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人界篇 桃花与最好吃的糖（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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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被拉起来往外走，却在门口遇到折返的墨扬，急匆匆连颜其乐都没跟过来。
“还有什么事？”灼华问道。
“请小先生恕我无礼，还有一问请先生指教。”墨扬拱手作揖。
“请问。”灼华看看打哈欠的小青，还是让他问了。
“既然人类成仙不是化灵，那成仙为何能延长寿命，错让世间人以为成仙可长生不老？”墨扬没有抬头。
灼华一思索刚要回答，见小青走到墨扬身前，拍了拍老头的肩“修道的确是人类在转换自身灵气的过程，至于转换化为什么。当然是类似于神的灵气，不过人始终是人，再怎么修道去转换，也只能无限接近于神而成不了神。”
小青抬起老头的身子“世间万物，包括神在内，都是世界的演化。世界也有本源灵气，神之所以为神，正是因为有世界的本源灵气加持的原因。”
“那岂不是，只要有世界的本源灵气，人人都可为神？”墨扬还是疑惑。
“错了，本源灵气提供的，只是一个机会。真正的神之为神，还是自身原因。神有世人求而不得，懂而不为的东西。正如成仙，许多时候，所差只一个悟而已，这个悟对于神而言，却只是那分世界的本源灵气。所以别妄想，人类如果真的想成神，说白了，放在你眼前的可不是迢迢大路和千山万水。成仙只需一悟，可要成神，需要的是万悟。就算是仙，还没悟净就已经要死了，世界的本源灵气更不是好得的东西。”
小青认真盯着墨扬的眼睛“告诉你关于神的事情，不是让你好高骛远。而是让你明白，看准眼前路。只要你还没成仙，摆在你眼前的成仙之路和成神之路实际上是一样的，遥不可及。世间万物皆有灵气，仔细感受吧。”
小青摆摆手“不送。”
“多谢小先生。”墨扬除了低头拱手，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回到房间，灼华奇怪“你怎么和墨扬说那么多？”
“他不是人。”小青笑嘻嘻道“反应迟钝了点，不过悟性很高哦。”
“不是人？可是他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没成仙。”灼华反应过来小青的意思。
“年纪大？”小青震惊的看着灼华“他奶都没吃全呢。他是反应迟钝嘛。不过最近升仙可不是个好决定。嘛，不过也不关我事。”小青打了个哈欠。
“不关你的事还跟他嘚吧嘚说了那么多。”灼华在小青还没躺下的时候把他拉起来，“洗漱！！！”
“好，洗漱……”小青没办法只好站起来。
“他刚进来的时候是怀着恶意的，估计是和落夕门的事情有关，也就是颜其乐谋划的那档子破事。”小青伸手让灼华替他脱外衫，他连手都懒得伸。
“你真是我祖宗。”灼华咬牙给小青脱衣服。
“我都说了我困，你还要让我去洗漱。”小青耷拉着脑袋靠进灼华怀里，“不过从论道开始，他的恶意就完全消失了，最后来问的时候只有些敬意剩下，我就没再管。不过，”小青蹭蹭灼华肩膀“那个颜其乐还是一样的垃圾。”
“我帮你洗漱，走吧。”灼华抱起小青，洗漱的时候小狐狸肯定就睡着了。
灼华察觉到小青长高了点，他真羡慕啊，只要吃饭就能增长灵力的家伙。他从来到人界就没见小青修练过，可小青灵力还是在增长，不像他……
洗漱完刚把小青放上床，小青又摸摸索索缠了上来。
“怎么了？青青？”灼华温声细语的问。
“还没……吃糖……”小青摸上他的脸，灼华想后退又怕小青掉下来。
关于吃糖，从两个人谈过那一晚，本来说好，如果小青乖乖的，做事也好好做，就给他一个吻作为奖励。天知道小狐狸是怎么理解的，每晚都嚷嚷着今天特别乖，然后要一个吻。或者今天没吃糖，要吃“糖”。
“吃糖……吃糖……”小青还闭着眼呢。
睡着都不能安安分分睡，一定要一个吻才能安分。
“好，吃糖。”灼华抱好小狐狸，凑上自己的嘴唇。
他真有那么甜吗？
路乾压抑着心跳站在窗外，他们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灼华安顿好小青，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
“还有什么事？”灼华淡淡的问。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路乾当然不会问接吻的事，自讨没趣。
“散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灼华在前，引路乾往远处走了走。
“散修？怪不得……”路乾心里嘲讽自己的愚蠢。
