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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是多余的 ...

  •   两人相互依偎再一起,想着刚刚有了点起色的事业就这么丢掉了,俩人都挺不舍,但想到此时俩人还能在一起又无比庆幸。
      因为是在逃命,两人都只能整日呆在宅院附近,其他的生活用品只能靠巴达和另一名暗卫巴山去集市采购。
      实在是在宅院里呆乏了就去宅院后面的竹林里砍竹子来编些小玩意儿或者帮着那对老夫妻杨大爷和杨大妈做事。
      日子一晃就过去两个月,天气也越来越冷。韩金觉得她闲得都长胖了一圈,只是心里头还是会偶尔担心白川会带着兵马冲过来。不免又有些惶惶。
      这日穆鲲和巴达巴山正在宅院前早已结冰的小河里捞鱼,一只信鸽飞了过来,停在巴达肩头。
      巴达赶紧放下网兜,取下鸽子腿上的信,只看了一眼,他就紧张地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韩金。
      韩金顿觉不妙,赶紧跑过去。伸手接过那信,顿时脸色一变。
      没想到白川竟然将朱富贵抓了起来,以此要挟韩金和穆鲲现身。
      韩金焦头烂额咬着牙,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对,既然大哥和白川是一伙的怎么可能让他将爹抓起来呢!不对,这不是真的!如果爹被抓起来了,那大哥,他在作甚?!”
      巴达和穆鲲垂头不语。他们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
      同时穆鲲也疑惑起来,既然韩金说之前朱金和她都并未见过白川,那白川为什么费这么大力扯谎和抓人要挟?难道是明光寺那日一见钟情?但很快穆鲲就否认了这个猜想。
      真是叫人匪夷所思。那日在明光寺白川看韩金的眼神,是欣喜是许久不见后的贪婪啊!
      他们将鱼交给杨大妈,晚上,她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可除了杨大妈和杨大爷之外其他人都吃得不是滋味。
      入夜,四人站在屋檐下,对着刚刚又收到的信,四人凝重地一动不动。
      因为信中写到:朱府暗卫的藏身处已被找到。又见信上血迹斑斑,他们猜想此信送出前经历过一场恶斗,而这封信也必定是绝笔信。四人看着着最后一封信长吁短叹。韩金愤恨白川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韩金在心里呐喊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要他这般穷追不舍?
      如此一来,在这个信息传递不发达的世界,想要知道外面的讯息是不可能了。即使去山下的集市上也不一定能打听出什么,反而会暴露位置。
      没人料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迅速且出乎意料。这夜巴达抱着剑在屋檐下站了一夜,因为那些暗卫都是他亲手带出来。
      韩金自然也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得累了才睡过去,次日,巴达拿出一张地图,他指着地图的北面道:“我们现在在这里。”
      韩金一看这地图,又看了看他手指的地方,突然就觉得不妙,因为他们这里虽然是安本国北面,距离流沙国很近但距离安本国首都却很远,若被白川得知他们藏身此处,很有可能会绕道浠沙国从北面南下进入安本国找到这儿来。这里天高皇帝远,何况现在冰天雪地,安本国是绝对不会派兵到这里来拦截白川的吧。
      韩金突然就害怕起来,赶紧依偎在穆鲲怀里才稍稍安心。
      蓦地巴达道:“在我们的北面是一片连绵起伏的高山峻岭,那里严寒无比,常人是无法在那里生存的。我们左边是大海,右边是流沙国,白川的部下想要避开耳目进入安本只有走水路。从北瓦国入海,再在安本国上岸。”
      韩金点头,因为她知道,这流沙国一直自傲控住了天辰的水源,对天辰经常不理不睬,因此两国早有嫌隙,白川是不会选择那条路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一直沉默的穆鲲有些焦急地问道。
      “为今之计只有离开此处,并乔装打扮去往安本首都。天子脚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他想和白珏一战。”巴达说完,看着俩人,道:“咱们即刻就启程吧!”
      四人赶紧收拾了包袱,为马套上护具,就启程。
      韩金疲累地深吸着冰冷的空气,她感觉这样被人穷追的日子让她都快得心脏病了。
      途中每天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心跳如鼓,双手双脚也会软的没有力气,她在心中感叹啥时候才能过上安宁的日子啊,该死的白川我不喜欢你,求你放过我吧!
