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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   第二天,等师傅醒来,月和师傅就和皇上告辞了。
      月和师傅也去了一个叫江湖的地方,月不知道明明就和别的地方一样,为什么有俩种叫法,月感觉可能是人总要有一个生存的地方,而每个地方在人心里都有不同的名字,同样月不知道在许多年前有一个叫无双公子的,曾经是武林的公敌,从那个无双公子起很多人都叫无双,连现任盟主的儿子,也被人称为无双公子,不过真的知道无双公子的也只有老一辈,和武林盟主,他看着自己的父兄被无双杀死,等成年之后,听说无双公子被关押在嵩山少林,自己一直想去嵩山少林看看自己的杀父仇人,哪怕不是为杀死他。
      月那次出去只记得又和师傅走了一圈,等回去的时候,师傅好像和月没停歇,师傅好像很急的样子,月看着师傅心急的样子,没说话就和师傅回到山上。
      山上的那段日子没有什么变化,月还是常常去山边,一坐就是就是一天,月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涯,只希望涯一回到这里,他就可以看见月,而月一等就等到了自己二十六岁。
      那天月像往常一样坐在山上,一个人影慢慢飞身上来,月呆呆的看着,涯的样子变了很多,好像整个人都变了,从哪个习惯在瀑布冲水的少年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涯看见了月,好像没有看到,慢慢的从月身边走过,月好像看见了在山上孤独的每一天,因为涯是那样的空寂着。师傅在回来月和他第三年不见了,而后月一直在山上,师傅走的那天,看着坐在山边的月,师傅穿了一件红衣,是大红色那种,如果涯看着了一定知道,那是冰室里的衣服,可月不知道,月只是看着天空,师傅站在月身后,问:“月,你听过逆天改命吗?”月回头看着月光下了师傅,摇了摇头,师傅说:“我听说过,我要走了,月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生活,师傅会回来”然后自己飞身下去了,月看着师傅的一抹红从雪地里飞起,然后转眼消失不见了,月看着好像看见的是师傅,又好像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师傅的背影,月很想死在雪里,月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可月好像感觉自己没有了什么,不知道如何去找寻,月那天就开始不想去想什么,有一天她看见涯的大鹰在她身边绕着飞,然后飞下来,在雪地里变成了一的很小的孩子,呆呆的看着她,她也呆呆的看着,那个鹰,然后鹰蹲在月身边也好像在等什么。月也没有说话,就是静静和小孩子坐着,等涯回来,小孩子就不见了,鹰常飞在涯的身边,鹰长的很大,已经有好一尺的臂膀,涯没问过师傅去哪里了。
      涯好像对于一切事情很淡漠,月第一次看见那样的涯,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走近涯,月还是常去小瀑布,想着那时候年轻的好像孩子似的涯,一个孩子在瀑布上淋水,一直把自己全身淋成白色的,涯好像最苍白的时候就是在那会,现在月不知道怎么去说涯了,月在小瀑布好像听见下面有响声,不知道怎么样就想到了涯,等月下到最下面,那时候已经没有了结界,她一直都记得下面是涯走掉的原因,所以一直不敢去看,可又想可能是当时亲了涯,所以自己一直在这里看着,或者月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月只是想涯了,那时候的涯,可能有一种人,永远也得不到什么,月可能就是那种人,所以月一次又一次的想,想着,可她现在懂得怕了,怕他会消失,只好远远的看着,可是好像贼心不死似的,等下面有动静了,月第一想到了涯,想也没想飞了下去,结果在下面看见了结冰的池水,上面小瀑布的水流在上面慢慢把下面铺满,然后再结冰,月记得小瀑布是因为是火山,地下应该是很热的,可现在好像热量慢慢流逝了,一切都在结冰,冰下面可以看见一个大蛇,很大,头都比月大好多,可是它被冻了下面,好像在雪地里被冻结的蛇,月不是农夫,大蛇除了引起人畏惧,不会引起人同情,所以月就看着大蛇,好像看见了大蛇的不舍似的,月看见了火把,想把他们一一点燃,可惜火把结了冰,月感觉这里很快也会结冰,月飞身上去,看着小瀑布不断的向下流水,等月回去的时候,涯抱着一个男人,白色头发,好像穿着师傅在皇宫穿的黄袍,黄袍好像有血的样子,男人很年轻,好像比涯还要小几岁,白色的头发,在涯的怀里,安静的躺在,月看了看男人,好像有点像师傅,不知道在哪里像,但总是有这样更的感觉,月看了看,涯的脸上是白色的冰柱子,在颤抖着,月想做什么,最后什么也没做,看着涯把男人抱进自己的房里。
