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水岸》潋潋

27、第 27 章

　　十五
　　I heard he sang a good song
　　I heard he had a style
　　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
　　Telling my whole life with his words
　　——《Killing me sofetly with his song》http://www.haoting.com/htmusic/162620ht.htm
　　“啪啪啪……”飞扬一曲唱完，周围想起一阵掌声。
　　明天就要演出了，今天剧组特地提前收工，秦仕的意思是，拍电影要的是感觉，既然演员无法全身心投入，那就干脆大家集体放个假。
　　“非常好。飞扬，明天看你的了。”JASON已经回到云南，公司最后作出的对同性恋绯闻的处理方式是，不作回应。
　　“恩，”飞扬只是点了点头，嘴角微扬，“放心。”
　　“Great!”JASON拍拍她的肩膀，他就是喜欢她在音乐上百分百自信的样子，“对了，差点忘记恭喜你，Gino新一季品牌形象代言人。”
　　“什么？！”原本不关心这种事情的飞扬突然声调增高。
　　“Gino新的品牌代言人啊，虽然还没有签约，不过差不多已经搞定了。”
　　“签多久？”央寰突然插进话来。
　　“2年。”
　　“不可以！”央寰和飞扬同时叫出来。
　　“怎么了？”飞扬的反应完全储户JASON意料之外。
　　“JASON，你明明知道她是要签央臣的，当然也包括crystal•young。她怎么可以同时身兼两个化妆品牌的代言。”向来嘻嘻哈哈的央寰突然严肃起来。
　　“恩……”JASON托腮沉思，“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可以？’”JASON的眼光放在飞扬脸上。
　　“Gino，不好。”
　　“什么不好？”
　　“Gino，”飞扬眉头皱皱，“我好几个朋友用下来都说不好，没什么很大的效果。有的甚至还要过敏。”飞扬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她“假公济私”了一下，把Gino的护肤品送到CSA的装备研究部——也就是企司那里，根据他的成分分析，Gino里面有违禁物。
　　“啊？可是，Gino是世界名牌啊！那么多年的声誉！”JASON皱眉，他明白飞扬的风格，一旦觉得产品有质量问题，是死都不肯代言的。
　　“世界名牌吗？多点广告，多点代言人，全都回来了。JASON，你不会不知道，‘世界名牌’只能说明营销手段好，产品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
　　“可是……”JASON皱眉，“公司已经签了意向书了啊。”
　　“怎么又这……”漠漠一脸的生气样子，可是话说到一半，看看这边一大拨人，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怎么了，漠漠，季华一直这样吗？”严星敏锐的抓到漠漠的话，皱着眉问。
　　漠漠看看JASON，他没什么表情，于是她壮了壮胆，“是啊，公司以前接过好几个这样的case，没水准的代言，又不征求飞扬的意见，看对方钱出的多，就直接签了。这次还算好，只是签了意向书，以前直接签完约再告诉飞扬的事情都有。”
　　“意向书，问题不大吧？”飞扬突然想起严星是学法律的，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恩……”严星看着飞扬的表情，突然特别特别的心疼，“JASON，我的面子，再加上央寰的面子，OK吗？”
　　“这……”JASON犹豫。
　　“对了，这事别让我妈知道哦。”央寰突然开口帮腔，一副JASON已经答应了回绝Gino代言的样子，“现在毁约，只不过是损失一点定金而已。”他说的轻松，口气里的威胁已然让JASON心惊。
　　“是是是，当然。”JASON苦笑，看来他回公司又苦了，不过没办法，谁让对方是央臣。倒不是怕他们毁约，而是，万一央夫人一个不高兴，对季华下什么“毒手”，他们所有人可是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OK。我们继续。”谭洛依旧一副冰冷的样子，把小提琴架上了脖子。
　　众人渐渐散去，留给他们一个安静的排练空间。只有严星坐在边上安静的欣赏。
　　“喂，你们公司一直这样啊？”休息的时候，央寰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唉。”飞扬无奈的吐吐气，看得谭洛心里酸酸的。
　　“那干嘛还呆着不解约？！”央寰依旧装作无所谓的问。
　　“因为，”飞扬把头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喝水不望挖井人啊。参加比赛没红的时候就签了季华，总不能现在出来了就忘恩负义吧？”
　　好简单的一句话。
　　可是边上三个男人的心里，同时“咚”一下。
　　透过眼前的刘海，谭洛牢牢的注视着飞扬的脸，似乎要把她看穿。
　　“笨蛋猪头白痴啊！这哪叫忘恩负义？”央寰斜着眼用眼角瞪着飞扬，看上去凶巴巴的
　　严星的鼻子酸酸的，蝶殇，CSA难道没有教好你，怎么才能保护自己吗？
　　深夜。央寰在床上辗转反侧。
　　严星闭着眼睛，看似睡得深，心里却无法安定。
　　谭洛没有回酒店，空旷无人的山谷，漆黑的月色，他提琴绝美的音色回荡在夜空。
　　三个人心里都在想，怎么做，才能让那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弱却又善良得几乎固执的人，不受伤害。

