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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登顶哈巴雪山 ...

  •   中午11:26,到达第二站休息点的防火站小木屋,海拔3500米,可以见到很多地面有残雪、结冰,气温下降明显……
      三百来号人埋锅造饭,让这里喧闹了起来……
      范小队的三名协导继续走到了小木屋附近,和其他人一起动手,剩余的五名主力在范德哈赫的带领下拐弯了:“做饭、吃饭、休息,那么在这里最少会呆上一个小时,咱们趁机去逛林子、看瀑布、采蘑菇……”
      克制了欢呼,五个人悄悄地进了最密的林子……

      直到饭做好,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端上来的时候,李力才猛然地惊觉:“他们五个人呢?两男三女……”
      “我看他们拐进了那片林子!”另一名协导告诉。
      “那里?我们抵达的时候,看见两头野猪从木屋旁边离开,进了那片林子。”五四队的领队协导停下了吃面,连忙告诉。
      “不好!他们可能出事了。”李力大惊失色。
      大李丢下饭碗,带了李力和几名强壮的协导手持砍刀冲进了林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响在山林里回荡,打断了大李对李力的训斥:“你太大意了!这是中国的雪山,野猪可不认得外国特种兵,要是出事就是打碎了我们全村人的饭碗子,你叔我宰了你都不足以……”
      他们看到三个女人连滚带爬、仓皇凌乱地出现在了枯枝落叶的坡面上,冯雪呆了,安妮哭了,庄之蝶抢上前来,大叫:“给我刀!他们两个在对付三头野猪,一只大黑熊……”一群人奔出了二十几步,就见范德哈赫和方言卓并肩施施然地出来,范德哈赫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告诉:“没事了!还是枪好使,一听枪响,黑熊怪和八戒们都跑了,比山上的兔子快多了……”

      之前,进了林子的他们果然发现了蘑菇、木耳,庄之蝶看到了画眉鸟,冯雪找到了冬虫夏草,安妮追着松鼠要上树……方言卓乐呵着拍照,范德哈赫警惕地担任起了防患于未然的警戒安保工作。
      “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安妮忽然告诉范德哈赫。
      “我盯着呢!没人,也许是野兽……”范德哈赫笑了,接道:“如果是兔子、狐狸的小动物咱就不睬,它们活着不容易!是熊咱就取熊胆,是野猪咱就吃猪肉,是豹子咱就弄个皮子……我可是好久没杀生了,手痒!”
      终于来到了地图标记的瀑布,没有轰鸣的水声和倾泻而下的壮观——面前的是冰瀑,而且之前也是时有时无的,水量不大也不宽!略微的遗憾和别样的风景让他们尤其女孩们觉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欢快地在冰瀑前千姿百态起来!——此时冰清玉洁、闪闪发光,又没有被水打湿衣服的狼狈……
      “范范,来和我们合影!小雪,你站我旁边,或者一边去……”安妮在安排,忽然噤声,低了身子示意睥睨的庄之蝶和一头雾水的冯雪离开,食指指点了冰瀑另一侧的草丛,“有大黑东西,两只豆大的眼珠……”
      三个女孩悄悄地回到了范德哈赫和方言卓身边,范德哈赫让她们退后,拔出匕首,从容说道:“我能对付,是野猪……你们闪开,不要意外伤到你们。只要它敢过来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吃美味野猪肉……”
      这样对峙了分分钟,远处突然传来隆隆和树枝折断的啪啪声,两头成年野猪和一只大黑熊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一场雪覆盖了这里的地面,黑熊和黑猪从早上开始的蹲守和追猎都因为白雪而暴露屡次错失,饥饿极了。猪爸妈带着儿子来这冰瀑前喝水也没有喝到,小猪被勒令在了草丛里,它们去附近找水找吃的;黑熊掏树洞里的蜂蜜,忙活了半天所获寥寥还被蛰了一头一脸,生气的它们遇到了“撞衫”的彼此,于是,2VS1、俩铁猪头獠牙对一双大熊王八掌展开了本不应该的干架……
      小野猪听到了爸妈的吼叫,也就一时激动,从草丛里窜出来奔向了范德哈赫!——小家伙觉得只要一个冲锋就能把或肥胖(方言卓)或惊恐、花枝招展(三个女生)的“范家属”之一干翻在地,打劫她们或者弱肉强食,况且有即将来到的爸妈做它的坚强后盾!在这一片坡上坡下的丛林里,他们一家三口就是凶强霸道、谁见谁躲、横行无敌的存在……
      头脑里正在冷静分析、需要当机立断地应对危局的范德哈赫手边非常意外地接到了一样东西——枪!也听到了庄之蝶的低声告诉:“是我防身用的!杀伤力不大,所以你要打的准,脑袋和心脏的要害……”
      “你们退走!我来应付。”范德哈赫低声命令。
      三个女生知道留在这里除了给范德哈赫添乱,让他分心、有所顾忌,根本不可能帮上忙,于是转身逃跑……
      “老方,你也走……哎呀,快闪开!”
