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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新生 ...
韩诀迷糊着醒来之时,窗外已是一片墨黑。左肩由腋下到脖子缠着厚厚的纱布,基本丧失了行动能力。他起身的声响。早已将曹迷吸引到床前。
“我没事,你回去坐着吧。”话语言间不由得嘴角一抽。
韩诀正在一处小高地望远指挥,不知何处飞来一枝利箭,“嗖”地刺入了他的肩膀,一瞬间的静谧无声之后,是从四面作响的惊恐。
“督战,要赢…”曹迷想起韩诀受伤的过程,想起他中毒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及醒来后执意要来“日落”这一间房的决定。他沉默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可有人来找?”韩诀右肩靠着床栏,接过茶来。
“王爷派人来看视过,送来了些药材,说不用操心接下来的战事。”之后无话。
韩诀茶杯在手,低着眉听着,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
曹迷早已闭口。他保持着动作,彷佛还在等。终于,他举起茶杯,往嘴边送了一口,轻叹了一口气。
曹迷低头站在原地,他藏在胸口的那封信,带走了他所有的思考。他明知他在乎她,以一种无法再厉害的程度。他知道他一直在等她,甚至在知道韩玥要去找她后,也没有任何的阻拦。
可是,他还是无法原谅在他重伤在床时,她背着他,和别的男子整日厮混。可是,他藏着她给他的信,她并不知,受折磨的,还不是眼前这个面色发白,双唇开裂的人?他这么做,到底谁才是受害人?…
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继而是骇人的叫声和呻吟。
曹迷惊恐地抬眼,看见韩诀正蜷缩在床上,右手按着左臂,嘴里呼出急促的喘息声,中间伴着强忍不住的叫唤。
“伤口毒发?”他冲上前去,试图定住他的肩膀,查看原因。
韩诀一个扭身,早把曹迷的手撞了下去。尽管强忍着,他的喊叫越来越不可遏制,为了缓解痛楚而进行的身体扭动也更加大幅度。
“她…她居然?!”曹迷在一片慌乱中,终于知晓了韩诀突然之间如此痛苦不堪的原因。
韩诀的右手腕上此刻闪闪发亮的,是那一枚凤舞。
龙飞凤舞,是韩克拉玛家族自独立于母国之日起,就世代相传的家族宝藏。一般情况下,是皇帝用以奖励功勋最大的功臣。
龙飞凤舞,伴君一生,若有不忠,身心俱碎。
一旦相互拥有,龙飞凤舞松懈成镯;任何一方不忠不贞,双镯立刻化成最致命的武器。
第一次放射出九十九条金线,由手腕缠绕贯穿,一路直到手肘;第二次,前九十九条金线回镯,连同其余一百一同重新贯穿骨肉,直到肩部;第三次,一百九十九条金线向着头脑行进,贯穿大脑,人亡后原路返回金镯。
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第五十六条,第五十七条,第五十八条,第五十九条…第九十六条,第九十七条,第九十八条,第九十九条…
曹迷从尝试着做些什么,到脸上波澜起伏地看着韩诀渐渐停止了动作,只是将左臂蜷缩进身体,闭着眼、摇着牙,虚汗成流。
你个该死的女人!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他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她。一个身世、来历不明的女人,凭什么让堂堂的小王爷经受这么多的苦楚?她言行乖张出格也罢了,在男女感情上还处处留情,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偏偏韩诀对她莫名地情深。他虽与韩诀一同长大,情同手足,但他始终是一个臣子。既然是臣子,即使是同门、友朋,他又怎能那般提醒或质疑韩诀的感情和决定?