　　12月24日。香港红馆。浪漫平安夜巨星演唱会正在激情上演。
　　看台上星星点点的蜡烛状彩色灯光。VIP的嘉宾席上，秦仕笑眯眯的看着演出，想着后台自己剧组那帮人的忙乱样子。钟涵，飞扬，殷殷，加上谭洛这个搞音乐的“编外人员”，都是这场巨星演唱会中的“最”巨星。四个人，钟涵和殷殷年度最热的对唱情歌《金童玉女》占掉了演唱会的开场，之后殷殷的歌，钟涵的歌，谭洛的歌，飞扬的歌，分别是最后四个压轴节目。
　　今天来了很多很多的翅膀，本来飞扬的人气就极高，再加上很多天躲在云南拍戏很少出现，又被预告说会有新歌的首唱，于是大家的热情更高，还有其他地方的歌迷从各地涌来，几乎占掉了全场的5分之3。
　　“妈的，又这样。”看着场上观众席白亮亮的一片“翅膀”，一个男歌手满肚子牢骚。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边上的人劝他。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的有点味道与众不同了一点吗？又没有好歌出来，那首《天上的味道》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声音也不怎么样。”
　　“呵呵。人家今天不是就要唱新歌了吗？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哼，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红个一年半载的口水歌一首。真是曲了谭烙的才，给她写歌。”

　　殷殷上场了，唱了两首知名度最高的情歌，她的专辑定在元旦发，现在还不能唱新歌。演出之前，殷殷的助理不满的发牢骚，殷殷啊，要不是为了和人家的专辑有一个时间差，今天打新歌的可是你啊！这场演唱会来那么多媒体，将来还要出碟，各大电视台还要轮番播放，要是能打新歌，不知道可以省多少宣传费。
　　殷殷只是笑笑，没有关系啊！飞扬的歌反映好，比我自己的歌红我还高兴呢！
　　飞扬正在房间的另一头，突然听到殷殷比别人高了八度的声音，心里猛的一阵感动。殷殷，欠你的情，我怎么还。
　　殷殷转过头对着镜子继续化妆，转头的瞬间，鼻腔发出一声“哼。”冷冷的，却充满隐忍的怨气。
　　观众席上，秦仕的一边坐着自己的助理，另一边是之前和他在旋风颁奖礼上一起颁奖的金龙影后樊安纯。安纯边上的座位，倒是一直空着。座位上贴着白纸，写着的那个名字，让樊安纯的心脏漏跳了一个节拍，可是……他没来……心底是一阵一阵浓浓的失落。
　　殷殷唱完之后，樊安纯感到边上有人影在晃动，转头一看，天，他来了！浓烈的欣喜在心中翻腾起来。
　　“HI,好久不见啊。”观众席喧闹的欢呼声里，樊安纯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可是，他还是听到了。
　　严星愣了愣，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楚人脸，四周吵闹，他听不清楚声音，于是一边小心翼翼的说“HI”，一边试探性的往刚刚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那边探去。哦……他看清楚了，是她啊……“HI，真是好久不见啊。”
　　樊安纯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记得她，不是吗。
　　“怎么现在才到？很忙吗？”
　　“不是，在后台帮央寰做准备，他快要上场了。”
　　“哦，这样啊，我有听导演说他要和于飞扬一起合作，可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央寰要表演什么，神神秘秘的，你告诉我吧？”
　　“呵，保密保密。马上就要到了，看了就知道了。”严星朝樊安纯温柔的一笑，笑得她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呵呵，几年不见，你变坏了哦。”虽然旋风有见过，他并没有发现她。
　　“是么？你也有点变了啊，不再是可爱的18岁小姑娘了。”
　　“现在不可爱了么？”她有点放开了，开了一个小玩笑。
　　“开始成熟的可爱女孩。”严星毫不吝啬的夸她。
　　看着他英俊温柔的侧脸，樊安纯突然觉得，过去的这些年，这些没有希望的等待的日子，变得那么值得。

