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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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就像顶级超模在台上走秀似的，向着黑面具迈步走近，红色的长裙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就好像是老电影里忽然闯入的一抹艳色，让人看到就移不开视线。
“内皮尔小姐，我是罗曼·西恩尼斯。”
黑面具主动站起来，以右手捧起阿比盖尔的右手，弯腰想要轻吻一下她的指背。
阿比盖尔制止了他。
不太友善的那种。
只见她反手抓着了黑面具的手腕，一个迅速上步旋转，锁着了黑面具的关节，硬生生把他抵在桌上。
黑面具吃痛，却没有试图挣扎。
这种格斗术他很清楚，是阿美利加的军警专用擒拿术，只要被锁上了关节，贸然挣扎只会弄断自己关节，徒劳无功。虽然他自信自己不会成为那些蠢货的一员，但没有必要。
“别紧张。”阿比盖尔微微俯身，露出姣好的曲线，墨绿色的长发丝丝落下。
“帮个忙，叫我——红女王。”
黑面具呼吸一窒，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错开眼睛。
“你想要亲吻我，至少也该把我叫对了。”阿比盖尔低下头靠近他的耳边低语。
“...我知道了，红女王。”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贴近，黑面具彷彿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那股约隐约现诱人的香味，心中被一个女人制伏的难堪瞬间就被难以克制的兴奋取替。
这性子可真是带劲，不是吗？如果能够把这样的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好男孩。”手指颇有赞赏意味的插进他的发间，红唇微扬，冷酷又惑人。
黑面具只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头顶蔓延而下，让他兴奋得差点呻-吟起来。
只是，一道充满玩味恶意的目光让他快速地清醒过来。
阿比盖尔直起身，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的走向正对自己伸手的小丑。
“小调皮。”小丑不重不轻的说了一句，把女儿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
顶着其他人颇有嘲讽意味的眼神，黑面具冷哼一声重新坐好，却感觉到脖颈间微微发痒，随手一抹，只见有丝丝的鲜红沾上了指头。
而阿比盖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伸出舌头，享受的舔了舔那沾染了血色的刀片。
此时，“小丑，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有话就赶紧说！”
小丑随声瞄过去。
“啊！你看，这就是你的毛病了，稻草人。总是眼高过顶，很容易就错过眼皮子底下的机遇。”
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这小丑天杀的对他的恐惧气体免疫，他绝对会让小丑尝尝恐惧的滋味。
“回顾过去的一年，罗马人、马罗尼、黑面具，企鹅人，你们的财产缩水了多少？天知道你们的‘生意’被蝙蝠侠可是搞垮了不少。对了！稻草人、双面人、谜语人、贝恩、杀手鳄，我都还未恭喜你们刚从阿卡姆出来，这次被关了多久？三个月还是半年？那个甜蜜的家真的让我很挂念。”小丑挨个点名嘲弄，一下子就得罪了全场所有恶棍大佬。
“吼——”杀手鳄不满地吼叫一声，显露出自己嘴巴里那一排排锐利的牙齿。
然而，除了他之外的被点名的恶棍们无不沉默起来，或在心里盘算着，或观察着他人的表情。
小丑也不心急，轻声细语的教导着阿比盖尔如何使用蝴蝶-刀的诀窍，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似的。
阿比盖尔学得很用心，也很有天份，三两下就上手了。
她就像个好奇的小孩似的，不时玩出各种花活，如同穿花蝴蝶一般。
刀柄开合之间发出流畅的金属碰撞声更是引起擅长各种常规武器的双面人和贝恩侧目。
眼见众人都没有做出头鸟的打算，曾经跟小丑合作过的罗马人法尔科内只得五指交叉，微微躬身向前，率先问：“小丑，你是有什么好建议吗？”
“法尔科内，我总说你是做大事的人。”
砸砸嘴，小丑的笑容越咧越大：“新的一年，我们应该做一件大事来庆祝一下！也...该给我们最亲爱的大蝙蝠找上一些乐子。”
企鹅人原本对这‘大事’没有什么想法，但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右脚，联想到上次被蝙蝠侠打断了腿，还无情地关了他进阿卡姆整整四个月，联合谜语人逃出来后发现生意被黑面具那不讲规矩的家伙侵占了不少。
他态度恶劣的道：“小丑，说详细一点，你有什么计划？”小丑也不是什么好家伙，仅仅为了好玩，上次跟小丑女一起把他三辆装满了走私烟的车点了，然后还开往河里，害他损失了好几十万。
