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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碰撞 ...
故事虽然不及“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么…那么逼人…但是那一夜之后,确实有了些不一样的改变。
华祇莫非是寻得了他要的希望?
无言想否认又无法否认地觉得,这个暂时只能卧床的伤员,无论是从举止还是表情,都在唱着一位她年幼痴狂时崇拜过的男偶像的歌,歌名叫做《我的眼里只有你》。
他似乎既然已经认定她就是倪艾。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出于一个人基本的怜悯之心,也出于一种越来越浓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都应该和他好好…配合。这个词用得很是贴切。
所谓练武之人,在受伤后,往往能够凭借坚实的身体很快恢复。你可以想象,白胡子大夫带着一丝庆幸,说:好在他内力浑厚。外加王老伯在三天后还一直追问的各种名药大补,华祇的伤情相当乐观。
无言在第二天,就搬到了宋江全家挤的那屋,宋家人住宋江三弟家了。他三弟也是个有名的人物,叫宋清。
无言还挺高兴不用时刻碰到宋家人,时时作为一个提醒物存在,告诉她那晚她喊了那句“都怪你”。
华祇还不方便下床,又有王老伯的悉心照顾,无言乐呵乐呵地去各家考察、走访,俨然又成孩子王。这一村人现在都在靠她的米肉过日子,外加他们早已视她为半个神仙下凡,她因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
当然,她还是经常会在华祇的伤床前帮他疗伤,比如和一群小屁孩玩老鹰捉小鸡累得被扯来扯去时,她就借口跑到华祇床前喘气去了。但是,她尽量做到不看他的眼睛,因为…她觉得看看四周脱落的灰墙,更有利于两人的情感发展,和他的伤势恢复。
从她匆匆的几瞥来看,他似乎也不介意。
第三天了,伤口愈合得非常理想,华祇已能算是百分之九十的正常人了。现代化的理论告诉她,他现在应该出去晒晒太阳,散散步,这样才是正常的受伤模式的最后一环。
色女总是给自己很多理由,以满足自己不正当的癖好。于是,在出发到屋外之前,她第N次熟练地将华祇左边胸口的衣服褪到上臂处,眯着眼睛认真地查看伤口结痂情况。
“嗯,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她查看完毕,意犹未尽地漫扫着他的胸口,一边把他的衣服扯上去。
华祇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她一吓,衣服就华丽丽地又掉到了手肘处。
她尽管不太乐意与他对视,但情势所逼,不得不抬眼看着他。她眼珠子转了两圈,华祇一字不发,只是持续地给她一个让她脸颊火速烧起来的温度。
这是无言很想不通的问题:她怎么就跟这个男人这么来电?莫非是倪艾附
身?
她低头一躲,又瞧见他起伏的完美胸口,其效力不逊于他那张脸。她恨恨地闭上眼睛,企图甩掉某些不纯净的想法。
“倪艾。”她听见他几乎气不成声的一句呼喊,感觉心里的防线全部崩塌,尘土飞扬。
她抬起头来,双目交合后再也移不开,他点点靠近的气息已经打在她的脸上。她扑闪着睫毛等着他的唇点点靠近,心脏跳动的节奏里,漏淌着紧张和甜蜜。
他的吻贴上她的唇,轻似一片撩动心弦的鸿毛,短暂地掠过她最敏感的一角,荡漾起全身无数点的心动。她第一次在别人给她的吻里,收获这么多的不能自主。
华祇将自己的唇与她一贴,又腾出了一双载满了温情的眼,缓缓地看了她一遍。
她受了一吻,脸色愈加绯红,眼神里也早就装满了情动。
他再次侧过脸来亲近她的唇,她也安心闭上了眼来迎。合合分分,柔柔缓缓之中,生出了无限的爱意和眷恋。
尽管心胸早有一团火焰在旺烧,华祇最终只是将她紧紧扣抱在胸前。
无言的下巴靠着他露着的肩,于情迷意乱之中努力地寻找现实的出口,以安抚跳动不安的心。
他不说话,只有呼吸声和身体的起伏。她其实很侥幸有这么一个安静的好环境,可以让她进行平复和反思。
平复什么自然不必多问。反思什么,往复杂里说呢,就是为什么道德观上的正义之吻,还比不过偷腥之吻来得那么能够调动内心?往简单里说呢,就是为什么她和华祇接吻,来得比和韩诀更加深沉和心动呢?
