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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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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开始频繁叫麦克出来喝酒，居酒屋的老板早和他们熟识，还问相泽您太太呢好久没见到她了不一起来喝酒吗。相泽只顾自己喝酒，一杯闷着饮完，是麦克和老板哈哈大笑瞎扯其他话题才过去的。
麦克喝完杯里最后一口泡沫，问，“你和小泉吵架了？”他并不是粗神经的人，何况还是这么多年的好友。
相泽再要了一杯啤酒，咕咕喝了几口才回应他，“应该算吧……”他的脸色很不好，本就有病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有些可怕。
“说说呗，别一个劲的喝闷酒。”麦克劫走相泽的酒杯，和老板示意收走不要了，换了几碟饱腹的小菜。
相泽撑着脑袋，大概是一开始就喝太猛，大概是最近都没有吃上正经的饭菜，大概是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他醉的很快。脸是红的，配着许久没搭理的胡茬下巴，颓废的很。完全看不出有女人在料理他的生活起居啊，太糟糕了吧，就连麦克这个单身汉自己打理都比相泽的情况好上许多。
“……”相泽什么都没说，眼皮开始撑不住，下垂合拢，再慢悠悠睁开一点，没瞧见什么又闭上了。
这就醉了。麦克起身结了账，搀着好友往相泽家走，还好离得近，要是要搭电车……饶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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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敲了很久的门，他看了眼手机，七点，小泉不在家吗？
他拍了拍相泽的脸，“橡皮头，你口袋里有钥匙吗？”
人还醉着，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在哪？”
这下连应声都没有，头一歪，有轻轻的鼾声。
麦克只好一边扶住相泽的身子，一边艰难的伸手往橡皮头口袋里探，“口袋呢？这裤子什么版型口袋缝藏哪了？”
他嘀嘀咕咕，楼道尽头有人缓缓走近，默默停住，是小泉。
麦克终于摸到钥匙，直起身子，才发觉不远处的人，招呼道，“小泉你回来的好晚，是加班吗？”
相泽泉走到灯下，麦克看清了她的脸。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家消太有不可描述超越友情的企图的表情，麦克咽了口口水，“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摸个钥匙！钥匙！key！你明白吗小泉！”
她努力笑的温和，“在解释前，可以先把手从消太裤子里拿出来吗？山，田，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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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描述的一晚之后，麦克拒绝了相泽所有的邀约，管它是喝酒还是喝水，不去！不去！
自然，他本关心的，相泽夫妇的事情，都被“我和橡皮头的友情居然遭到了小泉的怀疑”占据了，压根不记得问相泽一句你们两个和好了没，潜意识的，夫妻小吵小闹而已。
于是，居酒屋老板总能看到相泽一个人闷头喝酒，其他什么都不吃，啤酒一杯接一杯，醉了也不闹，趴在桌上睡。
老板出于关心，翻看相泽的手机寻找电话，【泉】，老板记得的，相泽太太的名字是这个，他拨过去，忙音响了很久才有女声匆匆接起，语速很气也很喘。
“消太，短信你看了吗，今天要加班到八点，不用等我吃饭。”
“是相泽太太吗？”
陌生的男声，对方很快反应过来，“您好，请问您是？”
“我是xx居酒屋的老板福田，您的先生醉了，他一个人来的，所以……”
“十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相泽太太不住的在电话那头道歉，“我现在还走不开，能麻烦福田先生照顾一下吗？大概再过一个小时我就可以赶过来。”
老板应下了，收到了礼貌的感谢。他挂了电话，相泽太太真的很忙啊，电话里还有人在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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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半年有吗？应该有的。半年多相泽泉才适应了生活节奏，训练工作，她哪一个都没有耽误。新井更新训练计划表的速度明显变快了，“比我预计的要出色。”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满身的汗，一停下来就感觉身体冷下去，“可以准时下班了吗？”
新井看了眼表，“还有三分钟，不许提前打卡。”
地上的人应声，“知道了，剥削家。”
本打算离开的新井顿了步子，“相泽职员的工资，还是按原来的发吧。”
“唉！不可以啊！说好给我涨一万的吧！”
“五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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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凉在救护车上睡的迷迷糊糊，等下车护士来给她换药才醒转。
多久前的事了……她不怎么愿意回忆那段，毕竟被机器人打到吐胃酸也太可伶了吧，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腹部居然能承受那么大的痛楚，了不起。
平凉问护士，“多久可以出院？”
护士低着头给她缠绕绷带，“不需要住院，换好药就可以走了。”
“那和我一起来的老人家呢？”
“喷好药剂就可以出院，问题不大，但最近最好躺着静养。”