　　钟涵上场，先唱了成名曲《六芒星的葬礼》，之后是一首应景的R&B动感快歌，《平安夜的你的脸》，又唱又跳，动感十足，惹得台下一片片的尖叫。
　　翅膀们也乐得不断的鼓掌。殷殷唱歌的时候，翅膀们说，殷殷是飞扬最好的朋友啊，大家一定也要支持的！钟涵跳舞的时候，大家说，钟涵是飞扬的荧屏初恋哦！于是大家和他一起High。
　　“嚓！”钟涵最后一个动作定格，舞台边放出一阵烟花，整个红馆几近沸腾，热热闹闹，一片尖叫。
　　没有司仪的报幕，没有任何的“please keep quiet”的公告牌或者大屏幕上的字，音乐才一响起，整个红馆就瞬间安静下来。
　　舞台一片漆黑，响起谭洛的音乐，标志性摄人心魂的小提琴音色，每一个旋律都可以忧伤得直入尔心。
　　一束蓝紫色的追光灯打出来，大家也纷纷把自己手中的蜡烛灯调到紫色，星星点点的摇曳。灯光下的谭洛，依旧是标志性的白色衬衫和白色裤子，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搭着麦架，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晃动，刘海被拨到一边，露出他晶亮迷人的眼睛，时不时的抬眼看看观众席，虽然只是随着音乐的无心之举，所有的观众还是通过大屏幕被电倒，又不能尖叫，于是放眼望去，满是花痴加陶醉的飘逸表情。
　　猝不及防的
　　不是你的离去
　　而是我
　　存在的意义……
　　一首《猝不及防》唱完，台下终于可以爆发尖叫了，谭洛微鞠了躬便转身离去，可大家直到司仪上台仍然在尖叫，等司仪再次下台的时候，原本已经有些变小的尖叫声又被瞬间放大，因为司仪兴冲冲的跑上来，激动又期待的说，“我什么都不说了，太想听到飞扬的新歌了，大家欢迎她！”
　　大家被司仪的样子逗乐了，于是欢呼的更加起劲。
　　第一首，《天上的味道》，大家都已经很熟悉，飞扬在舞台上一个挥手，一个旋转，一个点头，都让台下尖叫不已，炫彩的舞台热到几近发烫。大家兴奋得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举着手中的灯不断跳跃，随着音乐起舞，high到极至。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大家还是站着，大声叫着“于飞扬！于飞扬！于飞扬！……”飞扬定定的看着台下，也不说话，大家都已经兴奋得思维短路了，还是一个劲的叫她的名字。
　　“谢谢！”飞扬开口致谢，大家安静下来，等她说话。
　　可是还是站着。
　　飞扬脸上露出可爱的无奈表情，眉心一翘，“你们要一直站着吗？”
　　“呵呵……哈……”大家被飞扬的表情逗乐了，一阵笑，“小熊猫……”，可是笑完了还是不坐下。
　　“真的不坐吗？”飞扬扁扁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不坐！”“就不坐——！”大家都乐了，像在逗一个心爱的小孩。
　　飞扬眼珠子转转，“同学们好！”
　　大家条件反射，齐声大呼，“老师好——！”
　　“请坐！”
　　“啊？”“哎呀！”“被她耍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大家还是高高兴兴的坐下了，不时听见冒出花痴的声音，“好聪明耶！”“真可爱的小孩！”“爱死她了！”
　　秦仕笑着，嘴开得老大，转头对安纯说，“你看，这就是她的魅力。没有一个歌手可以在舞台上和全场的歌迷这样打成一片。也没有谁的歌迷可以和自己的偶像这么亲。”
　　“或许，不是偶像吧，”安纯若有所思的说，“她不像是在演出，倒像是在KTV里和老同学聚会。我喜欢她。”
　　严星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笑容却不由自主的爬上嘴角，眼神安静的注视着舞台上那个身材娇好表情可爱动作帅气的人。

