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从者——英灵侧面的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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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淑理在思考，那边的罗曼医生就已经开始了交涉，他尝试代表迦勒底与这名英灵沟通，却被其小小噎了回来，不过这位颇为豪气的英灵倒是交待得颇为配合。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天城市一夜间被大火吞噬，人类也消失了，只剩下从者……”他缓缓回忆说道。
“失去凭依的御主，他们也没有消失吗？”淑理看向医生，医生也不禁挠挠头。
“剑士职介的从者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重新挑起了圣杯战争，先后打倒了其他从者，被打倒的人又再度苏醒，被黑泥污染，然后都变得异常了。见到你们之前这里已经没有人类了，只剩下从者，现黑色的骑兵与杀手也已经被解决了。”说罢他还颇为惋惜的敲了敲手杖。
“也就是说，这里正常的英灵只剩下你一个吗？”奥尔加玛丽所长沉思道。
“那如果打败其他从者…….”罗曼医生连忙道
众人看向蓝色的法师，他如众人所期盼的那般答道：“没错，圣杯战争就结束了。”
“……也许吧，真是头疼，没想到那个红色的家伙也堕落了。”说着，法师沮丧地一跃而起，理了理自己的法袍，“总而言之看在这两位小姑娘的面上，我会尽量协助你们……”
罗曼医生一听，忙道谢道：“非常谢谢你们的协助，因为我们……”
“没必要，”但他的话很快便被蓝袍的法师霸道地打断，“不需要告诉我你们想要作什么，不要干涉不属于自己时代的事情，而只是作为兵器来辅助，这就是从者的铁则。归根结底，我们只是已逝之人的影子，是残留于世的残骸罢了。”
他大步向前走去，轻松翻过一片瓦砾堆。
“你们的目的是调查这个时代的现状，这和我的想法并不冲突。”
法师朝奥尔加玛丽所长伸出了手，后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受了他的帮助。
橙发的女孩赶了过来，有些急切地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要去找谁？是弓兵还是那位剑士。”
看到女孩急切紧张的模样，蓝色的法师有些好笑，他可着劲儿的欺负她的头，在她抗议前一把把她从瓦砾坑里抱了上来。
已经站在地面上的立香还没反应过来，只依照直觉讷讷地感叹道：“刚才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才发现你力气可真大！果然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强壮！”她好奇地围着蓝袍法师的身形打量。
于是蓝色的法师哈哈大笑起来：“我生前可是战士呀，丫头！不，御主，虽然只是临时契约，但你毫无疑问也是我的临时御主了，对你的从者，你光想到这个吗？怎么说呢？这呆劲也有些太好玩了，不错不错，和你们同行真不错，好久没这么轻松了。”
“莫名其妙，好像我干了什么丑事儿似的。”立香不明所以，接过玛修先递上来的芙芙，一把把玛修拉了上来。
“前辈，这位先生越强，对我们帮助也就越大，”后者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红了脸，“还有就是，不用拉我上来的，变成亚从者后我的身体素质都提高了很多，不用劳费你的精力……”
立香听着她越来越低迷地声音，直接回应道：“可是我总感觉玛修你好像很想和我牵手的样子，难道是我的错觉吗？不过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来着。”
说着，立香竟还认真思考起来了，这闹得玛修更为难堪。
淑理看着对面两人感情好，笑着摇摇头，转回蓝色法师这边，她透过屏幕向他提问：“不过为什么你是一名魔法师呢？”
“哟，还有一位小姑娘呢。”蓝色的法师乍一见淑理，立马调笑起来，“看来你们迦勒底很不错，这边和那边的，虽然年纪还小，但再长大一点可都是美人啊！”
“倒是这轻佻的话还算符合法师放浪形骸的样子……”淑理忍不住吐槽，不过她很快正色道：“说正经的，你的身形是隔着屏幕都可见的壮硕，信手掂来的战斗技巧，方才战斗时对近身战的痴迷，加上这好战豪迈的性子，怎么看都是一名战士或侠客，你怎么会是一名法师呢？”
“挺会夸人的，小姑娘。没错，我生前的确是一名战士，可以说我是一名战场老兵，只要有精彩的战斗和优秀的猎物，加之能有一位好主人的话，我很满足了。不过我现在无疑是术阶，大概是因为我和师父学过卢恩符文的缘故。我本身不是很喜欢用这繁琐的东西，但这可能就是我被召唤成魔法师的契机。”
他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杖敲了敲地面，似乎有些惋惜。
