花环，封为亲卫营右千夫长……”

　　斟酌了叼狼大赛的赏格之后，方言卓敲了出来！接下来扭动脖颈时，听到了一声电量低的报警声，连忙保存文稿，再抬头就看到了篝火映照的帐篷幕面之上庞然的头颅，不由得大叫：“狼来了！狼真的来了！”
　　审视打量行军床上歪着脑袋趴着酣睡的范德哈赫英俊的面庞，周清爽不由得陶醉了，手上的按摩也慢了下来，范德哈赫似乎要迷糊着醒来，她连忙手上加力提高了频率……也许是吃多了，周清爽觉得肚子里不舒服，于是肘部按压的时候伸手打开了脚边范德哈赫的背包在里面摸索手纸，有了……她拿出来，手里却是一袋卫生巾和几个避孕套，羞红了脸的她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火时，却看到范德哈赫翻身暴起就冲向了她……几乎同时，方言卓张皇失措的叫声响起，庄之蝶从帐篷里钻出来，范德哈赫挡住周清爽的视线，伸胳膊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色狼！大色狼！”的尖叫声和反抗中，范德哈赫没有把她按在床上，而是冷峻中亮出了寒光闪闪的匕首并大声恫吓，惊呆、不明所以的周清爽从范德哈赫的肩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两头灰色“大狼狗”和幽蓝森然的眼睛，于是尖叫着扔出了手里的东西（卫生巾包和避孕套），当场晕了过去……
　　当周清爽悠悠醒转的时候，就看到了庄之蝶关心的目光，方言卓和范德哈赫正和两名中年人坐在篝火边谈笑风生……
　　两名中年人是动物研究和保护机构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科研对象就是中国狼（又名西藏狼、蒙古狼），狼是草原生态系统的平衡者，在上世纪末被大量捕杀，现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建立了一些保护区……研究所对于狼的繁育做的最好，幼崽的成活率和成年率大幅度提升，放归山林却是难度重重！多数成年狼并不肯离开饲养员的呵护和饭来张口的日子。于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狼们摆脱萌宠的状态，学会了野外的捕猎，又不敢太饿着了它们（会攻击大牲畜也许人类），这在努力寻找让它们重归大自然的契机……
　　两头成年狼装了定位器并有无人机跟踪、观察，两名研究人员也很辛苦——狼们在山林里和草原上奔驰如飞，让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却也不敢怠慢！赔了点钱，两个家伙大白天跑到牧民家里扮萌，弄走了一只羊大吃一顿……这一带的村民们接到过警示，但是损失必须赔偿；暴跳如雷也羞惭无地，吃饱的公狼避开了母狼，在山路边搞了两条野狗，又郑重其事地和母狼在山林草坡上打了一架；大惊失色，入夜以后，两头狼先后靠近了石头房子，应该闻到了烤全羊的香味，一直潜伏着没敢出来，两个人也一直手不离按键，只要狼有攻击人的企图就当机立断让它们瞬时麻醉，可是没有想到两头狼一看到高大威猛、手持寒光闪闪匕首的范德哈赫，当场下跪乞求原谅、摇尾打滚像极了两只萌哒的哈士奇……
　　所以，两头成年狼的放归测试不合格，必须带回去再想办法，或者把它们俩送往藏北无人区、内蒙古大草原！——两个家伙尤其公狼聪明的很，还不按套路出牌，无论活动范围、体能精力都是佼佼者……
　　看到周清爽醒来，两名中年人连忙过来，向她表示道歉并作了解释！周清爽终于明白了之前不是生死存亡是万无一失，长出了一口气，说：“它们既然是狼就有危险！幸亏我胆大，要万一是胆小的就给吓死了……”
　　“真对不起！”工作人员很诚挚，歉意满脸，接道：“狼攻击人是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们只注意了狼的危险性，却忽略了它在女生心目中可怖的心理形象……是我们的失误！看来要在这一带进行课程教育和采取相关措施……非常感谢您的提醒！您可以打这两个电话，寻求法律援助和精神赔偿！”

　　“还不明白？”指点着扭捏的周清爽，庄之蝶忽然笑了。
　　两个男人还想着关怀慰问周清爽呢！庄之蝶只好推搡了范德哈赫：“天晚了，我们要休息了！你们要有事一会儿再过来……”
