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 心如死灰》猴子的尾巴

4、如花似玉花花姑娘

　　我们的摊位就设立在我们住的小区南面出口偏东一点，对面是省内有名的著名学府。SB大学。这块是大学城，不过别的学校离我们距离有点远。其实经营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赚到这么多的钱，还是真多亏了这个学校。中国什么钱最好赚，估计马老大早就用某宝证明过了：女人的钱。除了女人，估计就是学生了。
　　小摊烤串其实挺无聊的。两个小伙的小摊更是如此。唯一可能对我们生活有所慰藉的可能就是那一群下了课的，穿着不过膝短裙的花花小姑娘了。岛城傍晚7点，徐徐的小海风吹过的街道，此刻正是我们开始劳作的时刻，搭着帐篷的张强强，放上小桌子马扎的我，构成了当代中国城市最为质朴的画面：小贩劳作图。
　　在这支摊烤串已经快三个月了。有几个固定的常客了。木有办法，不是我们帅，而是没有同龄人做这个的。干这行的这么苦，别说富二弟了，就是家境小康的都遭不了这个罪。周边的小摊老板基本上都是父亲辈分的了。学生也就是吃饭，和他们撩不到一块去。我和强子不一样，基本木有代沟。打屁扯犊子对我们俩这个销售半道出身的貌似毫无压力。自然会有那么几个性格开朗的姑娘过来关顾，还有那么几个自来熟的男孩子过来勾搭。
　　今天是个周六，晚上八点的时候我们那15张小桌已经坐满了大学里出来打牙祭的男男女女大学生。对了，还有两桌拼在一块的是之前强子的同事。说起来呀，我这会生意好一些还是我和强子为了招揽生意买了一个投影仪（某宝最便宜那种），直接投到小区外墙当幕布。支起摊位就放些电影什么的。我们干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买了个电动小三驴，摆摊的时候充当电源，也可以收纳拉货什么的。
　　“强哥，我们要的烤辣椒咋还不上呢，都快吃完了。是不是来的次数多了，不拿我们当当上帝了呀？”一个穿着娃娃装束的萝莉型小姑娘撅着小嘴说道。这桌四个女孩，是我们这的常客，一周能来个三四次。说话的女孩名字叫肖萝莉。她们四个是这所大学大二学生，一个宿舍的，平时没事就过了吃个串，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别看张强强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不知为啥就喜欢江南小巧的女孩。说什么具有东方女性柔美。我是嗤之以鼻的。肖萝莉老家好像是苏杭一片的，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加上七八十斤的体重根本是张的所属类型。再加上性格外向，跟老张也是能开玩笑的。一桌其余三个人也是笑吟吟的看着正在烧烤摊胖忙活的人形巨兽张强强。身穿黑灰相间小衫，花色碎布裙子，一米六五左右，坐在肖萝莉左边的是高芙梅。右边坐着的是一脸严肃，端着一杯扎啤，脚上穿着恨天高，梳着中分灶坑头型的武乐怡。坐在对面的是一个穿的中规中矩的朴素女孩，简单的马尾配置白色洗的发黄的衬衫，搭配着藏蓝色运动裤。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其余三人，话不太多，带着一丝柔弱，带着意思坚强。平时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和她们一起，一周估计也就和他们一块个一两次。桌子凌乱的摆放着吃完放下的竹签子，铁签子。盘子里还有一些没有吃过的板筋，肉串，考的茄子什么的。“莉，说啥呢。你强哥我每天在这烤串累的跟死狗是的，挣的也不多，坚持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偶尔过来，要不以哥才华，这体型，这智商，能和夏这货混在一块做这为人所不齿的小商小贩，影响市容的勾当。昭昭明月昭昭我心，你恁是不懂明明白白哥的心！落花有意，你可不能流水无情，伤了哥这个情窦初开的心！”“你给我滚，前天你和一个姑娘也是这说的，词一个字都没变！”肖萝莉回道。
　　我端着两个烤好的辣椒走到他们桌前，放下道：“你俩聊天别带上我。强子，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这话。不怕阴天打雷嘛。我把你从每个月连奖金带绩效考核加底薪3000块的没有前途的黑中介中拯救出来，你就这么说。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碰到个没胸和屁股的女人就这么没有下限了，罔顾了我们多年的同窗情谊加上老乡的道义加上创业路上革命的友谊！真是遇人不淑！”
　　肖萝莉站起来，挺起了胸，抬起了屁股，道：“不好，你摸摸这是不是胸，这是不是屁股，哼！”张强强焦急的道：“不好，让我来。” 我一振，回道：“旺仔小馒头本人早就不碰了，鸡屁股是强子的最爱，我不感冒。有违道义的事我可不干，虽说朋友妻，一定骑。但真心难以下手的情况下，俺一定距而远之。为什么是你说这话不是高芙梅！”说罢，转身离开去拿别的桌烤好的串。她们一桌哄然大笑，肖萝莉一阵恼怒。高芙梅看着离开的我，叫道：“不好，老娘这D级的那啥在这那，滚圆的那啥也在这呢。把话放这，来吧，看看你有没有那胆色！” 我大窘，加快了脚步走到烧烤架上，对着张强强说道：“这帮女流氓，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失身是小，失节事大！论流氓，这帮老娘们我服了！”
　　张强强边翻滚着肉串边说：“你真是怂，我就是离得远。要不....哼。今天怎么也能告别了这么多年没有碰过除了老妈以外的第二个女人！”
　　一阵无语的我，独自在风中凌乱，暗忖：时代变了。
　　这几个姑娘真是我们这个小地摊的调味剂。肖萝莉，人如其名。武乐怡，做事任性，凭自己喜好，活的自在。高芙梅，家境很好，人也漂亮，据说是学校里他们系大多数人的梦想。她们小帮派里的不说话的姑娘，性格温文尔雅，做事情井井有条，一米七五的个头一米二的腿，就是不怎么打扮，柳叶细眉，樱桃口，一种发自本身的白色肌肤在她们中间即使话不多也能如莲花一样独自绽放！
　　收摊回家的路上，我对老张说：“玩玩闹闹，不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免得伤人伤己。以哥们对你的了解，你是真的喜欢上肖萝莉了吧。我看得出来。不过平时聊天你应该知道她的情况的。貌似她老爸在苏浙一带应该挺有名的吧。你在这岛城都听过他家的公司，你说呢？”
　　“莫欺少年穷，将来咱们就不能发达了呀？”他冷傲回道！
　　“是呀，没准将来咱们回很牛逼，但你想过这个时间吗？十年还是二十年！那还是咱们成功的基础上，多少人是失败悻悻然的人生输家！哥们话不多说。只希望能记住你八个月前的梦想：在这块土地上有一栋自己的房子，房子里有一个女主人，你的梦想里没有爱情！哥们相信世间有爱情，但那对于我们现状来讲是奢侈的。爱情，永远是富裕的人用来打发聊赖生活的调剂品！爱情，对于穷人来说，一旦变成了你的全部，那你便等着穷一辈子之后爱情再破碎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张强强回了一句，便默不作声了。
　　我们俩骑着电动三轮的身影消失在小区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