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王座》扎肯*雷斯

46、最后的山丘之王

　　“陛下，这样跟她说，能行吗？”阿诺拉克头脑简单，自然不知道阿尔萨斯想的是什么。
　　阿尔萨斯的目光凝固了，犹如坚冰。“不管她怎么想，我都会打败那个瞎子的。前方那些炮塔，绞肉车、憎恶部队准备！”
　　阿诺拉克忽然问了一句：“不用不死巫师吗？”
　　“骷髅海？你看到那边的牧师了吗？”阿尔萨斯冷笑一声：“呵，她还是留了一手。那些牧师随时准备施放驱散魔法，还有魔法破坏者……卡尔带着那只鸟离开了，现在这些东西威胁不大。绞肉车和憎恶足够了。”
　　“迫击炮小队，喂，你们几个别喝酒了，快，敌人来了。”安拉根举着锤子比画，“把阿尔萨斯那个臭小子揍一顿！轰了他们的车！枪手，看哪呢？瞄准，快点！”
　　阿诺拉克一嵌砸向地面，无数刺从地底下冒出，矮人们眩晕，阿诺拉克转而对阿尔萨斯说：“这群矮子有点棘手。”
　　娜迦根据地……
　　“卡尔他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出事了？”
　　法斯琪在根据地坐立不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消息了，去看看炮塔的修建状况需要那么久吗？
　　“难道遇上了阿尔萨斯？卡尔，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法斯琪主人，卡尔王子遇到了阿尔萨斯，和那天那只虫子，他和鹰鹫之王都被打伤了……不过鹰鹫之王杀掉了冰龙首领。”一位穆格尔猎人跑来：“卡尔王子被冻伤了，回来后昏迷不醒。”
　　法斯琪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卡尔在哪，我要去看看他的伤势！”“主人，根据地怎么办？我是说阿尔萨斯如果攻过来……不过目前安拉根正在抵抗。现在我们最好去支援一下，如果防线被突破，我们的根据地，卡尔王子的根据地都汲汲可危。”
　　法斯琪捡起弓，“娜迦的勇士，随我来！”
　　由于矮人族多为远程攻击单位，因此，当正面交战的时候很棘手。因为憎恶那曾脂肪好象打不穿一样。炮塔已经在绞肉车的攻击下倒塌，阿尔萨斯的女妖们凭借憎恶的掩护，将矮人枪手、迫击炮小队的灵魂占为己有，进而利用这些被控制的矮人伤害矮人族。最令人发指的是，这些曾经为血精灵的女妖（一部分和西尔瓦娜斯一起背叛了阿尔萨斯），阿尔萨斯竟让她们来对付血精灵。
　　“爱丽丝，是我啊！我是克劳德……”一位牧师望着以怨恨的目光看着他的女妖，天蓝色的眼睛湿润了。
　　“为什么我要被创造出来？”那位女妖悲哀地号叫，化作一道绿色的光，进入克劳德的体内，克劳德的眼睛顿时变得浑浊。“为了巫妖王……”他举起魔杖，一颗冰冷的法球射向他的同伴。
　　“哦，不！”安拉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族人居然变为巫妖王的奴隶。“吉门普，沃尔豪特，铁隆普……”他呼喊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而那些矮人竟拿枪对准他。
　　安拉根皱紧了眉头：“你们……疯了！”
　　“啊！！！！”他一锤砸向大地，那些被控制的矮人还没来得及开火就已经倒下。“阿尔萨斯，我跟你拼了！你这个人类的叛徒，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铜须和乌瑟尔白死了……”
　　他将手中的锤甩向阿尔萨斯，阿尔萨斯高傲地坐在地狱战马背上，头一偏，闪躲了那一锤，风暴之锤落入冰原，砸开一个大窟窿。
　　“小矮子，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黑暗的气息缭绕在霜之哀伤的刃上，“死亡的诅咒，缠绕一切阻拦我的人！”
　　剑锋直指安拉根，枯萎的生命形成黑色的烟雾，黑色的烟雾间一颗亡灵的头颅幻化而出，飞向咆哮的安拉跟，仿佛要吞噬他的灵魂。
　　安拉根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但那颗头颅仿佛被他的灵魂所吸引，竟穷追不舍。
　　“安拉根，防线无法支持下去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一支冰箭插进那颗头颅，它痛苦地张开嘴巴，哭号着消失。法斯琪已带领娜迦族赶到。
　　没有炮塔的保护，矮人们很快支撑不住了，再加上女妖控制了矮人们，如果不退，那只有白白送死。
　　“我不走。阿尔萨斯居然用我的矮人们来对付我们！还有，地下蜘蛛洞穴里，矮人族竟被阿尔萨斯暗算，包括地下蜘蛛王国，也都……”安拉根掏出那个熟悉的酒壶，一股脑全喝了进去，随后将酒壶砸碎——这酒壶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他这么做，已经表明拼死的决心了。
