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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课间,学生们一个个地撒丫子地在外面跑闹。林渊骑着从外面修好的自行车回到学校,刚从车上下来便被人叫住了,回头一看是姜暮秋。

      姜暮秋抬头看着他面目表情,只是略微发红的脸和耳根出卖了她。

      林渊有点奇怪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吗?”

      她从身后拿出一张画双手伸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老师,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林渊接过来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你画的挺好的,看的出来有一点功底,线条也很流利,就是透视有点不对,远景垂直的竖线应该再短一点。”

      姜暮秋点了点头有点高兴他今天对他说了那么多话:“谢谢老师指点,我下次一定注意。”

      “你画的我?”林渊看着她笑了一下。

      画面里是一个男生推着车的背影,周围的景物有点像学校的教学楼,只是在男生的脚边还画了一只黑色的猫。

      “是,我是之前看到老师在路上推着车的画面觉得很好看就画下来了。”姜暮秋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解释道。

      “哦,画的很好,只是这只猫画的风格和周围环境有点格格不入。”林渊微微再提了一点意见,把画还了回去。

      突然感觉东面有一道一道阴冷地视线在盯着他,林渊猛的抬头往那边看去。只有两个男生趴在站在二楼的走廊里聊着天,他皱了皱眉或许是他有点敏感了。

      “啊是吗,我很喜欢猫所以就加了上去,老师你喜欢猫吗?”姜暮秋先是惋惜了下,突然抬头好奇地问了一句。

      “喜欢。”

      “那就好,对了老师,我们学校有一只橘色的流浪猫长得特别可爱,您见过吗?”姜暮秋明显很高兴,眉眼都弯了。

      “没有。”林渊倒是经常在学校哦听到猫叫,他没有刻意去看过。

      “ 我经常给它喂吃的呢,那只猫长得特别可爱,老师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也会喜欢,老师再见。”

      上课铃声响起,姜暮秋有些不舍和林渊道了别,小跑着进了教学楼。

      林渊脑子里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猫,小白,那时候母亲还在,每天会督促着他画画,他每次画画的时候,小白就会挑到他的肩上两眼好奇地盯着。

      他的童年里除了母亲就是小白,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拮据,但他觉得很幸福,可惜后来一切都没了。
      林渊有些难受的切断回忆,他不愿想起那些肮脏的记忆。

      林渊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两旁的树被风刮的沙沙作响,许是台风将至,最近的气候变得阴晴不定,刚晴朗的天转眼变得有些阴沉,空气中都有些湿润,似乎又要开始下雨。

      刚锁上车,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林渊毫不意外地按了接听,除了这个人也没有谁还会找他了。

      “亲爱的,你今天晚上有空吗?”电话那头传来十分骚包的声音。

      “没有。”林渊一脸平淡。

      “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真是让人伤心啊,为了你,我今天特意做了好多菜,都是你爱吃的。”

      “梁医生,说人话。”林渊把手机拿出耳朵几厘米说道。

      “哦,林渊,你的药该吃完了吧,来我家吧,我顺便在给你检查一下。”电话那头梁弋一秒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现在应该可以停药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那些幻觉了,除了偶尔晚上还会做些噩梦外,我现在一切正常。”林渊有些不确定地说着。

      “你觉得只是你觉得,这事得我说了算,你今天必须得来一趟,还有,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刚严肃了一会的梁医生又开始不正常了。

      “我知道了,晚点我会去。”林渊利落的挂了电话,有点受不了这人,也不知道应该该治病的是谁。

      这个世界真奇妙,他竟然会和梁弋成为朋友,,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梁弋是这里唯一知道他病情的人并且还时刻关心着他,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对方脸皮太厚也不介意他冷冰冰的态度。

      挂断电话,林渊走到了宿舍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屋里,他皱了皱眉往窗户看去,只见原本紧闭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一阵阵寒风将窗帘吹的鼓动起来,如同一条扭动的蛇。

