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涯》杨门门

8、第八章

　　师傅和月下山，那时候天下大统，没有到歌舞升平的地步，但是那可能是在很多人心目中好的朝代了，
　　师傅和月走着，月很久没有出来过了，很多时候只是在山脚下弄一些必须品，月有点不懂那些人，所以大多的时候冷眼看着，看着山下的那些人，每次看到别人，月就想涯了，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涯丢了，月和师傅又走回了洛阳，洛阳好像已经变了一个样子，月更多记得，灯笼的灯光了，在太阳下好像很耀眼，耀眼的让人想逃离，不过月可能已经习惯了山上雪光，感觉太阳下的洛阳好像很妖娆，月想起了师傅的红衣，好像水洗过后的洛阳和师傅的红衣在了一起，等月在客栈住了三天之后，客栈好像比原来的客栈热闹了许多，每天下面都很热闹，而师傅在涯走的日子里好像很累，这次下山师傅在客栈里睡了三天，月在师傅身边守着，下面的人好像走来走去，有些说话声音很大，师傅也没醒，月一直等师傅醒，等第三天，师傅醒来，师傅和月参加了一场婚礼，公主和抗匈奴的大将军结婚了，师傅进了皇宫，很辉煌，师傅穿了很多年没穿过的道袍，黄色的道袍，师傅穿的很大很宽松的感觉，把师父的肩衬得很宽广，月穿着在山上穿着的白衫，月从六岁在军营里穿了别的衣服就一直穿着白衫，因为师傅哪里有很多，都是白色的，师傅在山上没穿过别的的颜色衣服，涯和月也一样，所以月这次也穿着白衣参加了婚礼，那天月遇到了涯。
　　月和师傅在客栈里被一群人包围，那时候师傅在换衣服，月不习惯这么多的人，想着怎么消减他们，师傅从屏风里出来，那些人跪下说：“参加十七皇子，陛下请皇子回宫”师傅穿着月没见过的衣服,月很惊讶看着师傅，师傅说：“好像不是我的衣服，对吧”月点点头，跟着师傅在这些人的包围下回到了皇宫，那啥时候的皇宫，处处好像都是光彩，从宫门口都是一群好像在小跑的人，也很匆忙，只有月和师傅好像没有很匆忙的样子，师傅慢慢的走着，接受人的跪拜，然后到了一个侧殿，就在哪里等着，等晚上的时候才有宫人说：“婚礼开始了，请十七皇子过去”师傅穿着僧衣，月的白衣，宫人好像很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在前面带路，那是夜宴，皇上和皇后在上位，等着开席，师傅坐在曾经见过的王爷的对面，王爷对师傅颔首，师傅只是笑着，群臣坐的位置好像是在门前摆放的花盆，团团簇簇的坐着，然后公主带着将军上来，公主和将军全是红衣，公主长的很像皇上，这么说，不是每个人都好看，连皇上也是，好在公主很白泽，脸粉粉嫩嫩的，好像还不错，但如果不管白泽，和那种养尊处优的味道，她好像没有厨娘的秀儿姐姐好看，公主和驸马跪在地上说：“皇儿，龙泽拜见皇上”皇上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免礼，今日是龙泽将军和吾女大婚，也是朕十七弟归朝之日”师傅站起来，走出座位对皇上作揖，说：“云容拜见皇帝陛下，云容是出家人，请陛下恕我不跪之罪”皇帝走下来扶着师傅作揖的手说：“愚兄怎么会怪彦儿”然后对公主说：“升平，这是十七皇叔，从少就去嵩山，为国祈福，还不快拜见”公主轻轻跪了下，说：“十七皇叔”龙泽也说：“十七皇叔”然后就开始吃饭，师傅吃了些水果就看歌舞，舞女们身姿很好，但月总感觉有人在看着她着，然后她看了看在喝酒的驸马，还有身边的男子，男子背对着她，月总感觉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等酒宴完了，月和师傅回偏殿的时候驸马走了过来，对着师傅就跪了下来，说：“拜见十七皇子”师傅说：“下雨”驸马跪着说：“是”月愣了愣，她没想到下雨会长成这样，那个黑黒，瘦瘦的少年，在厨房里哭的少年一下子好像可以撑一个世界一样，下雨接着说：“原谅下雨刚刚刚没在台上和皇子说话”师傅说：“没什么，你过去吧，一会儿公主要等急了”下雨看了看师傅和月，好像要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等月和师傅睡着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是涯的笛音，月很清楚，月记得涯走的时，师傅的笛子不见了，涯学会了师傅的音律的造诣，很小就会吹，结果师傅的“念”被月打断了，但月记得涯的笛声，月在皇宫里找了许久，第一次感觉一个地方好大。月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而涯躲在房梁上看着月。