“所以你才会作为一名法师，但仍有着如此丰富的战斗技巧吗？”淑理提问。
“那是完全不能比的，看你的样子你应该也有御主资质，。那么听好了，未来的小御主。”他收起自己调笑的神色，严肃指教道，“虽然英灵生前大多数都会多才多艺，但是从者不是以英灵的原型召唤出来，我们真正的本体在英灵殿内，召唤的只是分身，如今的我只是我原型的某些能力或某些性格的剪影。”
淑理大吃一惊：“你只是英灵的一个侧面？”
蓝色的法师一个嗤笑，肯定道：“是啊，好比我生前有学过卢恩的符文，所以我也具备术阶的适性。但是召唤出来的我纵使还保留我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我却毫无疑问仍是一名魔法师，为了避免英灵过强而导致斗争失衡，影响圣杯战争，所谓的职介限制就是这样。”
“那么性格也会因为职介影响而产生分裂吗？”淑理低头琢磨起来。
“分裂？应该不能这么说吧。”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性格和能力一样，只是表现出来的侧重点有所区别。不过你们这个样子，看起来关于圣杯战争的常识严重缺失呀，这是哪里来的新手呀。”
说着，蓝袍法师看向罗曼医生的眼底满是指责。
“抱歉，毕竟我们此前都是普通人，也许之前有比我们更出色的人，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淑理耐心地解释道，“虽然临阵磨枪很丢人，但希望您不要介怀。”
“我可丝毫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倒不如说敢于问这些自己不懂的内容，不怕被嘲笑，不论是术阶的我还是枪阶的我都会肯定你想要当好御主的努力的。成吧，枪阶的我可没这么好耐心，不过如今的我倒很愿意给你个机会展示，小姑娘，你可要接好哦。”
他看了淑理一眼，向立香她们走去。
“机会？”淑理糊涂了。
这边的奥尔加玛丽所长终于在玛修越来越难堪之前站出来阻止了一切，玛修见状松了一口气，然后想到更重要的问题，忧色浮于言表。
立香连忙道歉：“抱歉，玛修，都是我不好，请原谅！”
“不不，不是前辈的错，而是……”她望向所长欲言又止。
所长扶额，没好气地摆摆手：“玩闹先停下，更头疼的是宝具问题，你还不能使用宝具。”
玛修点点头：“交付我力量的英灵没有告诉我名字，所以宝具的真名我也不知道。”
“宝具？”淑理问医生。
“就是从者的武器，每个从者都有属于他们的武器。”罗曼医生解释道。
“那知道宝具名字很重要吗？”淑理追问。
“自然，别看玛修的身体素质已经大幅度提高了，但是那块盾还没展现出它真正的样子，目前可发挥的威力那是半分都没有，完全就是件普通武器而已，对付低级魔物还没什么，要对付真正的从者，那是没有半分胜算啊。”想到这里，罗曼医生也苦恼地挠挠头，双手一刻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希望寻找些那面盾牌的线索。
“医生，我是问，为什么要知道名字？”淑理强调。
罗曼医生停下了，他认真地对淑理说道：“淑理，不论任何时候，名字都很重要，名字是人生中的第一把钥匙，是人寄存于世的最初的证明，而对于升格为英灵的英雄们而言，他们留存于世的名字，寄予了他们的一生。”
“他们的一切功过是非、人生经历、褒贬赞损都浓缩于一个铭刻在历史上的名字中。再次显形，他们的一切都是这个世间名字的拟化形象，武器也是他们一生经历的拟化，那是概念性一般的东西。”
淑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罗曼医生紧接着又笑了：“没关系，这些之后都能慢慢去了解。”想到这儿，他又叹了一口气：“是啊，你们都还小，你和立香都还只是孩子呢，结果迦勒底现在这样，我们这些无能的大人却只要把这样的重担交予孩子。”
他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医生，其实你也不用灰心，不论是谁，目前都在做力所能及的工作，我也是，立香也是，不要把它当作是你们强迫给我们的责任，我们只是……赶上了。”她耸耸肩。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太长远了，你现在还是先作好准备吧。”罗曼医生像自我安慰般转移了话题。
“准备？”淑理不解
医生朝屏幕努努嘴。
“这种情况也实在苦恼，如果是优秀的御主，可以解析契约而获得宝具真名。”奥尔加玛丽所长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说……”立香意识到了什么。
所长抬头挺胸，几步来到她面前，鞋子的高跟在地上击打出清脆的响声，用那双修长的双手，一把捏了立香的脸颊，让立香大喊“疼”。
“就是说，都是因为你这个半吊子御主不合格！懂？”
“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快放手啊！”立香连忙求饶。
