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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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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训练ofa的方法训练绿谷吧。”
平凉泉在床上辗转反侧,格兰特力诺的意思,她其实明白,是要她自爆自己也是知道ofa的事情,你小子听我的练就是了,不管训练内容多离奇都给我咬牙做下去。这样就不必像今天那样旁敲侧击,各种有意无意给他展现一些技巧方法,太累了,绿谷还不一定听明白。
但……自爆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虽然这点新井那边并没有明令禁止,但ofa的秘密这么多年都没被社会知晓,全赖前面八代所托付的朋友口风紧,第七代志村师父可是连孩子都不告诉啊!自己怎么能破先例呢。
辗转反侧,看了眼手机,已是半夜一点。
睡,不,着。
丝毫没有困意,只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自己应该怎么自爆,温和一点还是直接一点?自己原来的身份要不要一起暴露?最好别吧,解释起来太麻烦了,特别是相泽还是他们头顶上的班主任。
“啊!”平凉把枕头举起来再重重压到自己脸上,整个脸没入柔软内芯中,闻着太阳晒过暖呼呼的味道,不想了,快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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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平凉泉绝望的拿起手机,眼睛已经不适应手机最暗亮度发出的光了,眼皮间只露出一条缝隙,“唔……两点零七。”
她还是清醒的不像话,是困扰中年人的失眠开始缠上她了吗?原来自己已经步入中年了吗?好残酷啊!!!
被子和枕头被平凉泉搅弄得凌乱不堪,大半都调了位子。·她努力把它们拉上来,把自己盖严实,头也盖住,心里默念,“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给新井做事这几年,她一直睡的很好。
能不好吗,每天都是高强度的身体训练,还要抽时间去处理文字多的想骂这个英雄怎么有这么多屁事的文件,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她几乎是沾床就睡。
至于性生活……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毕竟他俩关系越来越别扭了,毕竟她完成生命的大和谐的精力都是压榨自己才挤出来的。老男人看她快要眯去的眼睛,即使都把裤子脱下来了,都会觉得兴致缺缺吧。
其实平凉泉有反思过,还拜托新井抽一分钟分析分析为什么她居然会离婚,还是她主动。
新井从堆积如山的书文里抬了下眼皮,“是你说要干的事太危险,舍不得人伤心还不如提前一刀两断斩个干净。”
“不不不,这是我最后决定离婚的原因。但我想知道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有离婚的念头,而且消太那家伙看到离婚申请书的时候一点惊讶都没有。虽然我是有提前预热,故意表现的很冷淡很无理取闹,甚至都搬到旧房子里住了。”刚刚从相泽泉改回原来名字的女人一边和机器对战一边讲。
隔离块玻璃的新井对于她的游刃有余表示赞许,立刻调整了电脑的数据,下一秒就听到女人的惨叫。
“新井你发什么疯!把速度档位调回去!快点!”
“相……咳,平凉职员,你的速度一直是最薄弱的,这个强度应该能尽快补齐你的短板。”
他没能听到女人的叫骂,是他提的太狠了,平凉泉无力分神。
新井在电脑桌面上调出一个文件,建立时间是一年前,居然能在他这种人的电脑里呆一年。文件名就有些啼笑皆非了,夫妻关系缓和最大功臣——频繁性生活。新井想了想,把文件拖进了回收站。
能从相泽职员变成平凉职员,应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吧。但要他一个四十好几的上司去提醒……还是让下属改姓比较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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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以上话题貌似过于成人,回到正轨上来吧。
在没当新井的走狗之前,她睡得也不错。特别刚和男友同居那会儿,和个小狗一样,做出与她那张猫脸完全不符的动作,在相泽的肩颈处嗅来嗅去。
“你在干什么?”相泽一把按住她的脑袋,阻止女友继续,他有自己是块肉的错觉。
女友回答的很干脆,“在分析消太的味道。”
“……”相泽把手放开,“有结果了吗?”
“完全不。”女友顺势倒在他怀里,扭了几下身子找到舒服的位子,“明明已经和我用一瓶沐浴露了,可为什么你身上没有橙子味?”
相泽也回答不出,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但在洗澡的时候,被泡泡覆盖满身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味道会甜的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女生。
原来没有橙子味吗?那还好,不然去事务所估计会被瞩以奇怪的目光吧。
他揉了揉泉的脑袋,看了眼时间,“我不清楚,已经十点了,可以睡了。”
“好。”泉拉着人滚到床上,“晚安了。”
她几乎扒着相泽的身子,十分腻味也应该十分难受的姿势下,愉快的进入梦乡。
相泽睡的慢一些,低头能碰到女友的头发,他轻轻闻了下,“是橙子呢。”那种还算不上青少年的小女生会喜欢的,甜且清爽的,橙子的味道。
“晚安。”
、
“那个……”绿谷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来,本想打招呼却迟疑了一下。八木桑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已经可以和相泽老师媲美了吧!
平凉拖着步子走下来,有些摇摇晃晃的,“早饭是什么?”
“鲷鱼烧。”
嗯,预料之中的答案。但她不死心,“还有呢?”
“红豆馅的和玫瑰豆沙馅的,都还有很多。”
平凉拉开凳子坐下,撕开鲷鱼烧露出甜腻的馅料,“有什么区别。”都不能安抚没睡好的人。
昨晚数着羊就睡了,迷迷糊糊梦到了好久以前的事情。
“八木桑有什么想吃的吗?还早,我可以去买。”
“橙子。”她嘟囔。
“什么?”声音太轻了,绿谷没有听清。
平凉摆摆手,“算了,也不是很想吃。”就是,突然,怀念到了而已。
她想相泽了,比自己想象的要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