      在皑皑雪原上一走就是三日,头上的日头照得人晕乎乎的,许久没有生病的韩金终于受不住身心两重压力病倒了。
      这一发烧就是魂魄出窍,她竟然飞在空中看着躺在一处农舍里奄奄一息的朱金玉。疏忽她竟然又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地方,她惊慌失挫地不敢动,只能将眼睛睁得巨大,警惕地盯着四周,突然这处亮了起来……此时正在海上不辞日夜拼命赶路的白川突然头痛,他看见那个许久不出现在他脑中的身影再一次出现了,他忍住头痛,欣喜地闭上眼让意识追寻着那飘忽的身影。
      见那身影忽明忽暗仿佛一瞬就要消失了一般他的意识慌忙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那身影没回答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朝他看了过来,却是像被吓着了似的,“你,你怎么在这儿!”
      白川纳闷,这个身影怎么变得不一样了,从前可不会这样,见着他都是喜笑颜开的。难道是因为这身影重新回到朱金玉身体后受到主体的影响也讨厌他了吗?他很受伤。他的意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背过身去的身影,只听那身影断断续续道:“我生病了,好热又好冷。谁来救救我!我要离开这里,不能被他找到……”
      白川听得拧紧了漂亮的眉头,心道原来是主体生病了所以这缕魂魄才又溜了出来。生病了!白川眉头一跳,登时睁开眼,同时那缕魂魄也悄然离去。白川望着茫茫大海,看不见尽头,心中担忧道,玉儿你要撑住我这就去找你,你别再乱跑了好不好!
      这一发烧就是两日,幸好这里的村民中有人是懂歧黄之术的这才将韩金救回。他们又向村民买了些鸡鸭鱼肉和蔬菜给韩金补身子,这一逗留就是七日,见韩金的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才雇了马车让韩金躺在里头,他们继续赶路。
      韩金一路昏昏沉沉地在车里颠簸着,也不知外面是天黑还是天明亦或是什么时辰。就像一个废人一样被几个大老爷们侍候着,她想想也觉得挺难为情的。但身体不由她她也没办法。
      这一路朝右也就是往西面走,路上越来越热闹,韩金心道看来距离安本首都不远了。心里顿时就踏实不少。
      是夜他们终于到达安本国首都天乌城,他们找了间客栈住下,韩金也终于可以好好洗漱一番,吃了饭食后,她和穆鲲一个睡床上一个在地上打了地铺睡在一件屋子里,其余两人隐在阴暗处。
      一夜好眠,次日一早被一阵乐器声和人群的欢呼声惊醒。韩金起来,倚着窗户望去,只见十来个穿着火红紧身衣的壮汉抬着一顶围了薄纱的轿子左摇右摆,那薄纱里头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此刻正噙着淡淡笑意略显羞赧的美少女。
      难道这是新娘子吗?韩金心道。
      不料巴达突然窜出来道:“这是安本国每个少女及笄时所要举行的仪式。”
      巴达难得多话又道:“安本国非常重视女子,所以及笄仪式也特别隆重。”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韩金不由的问。
      “因为我是安本国人!”巴达也不看她自顾答道。
      韩金惊讶地看着他,又伸手捂着下巴不让它掉下。
      “不过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师父那里,除了小时候的记忆外,其实我对安本国也不是很熟悉!”
      “那你父母呢?”韩金又道。
      “早已仙逝了。”巴达淡淡地说着,“我离开安本国一年后他们就意外去世了。”
      “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韩金尴尬地说完,离开窗户,拿起梳子梳头,这时穆鲲也醒了,揉了揉眼睛,见着巴达站在窗边,他也起身靠了过去,见着街上确实挺热闹,但他并没看多久,就折身回来给韩金打水洗脸了。
      巴达正好回头看着穆鲲这么殷勤地为韩金服务,虽然不是第一回看见,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噤,他还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这么周到的。
      吃过早饭,韩金和穆鲲又戴上了那人皮面具,面具名字听着吓人,但巴达说这是他师傅用类似人体皮肤的物质制造的并不是真的人皮,韩金这才敢坦然地看着镜中的陌生面孔。四人上了街,一直走到皇宫外,才停下来。只见巴达往怀里一掏就掏出一个刻着“凌”字的金色令牌。
      那名宫门口的侍卫看了看有些疑惑,旋即又跑去不远处的守城将军驻扎处,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紫色将军服披着披风的中年男人就很有气势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左右地看了看巴达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令牌,蓦地跪下低着头拱手道:“微臣参见凌王殿下!”
      倏地其他守城侍卫也跟着跪下。
      而韩金和穆鲲都傻了眼,连忙跟着跪下。二人心中惊涛拍岸,难怪巴达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宫门口,难怪他父母在他学艺后就去世,听闻二十年前,安本国王和王后的寝宫因为多年白蚁侵蚀突然垮塌双双殒命,在他们死后,他们的两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儿子为他们送行,世人只道那幼子不孝,殊不知那不孝子早就不在皇宫,就是巴达。
      巴达摆摆手,收好令牌,道:“大家都起来吧!我已经许久不回皇宫,还请将军带路!”