啧，平凉泉直摇头，职场体验第二天绿谷就没教练了，真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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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里诺不能实战指导绿谷出久了，但还能躺在沙发上咬着鲷鱼烧指挥绿谷这个新来的受精蛋和平凉泉这个不用白不用的陪练对战啊。
于是，平凉不得不提着满是绷带的手，在格兰特里诺悠闲自得的“绿谷动作再快一点”“八木你在放水”声里，疲惫的拿出部分实力来锻炼第九代。
鲷鱼烧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好饿。
平凉泉侧身，轻易避开绿谷的飞踢，看人翻了个跟头安全落地后再去看茶几，嗯，还有三个鲷鱼烧，快点结束吃点心吧。
她主动攻击，十分尽心尽力的放慢动作让绿谷看清楚她有技巧的动作，接着不客气的把人撂倒。
绿谷的脸蛋贴在地上，被压的有些变形，还挣扎着想要反击。
平凉牢牢扣住他的手，连带压住他的背部，“如果被人这样控制住了，还一根筋的妄图用手部力量解决，估计离死不远。试一下腿部吧，不是空着吗？”
小男孩如梦初醒，眼睛亮的不像话，膝盖一弯借力便要跃起，平凉忽松开了对他的桎梏，绿谷一下子重心不稳直直往地上倒去。
“嘭－－”
平凉泉和格兰特里诺都别开脸，好响一声，有些惨烈。
地上的人撑起身子朝平凉的方向说，“谢谢您的指导！”
“不客气。”平凉摆摆手，坐到格兰特里诺身边吃鲷鱼烧。
“嘶－－”冷掉的鲷鱼烧硬的可怕，牙差点掉。
爬起来的绿谷见状，请缨去加热。
等人走远后，格兰特里诺仰头看小泉，“你对绿谷很用心。”
她耸耸肩，“哪里，我就等着职场体验结束去三年级考察一下big3的实力，里面有个叫通行百万的，资料上的数据很惹眼。”
“是吗，有多厉害？”
“呃......”平凉泉回忆了一下，“如果说欧尔麦特巅峰时期是一百分，在雄英毕业时算合格。以这个标准给通行打分，可以打八十五分。”
格兰特里诺坐直了身子，“真有这么高？连安德瓦都不至于。”
平凉点点头，“我也不是很敢相信，但数据真的......可观到恐怖。数据的提供方是根津，他虽然心黑但不会在这方面含糊，数据应该只低不高，八十五还是最保守的计算。”
老师朝绿谷大喊要一杯水，然后小声问，“你给绿谷打几分，按同样的标准。”
“......”她注视着在厨房摆弄开水壶的背影，身体肌肉线条不算明显，但也有可苦锻炼后的起伏。
即使这样，即使这样......在单纯的实力比较数字测量上，绿谷出久仍旧是弱小到不行的存在。
和欧尔麦特比起来，不，和仅比他长两岁的通行百万比起来，都是云泥之别。
平凉沉默了很久，直到绿谷一手盘子一手水杯过来，“老师您的水，八木桑，你的鲷鱼烧。”
如果说绿谷是十分乖巧的服务生，平凉应该是不讲理的粗俗顾客吧，大爷般的挥挥手，连句谢谢辛苦了都不说，拿起鲷鱼烧就往嘴里塞，还嘟囔是不是不够热啊，捏起来感觉还是硬邦邦的。
“我调的时间是一分钟，应该是足够的。”
平凉这才放心咬下。下一刻，边上的格兰特里诺把鲷鱼烧扔了出去，“好硬！”
平凉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还夺了本该给格兰特里诺的水，大口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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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微波炉加热的绿谷少年，在格兰特里诺半骂半指导的情况下终于了解了加热原理，很快进入了nonsense状态，嘴里飞快讲着什么，平凉只依稀听清楚了什么全覆盖。
算了，总之是第九代顿悟了吧，自己被多想了，快点去解决咕咕叫的肚子才是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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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饭，在绿谷的强烈要求下平凉再次与他对战。
“你确定吗？这样子和我打。”平凉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她不打算进攻，“你刚刚可是什么都没吃哎，体力还有多少？”
绿谷坚定的点头，“八木桑，我进攻了！”
老实孩子，进攻就进攻，还特地说一声，这辈子是不打算采用奇袭战术吗？
平凉把碎发别到耳后，视线范围没有任何阻挡，轻易预测出绿谷是哪只脚起跑，又轻易预判到绿谷的攻击目标，把自己的腹部保护的好好，不给任何机会。
“你已经在腹部浪费太多时间了，其他薄弱易攻击的地方看不到吗？”
看得到的，绿谷忽目标直下，腿几乎贴地扫过。
平凉反应极快，本能避开却又想起什么，稍稍晃悠了几下身子，动作慢了几秒，脚背被绿谷打到。她活动一下手脚，还直抱怨“感觉脚崴了呢，不要啊，我还得背着重死人的英语数学国文书上学呢。”
演技十分生动出众，格兰特里诺如果老眼昏花一点可嫩真以为平凉泉被绿谷反击了。他端着水杯墩墩的饮尽，放下杯子还有闲心说绿谷没在八木手里撑下五十招就不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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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晚饭时间后一小时，平凉和格兰特里诺背对着正在桌上补充食物的绿谷，悄悄讲话。
“那个ofa全覆盖可吓了我一跳。”
“我才是真的被吓一跳，才一点就被踢中了。绿谷意外的擅长用腿攻击啊。”平凉泉揉着肩膀，给自己放松拉伸。
“现在呢，现在的绿谷出久可以打几分？”格兰特里诺问。
平凉歪头想，很快给了答复，“五分。”
“满分一百？”
“不然呢？”
“小泉真是严厉，但也的确如此。“格兰特里诺负手看绿谷，“俊典那小子，还是有给我们惊喜的。”
“如果时间还多，我很乐于接受。但，要在四个月打到合格水准，他还差得远呢。”
格兰特里诺赞同她的话，“所以，用训练ofa的方法来训练绿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