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揭秘＆注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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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突然紧缩，又飞速地跳动，带着渴望和战栗，让我不由得紧绷了身体。
半响，又奇迹似的平静下来。这一切早已是事实，任我如何激动，接受与否，都是早已存在的事实。改变的只是知道与不知道而已。
忍不住想笑，好像都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而我木偶似的执行。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未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却始终放不下隐约的牵挂无法肆意地生活。这些都要结束了，可能要陷入另一个艰难的局面，但如今将要到来的解脱不得不说是我目前最期盼的。
把消失的千本樱和怪异的死神世界放在一边，我专注地望着老者，他的话会改变一切。
“我就长话短说，千本樱，是你的初世，那时你爱上了朽木白哉，而他死了，为了救他和这个世界，你以己身之力和信念换来改变的机会，要在九十九世的时间里挽救所在世阻止其毁灭。成功则死神世界复活，失败则和包括死神世界在内的一百世和你自己灰飞烟灭，化为无形。在猎人世界的这一世是最后一世，也是你最后的机会。”老者长着飘逸的须发，眉目慈祥，有丝无奈，还带了丝钦佩，慢慢地叙述。
呵呵！……呵呵！
我大笑！居然真的被我猜对了！刚知晓自己在猎人世界世自嘲是来拯救世界的，居然，居然还真他妈的就是这样！眼泪都笑出来了。
“老头，那你是什么角色阿？”勉强止住笑，我歪着头看他。估计，他就是千本樱背后的大boss，被千本樱感动后帮她设计一切，偶尔阻挠，偶尔帮一把，把千本樱推到毁灭的深渊。为什么是毁灭的深渊？因为千本樱已经消失了呀，被近一百世的红尘辗转消去心神信念，最后剩下的是我，没有欲望的我。
不管是人是神，都是会累的！
“当初你来求我，我本不想理你。毁灭生存都是自然规律，生生灭灭，世事循环，这样才形成万物，形成整个时间空间的延续。帮你就是打破这个规律。”老头叹了一口气，“但是你说，既然是生生灭灭皆有可能，那么在人的努力下改变生灭的命运，这也是规律，也是正常和可能的！给你机会，让你来证明，人力可以改变世界的走向，可以让这个规律运行地更合理！其实你说的有道理却也无法真正说服我，最终打动我的是你那时的眼神，绝望又带着一缕冀希，像风中摇曳快灭的灯火，却又倔强地不肯熄灭。”
好有诗意的比喻呀！我煞风景地想，最后还是熄灭了，到底斗不过你这只狐狸。
“你原身被毁，只能将刀魂注入人身。人身死，刀魂出，一世结束。前九十八世的杀戮让你的斗志尽毁，猎人世界是最后一世，若成功，一生三，三生九，九九归一，你经历过的百世将一起复活。这次是你最后的、唯一的机会，但是你始终无法投入。”最后一句话透着无奈和无力可施的挫败感。
如此说来说，是我的心情和行动阻碍了任务的完成，因而可能导致百世的复活机会为零。不仅无法解救朽木，连带的经历的九十九个世界也和尸魂界一起消失……这个罪我担得起？废话，当然担不起！既然担不起，我根本没想要担！“老头，九九归一那也该是八十一世，九十九里虽然有两个九，但根本无法归一，你该补课了。”小样儿，欺负我记忆混乱？我的知识是临场发挥型，可不等于我没知识，就算没知识也不等于我没常识。
“咳，咳。”老头尴尬地清清嗓子，人类的知识真不好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赶快燃起斗志，把猎人世界挽救成功，完成初世时的心愿。一句话，这次成功，全部成功，这次失败，一切完蛋！”
