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之殷离》陆叕

3、小昭

　　第三章小昭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我恍惚间感到有歌声在耳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光亮太强我眯着眼缝看见小昭在为我捶打揉捏身体。

　　“谢谢你......”我看着小昭额头红肿、眉眼低垂神情认真的模样，心情复杂的开口。

　　“阿离！你醒啦……”小昭看到我醒来，竟然昏了过去，我急忙起身接住，将她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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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吃了黑蛇肉，虽不像蛇血蛇胆这般但也经过二十余年的滋养，先前担心殷离一夜未睡，如今心中大石落下，就这么被药力冲击昏了过去。昏迷中身体也自行炼化药力，虽效果大减但也少受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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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小昭额头红肿，恍然想起小昭因为我的缘故，在地上肯定多有碰撞，我脱下小昭衣物一看果然身上多有淤青，我打了水替小昭擦拭，顺便检查有几处瘀青伤痕。

　　幸好没有伤痕，瘀青也不多只在手臂处和后腰处。我拧了拧水将毛巾敷在小昭额上，拿了药酒在手上蹭热，在小昭手臂瘀青处细细揉捏了一炷香，转而右手伸入小昭腰隙揉捏了一盏茶的功夫。

　　小昭的身体却烫的很，小昭不像我有炼化的心法，但也吃了蛇肉，不知道在昏迷中小昭体内发生了什么，小昭比我小三岁，我生怕她受不住，阳火旺盛进而七窍流血。我先前走马观花似的快速浏览金匮方怎能深得其意，现在再次回到洞中也太过费时，只能不停的用水擦拭小昭的身体，一遍又一遍，让小昭好过些。

　　不知什么时候天黑又天亮，我炼化了蛇血蛇胆这一天一夜也不觉得劳累，摸了摸小昭的身体发现已经不烫了。我稍稍放心的出去洗漱，煮了白粥和鸡蛋，怕小昭还未醒来就在锅里温着。

　　我打了热水放在屋内，又拿了药酒开始替小昭散去瘀青。小昭竟然精神抖擞的醒来，就睁着大大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我默默替她揉捏完，让她起来洗漱，从厨房里端出白粥、鸡蛋和细盐，我们俩就在桌上用起了早饭。

　　我看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粥，心里一动，轻轻开口问她 ：“小昭，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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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始终了解自己从生下来就被寄养在农家，前几个月才被接回灵蛇岛，从未享受过亲情的滋味。又想起殷离的照顾，更不曾被人如此对待，顿时有些哽咽红了眼圈看着殷离，她说： “因为......因为你待我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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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我待你不好，我常不理你，对你有着坏心思。我不好，我心里只想着要杀人。”我是妈妈怀着对殷素素的爱和爹爹剩下的孩子，我从小生活在谎言里。我杀死了二娘害死了妈妈，到了灵蛇岛小昭好心把我当做玩伴，我却一心借着小昭熟悉灵蛇岛来找花蛛，练成千蛛万毒手好杀了殷素素，我这种人不值得。

　　“不是的，阿离人很好......”

　　我不想与她辩驳，只低头饱腹，待两人用完饭就收拾碗筷。之后到了书房翻找出所有医书，《黄帝内经》、《华陀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千金翼》、《王焘外台秘要》等名著打算细细看了一遍，待我看到月中便回了房休息，没想到小昭还在我的房内，躺在床内侧睡去。我没有办法只能在她身边躺下，一夜好眠。

　　我与小昭自这夜之后也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她一直在我房间睡着就是了，期间我教小昭炼化的方法，将剩余的蛇肉收入腹中。又带着火把回到了那洞中，石壁上端刻字我还未观看，这番奇遇暂时减缓了我寻找花蛛修炼千蛛万毒手的计划。

　　在炼化心法之后是内功心法，想来是无毒老怪所夺的密本。现下我有千蛛万毒手、螺旋九影，外公所教的轻功暂且不论，还有婆婆所授的掌法，这内功心法来的却真真及时。我攀着石壁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符号，稍稍转眼一看最右处写着七个大字：“九阴真经内功篇。”

　　我虽未入江湖但也明白这江湖上盛传的武功，除却少林易筋经等有名的宗派内功，这九阴真经、九阳真经便是江湖上人人寻找的绝妙武功。我不想去深究这九阴真经内功从何而来，有无上内功可以修炼我还有什么奢求。

　　我花了七天功夫誊抄了金匮方和牢记螺旋九影与九阴真经内功，向无毒老怪磕了三个头，化了他的尸骨，将他的骨灰撒在海上，之后便在岛上安心修炼。

　　小昭心思细腻又手巧，拿了一些黑蛇皮给我制了一个小皮囊，四颗蛇牙竟给她制成了四个项链，我脖子上一个她一个，剩下的两个她和我说，等日后送给在乎的人。

　　就这样过了两年，我从不间断修习九阴真经内功和螺旋九影。直到有一天婆婆带小昭出岛，我许久没见婆婆了，婆婆依旧是右手撑着一根白木拐杖，身穿布衣，似是个贫家老妇，可是今日左手却拿着的一串念珠却金光灿烂闪闪生光。我凝神看去，只见每颗念珠都是黄金铸成的一朵梅花。怪不得婆婆浑名叫做金花婆婆。

