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王座》扎肯*雷斯

45、阿尔萨斯的警告

　　阿尔萨斯和阿诺拉克在前往冰封王座的路上的确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但还是强行突破了防线，照理说，这样的话，阿尔萨斯的时间会被拖延很多的……
　　几天后，地下蜘蛛洞穴的出口……
　　“终于到达冰封王座了，这次我们受到的抵抗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顽强……”阿尔萨斯与阿诺拉克疲惫地走在雪地上：“但愿还来得及……等等，那是什么！”
　　“为你在奎尔萨拉斯所犯的罪行付出代价吧，阿尔萨斯！”浴火凤凰飞翔在卡尔上方，火墙在冰原展开，卡尔愤怒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灼人。
　　“卡尔？呵，是因为我毁了你的西尔瓦娜斯吗？放心吧，现在我对她很好，可惜她还是做了叛徒。我会让她也付出代价的。背叛者的结局，只有死，你现在的主人尤迪安也一样！”
　　“住口！你没有机会回去了，火凤凰，烧了他！”
　　火凤凰向阿尔萨斯射出一束火焰，地狱战马长嘶一声，火焰擦着战马的头撞向大地，连冰原也燃烧了起来。
　　“萨皮洛恩！”
　　一条庞大的冰霜巨龙向火凤凰喷出一口冰雾，火凤凰化作泡影。
　　“蓝龙首领萨皮洛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帮阿尔萨斯……你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被他变成不死族！”卡尔脸色煞白。
　　“年轻的王子，我是冰霜巨龙统领萨皮洛恩，我和我的蓝龙都很荣幸地成为阿尔萨斯陛下的冰霜巨龙，为巫妖王效力。现在，我要为陛下铲除所有障碍！”
　　萨皮洛恩吐出冰球，诺森德的冰雪将卡尔冻结，但卡尔很快凭借他太阳之子的热量，化解了坚冰，随后缭绕他的几颗火球向萨皮洛恩发起攻击。
　　“不要打丑八怪龙……丑八怪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鹰鹫之王用翅膀将火球弹了回去，但当它看到已经变为冰霜巨龙的萨皮洛恩，很吃惊。
　　“你是谁？小毛球？”
　　鹰鹫之王看着只剩骨架的萨皮洛恩，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我……就是小毛球啊，丑八怪龙，你不记得我了？”
　　“我知道，鹰鹫之王是血精灵族心中的神鸟，所以，为了陛下，我要除掉你这个小毛球！”
　　“什么！丑八怪龙……”“你可以逃，或者和我决战！”“丑八怪龙……没人要的丑八怪龙……”鹰鹫之王晶莹透亮的眼睛湿润了，而萨皮洛恩那清澈的眼睛却变得像霜一样，浑浊，朦胧，冰冷……
　　“来吧，谁是宠物……比比就知道……”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入冰冷的雪原，凝固在空气里，像一颗宝石般坠入大地，火红色……
　　萨皮洛恩竟迟疑了。
　　“杀了它，萨皮洛恩。”
　　萨皮洛恩竟对鹰鹫之王射出冰球，迎来鹰鹫之王的一口火。“丑八怪龙，是该了结了。”鹰鹫之王飞向高空，吐出一片乌云，和第一次交手时一样，萨皮洛恩向乌云中央突袭，鹰鹫之王却飞向了远远高于萨皮洛恩的地方——几乎可以触及冰封王座。
　　“这次，我会赢的，不会再有平手了。”
　　鹰鹫之王一个俯冲，他的羽翼在风中燃烧，尖利的爪与喙直扑萨皮洛恩的脊梁。火之羽与冰之翼相撞，瞬间，萨皮洛恩的脊梁断裂……
　　“丑八怪龙，我赢了……赢你……”
　　萨皮洛恩坠向大地，鹰鹫之王也因为空气稀薄而晕厥，坠落……
　　“轰！”
　　两个大坑形成，鹰鹫之王侧过脑袋，看着头骨与身体分为两半的萨皮洛恩，任冰雪覆盖自己的身体。“丑八怪龙，你的灵魂可以安宁了……”
　　“你杀死了萨皮洛恩……”
　　阿尔萨斯冰冷的刃反射着蓝色的光芒。
　　“你的亡灵杀死了我的龙鹰与狮鹫。”鹰鹫之王闭上眼睛，全然无视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抬起了霜之哀伤。“那你就陪葬吧！”
　　“住手！”一把匕首擦过霜之哀伤，斩断了一缕银发。雪中，身着蓝色轻装的暗夜精灵披着燃烧的风衣，白雪无法隐藏她，却让他无法看清她的脸。她身后还根着一名山丘之王。
　　“你是谁？”“我不会让你通过这里。”“你可以试试。”
　　她转向卡尔：“带着鹰鹫之王快走吧，部署防御，再为尤迪安争取一些时间。这里有我和安拉根。”
　　“休想活着离开这里！”阿诺拉克和不死军与卡尔、安拉根交锋……阿尔萨斯打量着眼前这名似曾相识的暗夜精灵，一丝杀机闪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或者死亡。你自己选择吧。”
　　她将四支箭搭在弦上：“暗夜精灵族没有逃兵！”
　　“虽然你是敌人，但你将很荣幸地成为亡灵天灾的一员。”阿尔萨斯打落四支箭，骑着地狱战马冲刺，斗篷上的帽子被风吹落，银色的发丝与冰雪一色。冰雪缭绕在霜之哀伤的尖端，逐渐形成一个冰雪的屏障。
　　“阿尔萨斯的力量怎么会……莫非巫妖王已经将一切赌注在他身上了？怎么会这么快！他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到达这里？”
　　她有很多疑问，但来不及多想了……
　　“漫天箭雨！”
　　幻化出的箭失纷纷射向冰雪屏障，却没能穿刺它，冰箭竟被霜之哀伤吸收……“怎么会这样！”
　　阿尔萨斯的地狱战马接近了……