　　这话听着矛盾！两个男人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进了方言卓的帐篷……然后，他们听到了庄之蝶在烧热水，然后带着周清爽进了石头房子清洗，还打闹！范德哈赫吐了舌头做了鬼脸，嘀咕：“嘿！给吓尿了。”方言卓笑了，摇晃了食指提醒：“打住！注意你表情不对都可能有疯狂反扑……”
　　出了石头房子的周清爽裹着羽绒服，看到一脸平静的范德哈赫，就径直扑了上来，气哼哼地说道：“范范！你混蛋，你个大坏蛋……”
　　堪堪躲过周清爽的单手九阴白骨爪，范德哈赫看向方言卓，那眼神分明不信：“怎么？她知道我说了什么吗？顺风耳？监听器？”
　　“范范危急关头护着你，救了你……”庄之蝶拉住了气不打一处来的周清爽，莫名：“为什么这样说他？这绝对是冤枉了……”
　　“我没冤枉他！”周清爽拿起了范德哈赫的背包，把卫生巾和避孕套拿出来摆在了行军床上，“小庄姐你看！安妮又没在这里，他却有这些东西……”说着，她看到那一片湿了的印记，下意识地把背包摔在了上面……
　　“这次你真的是冤枉范范了！”看着范德哈赫挺直了胸膛，和方言卓呵呵的样子，庄之蝶分别指点着笑了：“这两样东西是替代品！这个用来做骑行时吸汗、舒适的护垫，这个是防潮防水袋……是吗？范范，老方？”
　　范德哈赫点头，一副“知我者小庄”的样子；方言卓还是呵呵，指着卫生巾：“我也有这个用来护垫，那个我没有，我有防潮袋……”
　　“……”周清爽羞红了脸面，半晌无语，终于嗫嚅着：“对不起！”
　　“没关系！”范德哈赫笑了，去收拾行军床。
　　周清爽慌了，抢上去挡在范德哈赫身前，那样子像极了投怀送抱，面红过耳：“范范哥，我来收拾，我来弄……”
　　周清爽的发梢弄的范德哈赫鼻翼痒痒的，于是退了一步打了个喷嚏，同意了：“好吧！淘一水就可以了……”
　　周清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站直了，转过来的脸更加的红了，在火光下灿若桃花，娇俏的样子扭捏着摇晃了肩膀……
　　范德哈赫不由得呆了，咳了一声，手足无措……
　　庄之蝶连忙动手拆了帆布垫子，抬起头来却看到周清爽还在脉脉含情，范德哈赫也在抓耳挠腮，于是拉了周清爽：“小爽，我们去洗衣服了！老方，给我们晾衣绳；范范，你收拾了羊肉，别再引来了什么贪吃的豺狼虎豹，别用那个……我想老方那里应该还有保鲜袋，你一并拿来……”
　　庄之蝶的安排面面俱到，也很好地缓解了尴尬，大家一阵子忙碌，然后范德哈赫布置了异动监控反应器，之后各回帐篷休息。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了周清爽的橘红色帐篷，她听到了范德哈赫故意压灭火堆的大声，伸了一下懒腰还是没有起身，直到叮叮咣咣敲饭盒的声音和扑鼻的肉香分别清晰地刺激了她的耳膜和鼻腔……
　　“范范哥！你这一定是故意的……”周清爽从帐篷里伸出头来，惺忪的睡眼，撅了嘴的同时却抽了鼻子。
　　“我当然是故意！这太阳都老高了，我们必须早餐然后出发，可你这要睡到中午甚至天黑的架势……”范德哈赫振振有词，接道：“不要那么萌萌哒地叫我范范哥，范哥可以了！我好怕怕，一地鸡皮疙瘩……”
　　“就范范哥了！范范哥，范范哥哥，咋啦？你怕什么？还怕怕……”周清爽瞪大了眼睛，一副胡搅蛮缠的架势。
　　范德哈赫无语了，摸了脑袋。
　　简单洗漱的周清爽坐在了石桌前，盯了范德哈赫面前的汤碗（大家等她一起早餐，还没有开动），然后动手调换了自己的羊肉汤面条，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得意洋洋：“我说你碗里肉多，还闻着那么香，果然是好东西先便宜自己……嗯，这肉嚼着细滑，好吃……不是羊肉，是大鳝鱼……是……”
　　范德哈赫的目光里好古怪，没有惭愧和生气，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清爽，终于，他轻声地、几乎和周清爽的大叫声同步：“是蛇肉！”
　　周清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手里的不锈钢汤碗，范德哈赫仍然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了，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周清爽，原本要生气的也转作了哭笑不得：“你偏要抢夺！怪谁咯？别哭……”