      方言卓手里拿着木棍有些犹豫,范德哈赫两手都有东西(左手匕首,右手枪),面对迅捷而来的小黑野猪只好先作躲闪,小黑野猪一头冲了过去,好像刹车没有刹住就顺势冲向了方言卓,方言卓赶紧丢掉了半截木棍转身上树,小黑野猪扒着树干背面,冲着拉到树杈蜷腿挣扎的方言卓“哼哼嘿嘿”……

      “小野猪没有伤到方叔,只是啃了他掉在地上的猪皮登山靴!我开了枪……”范德哈赫乐呵着解释,手舞足蹈地比划:“这枪弹道可以,声音很大!当时打架正欢的黑熊和俩大野猪惊呆了然后逃了,小野猪一看形势不对,丢了鞋子去追了不管它死活的爸妈!那情景像极了三只连滚带爬的野猪在全力追击一只举手投降下坡逃跑的大笨熊,笑死我了……其实都是惊枪之兽!”
      人们掌声雷动,唏嘘不已。
      庄之蝶在上下地打量方言卓,确信他毫发无伤,又看了他的靴子:“有窟窿!不能防水了,让女协导给简单补一下,或者坚持到冲锋营,那里也许有备用……你刚才为什么不跑?范范没问题,你可是有点自不量力……”
      “那会儿觉得我是男人,手里有根棍子,可以帮到小范!都没有注意那只是一截朽木,小范手里有刀、有枪……”方言卓没有不豫,很惭愧地认错,也问道:“小庄,你怎么有枪?这在中国是违法的……”
      “我有特别持枪证!但是并不能熟练用枪,而且确实是吓唬人的不足以面对野兽……”庄之蝶笑了,转而了惭愧:“那会儿我还是习惯了权衡应对,选择了最佳方案,我太冷静了,没有考虑和你、和朋友坚守!”
      “坚守不对,你的选择是对的!”方言卓摇头,接道:“我慢了一点,险些被野猪干翻!要不是胖了却还能爬树……不堪设想!”
      庄之蝶只有微笑了,关照:“你吃饭!我去给你补鞋……”
      “那你呢?我给你留一碗够吗?”方言卓问道。
      “够了!”庄之蝶答应着,向人追问了女协导在哪里,走了过去。
      “你女儿好漂亮,好体贴!”有协导评价。
      “小庄不是我女儿!”方言卓马上答道,然后低头吃面。
      周围人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咽下了一口面的方言卓蓦然若有所失——往常的辩解之后还有说明,这却怎么了?好像有意让人们误会似的?觉得不对的方言卓哆嗦了一下,心下嘀咕:“嗯,有些冷……”
      安妮之前的哭泣是因为担心范德哈赫的1VS4,也后悔那么危机的关头居然没有留在男友身边,丢下他先逃了!这会儿有些讪讪……
      范德哈赫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依次干掉它们,猪肉、熊胆、熊掌都有了!可是想到你,我决定不那么绝情无义。当然,如果我们食物匮乏,你想吃肉,它们一个都跑不掉,一个都不会少……”
      安妮只有破涕为笑:“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刚那么危险……”
      “哪有?是它们危险!我一念之仁放过了读秒中的四条命。”范德哈赫认为。
      冯雪还在发呆,她那会儿甚至想到了被野猪追上、被黑熊拍死的惨状,听天由命地趴在了积雪泥泞的地面上,如果是沙子,她会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去……大难临头的她没有想亲人、想帅哥,就是在自私中绝望……
      直到褚一休把一碗热的阳春面放到她手里,她吃了一口,没有咽下,扫视了周围陌生的人们,看了褚一休消瘦的后背。然后,她把碗放到地上冲过去紧紧地抱了褚一休的腰嚎啕大哭,劝都劝不住……
      “我要尝试爱别人,真正去爱而不是自恋……”后来的冯雪信誓旦旦。这个初恋的情人就是褚一休,因为他的一碗阳春面。
      “我觉得必须强调——我们是来登顶雪山,不是来旅游!两者不同,登雪山是体能、意志和很多方面的综合,是极限运动!需要个人的专注,生命安全大于一切!所以,我要批评你们五个人,这样的危机事件本来是不会发生的……我们要让你们中的大多数享受登顶的乐趣!我们的队伍绝对不能出事故,我拜托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尊重我们纳西人的热情和荣誉!”队伍在休息点停留一个小时,出发前熄灭了火堆,大李用话筒恳切地告诫了大家。
      “对不起!我们保证不再脱离组织,让我们走在前面……”庄之蝶代表他们四个人向人们作出了保证,也率先出发了。
      “我沿途拍些照片!绝对不掉队,不乱跑……”方言卓低声告诉大李,接道:“我们放出了无人机,小范负责监控……”
      “好吧!看你的身体状况不错,你注意……到冲锋营以后一定要好好休息,登顶有难度,我们凌晨三点就要出发!”大李强调。

      地面的雪越来越厚,气温下降到零度以下,在落叶松和冷杉林里,大家踏着没过脚面的积雪、踩着枯枝落叶的烂泥、攀着湿滑松动的石头,顶着渐渐刺骨的冷冽寒风艰难、缓慢地前行!大李之前讲了,从低海拔上来的平原人一般到海拔3500米以上都会有一定的身体不适,建议大家有意识地放慢节奏,龟速前行……方言卓的拍摄越来越低频,他觉得身上有点冷——没想到登山就面临低温,他的防寒羽绒服在冲顶包里已经被马骡驮着走在了队伍前面!于是,他决定不顾提示,加快速度、背上庄之蝶的背包(原来在范德哈赫背上)增大运动量来保温!这样做的好处是身体果然暖和了起来……
      庄之蝶追上来:“老方,你这样会加速高反!”