　　“For the Lich King！（为了巫妖王！）”死亡的气息缠绕在她身边，她感到窒息，撕裂……霜之哀伤的寒冷已经蔓延至全身。
　　“我不会退缩的。”
　　绿色的光束将他与她连接起来，她的力量恢复，而阿尔萨斯的剑却利索地刺向她的胸膛，她向后一仰，深蓝的发在漫天飞雪中散开，她的脸却被面纱掩盖。
　　霜之哀伤停留在半空……
　　“月光守护者？你不是西尔瓦娜斯！”
　　“我们……又见面了，陛下。”米拉的身份迟早要被揭穿……冒充西尔瓦娜斯又能多久呢？
　　阿尔萨斯冷冷地笑了：“好久没有听那首《亡灵序曲》了，你那架钢琴，我一直留在洛丹伦的首都。真正的西尔瓦娜斯根本不知道什么亡灵序曲，虽然我一开始不相信你的身份，但现在看来，果然是你。”
　　“你一向处事干脆利落，准备把我杀了还是变为亡灵，悉听尊便。”她已经恐惧过一次，不需要再为亡灵的冷酷而恐惧。
　　“米拉，我不会杀你。我要你和我一起战斗，就像当初我还是王子的时候。就像……征讨瑞文戴尔的时候。或许这令你很为难？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效忠于那个被基尔加丹利用的瞎子？”
　　“不许你说他是被人利用的瞎子！”
　　火焰风衣使阿尔萨斯无法靠近她。“这件衣服，应该是尤迪安的杰作吧？”“我是月光守护者，注定无法与亡灵战斗。与那个为复仇而发狂的疯子创造出的种族战斗……”为了耐奥祖的复仇计划，死去的不止是战士，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民，联盟的兽族屠杀者们的罪行难道要让人民买单吗？
　　“在我面前侮辱巫妖王？”
　　阿尔萨斯的平静被愤怒取代，挥舞霜之哀伤划过她的左臂，却像碰了坚不可摧的东西一样，被反弹回去。米拉的袖子被划破，火焰纹章发出灼热的红光。
　　“你中了火之印！”
　　“什么？”
　　“如果不是在诺森德，你现在恐怕已经死了。你现在不过是基尔加丹的工具，只要冰封王座被摧毁，亡灵天灾就灭亡了。”
　　米拉虽然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但她并不相信阿尔萨斯的话，因为他是敌人。
　　“亡灵天灾灭亡？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那时，你和尤迪安对于基尔加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基尔加丹想什么时候杀了你都可以轻易把你杀死，至于燃烧军团下一个目标……那就一定是卡利姆多森林。”阿尔萨斯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对谁说这么多话。
　　阿尔萨斯忽然将话题一转：“想知道我怎么能这么快到达这里吗？你的冰墙的确很厉害，阻拦了亡灵军很长时间。只是，在进入地下蜘蛛洞穴的时候，当我知道那里有矮人和地下蜘蛛的势力，我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得感谢你，让我知道了智慧的作用。我让曾经的蜘蛛国王阿诺拉克假装像西尔瓦娜斯那样脱离了巫妖王的控制，回到地下蜘蛛王国，谎称他要毁了巫妖王，而矮人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于是地下蜘蛛势力和矮人族交战了。当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我的亡灵军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所以很顺利通过了洞穴。怎么样？这计划不错吧？”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迷惑我，尤迪安一定会成功，你在害怕是吗？你害怕他了！你害怕他毁了冰封王座！你害怕……”米拉开始语无伦次，因为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尤迪安。
　　“是你在害怕，我可爱的月光守护者。恶魔王的贪欲和人类联盟一样，无法得到满足。你和尤迪安一直都在被利用。你以为摧毁了冰封王座会给你们什么好处？基尔加丹会给尤迪安力量，很多力量，足以摧毁卡利姆多森林的力量！如果尤迪安不愿与暗夜精灵族交战，那么基尔加丹大可以杀了他！”
　　米拉的确在害怕……她和尤迪安来摧毁冰封王座完全是因为基尔加丹的要挟，基尔加丹根本不信任尤迪安……高鸟尽，良弓藏，绞兔死，走狗烹……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什么信用！尤迪安可以欺骗基尔加丹，基尔加丹同样可以欺骗尤迪安。灭亡了天灾，那么燃烧军团还有什么敌人呢？只有暗夜精灵！
　　“呵呵，你可以选择，让尤迪安败在我手里或者让他死在基尔加丹手里。记住，能与基尔加丹抗衡的只有亡灵军。杀了巫妖王，对我，对你，都没好处。”
　　“我不会轻易上你的当，不会！”
　　米拉发疯似的向森林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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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萨斯：各位大大，我口才不错吧？
米拉：……
尤迪安：我只知道拿拳头说话。
卡尔：同上
法斯琪：就是，尤迪安大大比光说不练的阿尔萨斯好多了。
尤迪安：看到了吧？这就是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