　　工作人员为她搬上了高脚凳和麦架。
　　飞扬坐上凳，调试了一下麦的高度，“好了，唱歌吧。”
　　悠悠的，瑟崮空灵迷人的音色响起，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心。不知是谁发起的，今天来现场的很多人都在来的路上一起去买了刚刚上架的新专辑，还没有来得及听。大家把CD光盘拿在手上，又用蜡烛灯照着，反光的作用下，全场都弥漫着绝美的七彩光晕。淡淡的，宛若仙境。
　　飞扬的眼神直视前方，像要把空气看穿。
　　“天地一片空旷
　　眼前黯淡无光
　　飞扬的声音，像缓缓展开的蓝丝绒，柔软迷人，但是质地淳厚。
　　去往天堂的路上
　　我寂寞的飞翔……
　　飞扬左后方舞台的升降台，突然升起了一个人，大家屏息的看俊美迷人的央寰出现，他手里吹着什么，已经无暇顾忌。
　　海浪那么疯狂
　　繁星被谁隐藏
　　夕阳伤心的昏黄
　　却撒灿烂的慌……
　　右后方的舞台上，另一只升降台出现，这次送来的，是坐在椅子上入神的拉小提琴的谭洛。
　　于是舞台上的三个人沉醉在音乐的世界，舞台之下是满眼彩虹般绚烂迷人的光彩，所有人——不管是翅膀还是非翅膀——全都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岁月静止，只有她的歌声在回荡。
　　音乐渐止，可是台下却没有声音。
　　数秒之后，突然爆出巨大的掌声！如海啸一般排山倒海的掌声！
　　太好听了！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感觉。好听到忘记了欢呼，台上的三个人鞠躬了，离开了，翅膀们或者其他的观众都忘了再次呼喊他们的名字。
　　“谢谢你们。”下台后，飞扬转头对央寰和谭洛说。
　　“恩，还好没有丢脸啊。”央寰手插在一起，拽拽的看着飞扬。
　　“恩……”飞扬憋着笑，也学央寰一样拽拽的，“是没有丢脸，表扬你一下。”
　　“唉。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嫁得出去噢……”央寰被她将了一军，做出一脸无奈担忧的样子，伸手揉了揉飞扬俏丽的短发。
　　谭洛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可是央寰的动作让他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皱。
　　“好了，不是还有采访吗？该去采访区了。”
　　“哦，对，差点忘了，”飞扬不好意思的朝谭烙笑笑，一边走一边转头指着央寰，“都是你！”

　　“怎么了？心情不好？”表演结束后，严星在后台等央寰，却看到他的脸色与他预想的不一样。
　　“没什么。”
　　这些天和他一起排练，他已经对这个“冰山王子”的印象好了很多。话少，专心，才气四溢，心地……至少他没看到过他任何不应该的举动。他们偶尔也会聊聊，音乐，或者零碎的夹杂着的某个人。现在，谭烙已经在央寰“想要做朋友”的名单里。

　　之是他刚刚的冷漠，又恢复到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冰冷得，让人觉得脚底直冒寒气。