      “但是我冷!”方言卓抓拍了几张,接道:“最少我这会儿手不抖,端的稳相机!顶到冲锋营,休息充分就没问题了……”
      “眼前利益实在,更重要!”庄之蝶笑了,不像在批评他,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并不是‘得过且过’,更积极!我们加油……”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得过且过!”方言卓总觉得这句话熟悉,在哪儿听过!却忘了是他曾经为了“曲线救国”说服石羊的“谬论”……
      庄之蝶觉得失言,看到方言卓只是挠头的反应有些庆幸,也有些微微的失望,从大树的旁边绕过去,要求他:“老方!拉我一把,使劲!这是前面经过的人马踩烂的泥坑,不如右边你走过的那是新路……”
      把庄之蝶拉上来以后,方言卓不由得推敲:“老路不如新路!轻装却是烂路!哎呀,游历真是处处哲理,于无声处惊雷……”
      “呵呵!老方你是不是写作以来思维更活跃了?深思熟虑了?”庄之蝶笑了,接道:“还好你没有沉迷在古代!我记得一句话,‘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你可要把握好适度,不要疯掉……”
      “怎么会!?我没爱因斯坦那么聪明,也不是奇葩!从前就是普通人的存在,将来也不会成为天才,那疯子就更不可能了。”方言卓摇头,不以为然:“我在适度!昨晚早早地休息没有写作,我反而空落落的,瞪着俩眼到十点半然后呼呼睡着了,小范说替我整理了睡姿,我才不再呼噜……看来我已经习惯每天七点半到十点半的写作!只是今晚又不能写作了……”
      “到时候看吧……”庄之蝶莞尔——觉得方言卓现在很多近似私密的话题都和她聊,无所顾忌!宛如当年一样却远胜过当年……
      方言卓也发觉了,于是警醒,默默地沿着马队经过的路前行,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冷落了庄之蝶不好,就又聊了高反和几个关于登山登顶的话题,庄之蝶的眼里闪烁了兴奋,在这泥泞湿滑的山路上雀跃了忽前忽后……
      “年青、练过舞蹈就是牛!”方言卓心想。第一次见到庄之蝶她就是在跳舞,有专业的水准;貌美年青,反应上也快一拍——庄之蝶偶尔趔趄,让他几乎以为要摔倒泥地的时候,他伸出了手,人家却是腰肢一摆或者手臂一抖就再次站稳了,微微着力地轻触一下他的手掌或者肩头,扶了树干也不见雪块掉落下来,更不会倒在他的怀里……“想什么呢?”方言卓自惭,脸红了。
      “老方!你在想什么?还羞羞……”庄之蝶美丽的脸庞挡在了他的面前。
      “没什么!”方言卓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平静下来,却嗅到了淡淡的香味,转而问道:“小庄,这半边脸红了,那半边脸却很白,怎么回事?嗯,是左脸红右脸白!我有时候弄不清左右,转身子才能……是因为风吗?”
      “是我离你太近了你才看到!”庄之蝶吸了吸右脸颊,笑了:“我右半边脸做过深度整容,它不是真的皮肤,总是这样白;左半边脸好一些,天冷了会红!所以,我是假的……老方,你会不会很在意?”
      “不会!我凭啥在意!?”方言卓摇头,笑了:“咋看都是倾国倾城,要是女孩子们知道你的脸是整容,世界上有那么精妙的整容技术,那家医院一定门庭若市,被踏破了门槛!可是,好好的你为什么整容?”