新境国都城,韵邑。
秦瑟紧紧地将一个昏迷的女子抱在怀里。她每一次因龙镯中金线刺骨带起的疼痛而爆发的不可抑制的身体扭动,都让他心如刀割。
他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她占有,是为了救她性命。这样的拯救,于他于她,都没有快感。
在他退去她残破污秽的衣衫,看见她手臂上熠熠生辉的金镯,他真的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不敢去想,为了留她性命,她要承受多少倍胜过死亡的痛苦。
他不忍,在他终于能够与她交融的时候,他却想要放弃。这样的情况下,又有着那样潜在的代价,他真的狠不下心。
他紧紧地把她扣紧在胸前,脸贴着脸。
她每痛苦地扭动一次,两人的脸就湿润一分。
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哭,还是怀里人完全出于身体的痛苦,在于事无补地流泪。她的呼吸很重很痛,他已经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让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他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相信她听得到。
战事结束得不得不说顺利,后韩和新镜的联军几乎战战得胜,安疏丝毫未在战争中展现其发起战争的底气来。两边的军队皆有所损伤,安疏投降签书,赔了不少银两。
战马两散,尘埃落地之后,只有受伤的人心,还在剧烈作痛。
“纽饰楼依旧没有消息,其他地方…也查找不到。”曹迷向韩诀做每日一报,告诉他,今天仍旧没有要找的人的任何消息。
一个大活人,难道真的会凭空蒸发了不成?或者…她还得以苟延残喘。
那日,他们得报来到薄希城远郊的一处废弃的窑窟。血肉的腥味,肢体糜烂的臭味,伴着阴湿的,满地积水的恶境,让人作恶又战栗。偏偏这地方,是他们花费了巨多的时间,分布了广密的耳目才打听到的。
这个地方,就是他们知道的,无言最后来的地方。
窑内积水最深的地方,立着一个十字木叉,两端挂着铁质枷锁,很明显是用于绑锁人的。在他们擎着火把,小心翼翼进来之时,早已没了活人,湿冷的地上散落着一些器官、脏腑难辨的血肉,连着细碎的衣料碎片,断裂的武器落得满地皆是。木叉上铁锁被扯得断成很多截,有的还惨挂在木条上,有的早已浸沉到了水底。而木叉前的水面上,飘着一撮撮长短不一的黑发,显得鬼魅阴森。
整个过程中,韩诀一字不发,除了因伤偶咳。他夺过一个火把,定定地审视着这一片狼狈。如果不是在门口石阶的杂草里发现了她的印章,他几乎就能说服自己,说她不曾深陷于此。
一样的笑脸,依旧有着能够牵起他嘴角的力量。而这个占据了他全部思想的人,她一定没有死,不然“龙飞凤舞”的牵绊,早已将他的生命也瞬间完结。
那么,她此刻在哪里?是否安然无恙?
李无言同学发现自己能够撑起全部的眼皮,并且有力气操控口腔发声的时候,她差点因为兴奋过度,而语无伦次。
“我梦…在做梦么?…还是你们…拍戏?”此刻,她床头隔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摆着一张漂亮的男人脸。这张脸,在她看不真切,难以做声的日日夜夜里,明显看过了太多太多遍。
“不是做梦,不是拍戏。”这男人弯眼一笑,伸手架起她一侧掉落的发丝。
她冲着这两汪微风荡漾的春水慌了慌神,继而回到正题,眼珠子快转,忽然朝着帐顶极力干啸道:“我穿越了?不是吧?!…”
身旁那男人笑而不语,见她想要起身,一只手臂往她肩上一压,就把她打回了床上。“午时未到,再躺会。”声音像极了明媚的阳光下躺着的猫儿。
她近瞅着横在自己下巴处的一根白嫩细长的莲藕,抓住了重点道:“你是谁?我和你什么关系?”话未说完,就被拉进了距离,一张脸凑近她的发间,缓缓地吐纳。
向上、向右的逃离都证明无果,李无言同学痛定思痛,经过一番“之前每天这张脸都在”、“睡一张床”、“举止如此亲密”、“对我言行的反应这么淡定”的思考,得出了一个惊天的结论:我一定是灵魂穿越了,被我穿越的这个女的,一定是个平时就神经兮兮的主儿,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妻子或者情人。
即使是人被禁锢着,这眼珠子却还是可以以一定角度旋转的。她哼哼唧唧地以言语反抗着,一方面努力翘起脑袋,找寻一样证明她这一结论的神器。床头靠墙一侧的梳妆台上,立着的那个灰暗暗的金属平面,大概就是传说中照人颜面的镜子了。
她努力搬松了那一道人肉锁,趁机以鲤鱼打挺的速度坐了起来,连鞋也顾不得穿,连爬带滚地下了床,直奔镜前。
看着镜子中熟悉的五官、神态,陌生的发型、装扮,李无言非常困惑。她上次暑假为了齐长的大卷,去剪了齐肩的短发,不过一个学期而已,怎么长到了齐臀,还长短参差了呢?那时光隧道还有这神奇功效?等等,我穿来之前在干什么?好像是在暖暖的被窝里做了一个梦,窗外亮如白昼又万籁俱寂,她看了一下床头的手机,显示是凌晨三点三十三分,然后她觉得后脑沉重,换了个方向,就昏昏沉沉地一路到了这!