在她还在苦苦思索,甚至平复工作还只做到半路之时,她一张红苹果脸就被翻转到了唯一的观众面前。
她急忙逃,眼神一个来回,依旧回到了她刚刚倚靠的肩膀。他依旧不说话,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却见他正微微笑地看着她。她莫名地觉得羞窘交加地想要哭出来,但幸存的理智一想,觉得太荒唐了。于是,满脸红色的苦恼,将头撇在一边。
她的余光告诉她,他正以手带身地靠近她。心乱如麻这个成语,正好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她眼神游啊游,找啊找,于混乱之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这是什么?!”她看见他肩膀靠近后背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印记。在那风火雷电的紧急刹那,她用了几个瞬间来进行这样的思考:是个胎记、伤痕、不知名印记,总之就是转移话题、消解尴尬。
华祇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继续着先前伸手抚摸她脸的动作,漫不经心地抛出了一句让她恨不得自戕的话:“你咬的。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
无言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双像他脸一样精致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火辣辣地觉得心里又掀起了一阵难平的波澜。
“其实当初只是亲了你一口。”华祇补充道,手指摩挲过她的下巴。
无言深吸了一口气,又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方才视死如归地将两只眼睛移到华祇脸上。虽然一看他,心里立马荡起一圈滚烫的涟漪,她还屹立在战争的前线。
“按理说,我不应该觉得我…这么…喜欢你…我不是倪艾,而且我有喜欢的人…可是跟你在一起,我甚至很多时候都想不起…韩诀…这就像有两个人,面对你时一个,面对他时是另外一个…可是…”说到最后,明显的说不下去了,她舒了口气道,“太荒唐了…我人格分裂了?…”
“嗯。”华祇淡淡地应了一句,顺势抱她在怀里。“不用纠结不清,你就是我的倪艾。”
刹那间,她又把某人给忘了。
不速之客,总是很没有礼貌,不敲门就闯了进来,见状还大声欢叫“姐姐和哥哥没穿衣服抱在床上”。
无言呼叫着想起来堵住这几个小屁孩的嘴,华祇却紧紧地不放手。她又不好和伤员动粗,着实欲哭无泪。
华祇让她别乱动,抱着她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叠着脑袋在门口看热闹的未成年朋友们,立刻叽叽喳喳成离窝的小麻雀。
无言乱中不乱,快速将他肩膀部的衣服扯上,一面将脸埋进内侧避羞。
等待华祇把她放在地上,不解风情的小孩们一拥而上,要无言教他们跳房子。他对着她笑笑,自己坐在小木凳上闭着眼睛想事情,她牵着一帮孩子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跳房子。
她的说话声、笑声、叫声不断地传来,她的一颦一笑清清楚楚地同步在眼前放映。
“我要的并不多,多留她一刻,便是一刻。”他侧过脸望去,见她正提着裙子,弯着身体,一跳一纵,为了什么正笑得胜过阳光。
师父带进门,修行靠自己。在一帮小孩可以自娱自乐的时候,毁人不倦的无言师父就下岗了。她一脸疲惫地回到华祇身边,搬了个更加矮小的小木凳,躲在他的影子里说要防晒。
华祇看了她一眼,回头继续进行思想活动。
她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脸,突然有点出神。她把凳子挪了挪,将一颗脑袋的重量完全压在华祇的手臂上。
他见了似乎吃了不小的一惊,径自笑了笑,继续思考。
有阳光的温暖,又有帅哥的依靠,无言渐渐地觉得身心轻盈了,说不定差一点真的就去见周公了。
差一点——如果没有渐近的马蹄声压碎了这一帘幽梦。
在两匹马一并停在两人面前之前,无言和华祇早就预感来者不善。
这种感觉,其实对了一半。
“妹妹真是好闲情啊。”林栩从容地下马,继而牵过刚刚下马来的韩玥的手。
无言面部严重扭曲,连口都不想开,只传声道:“木习习你不好好泡妞,来这深山野林消遣什么?”