　　得到提醒的周清爽抱了膝盖，头埋在了腿上，嚎啕大哭……
　　昨晚睡前，范德哈赫听到了周清爽的祈祷：“蛇滚，老鼠滚，小虫虫全熏跑，狼不再来！兔兔、小松鼠、花蝴蝶蝶咱们明天白天玩……”当时就险些笑出声来！药物熏的虫子没有了，小松鼠和野兔却曾光临，范德哈赫设置的程序放过了它们这些“无害对象”，一条流窜来的“有害对象”雪山蝮蛇出现了，居然还冲入了庄之蝶和周清爽帐篷的“十米警戒线”，逼近了“五米必杀线”……后果是俯视防御机栝发动，钉住了妄图悄无声息偷袭的蝮蛇的七寸，翻滚了两下，被装置在树干上弹射而出的刺网卷了个结结实实！这一切在短短的五秒之内发生，将危险消弭于几无声息之间，都没有打扰到庄之蝶和周清爽的清梦，方言卓也只是抬头听到范德哈赫起身了，就又安心地睡了。范德哈赫恢复了监控器和联动防御设施，处理了现场，看已是凌晨四点，就吞了蛇胆，把蛇剖成了几段在篝火上炖汤……然后睡到了日出起身，一小锅美味蛇汤新鲜出炉……范德哈赫已经告诉了方言卓和庄之蝶，他们都尝了确实美味却拒绝了享用一碗，还是吃羊肉面条，没来的及对周清爽说明（觉得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再影响了她的食欲），她却先下手为强干净利落地一大口鲜汤下肚，还嚼了美味的蛇肉……
　　看着止了哭声的周清爽很专业地抠了咽喉大声地呕吐，苦胆水都吐出来了，范德哈赫的神情也由幸灾乐祸到愕然不懂再到愧疚同情变了几变，终于蹲下身，在庄之蝶和方言卓一左一右的劝慰姿态下轻轻地拍了周清爽的后背：“小爽姑娘！是我没有提醒你，我错了，我可以避免的……”
　　“范范哥！”周清爽突然返身抱紧范德哈赫，眼泪和鼻涕都抹在了他的肩头，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范德哈赫起身，周清爽也起身，终于又义无反顾地投入了范德哈赫的怀中，抱紧了他的脖颈……
　　“嗯！”庄之蝶轻咳了一声。
　　周清爽倏然放开了范德哈赫，步步后退中尴尬莫名：“我冲动了！一直对抗对砍的范范哥突然道歉，杀伤力惊人，是我恍惚了……”
　　这是很好的解释！而且，周清爽冲动之下一念尚存，没有真的踮起脚尖亲吻范德哈赫（他们身高差了八公分，比和安妮的十七公分看着更般配），那样范德哈赫也会主动拒绝而不会是被动迎受！这会儿，范德哈赫就在为她担心：“小爽！不要退了，后面是我们的火堆，虽然灭了也烫脚……”
　　突然之间这里就寂静了，静到大家呼吸之声相闻……
　　那么必须吃饭、多说话，以缓解尴尬！周清爽盛了一碗羊肉面条，然而食欲不再，没有喝几口；范德哈赫也放弃了蛇汤装了保温桶留作给养，吃了一碗面条，他们又分析了行程和大约了计划……庄之蝶说，到了香格里拉就可以和范德哈赫一人一辆山地车骑行了，她订了两辆崔克……

　　中午，他们骑行到了普达措国家公园大门外的饭店就餐，范德哈赫把美味的雪山蝮蛇汤送给了饭店大厨，大厨投桃报李给加了一荤一素两个特色土菜，吃的很不错，一路心猿意马小零食的周清爽也不再萎靡……
　　真是“天大地大中国最大，不期而遇旅途最小”，他们在景区停车场看到了带队的唐若水，方言卓向等待中的唐若水致意：“小唐，好久不见！你的团规模不小呀，小段呢？他竟然没和你一起？”
　　“方叔！小羊姐和帅哥范也在……这位是？”唐若水开心地拍手，没有等到周清爽的介绍，就接道：“段杰带几名游客去洗手间了！这团人多，他更不放心一定要来！我发觉如今百步之内，他一定不远……”
　　“这位是周清爽医生，小庄的私人医生和小姐妹……”方言卓介绍。
　　“幸会！周美女。小羊姐，嗯，小庄姐的私人医生都是白高美，厉害呀……”唐若水拉了周清爽的手笑了，转向了庄之蝶：“段杰说七彩坪十一月正式运营了，他说氛围很好，外界期待值很高……想带着我加入，可我入行才一年，经验不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所以犹豫中……”