小丑完全不介意他的态度，哧哧的笑起来：“计划？我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拜托！别设那么多框框条条的限制自己，发挥一点创意，呈现一些高质量的犯罪给这个城市。”话里行间藏着某种诡谲诱惑的意味。
其他人不说，听到这话至少马罗尼、黑面具、稻草人等人心里就不自觉地偏向赞成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计划，那么依照他们都不甘人下、而且不愿成为别人棋子的性格，不是出工不出力，就是先内部打起来分出个老大老二再说。
“我加入。”罗马人法尔科内叩了叩桌面。
“呵！计我一个。”企鹅人扬手，露出自己黑色的指甲。
“有什么是一个人永远做不到，有时候需要记载在白纸上，有时候又只需要在口头上答应的？”谜语人自顾自的答道：“答案就是合作。”
黑面具的眼神一直没有从阿比盖尔身上移开，“我喜欢这个！”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在说点子。
□□家族老大马罗尼想到似乎可以借这个机会来掩饰自己私下的运货生意，好让蝙蝠侠不来找自己麻烦之后，也点头赞同了。
稻草人、双面人、贝恩、杀手鳄想到可以趁机向蝙蝠侠报仇后，也纷纷赞成。
“非常好！”小丑鼓掌，“明天！明天开始，我们就各凭本事了！”顺势定下计划的日子。
一场罕有的哥谭反派集结这样就成了，虽然不知道众人会在哥谭闹出多大的乱子，但可以预计的是明天的蝙蝠侠绝对会忙得分身乏术。
小丑这次可不是随便邀请的。
谜语人是哥谭市所有罪犯中最高明的犯罪策划者，稻草人带着手下常常策划大型的恐怖计划，贝恩和他的部下可以说是哥谭罪犯中战斗力最强的一批。罗马人掌控着伯恩利货运码头，企鹅人独占钻石区，马罗尼、黑面具、双面人的势力集中在哥谭城东区，杀手鳄盘据哥谭城的下水道。前者棘手，后者势力强大。
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鬼会是第一个被逮个正着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意味不明的互相打量着对方，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能是头一个栽了，而且还得做出一场好戏，要不然以后还哪有什么面子出来混！
突然，明亮的灯光瞬间消失，房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倾洒进来。
“SHI*！”“FUC*！”这熟悉的前奏让众人不由得脱口骂街。
下一秒在躲避的同时更是异口同声的道：“是蝙蝠侠！”
果不其然，“嘭——”大门被大力撞开，只见刚才为阿比盖尔开门的两名小丑帮壮汉不知生死地倒在地上。
“小丑，交出安吉拉·科尔！”蝙蝠侠嘴上说着，手下可没有停，冲向小丑与阿比盖尔的方向。
见不是找自己麻烦，除了罗马人、马罗尼、稻草人和企鹅人不想惹上麻烦先行离开后，剩下的都躲在旁边找了个有利位置看戏——蝙蝠侠暴打小丑拯救无知少女却被反杀的戏码可不常见。
没错！他们是赌今晚蝙蝠侠还不知道安吉拉·科尔已经像小丑女一样堕落了。而且，就算是现在蝙蝠侠也仍然会对小丑女这种“可怜人”心怀同情的。
“哗啦！”见势不妙的小丑向蝙蝠侠的方向喷洒强酸，然后趁蝙蝠侠用斗篷遮挡的时候，单手环着女儿顺势撞破窗户往外倒下。
他可不想现在就被蝙蝠侠碰见他的小甜心。
临走前还甩下一句，“贝恩、小鳄鱼，你们不是被大蝙蝠暴打一顿后就怕了他了吧？”
非常粗浅的挑拨，但很有效，毕竟蝙蝠侠可是哥谭每一个反派心里都越不过去的白月光。
“小调皮，准备好明天哥谭混乱的揭幕礼了吗？”小丑单手操控驾驶盘，用力踩下油门。
经过改装的炫目粉色林博基尼大摇大摆的在哥谭的主道上横冲直撞。
“当然。”阿比盖尔没有佩载安全带，右手拎着一支刚才顺手带走的昂贵香槟。
手指略微倾斜，饱和度高透明度的金色液体缓缓而下，划过半空，最终掉到肮脏紊乱的沟渠上，一滴不漏的落入浑浊不堪的下水道里。
“咯咯咯——”阿比盖尔毫不犹豫地丢了空荡荡的酒瓶，神经质的自顾自笑起来。
期间，崭新的的蝴蝶-刀在她手上翻飞，金属的碰撞声嚓嚓不停，剎是好看。
小丑却有点生气，低沉的喊了一声：“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瑟缩了一下，停下笑声，收好自己的玩具，乖巧的回道：“爹地，我在听着。”
小丑的脸色和缓了下来，“听着，爹地不是想要唬你，但明天对你来说非常的重要。”
“我知道，那是我在哥谭的首次正式登场，所有人都会看着我。”尤其是所有哥谭的恶棍会趁机打量着小丑的女儿是什么成色。
“而且那可是你的成人礼。”十八岁的成人礼。
阿比盖尔神情有点儿恍惚。
对啊！明天不仅是她首次在哥谭恶棍圈里亮相的日子，更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一个将会充满了恐惧、血腥和混乱的生日派对。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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