她默叹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再次环视这个装点得富丽堂皇的房间,满眼的黄加红,看着建筑和摆设,的确不是现代。她郑重地放下了镜子,转身见床上横卧着一枚美人。这身段,这颜面,这皮肤,这眼波,好在不是个女人,不然女人们该怎么杀出重围,觅得如意郎君。
“怎么,半月不照,愈加美艳了?”他衣物之下半露的肩胸,让李无言想起了“吹弹可破”和“□□”二词。想得她忘了有话要说,倒是他见她盯着自己有所思,还是一副不以为怪的模样。她正要重拾话题,却发现一时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脑中有些厚重,什么思考都无法进行。
卧美人见她神情有恙,雷光电闪之间已把她抱上了床。“病还没好,再躺它半月。”
天花板晃了一圈,自己回到了床上,她的思想也基本上绕了一圈回来了。“这张脸是你妻子?”她伸出的手还没指到自己的鼻子,已经被扳回。
他长臂一伸,她就以侧卧的姿势,在他怀里了。
“动作非常熟练…好吧…你不用回答了。但是你得清楚,我不是原来这张脸,我是另外一个人…”果然难以解释清楚。
“你叫什么?”他虽然一副充耳不闻的态度,却问了一个很是时候的问题。
闻者立马有了被倾听和信任的喜悦感,回答时都连着身体兴奋地一翘:“李无言!”
“原来姓李。”对面那人轻叹了一声,“我说这世上没有姓‘无’的。”
李无言蹙着眉头,调动起全身的细胞,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思考,恍然醒悟道:“这张脸也叫无言?!”问题得到了对面人无所谓的肯定的回答。“莫非是啥老套的前世今生的戏码?!”她不得不陷入了更深的思考。
“别想了,你就是我秦瑟的妻子,没什么俗烂的前世今生。”那男子睁开了双眸,明明是睁着眼,扯着嘴角看着她,看上去像极了以每秒N箭的功率,向她传情。
她不禁眼前电火扑哧,随即立马发扬坚决不花痴的优良传统,抓住救命稻草:“秦瑟…这名字看来很符合你。”
“这话你在成亲前便说过。”他又拉近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苦淡一笑。
总的来说,在穿越黄金定律的作用下,李无言同学的穿越生活过得异常滋润,简直比在现代家里的春节,过得还要舒爽百倍。虽然旺旺大礼包、长鼻王、农夫果园、优乐美奶茶等等都已经遥不可及,但是每天有美人相伴,有佣人可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远离污染和辐射,不仅脸色光润,而且觉得思想的传递速度都快了不少。
如此惬意的生活,却还有一点让李无言头疼:怎样穿回去?她在享受生活的同时,得用二分之一的清醒时间,来深入地思考这个杂难问题。她每每在半夜醒来,环顾四周,只见一团狰狞的黑暗,那带她穿越而来的光明哪里可见?!
而每当她在黑夜里叹气,身边的美人就会永远在等着她叹气一般,在她那气的尾音还在继续的时候,把她翘起的脑袋一摁,继续手臂一圈,把他塞进怀抱里。
李同学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她这不合时宜的言行,一点都没有引起这个号称是这个女子的老公的怀疑呢?要说他不在乎她,明显不是,这将军的公子整日无所事事,生命力彷佛只有这个女人。还有,她原本担心,这已经成亲的两口子,温饱思那啥欲,又整天无事在房里闲躺,诸多属于两个人的事若发生起来,她这只有灵魂的存在得多么尴尬。结果表明,这两人可能是柏拉图的先导。
于是,日子在期盼里一天天过去,这一天天使日子变得更加习惯和安然。
在有清醒意识后的第十六天,她睁开眼来,头一回发现自己是自由的——可以躺十来个人的大床上,只躺了她一个人。她翘起脑袋,见窗纸大亮,不知时辰,又没学没班上,似乎继续躺着,会比较好打发时间。
她正要把头放回来,酝酿新的睡意,只听得门儿幽幽地被叩响了。她喊了“进”,一瞧,原来是负责她,以及秦瑟童鞋起居的碧儿。
李无言把头砸了回来,叹了口气,坐起身来道:“我要起了,你拿点水来吧。”碧儿局促而恭敬地点了点头,迅速出了房,带上了门。
据现有线索推测,秦瑟今天有事不在。因此,头一回享受美好古代自由的李无言同学,开始把之前一直在积蓄的美妙想法翻找出来,以达到创造自由、美好生活的伟大目的。
这个豪华无比的囚室,她是一定要逃出去的。
所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按照黄金穿越定律,有一堆各式各样的骨灰级帅哥,在等着她去调戏!有关系国家、民族命运的大事件,需要她去插一脚!她怎么能够因为锦衣玉食、美人在抱,就甘心整日在这个小围城里不思进取呢了?