　　小昭一走，我便是一个人在岛上，我好像有些不舍，不知怎的把白足赠与了小昭。没想到这一走足足有七八年不见小昭，在光明顶上才重新相遇。

　　大抵又过了一年，我带着花蛛和婆婆离开了灵蛇岛，上了岸婆婆说我们目的应在凤阳城，在途中婆婆常叫我在树上墙角划些记号，一月时间便来到了凤阳城临淮阁酒楼，我扶着婆婆帮她收买酒楼中人，有些人不服便丧了命。

　　我一天一天的看着凤阳城中武林人士聚集，终于这一天临淮阁酒楼吵闹异常，婆婆想要上楼但走几步咳嗽几声，显得极是辛苦，我知道她是假装的，婆婆武功高强心思深重，我从不敢与她多说话，也没说在岛上的奇遇，一直装着泼皮蛮横的模样。

　　我扶着她左臂慢慢上楼，竟然看见了不悔妹妹和她的母亲，我呼吸一乱，婆婆却咳得更厉害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假装没见过这般场面，想骗过婆婆说：“婆婆，你服颗药罢？”婆婆点头，我取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送入婆婆口中，婆婆慢慢咀嚼咽下，接连说了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一双老眼半闭半开，喃喃的道：“只有十五个，嗯，你问问他们，武当派和昆仑派的人来了没有？”

　　酒楼上谁也没加留神，但忽然听到金花婆婆说了那两句话，几个耳朵灵的江湖人士一齐转过头来，待得见到是这么一个老态龙钟的贫妇，都道是听错了话。

　　我假装泼皮无理，朗声道：“喂，我婆婆问你们，武当派和昆仑派有人来了没有？”

　　众人都一呆，谁也没回答。过了片刻，一个老者才道：“小姑娘，你说什么？”

　　“我婆婆问：为什么不见武当派和昆仑派的弟子？”没想到那老者喝问：“你们是谁？”

　　婆婆弯着腰又咳嗽起来，忽然身形飘动，东按一掌，西击一拳，中间还夹着一声声咳嗽，顷刻间将酒楼上的人尽数击倒。继而婆婆左手连扬，金花一朵朵从她念珠串上飞出，一朵朵的分别打在十五人身上。她转过身来，我竟来不及与不悔妹妹说一句话，就忙扶着婆婆，婆婆口中念声：“阿弥陀佛！”我们二人便走下楼去。

　　行到另一处酒楼，婆婆与我说：“阿离，咳咳，你去看着他们，等他们办完事就回来。”

　　我应了声是，就回到了临淮阁酒楼，正巧见十多人走过来，都是酒楼中的酒保、掌柜、厨子等等，将十余人抬入厨房。不悔妹妹这时早已吓得大哭，跟在她妈妈身旁。

　　那掌柜的手中拿着一张单子，指着先前的老者道：“在他头上涂这药膏。”便有个酒保将事先预备定当的药膏涂在老者头上。那掌柜看看单子，指着一人道：“砍下他的右手，接在他左臂上。”两名厨师取过利刃，依言施行。那掌柜说到不悔妈妈的时候，命人在她左肩、左臂砍了三刀，敲碎她的臂骨，又强喂她服了一碗甜甜的药水。

　　我心里着急，又想起我炼化了蛇血，我的血应该有着奇效，我悄悄拿了把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臂续了一瓶血，之后点穴止血。我见那掌柜的又要看单子去祸害其他的人，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来到不悔妹妹身边，我听她轻声咳嗽不停，无法自止，知她是肺叶受到了重大震荡与婆婆对掌时伤了太阴肺脉。便在她肩头“云门”、胸口“华盖”、肘中“尺泽”等七处穴道上一点。七处要穴全属手太阴肺经，点完她胸口闭塞之苦立时大减，又惊又喜要与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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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晓芙早间在酒楼内见殷离，便觉得她神清骨秀，相貌美丽，现在又救了自己，与酒楼中的行为大为不同，想要开口询问。此时杨不悔也认出了殷离，倒不是杨不悔时常惦念着殷离，而是殷离的样貌太过出众，自那树下一别六年就再也不见这般标致的姐姐，先前酒楼又见现在殷离又主动帮助自然是想起来了。

　　（在天涯社区的一篇【隐线四伏的倚天屠龙记】（二）——韩千叶的前世今生中，分析了韩千叶可能是耶律齐和郭芙的后人，韩千叶的父亲极有可能是丐帮长老，韩千叶和金花婆婆一直都知道倚天屠龙里暗藏九阴真经，黄衫女和韩千叶有所联系，灵蛇岛就是桃花岛，这些看似毫无根据但是在这篇文章的分析中作者一一分析，可信度很高，所以这里就这样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