林栩一路走到两人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道:“许久不见妹妹,实在想念得紧。”无言和华祇都没起来。
无言仰视了他一眼,继续传声道:“你找错妹妹了,怕是你的好妹妹太多了。”她嘴里却不这么说,堆了点笑容在脸上,动情道:“妹妹我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哥哥,还怕你有了美女作陪,早把我这个妹妹给忘个精干净了。”语气带着幽怨、带着娇嗔、带着欠扁。
说完,她明显看见韩美女的脸色微变。
依旧不是个藏得住东西的人儿啊,无言默默感慨。
林栩自然接招有余,他的对策就是直接忽略这一句,他看着无言旁边的华祇,似乎对他的存在有些意见。
华祇一直对这两人的到来,保持着一种类似透明化的态度,脸上平静得无风无浪。
“从薄希城到这好几十里,不请我们进去喝杯茶。”林栩挪了挪嘴,一副很渴的样子。
无言把手臂一伸,调子一扬:“您请。”
林栩无奈一笑,传声道:“给你些东西,和你说些事,我们就走了。‘风波庄’在前线帮八王爷抗击安疏,交锋了两次,都是我们胜。”
“很好。”无言伸出手掌问他讨东西。
林栩掏出一小药瓶给她,笑着说了句“忒不友好”。
“亲爱的哥哥再见!”她憋着一种甜甜的调调,说完自己禁不住呕了一下。
林栩看了一眼一直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的华祇,拉起韩玥就要走。
韩玥莫名其妙,保持着半个身子不动,急急地说道:“你还没和她说让她回去见韩诀。”
无言心脏一紧,看了一眼华祇,他就像没听见一般。
林栩停在半路看着无言,似乎有什么想说又不想说,最后又拉着韩玥就要走,说“她心里有数。”
“她知道什么?!她知道韩诀受了伤了么?”她甩开他的手,犟在原地,往无言心里投下了一枚炸弹。
华祇闻言,见无言脸色霎间变惨。他又低下头去,眼底弥漫开一团雾气。
“她知道该干什么。”林栩拖走了韩玥。这句话,他明显是说给无言听的。
马蹄声渐远,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两个人继续坐着,谁都不说话。无言捏着药瓶不停地旋转。
华祇将一切看在眼里。
无言再次踏进薄希城来,城里似乎一切都没变。行人脸上似乎还因胜战而挂着喜悦与自豪。
她在“日落”门前徘徊了一阵,时时躲着经过身边的人群。再忧郁徘徊,最终还得进门去。
楼梯口两握刀的勇士,房门口有双倍的两握刀的勇士。
无言深吸了一口气,掏出韩诀上回给的金牌,顺利冲破了第一关,然后是第二关。
第二关,全身武装的帅哥哥,素质明显高于第一关。右手边那人沉着地看了一眼刻有“贤”字的金牌,腾出右手轻扣了三下房门。
马上有人推门出门,却是曹迷。
无言正想对他嬉皮笑脸,却发现他异常地严肃,她也只能严肃地看着他。
“你来做什么?”语气里弥漫着不满和敌对。想是曹迷知道近来她一直和华祇在一起,连韩诀伤了都不知的缘故。
无言猜测着他态度转变的原因,心中倒是生出不少的愧疚,只低声地说:“我来看看他。”
曹迷更加两眼一冷,说:“他不想见你。”说着就要回身进门去。
无言抢上一步把住了门,手被狠狠地夹了一下,疼地缩了回来。她想喊叫,一想韩诀可能在休息,“啊”了一小半勉强忍住了。她拿出事先写好的信,从缝间送进门去,抱着手指头下了楼。
曹迷见门底下有一东西进来,待听见脚步声下了楼,弯腰捡了起来,只见信封上是有欠工整、清丽的“韩诀亲启”。
无言走出“日落”,开始左顾右盼地寻找客栈。她想来,即使韩诀因她和华祇在一起而不怎么想见她,那也是暂时的。韩诀对她的感情,她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再退一步讲,她和华祇也…没什么大的关系不是…朋友嘛…好吧,朋友——在她千真万确是无言的时候。
再再说,这么明目张胆地住在她住过的房里,不就是舍了性命要见她么?