但是,头一个摆在眼前的天大的问题,就是得搞清楚这宅子的地形地貌,以便避开守卫,避开大门、侧门,越墙而走。第二个大问题,自然就是如何成功越墙了,李无言又没有擎着梯子一起穿越过来。
但是不管如何,先得洗把脸、吃点东西,以及把眼前这个跟屁虫甩掉。李同学想了个烂招,伸伸懒腰说要去户外活动,碧儿低着眉,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用言语引路。
这个后花园倒是没李无言想象的大,这里头的山水花草、鸟兽虫鱼自然不是她所关心的,她抬头望着高耸的围墙,目测需要多长的绳子才能挂得到墙顶。
“奴才见过少夫人。”乱走了一阵,李无言正苦恼非常,一小队巡逻家丁带着亮晃晃的家伙前来巡查。一群爷们见了她,三秒之内由纵列变为横排,齐声请安。
“去忙吧。”尽管有几秒的时间,因为有了几人之上的感觉而暗喜,李同学转过身来,见依旧高墙围困,心情真是好不到哪里去。
“少夫人不要烦愁,少爷今天去老爷宅里议事,傍晚时分便可回来的…”碧儿果然机灵、眼色好,从背后都能看出她浑身暴躁。
李无言顿时一个机灵:“什么?傍晚就回来了?!”
碧儿被她吼得有些元神出窍,愣在原地不住点头。
真是情势严峻、时间紧迫,搞不好机会就此一次,过了这村就没了那店,若不孤注一掷,全力一试,那真是会抱憾终生啊。
无论如何,先要让碧儿从眼前消失。
李无言一直深深地觉得,她是秦瑟留在她身边的监视器,寸步不离得连她上茅房都要在门口候着,也不怕被熏晕了。她是秦瑟的人,自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逃亡计划。可是要怎么把她搞走呢?手头没有蒙汗药,又没有闷棍,就算有,把握不好力度,万一害了她性命,就不好了…
真是一切都没有头绪啊,真是苦恼啊!
走得脚疼,只得回房。碧儿低着头静立在床边,李无言和衣在床上坐坐睡睡,苦苦思量,锦绣帐顶盯了不知多久,它也没有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刚起来不久,又不好意思说要睡,即使说要睡,碧儿也会像之前一样守在外屋。
之前半个月里,秦瑟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和她粘在一起,大半时间都以养伤为名,在这大床上翻滚着度过。期间碧儿就一直在几米外守着。
这真是越想越绝望。
“那个…我会一直在房里休息,直到用午饭,你可以先去忙…”李无言死里求生,摆着半线希望,提出建议。
碧儿闻言,抬头正色答曰:“奴婢的任务,就是照顾少夫人。少爷吩咐,要寸步不离的。”
果然。李无言微笑着对她的坚持工作表示赞扬,心里却是暗咒不已。
她盯着桌边的石凳,思考这一凳打在颈间,就像电视里经常演的那样,碧儿会不会顺利晕过去?但毕竟是石头的,万一心一急出手重了,又得戕害人命了。其实最最重要的是,这么实诚的一个石凳子,她能够把它举起来么?
要么用这头边的瓷枕吧,这么坚硬,这么有棱有角,应该可以顺利完成晕人任务的。就以让她倒茶为名,让她站在桌边,然后潜到她背后,伺机出手,一击成功!哎呀,真他娘亲的是个天才!