“还请不要说出去。散修很吃亏，小青的天赋即使在修道者中也不一般，我们正是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惹事，才隐瞒下来。”灼华相信路乾是知道分寸的人，他若是也想护着小青，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知道，我明白……”路乾低着头，他本来以为……他输了。
“你和他是……”路乾攥紧拳头，再送开，已经可以接吻的地步，他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问。
“他是我捡的。”灼华说的也不算假话。
“但是……哪怕拼上我的命，我也一定会护他周全。”灼华笑笑“你不是看见了？”
“是看见了。”路乾把手收进袖子里。
“这是恋童，是有罪的。同性相爱，至少，在世人眼中，也是有罪的。”灼华仍然笑着。
“罪？哈哈哈哈……和世人相同才是无罪，和世人不同便是有罪？”路乾笑得喘不上气，“恋童是有点恶心，你在等他长大，我也是。但是爱就是爱，只有怀着赤诚可以不顾一切的想保护一个人，才是纯粹的爱。纯粹的爱，也是罪？”
“路乾，小心。”灼华往路乾体内点进一道灵力，安抚他激动的情绪。果然让他看到那一幕还是太刺激了。“你再往前一步，就是魔道。心魔难除，因此毁掉你自己，不值得。”
“入魔又如何？”
“路乾，送你一句话。入魔这回事，你不必管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你觉得你入了魔，那你就入了魔。你觉得你没入，世人再说你入魔，也无关紧要。”灼华望天，月光如水啊。
“是吗？你好像很有经验？”路乾笑着打趣。
“或许吧。小青告诉我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天赋是什么？”灼华看回路乾。
路乾一怔，他的天赋吗。
“你知道，鬼道吗？”灼华问。
“鬼道……”他当年为了选择仙门，看了许多典籍，所以对鬼道，也有些了解。
“世间只有三界，人界，妖界，仙界。却没有鬼界。”灼华起头。
“万物皆为灵，万物死去，其实是归于世间灵气，自然也不存在鬼。”路乾想起自己曾看到的书。
“是不应该存在鬼。”
“可鬼却存在于世。”
灼华叹了一声“是啊，本不该存在的，却偏偏存在。人与妖死后，若是生前灵力极其强大，或是由于对某件事，某个人，太过执念，灵体可存，留几分意识，被人世人称之为，鬼。”
“小青说，我是鬼道？”路乾不敢相信。
“嗯。很稀少的天赋呢。”灼华表示肯定，小青那时还跟他感叹了几句。
“小青说，我很有资质？”路乾揣着小心问。
“很有资质。”灼华点点头。
“是吗？”路乾捂着心口“谢谢。”
“你还好吗？”灼华挑挑眉，“激动的心跳太快了？”
“我只是……没想到小青……”路乾此时确实心跳的快的要跳出胸膛了。
“别想太多啊你。”灼华拍他，“要不是你对他很好，他才不想多管闲事。他有多任性多随意你见识到了吧，难伺候啊，小祖宗。”灼华想想小青又不由唉声叹气。
“你要是不愿意……”
“可别。哪能不愿意，你放弃吧。”灼华赶紧推他摆摆手。
“嘿嘿，好兄弟啊，我们公平竞争嘛。他现在还不懂事呢。”路乾说着就上来勾肩搭背。
“别，不是好兄弟，别瞎说。我不可能让出来，那可是我的宝贝，你见过谁把宝贝随便让给别人的吗？”灼华躲着路乾使劲推他。
“啊，别那么小气嘛。我都说了公平竞争啊公平竞争！”路乾笑着扯灼华。
“公平你大爷！那是我的，走开！”灼华后悔，为什么要告诉路乾小青对他的评价啊啊啊啊！！！
和小青一起吃完午饭，小青特意没吃饱。
“想去做点什么吗？”灼华付完帐问小青。
“想去找流光看看。”小青还是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说他一肚子坏水。”灼华笑着收好老板找的零钱。
“那也没办法呀。谁让长兄喜欢他呢。他对我长兄就没办法了，我长兄总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每次想偷偷耍小聪明的时候，我长兄就把他锁到床上，玩一些特别羞耻的花……”
灼华一把捂住小青的嘴，果然周围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这小狐狸一天天什么话都敢说，这种私密的就不能小点声……不，就不应该说出口啊！
不过他好像知道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小青的的长兄喜欢流光？！！嗯……长兄应该是男的吧……怪不得小青对同性相爱这种事一点都不稀奇，不过话说啊，小青为什么知道他长兄和流光床笫之间的私事啊？
对周围的人赔笑两声，灼华把小青拖出饭馆。
“小青，以后这种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白吗？”灼华松开手，小狐狸真下得去手，挠的他手背上一道一道血印子。
