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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涯在下面好像听说了师傅的很多事,涯不敢肯定又好像就是,涯一直疑惑为什么师傅一个妖精会是十七皇子,为什么师傅会藏着这样的男子,自己走进了军队,就听说十七皇子带着一个地狱来的少女,他一直感觉很有兴趣,只是没想到,师傅和月会将匈奴的军队几乎全减,又想想那或者就是师傅和月,等出了军队,进了江湖,和无双公子结交的时候听无双公子说起自己名字的来历,还有以前那个嗜血的男人,一下子想到了师傅,还有池底那个叫双儿的蛇女,还有男人被关在嵩山,他好像就知道白发男子是谁了,是从小被送去嵩山为祖国求福的可怜的十七皇子,他为了这个特地去了趟嵩山,他想他要是不去,就不会遇到她了,不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想了想就很想不叫自己去想了。
      然后好像就真的不再想了,时间好像静止了,只看见月为了温暖的挣扎。
      师傅回来那天,是最暖的一天,师傅身的杀气很重,有些东西接触多了,好像自己也有了,身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总会带着或多或少那个环境的感觉。人性格大多在变动,不知道哪些事可以影响你,有人说是为了趋于完整,涯感觉完整,好像也不对,没人知道什么是完整,完整了还是把原来的完整打碎了,没人知道,只能加以预测,没人知道什么活着叫好,是普通着,拼搏着,还是哪一种,涯记得自己下山的好奇,记得只是感觉一切的新奇,在遇见龙泽的时候,他有点感觉是一个莽夫抱着一个念头的拼命,有时候感觉他和那些匈奴没什么区别,一个为了守护,一个为了开疆扩土,让族人更好生活,而他不知道怎么样就想着要守护,哪怕守护的是那个不畏生死的莽夫。等自己知道自己的念头,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去想,去想对与不对,去想过程的艰难还是和同伴在一起的快乐,人大多不想记忆中的艰难,好在艰难已经过去,好像自己的喜大过悲,好像是在为了某种看不见的荣誉感付出生命,涯想想最后不敢再向下想,以前涯看见鹰就会想,自己和鹰差在哪里,它是怎么样活着,现在的涯好像已经不敢向下想人,想很多。
      但涯好像看见了师傅狠绝的神色,哪怕师傅还是不说话,师傅回来就从涯的屋子里跑走了白发的男人,月看着师傅愣神了,等师傅从涯的屋子里抱出来白发男子,然后自己好像给了涯什么,涯看着包裹,月好像闻到了血腥味,但师傅已经下了阁楼,走向自己的房间,月只好追上去,给师傅和白发男子盖被子,准备热屋子,师傅进房时,看着月砍得木材把阁楼的台阶遮住只好低头,弯腰上去,师傅的屋子好像没有明火很冷,月不知道多久没上来了,月把火炉按在师傅的每个角落,连自己炉子也拿来俩个,放在门口,然后把房间里破损的木材重新加以固定,加了一根支撑的柱子,防止屋外好像和屋子在一起的积雪将曲子压毁,然后给师傅去准备热水。
      而涯看着师傅留下的包裹,等到融化的血水慢慢从蓝色的布子里慢慢映出来,流在桌子上,桌子是紫檀木的,好像把血水也印的像是紫色,涯摸了摸桌子上的血水,看着鲜红色的血,好像加了雪,颜色不浓,好像在水中淡化了,是哪种从水中拿出红纱衣的红,涯打开看着她的脸,脸带着一点青,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涯第一次看见她是睁着眼,笑嘻嘻的样子,然后她常睁着眼睛,眼睛很大,好像有光彩在她眼睛里,涯很喜欢那种感觉,只是现在闭着了,等桌子被水点拍打发出滴答声,涯才发现自己哭了,那天过后一直到涯死亡也没有再哭过,涯好像是想起了,女人说你恨我吧,涯第一次感觉恨得时候就很怕把她毁了,可现在她已经毁了,涯就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为去恨了。从那以后涯看着师傅也是淡淡的,没有问师傅为什么知道,为什么要杀了,为什么给他看。好像世界没有疑问要去解答了,没有要去寻找的答案了。只剩下毁灭了。