　　“安拉根，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那就拼了。”法斯琪无法劝动这个固执的矮人，只得卷起一阵风，吹走一部分亡灵军。
　　“让我们的战士魔法免疫。”阿尔萨斯一声令下，剩下几个女妖为亡灵套上了防护魔法的护盾，法斯琪和娜迦海妖无计可施。
　　大海的歌者只能用歌声幻化为冰霜护甲，在憎恶的蛮力下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I'm coming through！”
　　安拉根变为一个对所有魔法都免疫的山丘之王，正在从尸体上召唤腐尸甲虫的阿诺拉克不知所措。“他们死了，你都不放过！”安拉根用斧奋力地劈向阿诺拉克的甲壳，阿诺拉克笨重的身体未能闪开这一斧，已经被劈得变形。
　　“你这个该死的虫子，矮人和蜘蛛王国的恩怨，以及亡灵的恩怨，今天一定要做个了结，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安拉根正要砍下第二斧，阿诺拉克的尖角就已经刺进他的肚子，安拉根硬砍了下去，再砍一斧，阿诺拉克的甲壳就要破裂了。
　　“喝！”
　　他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但他仍有足够的力气举起斧……“去死吧，小矮子！”他的斧停留在半空，只听血肉模糊的声音，霜之哀伤穿过安拉根的胸膛。
　　阿尔萨斯迅速拔出剑，安拉根的胸、腹都被刺穿。“不自量力的小老头。呵，谁想成为下一个，你吗？小娜迦？”
　　安拉根拼尽最后一口气投出了他的斧，“快走，娜……迦！”那一斧被阿尔萨斯轻松打落，而法斯琪和娜迦族已经没了踪影……
　　“跑了？哼，暂且饶过你们，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地狱战马踏着安拉根的尸体奔向冰封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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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迪安的娜迦根据地，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米拉坐在月亮井上，十分焦虑……
　　雪花一片片飘落，在火焰中融化。
　　“你回来了？”两人几乎同时问。
　　“我已经夺取了三个祭坛，不久就可以毁掉冰封王座了。”他应该高兴，因为他即将成为胜利者，但他的语调却没有一丝快乐。
　　米拉不知道应该说出事实，或者……
　　“打败阿尔萨斯，你会很高兴吧？”她站了起来。
　　“你难道不吗？我们将一起打败他。”“我的力量……怎么足以打败他呢？”米拉勉强地笑了笑。
　　尤迪安察觉到了米拉的变化。自从她离开边缘之地，她的举动和语调都有些奇怪。
　　“你今天怎么了？”“没有……阿尔萨斯来了。”“那应该是好消息。”尤迪安似乎享受着与阿尔萨斯的较量。
　　“尤迪安，答应我，等毁了冰封王座，我们回卡利姆多，好吗？不要再去见基尔加丹了，回去保护我们的森林，保护月亮井。”
　　“为什么？你说过会永远追随我，哪怕永远在边缘之地。”
　　米拉握紧了拳头：“算我失信好吗？我……我还是忘不了森林……”
　　“保护森林？我只想保护你。”
　　或许是火焰风衣与献祭的缘故，她的脸开始发烫。
　　“我会用我的力量证明的。我瞎了，但我没有死。”米拉想说的那些话，阿尔萨斯的警告，已经全被抛之脑后，她的思绪乱了，全乱了……
　　当他抱紧她的时候，诺森德似乎将时间也冻结在那一刻。温度并不是来自于献祭，或者风衣，而是来自于她心底。
　　忽然，她感到左臂一阵剧痛，火焰纹章似乎要把她撕裂。
　　“不，不要证明！”
　　她从他怀里挣脱，走进珊瑚小屋。她没有再看屋外那个燃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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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安拉根：你们这些不死族，就知道从尸体上弄出东西
克尔苏加德：……
阿尔萨斯：For example！
安拉根：小子，说的就是你！复活死尸，骷髅棒子，不死巫师，萨皮洛恩，小小强，不都是你们不死族的杰作？
阿尔萨斯：……我们也吃尸体
克尔苏加德：就是啊，看我们多节能啊，尸体又能吃又能用，一尸多用也可以，不是很好吗？而且招出来的东西，我和小阿也能吃。
尤迪安：你们两个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