      “因为不好!我在叙利亚被炸掉了下巴和几乎整个脸,喉咙也有损伤,险些死掉,后来是顶尖的医生救活了我,顺便给我做了面部的整形整容……”庄之蝶盯着方言卓的眼睛从容说道,也有了眉毛灵动的抱怨:“你是不是意思我左边脸倾国右边脸倾城,看着有些诡异?说实话!”
      “绝对不是!你也太会挑刺了,倾国倾城是一个意思……”被庄之蝶美丽的大眼睛盯的有些发毛,看着她的眉飞色舞躲闪的方言卓连忙赔笑:“那你是因祸得福了!人们说现在的女孩子要脸要形体不要命……”自觉言多又失,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有福气!那些拼命整容的女孩不注重内涵和修养,只拜金!在乎浅薄的、外在的容貌和皮囊……”
      “我知道你不是讽刺我!没想到老方也有觉得言差语错的时候……”庄之蝶笑了,歪了脑袋:“老方委婉地说形体,就是胸、臀,要前凸后翘!这些我以前就有……那些女孩也是为了迎合男人们、找到自信,怪可怜的!我不认为现在的容貌是福气,自己看着都感觉不真实,抢了多少女孩子的风头!让我觉得我不是好人,秒杀、打击了很多才女和财富女人的志气……”
      “胡说!不是……”方言卓脱口而出,因为第二个否认的急促导致险些跌倒,庄之蝶正扶着树干,于是伸了大长腿让方言卓抱住了她的脚踝,稳住了,方言卓面红耳赤丢开手,站定:“我不是故意的,我戴着手套……”
      “说啥呢?我还以为会有谢谢,而不是推脱和撇清……”庄之蝶笑了,追问:“老方,你说怎么胡说、怎么不是了?”
      “你是好人!你做慈善,助人为乐,连个七彩坪都不是宰游客……你漂亮又不是你的错!哪有美女向坏人道歉说‘是我太美让你犯错了,对不起!’哈哈,那太离谱太搞笑了,现代人可不认为红颜祸水……”为了佐证他的观点,方言卓一如既往地加入了课堂上的肢体语言,后来还有了拍惊堂木(教鞭)的结语断言:“那是偏见,是封建糟粕!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坏男人无缝的好蛋他也会去祸害,主动坏的那个才是真的坏!”
      “谨受教!谢谢。”庄之蝶看安妮和范德哈赫过来,低头合十。
      “呀!讲佛?”安妮讶然了,不信:“小庄姐你刚才还伸出大长腿让方叔抱,难道也是在考证‘色即是空’、放下放不下的佛家问题?”
      “安妮!方叔险些滑倒……”范德哈赫低语。
      “我看不到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其实是想听方叔的窘迫或者小庄姐的委婉,每次都被老实人的你破坏!”安妮撅了嘴,爱抚地轻拍了范德哈赫的肩膀:“要不是觉得刚才你面对四只野兽我却跑了的愧疚,我一定会掐你一把或者踹上两脚!我这也算适应了你的直爽,哪天单独算计他们……”
      “安妮!你现在也直爽了,不知道我们也在听吗?”庄之蝶扑哧笑了,接道:“那种吃了说真话的药叫什么哩?逼供水?是了……或者安妮你在这原生态的丛林里返璞归真了?你单刀赴会来不可以,老方会躲!我一个可以打你好几个,范范不在你旁边我可是敢动手的!我胆大包天……”
      玩笑的他们这时听到了身后众人的欢呼!——人们看到了前面山谷中大本营(冲锋营)的蓝色屋顶和石头房子,这是又一个阶段性的小胜利!可以在暖和的房子里喝上热水、吃肉吃菜,美美地睡上一觉,也标志着他们距离雪山峰顶走了一半的路程,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3:10,参差不齐、整体最弱的一队全员抵达海拔4080米的哈巴雪山冲锋营与马队汇合,大家状态都还不错,暂时没有人出现高反……
      营地的主要建筑是六栋(排)木板房,因为他们340人的庞大队伍又搭建了四座框架大棚,条件很是简陋。简单看了营地之后,大李统筹安排房间,每间房八张上下铺的木板床,这次人多都要住满……
      目之所及的墙上、床边到处是留言,很多没有登顶的遗憾:“风太大,止步4500,明年再来!”、“止步4800,可惜,遗憾。”、“因为高反5100绝望坡”、“5300米!咫尺天涯,老子还会再来!”……
      “不是登顶率75%以上么?这……”赵诗语倒抽一口凉气,讶然问道。她们清楚记得大李给出的这个官方数据:“哈巴也许是你人生的第一座或者唯一一座雪山!1VS1协作和带队可以让你75%的概率成功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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