啧啧，讲得真通俗易懂。“那猎人世界是怎么完蛋的？”这个才是重点。猜想是蚂蚁，当然，念能力的膨胀爆炸也有可能。
老头一脸凝重不忍，“蚂蚁，奇美拉蚁以人为食，力量和数量不断膨胀，它们首先消灭了人类，失了食源之后转而吞噬其他物种，最后只剩本族，继而自相残杀，自食而终。整个猎人世界成为荒芜没有生命的地方。别说是草，极度饥饿下，它们连石头也啃食干净。”
很好，很强大！但为什么最后几只念能力极度集中的蚂蚁不爆炸？那样才是华丽丽的结局，饿死多没美感！
“老头，那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这个是重中之重，关乎我未来的大事！
“经历了百世，不可能把你百世的记忆都保存下来，目前只保存了你其中一世的记忆。那世，你比较迷猎人，对事态的发展比较了解，有助于任务的开展。为了让你适应，稍稍封存，免得吓坏你。千本樱子（猎人世界的身体原主）的记忆还有些残留在身体，但对你影响不大，还有就是刚你回到初世看到的记忆，这是为了让你重拾信念……”老头哀怨地说着，眼神透着信息：瞧，我想得多么周到，费了多少心思！
“那我的惧血症呢？”泼上冷水，这么严重的“病症”不处理好，费了好多心思！
“那是你灵魂积累的印记，没法消除，没法消除，呵呵~~”
“既然没法消除，那就不用消除了。”我笑得很和善，“帮我压制起来，封存好了！以您的能力，肯定是小菜一碟。”
老头思索了下，答应了。“也好，不然事情还真难办。不过封印要借助你的身体，得过会儿再施法。
似是想到了什么，老头变得有些焦急，“还有什么问题么？得早点回去了。”
“血泊中的男女是怎么回事？”那是该是心痛的感觉，又不是自己心痛，但还是痛彻心肺。
“那是你身体的记忆，不重要，受到刺激太大了，就留下影像了。没事，没事。其它问题以后再说，我们先回猎人世界，迟了就麻烦了。”
“……”我无语，不会是我这最后一世的身体快不行了，我这一世的任务要提前结束了吧？极度有可能！
被拉扯着离开，我最后望了一眼死神世界，这个世界是千本樱最在乎、最留恋的世界，为了它，她可以放弃一切。而在这之中，她最爱的是朽木白哉，他就是这个世界。也许，我该帮助千本樱，让她的白哉好好地活着，只要活着。
穿梭在各个世界的夹缝里，我弯起嘴角，笑得肆意，这一世，我自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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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微笑着的面目全非的“自己”，我扯扯僵硬的嘴角，“身体死了，这一世该不会就这么完了吧？”我才想大干一番，先享受生活的乐趣，顺便做做任务，能完成固然好，救了一百世的人，浮屠的级数该用科学计数法表示了。若是完不成，我的眼睛眯了眯，活了百世也算够本，可以永远休息。那些人，或者说是千本樱重视的朽木白哉应该瞑目，有这样一个女子为他做这一切，无法再求什么。
至于千本樱，已经在百世轮回中耗尽了自身，不然我就不会那么萎靡，没有救世的冲动。她早已为爱消失！剩下的，是我！全新的一个人！挑起一个妩媚的笑，这是我的人生！
老头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体，长嘘一口气，擦擦冷汗，“还好，没死！”
我嘲讽地看着他，“把我弄出来就不管身体的死活了。就算你唤起了我的‘任务欲’、‘求生欲’，身体死了，那还是白搭。死得那么快，百世里也算排前面了吧？”
“还算不上，有好几世刚一附上就死了，要排也只排十几二……”老头蓦地住口，心虚地看看我。
“哼，我就奇怪，以千本樱的能力和执念，怎么会九十八世世世失败，原来是你存心阻挠。”
“臭丫头你知道什么，那是为了让她休养生息、稳定自己。刚开始几世千本樱执念过重，贪快冒进，简直是自杀式地行动，力难以为继，又重情重义尘世束缚紧。后来却自我封闭、抛情弃爱，杀戮甚重……”
老头絮絮叨叨，果然是老了。“好了，你再不救这身体，这百世的历练就毫无意义了。”