立香心疼地揉着红肿的脸颊，玛修连忙上前安慰，她也顺势一把扑到学妹怀里求安慰。
“下手真狠，那个活力四射的丫头都疼哭了，你是用了多大的手劲儿啊！”蓝色的法师打量纤细漂亮的所长啧啧称奇。
“教训不成器的下属，半吊子魔术师，果然不该指望普通人作御主。”奥尔加玛丽所长揉了揉手腕。
“哦？”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事儿，法师突地凑前到所长面前，然后留下一个不知是讽刺还是同情的微笑，“相比起你，你的魔术天赋倒是很高，回路和才能都是顶级，但却没有半分御主适性。”蓝色的法师直白地宣告。
她一把把他推开，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法师没有在意，转而看着橙发少女，说道：“恕我直言，宝具这东西就是本能，只要唤起本能，就能自然而然地唤醒……”
他抬起手，指向少女，向她宣告。
“……来战一场吧，御主，不，藤丸立香。”
说着，藤丸立香仿佛看到一个橙色的光炮在眼前炸开。再次，睁开眼，玛修的盾已经在眼前展开。令人意外的是，奥尔加玛丽所长在盾牌前张开双臂拒绝法师的更进一步。
“你想干什么，法师，背叛吗？”奥尔加玛丽所长先一步质问，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战斗，直接的战斗能够把那两个丫头的本能激发出来。”他没有放下举起的法杖，俨然一副战斗姿态，“当然，我不会破坏我们的合约，战场上的士兵最讨厌的就是背叛。所以，喂，淑理，你还在吧。”
“什么？”
淑理的影像显现了出来。
“很好，就由你来指挥我的战斗吧，可以吗？小姑娘。”法师询问她的意见，但显然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你在开什么玩笑？”所长和淑理异口同声。
“这个小姑娘也是御主适性者吧，虽然她目前还没有从者，但她是未来的御主。有迦勒底之人指挥，你也能放心吧。”法师自作主张。
“你简直是……”所长既好气又好笑。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两个孩子的潜力吗？她们总有一天要上战场的吧，正好，我也会压制一下我的实力。放心吧，我会听从你的指挥的，小姑娘。”他对淑理笑道。
“别说笑了，我可是毫无经验的菜鸟，你让我指挥你攻击立香她们，万一有个好歹，你要我如何自处？”她一拍桌子，让管制室的人员都看了过来，但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如果你是打着我们反目成仇，借刀杀人的意思，那很遗憾，你的如意算盘，我不想上一筹。”
“淑理说得对，这件事风险太大，而且我们现在应该集中力量去讨伐弓兵或剑士，没有时间在这里开玩笑。”
奥尔加玛丽挡在立香面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没关系，弓兵对剑士寸步不离，我们只要找到剑士就好。”他看着远处的方向眯起了眼，紧接着毫不留情地点评，“如果让现在的小姑娘去迎击弓兵与剑士，那只会是送死而已。”
“听起来，你知道剑士的名字？”罗曼医生询问。
“只要见过那把剑就没有认不出的吧，”英灵看似漫不经心的声音暗藏了沉重，“闻名天下的亚瑟王——胜利誓约之剑的主人。”
“亚瑟！”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剑士。”罗曼医生感叹。
“如果是这位，那现如今的情况，也确实……”玛丽所长低头思量，看向立香和玛修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当然，迎战的主力不是你们，但在那之前，我都需要解决弓兵。所以问题来了，小妹妹，”他举起手杖指向盾之英灵，蓝色的眼眸里尽是审视，“在我与弓兵对决结束前，你现在的盾，守得住亚瑟王的圣剑吗？”
玛修沉默了，她咬紧了牙关，其他人同样没有了言语。
半晌，玛修觉得肩膀一沉，回头一看，只见立香对她微笑，她从盾之英灵的庇护后站了出来，昂头挺胸，她对蓝发的法师说过：“我应战了！”
蓝色的法师咧开了嘴：“这才像话。”
“立香？”
“前辈！”
而淑理没有出声，她来回打量蓝发的英灵与橙发的少女御主。
“我还没有试过和玛修彻头彻尾的并肩作战呢，刚才那一场太仓促了。”立香转头对所长和医生说：“所长，医生，我想试试，而且我不认为……”
她牵起玛修的手，眼底燃起胜负欲：“我和玛修会输给他。”
管制室这边，医生看向淑理，淑理仍在思索。
半晌，淑理对蓝色的法师说：“你从头到至今都还没有打算信任我们吧？”
“哦，怎么说？”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
“名字，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们名字，这不是对待同盟的态度。”她抓住了要点。