　　涯那时候是龙泽，也就是下雨的军师的身份，不过他好像叫什么中郎将，他和龙泽一起进京一起被册封，在匈奴投降那天，皇上给了下雨个公主，叫大批的军士归了家，给了龙泽一个散官，升平，歌舞升平，好像这就是一个武官最后的生活。涯上了京城，就不只一次的想笑，龙泽没和任何一个姑娘谈过恋爱，在他的眼里出现的姑娘就是需要被救助的一样。涯不知道这样的龙泽会喜欢上公主。
　　涯和龙泽的认识是在涯保护了随军的粮草之后，涯一下山就遇到了，就想着要保护这些粮草，等涯跟了一段，才发现是官员伙同山贼抢劫，他一路破坏官员和山贼的计划，等到地方的时候，看见了龙泽，那时候龙泽23岁，将军的贴身侍卫到中郎将，参与战事，等将军战死，被推选成了将军，那时候的龙泽少了和月还有厨娘在一起时候的羞涩，成了一个战士，果断，英勇，战场是最好的从孩童变成大人的地方，你不想长大很多人逼着你长大，龙泽就靠着自己的恨和不能懈逮的目标活着，在十六岁，下雨被将军改名叫“龙泽”之后，就成了战士，涯在暗处看着这个神情坚定的男子，看了许久，久到叫龙泽对着空气说：“看了那么久还不现身的吗？”涯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怎么会发现？”龙泽说：“身边跟了一个人，我怎么会没发现，你保护的粮草？”涯有问：“你怎么知道”龙泽说：“粮草从来没这么到过边关，朝里那些人怎么可能会叫粮草到这里，一群只想到自己利益的人”那天以后涯就跟着龙泽。
　　涯一直不知道这样的人对于朝廷有抵触感的龙泽怎么会娶了歌舞升平，有时候再是锻炼出来的野性进了动物园也无从发展，涯虽然感觉不理解，可看到龙泽和公主行了礼，也就感觉是自己走的时候了，本想龙泽洞房后就和龙泽说要走的消息，可没想到涯看见了月和师傅，涯不知道怎么样去见面，俩年在战场的斗智斗勇，工于心计，然后出生入死，涯好想看淡了许多，只是没想到，九尾的师傅会是十七皇子，他好像是越来越看不清帝王家了，涯在房梁上吹笛子和月告别，涯知道师傅一定知道笛子的名字是“秋雁南”，他感觉师傅应该知道自己的心境，只是看见月了，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月，看着月在房下找寻，自己隐身去了将军府，涯感觉龙泽一定会不知道怎么洞房。
　　等进去的时候龙泽在新房外面喝酒，一杯又一杯，龙泽在军营里很少喝醉，也很少开玩笑，可能有的人生来感觉开玩笑是罪恶，不轻易说笑，不知道是不是压制着自己，龙泽看见出现在眼前涯的黑色长袍，涯从出来就穿着白色的袍子，只在龙泽新婚的时候穿了个的黑色带着红边的衣服，好像庄重了不少，涯看见龙泽在喝酒，就在龙泽身边和他一起喝，谁也没说话，就看着月亮，涯想到自己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的月亮，山上的月亮很明亮，涯以前很喜欢被月抱着看着山上反射的月亮的光，照的满山都很亮，涯睡不着，月抱着涯睡得打呼噜。等涯下山的时候就看着山上的月亮的照的师傅和月的小屋在山上很明显，好像是亮灰色很漂亮，涯飞身下去，涯感觉自己可能会摔死，结果自己只是把衣服摔上了土，山后很下的波度很小，涯坐在树林里看着和山上不一样的月，很昏暗，和今天的月亮一样，而龙泽在想父亲出去的那天，天也有月亮，很大，龙泽看着好像一直自己都没长大，涯看龙泽不说话，转眼看着龙泽，涯不知道龙泽在想什么，龙泽好像除了战争什么都没有，单纯的可怕，龙泽说不上是好看，只能说战场上的每个男子和俊美都谈不上，脸黝黑，在最近京城养了好几天才好了些，摆脱了最后一场战事打下来的干裂，手很涩，涯记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是被龙泽扛回来的，涯就学过了功夫，需要用的除了砍柴只有对付过大蛇，涯被砍于马下，被砍了好几刀，龙泽把四周人打散，用手拉起涯，手劲之大差点把涯的手折断，涯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活在京城是不是是真的好，等酒喝完了，涯说：“我要走了”，龙泽说：“走吧，都走吧”然后转过身子，走进了被给于的房间，涯在原地等了一会，等到房间里传出了不住的呻吟，转身飞走，那次涯去了江湖，在哪里看见了自己一生的最爱，而龙泽，涯不知道日后早龙泽中年的时候，自己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想着回到边塞，最后望了望天，想到自己的兄弟和和自己说：“我要走了”的涯，看着西北，在自己的庭院自刎了。
　　而龙泽不知道那时候涯，已经死了十几年，就像涯不知道龙泽怎么会回到王宫一样，可是是人总要有个去处。从生里过来，向死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