他忽然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看着我，间或闪过几丝诧异。奇怪，我没说什么东西呀！
老头收回目光，转向身体，手一挥，但全身都是血，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你用针刺入百会穴，破坏了自己的感觉系统。不恢复也没关系吧？反正你用魂体感觉更清晰。”
“不要，那还像人么？身体就这么点用处，不能吃喝拉撒，还有什么价值？”还不如死！
“女孩子，文明点！”
“我没娘生没爹养，命好苦！”
老头受不了地摇头，边往身体百会穴运气，一颗豆大的东西被逼进脑袋。
“有副作用么？”我正色。
“没有，那是用来连接那些断掉的神经的，等长好了，营养被吸收干净，自然会消失。你的惧血症……嗯，你喜欢什么花？”老头的食指指尖爆发出耀眼的光环，指向我的额头。
花？
“曼珠沙华。”同是艳丽的鲜红，但更张扬，肆意。
话未落，我身体四周凝固的血流向指尖光环，形成一个暗红的血球，瞬间射入我的额头，有株嫩芽在破土而出，招展成花形，那是一朵妖艳的彼岸花。我闭眼感受，不痛，有丝花瓣延伸的凉意。
“这样就好了？”我摸摸额头，依旧光洁，感觉不到任何变化。
“平常是不会显现出来的，但一旦见血，必现。还有，你原本该看到的血将会变成曼珠沙华。”顿了顿，“还有，身体的血封印在灵魂上，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可预期的变化。你要注意！”
“好！”血变成曼珠沙华？呵呵，那可是我独享的一大盛景！
身体的问题已经解决，轮到任务了。
“老头，拯救世界简单地说就是灭了蚂蚁。有什么捷径可走？”
“拿到三大美色的念武器，到时储存在你额头的曼珠沙华里。”
“你也知道三大美色阿？他们的念武器……老头，你想我死就早说，不用借刀杀人！”磨磨牙，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神仙的肉吃了会长生不老吧？仔细想想，只要小伊正常嗜钱如命，西索正常变态，他们的念武器倒不算很难拿，量多呀！库洛洛，呵呵，盗贼的秘笈应该就一本，成功机率无限接近于零！再想想根深蒂固的库洛洛的权威和冷酷无情，那超越满清十大酷刑的猎人百大酷刑……抖抖抖！
“为什么不是尼特罗、金或其他高手的念武器？为什么挑这么高难度的三只？”我吐血，好人为了拯救世界向来都是身先士卒，区区武器算啥！双手奉上！但这三只，我为此上门，他们说不定会回答：“不错不错，那么多人陪葬！死前先烧只蚂蚁尝尝，看味道怎样！”
我无限遐想中，老头哼了一声，“正气、责任、情义什么的没用，压制残酷冷血的蚂蚁必须用更极端的残酷冷血无情等同等性质的物质，这样效果才显著！”
“哦，类似于以暴制暴！这不是教坏小孩子么？应该用爱、正义感化恶者，才符合阳光教育的真理！才能使祖国花园里的花朵健康成长……”
“世界、社会、人心皆复杂易变，善恶无以为据，真正要健康成长只有正确认识这个世界。黑白并不绝对，多的是灰色地带。因果而已！”老头正经而淡漠的语气述说着，一瞬间变得超然，有了几分仙者的气质。不是老古董嘛！我偷偷地想。
“丫头，记着，拿到三大念器，一定要放入你额头的曼珠沙华里，里面的血能隔绝一切力量保护它们，同时净化提纯。时间是一个月，千万不要提前拿出来，否则效果不佳，威力是无法达到极致的。”
“嗯，我知道了！放心！”
见我答应了，老头放松了神色，戏谑地看着我，“对了，刚刚给你修复身体的时候发现你的脑袋里有一个念具现出来的东西，大概这么长！”他左手比了一下长度，一指长左右，右手却在我身上使劲一推！
我专注于他的比划，毫无防备，直直地飘向身体，不由地咬牙切齿，模糊中还能听到他的大笑，“终于整到这臭丫头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揭秘＆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