“日落”左侧隔着些当铺、酒馆和布坊,在接近出城方向的某个着实有些偏僻的小角落,有一家门面很小的客店,名叫“九方”。其大致取义于“四面八方”之“八方”,比“八方”还多一方,可见住客之多了。
事实上呢,当无言进门去问房间,看见柜台后的门钥匙几乎全在。办手续的过程中,有客人出门,无言瞥见了一个朴素的背影。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平民旅店了。也对,平民和贫民遍布八方不止嘛。
进房后尽量不出门,是无言的宗旨。吃过小二送上来的午饭,她无所事事,倒在床上想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无论如何,要再去一趟“日落”!这是她的计划。定了计划后,她开始闭着眼睛演练对白。
“面对着华祇时,我并不是我。”这话太哲理了,不好懂。
“我喜欢的是你。”这话让无言想起华祇给她的吻,好像事实与此不符。
“对不起,等华祇伤好了,我不会再待在他身边。”都道歉了,就意味着承认错误了。可错误是什么?一时对他人动了心,还是不够关心自己喜欢的人?
她在自我寻觅和自我否定中徘徊了一阵,结果就是苦恼地睡着了。一觉醒来,窗外已经不甚光明——又是吃饭时光。
遵循着天晚时人情绪安稳,好商量事情的特点,她在房间吃了晚饭后,倒在床上继续排演她的对白。苦恼地翻来覆去,结果却只有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
糊窗的白纸已成黑灰色,的确是到了行动的时间。
她不知道,有人早就已经行动。
那停留在客栈门口的黑色马车,四周警觉的眼睛,身首异处的店中的主人和客人。
纠结成一团的无言两个翻滚,腾地坐起,决定走一路算一步。此处,是算计的算。这第一步呢,自然就是跨出房门了。
事情总是来得这么的巧,就在她将双脚放到许久没有团圆时光的鞋子里时,门被扣响了。
无言暂停,做了一番回忆,确定现在不是饭点,茶水她也没叫,小二是不会送上楼来的。所以,来人应该不是送饭和送水的,那又将会是谁呢?
她把脚往鞋里一塞,边走边跳着拔鞋跟。从门上照射进来的这个人影判断,这是个女人。
这薄希城里,除了身处郊区的宋江娘子等一群妇人,她貌似不曾与一个女人相识。
无言带着莫大的疑惑拨开门闩,将门向里一拉。
“至乐姐姐?”她不禁有些目瞪,口倒不呆。
至乐见了她,开心一笑,伸出手扶了扶大大的披风帽子,把露出的小半张美脸也埋进阴影了。
在沉醉于欣赏美女的同时,无言也发现了一些蹊跷,于是火速将她拉进了门里,又学者电视剧里一样,将眼珠子向左、向右作了两番运动,然后快速地关了门。
“姐姐你怎么来了?”某人见了美女后热血沸腾,盯着美女,拉着美女急切地发问。
结果美女含笑不语,貌似有什么不便启齿。
“哦~”一个百转千回的“哦”,表明无言已经找到了线索。“你是为了你夫君来的吧?虽然曹迷在沙场拼搏,有你千里迢迢地来找他,他是一个幸福的战士!”