　　采访区。
　　今天来的艺人特别多，也特别的大牌，所以媒体也都趋之若骛，偌大一个采访厅被占得满满当当。
　　一个晚上的抛砖引玉，送走了从头到脚只说了一声“没有”的谭洛，记者们终于等到了最有料可以挖的人了。
　　走进来站在台上的，正是于飞扬。等不及多拍几张照，问题已经潮水般涌来。
　　“于飞扬，你解释一下同性恋的事件好吗？柳艺方真的是你的‘女友’吗？”
　　“不是。我们两个都是女孩子，怎么会是‘女友’。”飞扬心里其实有些不快，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们会问这件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一上来就这样，她用心做的专辑，没有一个人关心。
　　“可是，柳艺方在博客上对你很情真意切啊，说你们在拍电影的时候有很多浪漫又甜蜜的回忆，难道是假的吗？”
　　“我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和她只是很普通的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可是你能解释那张照片吗？你能解释两个没有恋爱关系的人为什么会做那种动作吗？”
　　飞扬皱眉，思绪回到那个傍晚。
　　飞扬坐在片场的椅子上，看殷殷和戏里她的母后说话的那场戏。静静的回味下一场的台词，想到等下会拍那样的镜头，脸上不禁红了又红。
　　也因为要有“那样”的镜头，所以整个片场都清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个演员和工作人员，钟涵，飞扬，导演，摄影，和柳艺方。
　　“飞扬，你能帮我绑一下腰带吗？”柳艺方走过来，好像有些小心翼翼的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别人能帮我了诶。”
　　“没问题。”飞扬站起来，就要帮她系。
　　“恩……那边人比较少，去那边吧。”
　　“好。”
　　“也不知道怎么就松开了，刚刚造型师弄的时候还好好的，要麻烦你了。”走到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柳艺方站定。
　　“不客气。”飞扬站在柳艺方身后，接过她递过来的腰带，已经从她腰上环过了，飞扬只要打个结就可以。
　　“哎呀！”柳艺方好像不注意的动了一下，腰带从飞扬的手中滑落。
　　于是飞扬把手环过她的腰，去拉那根落下的腰带。
　　角落里，一只DV记录下所有的画面，于是飞扬从后面抱住柳艺方的“超级暧昧照”便迅速流传开。
　　“于飞扬？于飞扬？你没有话说了吗？”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辩驳的？”
　　‘我在帮她系腰带。’飞扬本来想这么解释一下，可是突然觉得没有意义了。一言不发，定定的看着所有的人。
　　“那你是默认你们之间的关系了？”
　　漠漠在台下看得急死了，飞扬啊飞扬，你干嘛不说话呢！解释一下也好啊！转头看看JASON，他皱眉冥思，似乎也没有要上去解围的意思。
　　“JASON!”漠漠试探性的叫了他一下。
　　JASON的手摆了摆，“现在上去，会火上浇油。”
　　蓦地，采访区的大门被打开。
　　“谭洛，你和于飞扬之前闹过绯闻，当时你知道她是同性恋吗？”
　　“你们是校友，那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同性恋？”
　　“你抱她的时候是把她当作兄弟来拥抱的吗？”
　　……
　　飞扬不说话，于是大家的连珠炮扔到了莫名其妙走进来的谭洛身上，没有人有兴趣追究他为什么出现，大家都等着他是不是和上次一样，因为于飞扬而冰山开口。
　　“我们……”
　　谭洛才开口，整个喧闹的场子瞬间安静下来。
　　“我们，在恋爱。”谭洛一脸平静。
　　什么？！——BY飞扬
　　天！！——BY 漠漠和JASON
　　妈呀！这次热闹了！——BY记者及所有看热闹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能说一下经过吗？”
　　“怎么才宣布呢？是不是同性恋事件不出来就打算一直保密？”
　　“那严星和央寰只是障眼法吗？”
　　“飞扬怎么不早说呢！你们是学校的时候就开始恋爱了吗？”
　　……
　　所有人都兴奋的把问题一个一个丢出来，其实每一个人都很八卦，每一个人对这种浪漫甜蜜的恋情的兴趣都远高于那些其实自己也心知肚明是谣言只是为了饭碗不得已报道的所谓的“同性恋”，再说，所有人都相信，谭洛这么高调的宣布了和于飞扬的恋情，明天自己刊物的销量绝对不知道比“同性恋”高多少。谭洛和于飞扬啊！简直可以评年度十大娱乐圈事件了！
　　“现在，”谭洛抬起头，冷冷的扫了一眼所有人，整个场子又安静下来。
　　“我要带她去过圣诞夜了。”
　　挖塞！大家的嘴都变成惊诧的“O”字型表情，而且一个比一个张的大。
　　谭洛这样冷冰冰的人，浪漫起来那才是不得了哪！
　　飞扬惊讶的看着谭洛，大脑仍然处于被他一句“我们在恋爱”搞得几乎空白的状态。
　　谭洛下垂的臂膀小心翼翼的靠近飞扬的手，轻轻的握住，带着她走向出口。
　　所有人自动让道，谭洛和飞扬像是高贵的王子和公主。
　　等到两人走远了，整个采访厅又开始沸腾起来。
　　“其实他们好配呢！”
　　“恩。都有点中性。谭洛已经帅到了‘漂亮’的地步，飞扬可是挡都挡不住的帅气啊！”
　　“灵，实在是灵。”
　　“啧啧，太有腔调了。”
　　“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快点，扭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