      师傅回来以后山上的冷冻好像没有减缓,涯不问,他不知道要把女人的人头放在哪里,等回神的时候涯已经忘了那女人的人头放在哪里了,想了想好像真的忘了,师傅什么也没说,月没有记得有这样一个包裹,等鹰飞到了涯的窗前,对着师傅的窗前坐下,好像冷快把鹰冻住了,一直眼睛半闭着打盹,师傅房里有点像春天,月是这样的感觉的,不知道为什么永远是冬天,春天就好像被附上了圣神的意味,师傅哪里的花在师傅回来那天就又盛开了,开了满满的一屋子,师傅有时间好像用山上的雪水,用内功加热为他们浇水,白发男人坐在师傅一直种的古藤交织在一起交叠成的椅子上,那时候古藤难得一见的开花了,不大的花,满满的,白发男人坐在藤椅上好像闭着眼在浅眠,每次月走进师傅的屋子就有种好像进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那时候师傅眼睛总会不知觉的留露出来一丝红光,月不太清楚,只是感觉好像师傅慢慢更像师傅了,如果涯看见师傅的样子,或者会想到蛇女,然后再想不是,只是走火入魔的样子,月不太懂,她或者以为师傅永远是师傅,特别是她跟那些一直很亲近,不管是师傅入魔的样子还是飘渺的样子,过了几天天气好像更坏了,月想着去师傅哪里看看,月就去了,进去白发男人身上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师傅就把男人的衣服穿上了,月看了看师傅和没有变过样子的男人,然后就出去了,师傅看着窗外,月抱着暖炉好像要去涯的房间,涯的窗外那只好像还在打盹的鹰,一会儿被月打开窗子抱了进去,涯看了看,在书桌上睡觉的鹰,月把暖炉放在涯的桌子上,看了看好像是在擦剑的涯,那是月从匈奴哪里捡来的刀,回来被她和师傅当成拐棍的东西,等涯学武的时候看见剑谱,自己就想要剑,就从柴房里拿了出来,磨成了俩刃,四不像的样子,月看了看,涯没有理她,只是一直擦着,很慢,不知道每个大师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但是月感觉涯好像要擦一辈子,月只好走出来。等月走了,鹰好像被暖炉烫醒了,看着擦剑的涯,涯好像感觉到鹰的不同,没有管,还是擦着剑。
      而师傅看着月把鹰抱进了涯的房间里,眼睛变成了红色。
      师傅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要存在多久,妖精是要活很长时间的,师傅是一只雪狐,生在一个雪天里,他记忆中就是漫天的大雪,然后在雪山上呆了很久,他们妖一直生活的地方都不太好,好像他们的存在是一个永恒的危险,别人很畏惧,不管是神还是人,或者他们不像人一样,可以任劳任怨的存在着,他们感觉到不公就会有能力反抗一样,所以有能力的一部分得收服了,成了御用的动物,像天白金星的黄牛,还有哮天犬,不过哮天犬不太像,因为他是从出生就被送给杨戬的,一直到长大,所以可以看出成了御用有多大的用,你的孩子一出生就可以陪着二郎神,而师傅他们也是御用,守着这个雪山,不知道为什么会要守着没有人上来的山头,他一直就和母亲守着,父亲好像是天上的御种,一年只下来几天,然后就回去,而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应该是他出生之后父亲就没来过,在他几百年之后,母亲受劫死了,他一直感觉天上的雷不会一定打着母亲的,可母亲说这是规定,到了千年就要受劫,有人会早些,母亲在雷雨之夜到了山头,然后他看着母亲被雷电击打死,师傅那天在山上自己生活来了很久,久到自己不知道时间只能看着时间流逝,不知道为什么愤怒一点一点的积攒,为什么自己生下来就是这样,为什么要守着一个破山头过一辈子,为什么要应劫被打死,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过一辈子,然后师傅下山了,山下既然连看守他们的都没有,真是搞笑,都已经是流放了,既然用的是约定束缚着,然后他就抱着这样的想法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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