李无言用眼神给予了瓷枕无限的关爱,又用手抚摸了上面的凹凸纹饰,开始了计划的第一步。
“帮我倒口水吧。”她经过一番酝酿,自认云淡风轻地开口道,右手同时微微颤抖地抓紧了瓷枕。
碧儿领命,转身来到桌前翻置茶盏,李无言定着眼神,偷偷地把两条腿放在了床沿边,继而脚触了地,迈开了第一步,抓着瓷枕的手开始举了起来,茶水入盏的声音正在加深,离目标还有两步路…
“少夫人,三小姐来了…”突然传来家丁的通报,神经紧绷的李无言一吓,瓷枕差点摔在地上,好在救得及时。见碧儿放下来的茶壶正要转身,她把枕头藏在身后,快速后退了两步坐回了床上,脸上不忘摆上“刚刚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表情。
“你放我进去!你让开!”隔着门,这三小姐的叫嚷声,依旧响亮无比。
李无言算是从流产的烂计策里回过神来了,她一脸惊疑地看着碧儿,还没问出口,碧儿就全面而简要地解说道:“是三小姐,少爷的义妹。因为老爷宠爱,性格比较…直爽。”
李无言默默地点着头,一边听着门外持续不断的叫嚣,一面体味着“直爽”的真正含义。
“…少夫人,要让三小姐进来么?”碧儿明显是被李无言光点头不下令的现状给逼的。
“哦让她进来让她进来!”李无言急忙表示友好。
她话音还没落下,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两扇门均被狠狠地砸到了墙上,继而反弹回了半路。
好一个泼辣的女子!李无言不禁对这个人未到、力先行的女子感到震惊。
好一个美丽的女子!巴掌大的脸蛋,雪白似雪的皮肤,紫葡萄大的眼睛,樱桃般粉嫩的小嘴…李无言不禁再一次对这个越槛而入的女子感到震惊。
“你就是二哥哥的媳妇?!”美女同志一进门就眼光不善,两道X光在李无言身上一通狂扫,最后叉着杨柳腰,撇着眼神、嘟着小嘴,很不满意地问道。
李无言快速地从欣赏美女的情绪中走出来,脸带着微笑表示不错。
美女闻言,立马甩着两袖,“噌噌”地奔到李无言面前,抻出一颗脑袋跟她玩斗鸡眼。“不可能!我二哥哥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娶你?!”
这言外之意说得…李无言忍不住咳了两声。比不上秦瑟倒是真的,放于众人之间,也还算是有几分颜色的吧…
“不好意思…他的确说娶的是我…”李同学表示无奈。
美女狠狠地皱紧了眉头,两道柳叶小眉就要连成一个细笔了。“二哥哥为什么要偷偷成婚,连爹爹和大哥哥都没有告诉。刚刚偷听他们讲话,我还不相信…居然是真的…”她似乎伤感地相信了。“说!你是不是妖精,对二哥哥施了法术,把他迷住了?”美女发现了新可能。
李无言诚挚地挥舞着双手:“没有没有!你二哥哥为什么娶我,我也很纳闷呀!其实我连自己怎么嫁给他的,都不知道呀!”
“…难道是二哥哥鬼迷了心窍,看出来你是个大美人?…你不是自愿嫁给他的吗?是被打晕了拜的堂吗?”美女的想象力和思维跳跃力,真是让李无言自叹不如。她顺着她的意思,表示可能真的是晕乎的状态下成的亲。
“那你怎么不逃走?一般这样的新娘子清醒后,不是都寻死觅活的么?”美女的提问,漏给了李无言一丝生机。
“啊哈哈,你二哥哥那么好看,嫁了他谁还愿意死呀!亲都成了,日子就这么过嘛…”李无言一边应付着,一边思量着怎么把监视器搬走。
美女似乎对此很不满意:“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马虎?…下个月我也要成亲了,成亲之后,我一定要认认真真地过日子,为他生很多小娃娃…”正不满意着,又满面笑容地沉浸在了自我的婚姻世界里。
“嗯嗯,成亲好啊,成了亲要认真过日子!还没问你名字,你叫什么?”李无言充分调动全部脑细胞的战斗力,全身戒备地进入战斗模式。
美女瞬间友好了很多,或许是因为刚刚调动起了她内心的爱情模式。她甜甜一笑,道:“我叫惜汝,二嫂嫂你叫什么?”
李无言听到这个年老的称呼,默默地在额头挂了三道黑线。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快速运转的脑子里,已经初步形成了一套作战方案。
“碧儿,我和惜汝头一次见,有好多话想说,你去厨房准备些茶水点心,我们要好好聊聊。”李无言带上表情面具,摆出好嫂子的架势,拉过秦惜汝在床上坐了。
碧儿微笑着去了。
李无言一双贼眼瞅着她出了门,立马回过脸来,泪眼婆娑,动情动声地恳求道:“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帮姐姐我啊!”
又是一个北京的冬天 再不把这丑文完结 我对不起国家
春节长膘好时节 家里的被子实在是太软太暖啦~ 新年快乐
尼玛又是半年 老纸一定要在这个暑假把这篇文给结果了~!!天赐神力啊!!!!
今天还比较给力 前进了一章 有木有!!!! 2011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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