至乐低头一笑,像是默认了一般。
“姐姐你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我这‘九方’客栈,他们那些贵人是不会来的,你可以呆在这里,密切关注你夫君的一举一动!…千里寻夫,真让人感动!堪比孟姜女!”她说着,就要扯掉至乐身上的一袭黑袍。
至乐一惊,条件反射般伸手护住领口的绸带,抬头见无言一脸不解,忙微笑着松了手。
无言将她的披风挂在床边的小钩上,回身把至乐按在凳子上,满脸欢快与兴奋地开始讨论起曹迷。“我今天刚见过他,四肢齐全,精神健朗,好得不得了,姐姐你不用担心!估计这仗还得打一阵,姐姐就住我这里吧,也便于打听情况。”
“嗯。”至乐应了一声,抬起眼睛看着她,眼神分明有话要说,却就是不开口。
“姐姐有秘密呀~”无言冲她挑眉一笑,“是不是有别人和你一起来的呀?”
脸色瞬间变白,面部一僵。“就我一人,怎么可能有别人呢?…”尽管知道她不可能知晓一切,却依旧没有忍住担忧。
这本就是一次天大的赌注。
“真的么?”无言伏在桌上,眯着眼凑近了至乐。“姐姐确定没人和你同来?比如…你和曹迷爱的结晶?”
至乐僵硬一笑,快速否定道:“尚未成亲,如何便能有了孩子?妹妹真会取笑…”
无言继续用她的伪X光,扫射着局促的美女,最后有点失望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未婚先孕对于你们来说…可能的确不是时髦的事…”
至乐听着她所谓的“你们”,自然也不会明白指的是哪群人,低眉环顾了一下四周,附和地笑了笑。
“我正要去找韩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你可以在黑暗中偷偷地看着他!”无言又神秘了起来,眼弯如月,一脸关于痴情少女偷看心爱男子的憧憬。
至乐脸带微笑,听到“黑暗中”、“偷偷”,生出了一瞬间的神情异样。她顿了顿,微笑着缓言道:“妹妹要去,那我也陪着去吧。倒也不一定要见他一面,知道他无恙就够了。”
“哈哈,就这么定了!”无言兴致勃发,彷佛自己促成了一对爱人的暗中会面,是一件天大的善事。她翻开茶盘里的两只茶盏,托起茶壶倒满了水,把远的一杯推到至乐面前:“来,出发前以茶代酒,祝我们凯旋!”说着端起茶盏,扬起脖子,就要一饮而尽。
至乐的惶恐不安,此时已经难以在眼底掩藏,眼看着她就要出门去,这计划眼看着就要乱了。首要任务,她得先把她留在屋里,接下来才可行。
“等一下!”至乐一句话,硬生生地把无言手里的茶水给截了下来。“天有些凉,这水也不温热,我一路来有些受凉,你把我的披风给我拿来吧。”
接到命令的热情小猴子嬉笑着跳下凳子去取衣,一路叮嘱说要小心气候和温差。
看着她起身离开的美女,飞快地将手停在对面的茶盏上方,轻轻地一拨。
至乐接过披风,一边默默地系着,一边目不转睛看着无言将那盏茶喝了个底朝天,又添了一盏,继续底朝天。
“好!出发!要马到成功呀~要有冷静而坚决的头脑!”斗志昂扬的某人不忘做出经典的加油姿势,自我壮胆。
是人都知道,她纠结这一整天,其实也没想出什么切实可行的方法。
“冷静!坚决!冷静!坚决…”心里默念着口号,眼前却开始一片雪花纷扬,四肢也开始疲软失控。
“怎么了?”至乐凑近了询问。
一张兴奋中夹杂着无限期待的脸,瞬间幻化成了一片黑暗。
她想去,终究没有去成;他在等,终究再也等不到。
她的新生,带给他,他和他的,多的是喜还是悲?
啊呀 天朝首都的夏日 炎炎的
我不信天朝天气预报 只信这寝室里的温度
已经是冬天了 上帝 时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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