      他走过去将窗户合上,看到了窗户上的的脚印,是一个男人,鞋码42,身高大概在175到180,穿的普通的球鞋,印痕较浅很均匀说明那人伸手敏捷,体重较轻。

      林渊将窗户关上冷笑了声,这人还真是嚣张,有恃无恐的连窗户都懒的给他关上。

      宿舍里光线有一点昏暗,他打开灯,白色的光瞬间照亮了这个狭小的房间,书桌上那封黑色的信也映入了他的眼眸。

      他走过去拿起来,那是一张很精巧的信封,封面上印着一朵红色的傈僳花,鲜艳的如同鲜血,看得他有些头晕。

      迅速打开信封,他拿出了里面薄薄的卡片,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游戏开始了,我为你精心策划了一场演出,期待吗,我的恩人。】落款人Depper

      看着这些字林渊感觉有一丝凉气顺着地板爬上了颈椎,他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将卡片放回了信封。

      砰砰的心跳渐渐平复,他先是有些庆幸,本来他以为是他的父亲找到了他,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如果是他,恐怕现在他现在已经被人打晕带走了。

      只是Depper是谁?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一丝痕迹,林渊觉得有点麻烦,对于他所说的游戏,林渊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外面雨仿佛酝酿了很久,顷刻间哗啦啦的像豆子一样从天空上砸了下来,雨打在窗户上,砰砰的响声让人愈加烦躁。

      林渊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梁弋:今天晚上不去了,外面雨下的太大,我明天再去,对不起。

      不到一分钟那边就回了过来:好吧好吧,可惜了我做的一桌好菜。明天一定要来哦,等你亲爱的。

      林渊看完短信合上手机躺在床上又拿起了那个信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在上面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有些头疼,将信扔回桌上不愿再看,不管是谁要干什么都只管来好了,反正他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了画画的心情,他现在很想睡一觉。

      ﹏﹏﹏﹏﹏﹏﹏

      余崇坐在审问室里一脸不愉,揉了揉撞在栏杆发肿的手臂,凶狠狠地瞪着对面畏畏缩缩的男孩。
      “陈辉是吧,你说不认识姜海,那你跑什么?”余崇拍了拍桌子,吓的那个瘦小的男孩身子一抖。
      “警官,我,我以为你抓聚众赌博的,你气,气势太吓人了,我脑子一,一抽就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吧。”陈辉有些结巴地说道。

      杜蕾从外面进来,手里拿出一个袋子,在余崇耳边说了几句。

      余崇看着面色蜡黄的男孩冷笑了一声:“看来你的胆子也不像表面上看着这么小,竟然还敢碰毒品。”
      陈辉瞪大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大叫道:“我没吸毒。”

      余崇将袋子扔在了桌上,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这可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就是泄药,不是什么毒品,你们搞错了。”陈辉有些慌乱的解释着,眼神有些茫然。

      余崇觉得他没有说谎,要不然就是是这人演技太好连他都看不出来,但眼前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怎么看这也不像是个有脑子的。

      余崇眯着眼看着他有些好笑:“你是当我们鉴证科的人是傻子吗,连泻药和毒品都分不清。”

      少年似乎有点傻眼,喃喃地说着:“不可能啊,他说只是泻药的,怎么会是毒品呢?”

      余崇身子往前倾了倾,抬了眼问道:“他是谁?这个毒品是谁给你的,你最好说实话,要知道这可是Demon,是禁品,携带这个最少得判三年。”

      陈辉差点被吓哭,梗着嗓子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让我在酒吧里给一个客人的酒里加点这个,然后给了我500块钱,我看泻药可以治便秘,就给自己留了点。”

      余崇有点惊讶,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这是那个客人吗?”

      陈辉看着照片上死相狰狞的人吓得往后一弹,一脸惊恐,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他,他他他怎么会死了。”

      余崇觉得真是奇妙,他本来是去查姜海的案子,结果却阴差阳错带出了另一个案子的线索。
      “你说呢,自然是吃了你下的药毒死的。”

      坐在椅子上的人猛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把头摇的如同波浪鼓。

      “警官,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以为是泻药,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我也是被骗了。”

      余崇叹了一口气:“小朋友,你让我相信你可以,但你得有证据,你连给你药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让我们也很难办啊。”

      “我不认识他,他见我的时候带了口罩,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不过他好像是个挺年轻的男的,皮肤很白,身高有178左右,对了,他的右眼下面有一颗泪痣。”

      陈辉有些急促地回忆着,充满红血丝地眼珠慌乱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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