　　“小水，你的态度和热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那里是纯粹的服务，不是你喜欢做的线路，时间久了没有太多的新鲜感和丰富经历，你的热情和耐心……”庄之蝶没有热心泛滥也没有明确拒绝，而是笑了，中肯地指点迷津和提出了建议：“其实你可以快乐地去七彩坪玩，去学习，享受服务，或者去做一段时间！我的网络运营部门正在做金牌和绿牌导游人的项目，我可以推荐你们去签约……至于能否如愿先签约绿牌，要看你们的素质和表现了……”
　　“好小庄姐姐，我和段杰会努力的！”唐若水握了拳头。翘首以盼中等来了段杰，然后开心、手舞足蹈地告诉了好消息。
　　“谢谢！庄总、方叔你们大约地跟我们团吧，听小水的解说，这个不违规……”段杰也很兴奋，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帆帆和顺顺！你们两个萌宠这几天去哪里了？”看到蹦跳屁颠而来的中华田园犬顺顺和阿拉斯加犬小帆，方言卓和范德哈赫迎了上去。登哈巴雪山的时候没有带上它们，下山后一直到这里之前也都没有见到。
　　“它们随着小庄姐回了一趟上海，航空托运，晚回来了两天！”周清爽回答，接着嘟了嘴，抱怨：“看你们如隔三秋的样子，它们有那么好吗？爸也是，它们一下飞机就专车接送到了这里，见了我都没问我怎样……那会儿本宫欲哭无泪，感觉‘人不如狗’，真是白活了N多年……”
　　“周叔看你无恙，他不知道的你腿上的擦伤也完全好了，行动自如！那么就没问……”范德哈赫打了圆场，笑了：“你一个美女吃狗的醋没道理的！它们的地位是宠物，周叔和小庄可不会这样待你……”
　　“范范哥你骂人！谁和它们一般……”周清爽羞红了脸（两天来她经常这样红了脸面对范德哈赫），忸怩：“我是美女吗？你说的！”
　　“美女代表性别！你是真美女……”范德哈赫回答，看着周清爽失望的表情，他连忙解释，后来就语无伦次：“……我是说漂亮的女孩！汉语真是博大精深，语气、停顿、会意都有诸多丰富的表达……”
　　周清爽终于不再针锋相对地追究，而是得意娇羞地转了一个圈子，还轻轻地跺脚，为了掩饰她的本意，最后面向蓝天白云和大山舒展了手臂，欢呼：“哇哦！大美普达措，我来了！我们来了！耶……”
　　“小爽！你不用心理不平衡了……”庄之蝶放下手机笑了，“我问了，这是国家公园，禁止一切宠物入内！帆帆和顺顺再怎么萌哒可爱也只好眼巴巴地待在这里，看着你大摇大摆傲娇地进去玩了……”
　　“哎呀！可怜了它们……”周清爽没有得意，而是惋惜同情：“看介绍里面说很多的野生动物——仙鹤、猴子、雉鸡、松鼠、重唇鱼……还有牦牛、马和羊，一定还有牧羊犬，同为犬类，却不放它们进去……”
　　“不要感慨了！这是国家公园维护原生环境的规定……”庄之蝶笑了，接道：“虽然帆帆和顺顺可以潜入，公园那么大管理也未必细致到位，但是我觉得应该遵守规则！所以，让周叔暂管一下它们，我们出发吧……”

　　景区观光车是环保电动的，一路之上都开着车窗……人们观赏着两边的翠绿红黄，尽情呼吸清新芬芳的空气……
　　“这里海拔3500—4159米之间，但是由于极高的森林覆盖率和草原、湖泊，以及不到千分之三面积的开发利用率，保持着一种香格里拉的纯天然！我们可以美其名曰‘高原氧吧’，在这里你基本上能够告别高原反应，享受舒适与健康……”这是唐若水创编的解说词，如潺潺溪水般沁人心脾，也在不知不觉中夸张演绎了人们的感受，许多人在深呼吸和倾听中大陶醉了。
　　“小水不水，也真水……”庄之蝶的评价让身边的几个人莫名，面对大家的疑问，庄之蝶笑了，解释：“科学与想当然，诱导人们无穷的想象力，但是表述准确并不恣意放纵！就是‘润物细无声’、如水似花的境界……”
　　“如水似花！轻柔、丝滑……”周清爽忍不住唏嘘感慨。
　　于是，车厢里恍然的人们鼓掌了，彩声四起：
　　“金牌导游！”
　　“秋日如歌普达措！”
　　“见识了！都是美女才女……”
　　“这里环境那么美，小唐导游语言美、心灵美，我们‘只留下脚印，只带走照片’，做行为美的生态旅游者，太好了！”

　　观光车最先到达的景点是属都湖，唐若水起身推介：
　　“秋季看缤纷！美丽的属都湖有三种观景方式，可以走3.3公里的观景栈道，大约40分钟，轻松惬意中体味湖光山色、层林晕染；步行500米然后坐船游湖，听桨声欸乃，看飞禽起落，品‘画中游’之意境；坐在大巴车上走马观湖，或者干脆梦游属都湖……小唐导游建议前两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