“英灵的真名可是一件重要的事物，甚至会决定圣杯战争的输赢，”紧接着他嗤笑一声，看向淑理，“小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做什么，但你们日后必将遇到许多陌生的英灵，并不能时时刻刻都让你提前作好准备。如果以自己不熟悉为由拒绝驾驭他们，就不要妄想能赢得他们的信任，更遑论真名。”
紧接着他补充道：“当然，如果这场比试你表现好，我钦佩有能力的人，把真名告诉你们也成，怎样？”
“好，成交！”
两人一拍即合。
英灵满意地笑了，转而对玛丽所长嘱咐：“那就麻烦你警戒四周和随时调停。”
所长对他的指挥有些气恼，但还是让开了身子，站到一旁警戒起来。
罗曼医生的影像跟随了所长，担忧地说道：“所长，真的要……”
所长没好气地说：“迦勒底的御主都答应了，还有反悔的道理吗？立香也就算了，本以为理智的淑理也……”
想到这两个不省心的下属，玛丽就狠狠揉了太阳穴。
她甚至迁怒罗曼道：“罗马尼，你在旁边也不知道阻止那孩子。”
“所长不也没能阻止立香嘛。”罗曼医生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不过玛丽所长也清楚这未必不是好事，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御主驱使过真正的英灵作战斗。
想到差点丧失火海的精英学生们，玛丽所长只觉得更疼了。
雷夫要是在就好了，她再次这么想，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想念起来。
两方的御主从者也抓紧时间完成交流。
“小姑娘，你有什么想法吗？”英灵询问。
“没有。”淑理回答得干脆利落，“在今天之前我对指挥他人作战没有任何概念。”
“很诚实，但是不论是你还是藤丸立香，都必须在如今给出一个解法。”法师对她说。
淑理沉重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小姑娘。”蓝色法师缓和了语气，“没有人天生就知道如何指挥他人，但是人对于他人的支配欲几乎与生俱来。只要兵器能够适应指挥人的想法，那么不论是谁都将是注定的指挥者。”
“先生是在安慰，你会配合我，让我不要想太多吗？”淑理笑了起来，“可是正因为下属的信任，指挥官的责任才要更为重大。这就是鲜少有将帅成为前锋的原因。”
“现在在这里的人，既非将军，也非前锋，不是吗？”法师狡黠一笑。
淑理愣了愣，紧皱的眉头开始放松，她轻呼了一口气：“也对，没有必要首先把自己置于那样的高地上，那么先生……”
蓝袍法师站直了身子，与少女对视。
“我会按照我的方式去解答你提出的题目，你能保证配合吗？”
“战士君无戏言，我的临时指挥官。”
于是她说出了自己计策，这让这是象征性询问的法师眼睛亮了起来，他点头：“从新手角度讲，你还不错。”
另一边，玛修很是局促不安，她抢立香一步说道：“前辈有什么计策吗？埋伏？正面攻击？又或者把投降的姿势想好比较好呢？”
“玛修，你太紧张了。”立香拍了拍她双颊，“放松放松！”
“我……是还不成熟的亚从者，甚至连那位前辈的名字都不知道，连累了御主你现在要陪我作这些事。”她低下了头。
“那不正好嘛，你是半吊子从者，我正好是半吊子御主。”立香不以为然。
“前辈！如果前辈有个闪失，我……”
看到立香笑嘻嘻的模样，玛修也有些生气。
“但是玛修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在保护我的人，论保护人的决心，玛修可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差。”她对着玛修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所以我相信，这次，你也一定能保护好的。”她深深地与之对视，目光清澈，毫无瑕疵，“无需紧张，应战便是。”
“那……前辈，你有啥计策不？”她愣了愣，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立香回答得理直气壮。
“前辈……”
眼见少女就要落下泪来了，立香连忙安慰：“就我们这个情况谈论计策那是不现实的，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我们这些新手菜鸟最好的计策啦。”
“是这样吗？”玛修半信半疑。
“当然啦，我打游戏就是这样的。玛修没打过游戏，”看见少女摇头，立香当即打包票，“回去迦勒底我教你吧。总之我从游戏里得到的感悟是，什么都不会，被对面虐过几把就什么都会了，总之一个字就是，上！”
“喂，你们准备好了吗？”对面开始招呼了。
立香牵过玛修的手，与她并肩站出来，深吸一口气喊道：“来吧！”
而玛修也作好备战态势。
玛丽所长站在中间，看了两方一眼，提醒道：“先说好，不得出现人员伤亡，那么我宣布，战斗，现在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从者——英灵侧面的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