      于是那将军战战兢兢地走在前面谦卑有礼地带着韩金一行,绕了两刻钟终于到了皇帝办公的地方千珏殿。而早已得知巴达回来的白珏此时正站在殿外伸长了脖子朝他们望去。
      “大哥!”远远地巴达对着一身明黄朝服的白珏唤了一声。
      白珏听见这一声唤,赶紧跑下白玉梯,抱住巴达:“小弟这些年你受苦了!是大哥没用一直让你漂泊在外!”
      后来才得知,白凌和白珏两兄弟从出生开始就被皇室忽视,就连他们的母亲也就是安本国国王也因为安本国重视女子对他们鲜少关爱。两人一比,因为白珏比白凌更像女子,他被留了下来做了太子,而白凌长得硬朗就被送了出去。
      现在安本国依然重女轻男,但近些年随着白珏的铁血治理,人们的观念也不再那么顽固不化,重女轻男观念淡化了不少。
      白珏叫人好好招待剩下的三人,他和白凌坐上软轿一块叙旧去了。
      韩金他们被领到了一处精致的院子里,不一会儿就有宫人端着花果糕点进来,他们道了谢,待那些宫人退下后,韩金才道:“你说我爹知道巴达的真实身份吗?”
      穆鲲心道,依朱富贵的财力打探这点消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如果有人刻意隐瞒,那就不会有人查得出来。穆鲲顿了顿道:“对老爷来说最重要的是,他是个有用之人可信之人,其他的他应该不在乎。”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韩金听见穆鲲这样敷衍的说辞不置可否。又转头问巴山,
      “你知道吗?”
      巴山摇头,过了一阵才道:“我也是今日才晓得师兄的真实身份。”
      韩金觉得无趣,半晌,道:“也不知这会儿他们在聊些什么……”韩金吃了口蜜饯,又给穆鲲和巴山一颗,“来,咱们既来之则安之吧,希望不要叫我们失望。”
      一晃就到了午时还没见巴达回来,虽然白珏将他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但他们是来逃命的,如果白珏不保他们那么他们还是赶紧另寻去处的好。
      吃过午饭他们终于等来了巴达,巴达一见到他们不等他们开口,就沉重道:“白川到了天乌城!”
      穆鲲立即拉住韩金的手。神情紧张。
      接着巴达又道:“没想到白川直接来了天乌,还带着天辰国玉玺站在宫外要求见我大哥,还说只要大哥将小姐带出去他愿意奉上玉玺和皇位。”
      这招也太狠了。哪有人对权力没有欲?望的?
      “那你哥是什么态度?”韩金的心被惊得剧烈的跳动起来,不安地看着巴达。
      “我就是觉得他态度暧昧,我才来的,他既然不保你那我们只有再次逃跑。跟我来!”说着就走到一堵墙前,只见他一用气一掌拍向那堵墙,那墙震了震发出嗡嗡声,接着就见那墙从中间打开来,里头竟是条长满了蜘蛛网的隧道。韩金这时才想起这院子背后貌似就是一座石山,原来如此。
      他们在隧道里一会跑一会走地行了两个时辰才走出去,一到外面一看,竟然到了流沙与安本的边境。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对白川真是恨及,恨他莫名其妙恨他快把他们逼疯了。
      韩金已经累得只能趴在穆鲲背上,让他背着跑。即便这样她刚病愈的身体也已经经不起再多的折腾了。
      她喝了口穆鲲递上来的水,缓了缓神道:“鲲,我们歇一下吧,如果他真的追来了,你就自己跑吧,既然他想得到我应该不会为难我,只是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不行,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穆鲲没想到韩金会气馁,赶紧背紧她带着坚决道。
      韩金叹了口气,看着茫茫前路:“可我已经变成拖累了,这事因我而起就让我来解决,你不要这么任性,好吗?我们都要好好的才行!”
      话刚一落地,就听见巴山道:“不好他们追来了!”
      韩金一慌,抬眉放眼望去,果然,远处升起滚滚尘烟,隔这么远都能听见喧嚣的马蹄声,她赶紧推穆鲲,焦急道:“你走吧,快走!”