      等夏天还没有过完,小瀑布里的水已经有些冷了 ,等过了几天完全的像是冰水的样子,月会做烧更多的水给涯送去,那男人还在涯的床上躺着,涯有时候会用月送去的水给他清洗,涯那时候常常在房里,除了必须出来,就在屋子里,月和涯不一样常去小瀑布哪里看着,小瀑布已经没有热气了,在哪里站着,会感觉到凉气慢慢的上升,好像每一会儿气温都不一样,月去了不一会等回身的时候就会感觉自己好像和下面那个蛇一样了,快要被冻结了似的,然后月就出去,有一次去涯的房间,涯不在就那个男人阳光从窗户照进去,照到那男人的脸上,月看着愣了神,然后再房里看见涯的笛子,上面写了几个字,“”月不太清楚,但涯进来也是看着月,月那时候有了种时空交错感,看着笛子好像看见了一个女子一样,只好放在原处,又不知道做什么,涯好像心里空了,没有看她,在窗口吹些什么,月看了看,不知道怎么就没和涯说:“这里快冻住了”然后涯有露出来他看不懂的表情,月只好退了出来。
      月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她想很了很久,她应该是等师傅的,师傅会轻轻回来的回来,就像他轻轻的走了,然后在她不知道时候回来,站在她的身后说:“我回来了”。
      等秋天那时候好像冬天来了似的,山上很冷,月为了暖和些,买了很多的炉子,砍了很多的柴火,就这样过了一个秋天,月是这样感觉的,因为冬天是第一场雪下后就到来了,所以月以为下了第一场雪就是冬天,那天天气好像热了很多,月那天下去,准备过冬,差点把山下的树木砍完了,堆的到处都是,有点在师傅师傅的屋子上靠着,木材堆叠的,只留下很小的路,然后下了好几场雪,快把师傅的屋子埋了,从屋后面看只能看着一个很高的山梁似的东西,柴火上面也是雪,很厚,月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大的雪好像想把一切掩埋了,屋上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冰雪的世界,月没时间看着这些,想着应该是能用好久,过一个冬天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就想着想把屋子里再弄热些,自己还要去做早饭,可是早上慢慢变的冷的好像不能出去似的,好在屋子外面是雪,还可以,涯好像从小就很怕冷,早上去送饭,涯脸白的好像要死过去一样,最后月只好看中午最热的时候,给涯弄隔间,涯在窗口看着月挑木材,看着月在自己的房间里,加这个添那个,那时候可能是涯和月最好的日子了,月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涯有时候也不知道,涯不知道自己除了这里能去哪里,看着这样的月,涯好像知道师傅怎么会在这里了,可能就是因为有这个男人和月,涯那时候过了年是24岁了,那时候应该早已经有妻子的时候,可涯感觉自己的所有好像和那个女人一起遗失掉了,涯感觉自己应该是羡慕月的,没想法或者是生存最好的方式,好像没看见月的伤心和失落一样,涯可能是忘了月在师傅幻境种对他做的事情了,可能感觉是到了年纪就应该做的事情一样,就像他和那个女人一样,涯感觉月是树一样的东西,可以一直生存,也可以死去好久,涯以前感觉自己是做不到了,现在好像自己能做到了,涯常看着白发男人,不知道师傅怎么会爱上男人,涯想了想也不知道师傅那样的人会爱上谁,涯感觉自己是最了解师傅的人,毕竟涯和月还有师傅生活了许久,对他对人世一切影响最深的人就是师傅,这样好像就促成了,涯是和师傅最像的男人,不管是在那些方面,是爱,还是对一切的态度上,他以为他不会成为师傅那样的人,好像一切对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不管是他,还是月,月可能看不清师傅对一切的视之无物,可涯好像能感觉到,对于涯和月,他好像一时兴起,又好像非如此不可,那种附属感,让涯一直很难受,所以一直想着有一天自己要离开,去哪里呢,涯没有想过,去一个需要自己的地方可能。
      而涯现在站在山上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感觉,山下的一切就好像自己成仙前的前尘往事,涯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成仙了,每次搽着白发男子的练得时候才会想起那个女人的脸,才会感觉自己不是神仙有事情牵挂着,涯就想着或者师傅是一样想着,一个狐狸精自己一个人住在山上,就有一个月,还有他,还有一个男子,才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仙,也不是神,好像是一个有情感的东西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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