      穆鲲哪里肯丢下她,双臂一捞将她背得更稳更紧,他一边跑一边道:“即便我死也不会放开你!绝不!”说着巴达巴山二人携着他们一路轻功飞跃,但他们在那隧道里耗得太久加上这些日子一直没恢复好,更加没有坐骑帮助全靠自身内功,他们很快就在一处树林里停了下来,扶着树干气喘嘘嘘。
      可追来的人却越来越近,穆鲲只得拉着韩金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跑,就在他们以为来到一处平地时,白川的人也追到了。巴达和巴山赶紧挡在韩金和穆鲲身后,迎上前去和那些人打斗起来,想以此拖延时间。但那些人人多且精力充沛武功也出乎意料的好,三两回合下来巴达和巴山就被制住了。
      巴达和巴山被白川的制服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目光抱歉地朝穆鲲和韩金望去。此时穆鲲已经面若死灰,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虽然害怕但他还是拼命将韩金护在身后,仰头对骑在马上的白川道:“为什么?!玉儿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穷追不舍!”
      白川不语只是看着靠在穆鲲身后急促地喘气又害怕的韩金,白川的目光在韩金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直到他确定她没事后,他才对着做着防卫姿势的穆鲲,冷着脸不屑道:“你不需要知道!请你将玉儿还给我!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韩金见白川没有一丝迟疑,且说了狠,心里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从穆鲲身后站了出来,也就在此时,她将那枚朱富贵交给她的钥匙偷偷塞进穆鲲身后的包袱里。然后,毅然决然地盯着白川道:“你若是敢伤他我就立即从这里跳下去!”说着她指了指身后,她刚才已经发现这块看着是平地的地方其实是个悬崖,现在她以此来威胁白川,她知道根本就起不了作用,不由得她心里暗叹老天爷还真是会安排,看来她今日必将命丧于此了。
      “玉儿!”白川一下就被震慑住慌了神,双手握紧缰绳,看着倔强的韩金,放软了声音道,“不要胡闹,你可知我为了能再见到你有多么不容易吗?我可是……你,怎能为了他而威胁我!”想他从记事开始就在脑海里不停地见到她的身影又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向锦化大陆未分裂时任大国师的薛华,这个似神似妖的拥有长生的人学习移魂移身之术这才耗尽心血将韩金从那个遥远的世界弄到这里来。他怎么甘心,这个他爱了一辈子的人竟然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跑得无比欢心。
      “不管你说什么,我只要穆鲲毫发无伤,性命无忧!这样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韩金不依不饶地讨价还价,声音不卑不亢。
      白川看如此坚决的韩金,双眼痛苦地闭了闭,情绪激动的颤抖着手指握紧拳头,过了半晌才像是屈服了一般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听他这么说,韩金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涩,身子却不断往后退,失去最爱的人叫她怎么活呢!即使苟延残喘,那不过是行尸走肉。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蓦地她趁白川以为她已经相通要和他走之际,她猛一转身朝着悬崖边飞奔而去,等穆鲲反应过来扑上去牵住她手指的时候,却只听见她道:“鲲,我家的金库就在我娘墓地下面,金库钥匙就在你包袱里,既然他答应我不伤你性命,你要好好活着!”说着就挣脱他的手,闭上眼,再也不看任何人,落了下去,待一脸惊骇的白川翻身下马朝悬崖边飞奔而来时,韩金已经落到了悬崖脚下。悬崖那么高足有上千米,不要说一个弱女子就是他白川从此处跳下去也会没命。
      白川撑在悬崖边,涨红了双眼,心里别提有多懊恼和后悔,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只是嫉妒而已,嫉妒让他发狂才会将她逼到如此境地。白川看着还处于呆怔状态的穆鲲,上前就要将他生煎活剥了去,不料穆鲲比他还快,不过眨眼,也跟着跳了下去。
      白川见状,顿时就傻眼。他也想跳下去,可是他不能……他首先还是一个君王,身体的血液在叫嚣着警告着他,他不能跳!他跌跌撞撞地跪在悬崖边,像没有骨头的一团肉,他觉得身体从未这般无力过,一切都空空的,他再也抓不住了。他望着头顶的天空,喃喃自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爷这是为什么!”
      山风呼啸地从头顶掠过,跟着白川前来的部下只觉得背心一凉,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白川一向军纪严明,他们站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悲剧的发生,他们只能派人去山下搜寻尸体,却没人敢上前,因为此时的白川眼神变得通红,像受伤后发了狂的狼,白川瘫软地跪着,蓦地眼神变了变,从地上站起来,望着脚下茫茫的树林和田野,他突然有种不知道究竟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的感觉,同时他又觉得无比的孤独,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难道这就是孤家寡人?
      “啊,哈哈哈哈……死了……都死了……竟然殉情……为了保护……”白川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山川都跟着变色,笑得两行血泪划破他绝美的脸颊,“只有我是多余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笑声突然停止,人们此时惊讶地发现他一头乌黑发长发竟然全变成了白色,不仅如此,由于剧烈的情绪波动他在见到突然变白的头发后,痛苦地喷出一口滚烫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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