“嗯？为什么不能说？”小青奇怪。
“就像我那天教给你，你的哪些地方不可以被人碰一样，这些是非常非常隐私的事情，不可以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聊。”和自己喜欢的人……聊，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嗯？这样吗？可是长兄从来不介意我们偷听啊。”小青摸着下巴回想。
“什么！！！！！”街上的人纷纷惊恐的看着灼华。
灼华闭上嘴，分别拱拱手道扰。
“你的长兄竟然让你……们偷听？”灼华这次小声地说了。
“是啊，他知道我们偷听。因为，嗯，我也不是很懂，有时候隔天长兄会让我们去领二十手板，但有时候隔天又赏好吃的。流光每次都恨不得亲自给我们打板子，长兄不让。”小青牵住灼华的手带路，灼华还没去过流光那个破破烂烂的店呢。
灼华一想就明白了，天啊，小青的长兄真是……坏心眼啊。不过，他这才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你们为什么要偷听？”
“因为听流光吃瘪求饶很～爽，但是只有长兄一个人能让流光哭着求饶。”小青微笑。
好了，看来流光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真是好，灼华泪流满面的想。
“虽然他嘴太损，不过人还是很好的。每次只要有大～麻～烦我就找他。”小青继续微笑，灼华打了个冷颤。
灼华想起上次流光说，如果不是小青在场，流光早把他弄死了。明明还是很疼爱弟弟的嘛。
“小骚狐狸，也不知道找我。”一巴掌风从脑后刮过来，小青淡定的躲开。
“老臭狐狸，你还没死啊。”小青回头，灼华也回头，这不是老头嘛。
“进去吧进去吧，小骚狐狸还顶嘴。”老头把小青和灼华往店里赶。
店里果然一盏灯都没有，黑漆漆的。
“你压根就不是给人开的店吧。”灼华眼看着老头关上店门。
“当然不是。”流光窝在柜台里打瞌睡，又不是上次看到的络腮胡子大汉形象了，长相十分普通，乍一看就是个路人而已。
“起来了老东西。”老头一掌拍在柜台上。
“老东西？！你有脸叫我老东西？！”流光说完开始笑。
“你你你……别笑啊，我警告你，你可别笑。”老头一听流光笑感觉回到了冬天。“你再笑我就不告诉你关于花神的消息了。”
“爱说不说，不说滚蛋。”流光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妈的，花神大人的消息你都不想知道？我要把你现在这个鬼样子的记忆抽出来给花神大人看看，操不死你。”老头冷哼一声要往外走。
流光的刀悬在他脖子上，浅笑着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你说花神要怎么着？”
刀应该是飞刀设计，比暗器宽两指，长一指，分了五道极细的放血槽，薄而锋利。灼华有些看呆，御器术啊，大成之境极难得。
“操（哈）死你呗。”小青把流光从柜台里拖出来，坐到流光原本坐的凳子上，代替流光打瞌睡。
“老狐狸，你就替你家主子死去吧！！！”横在老头脖子上的刀直接往下砍，老狐狸敏捷的一躲“我没说！是这小骚狐狸说的。有本事你砍他别砍我。”
“有什么消息赶紧说。”流光收回刀。
“你是知道老头过来才来的？”灼华一直以为小青和他待在一起啊。
“不是，想来看看，正好遇上。”小青支着头快睡着的样子。
“已经成年的花神大人，在岐山出现过一次。我已经令人去打探消息了。”老狐狸道。
“就这么点？”流光皱皱眉，这太有限了，而且只出现过一次。
“嗯。你还不知道花神大人什么性格，尤其前段时间小骚狐狸的事刚闹出来，他必然谨慎又谨慎。”老头瞥了瞥完全不像逃出来的小青。
“啊啊，跟着打听一下消息就行，他想出现就出现了。”流光厌烦的摆摆手。
“你们这随缘的性格都是跟谁学的？”老狐狸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
“花神啊。”小青和流光异口同声。
老狐狸一拍脑袋，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怎么就忘了花神这个随缘的性格，几乎影响了周围所有的家伙。
“好，我不多说了。”老狐狸不想说话了。
“啊，我想起我是来干嘛的了。”小青眨眨眼醒神“我昨天见到墨扬了。”
“谁？！”老头嘴张大合都合不上。
流光蹲下笑的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咩咩啊。”小青摸摸自己松开的头发。
“我……你在哪见到的？他去哪了？我赶紧跑。”老头说完就要跑路。
流光拉住他“你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青你在哪见到的墨扬哈哈哈哈哈哈……我这就把老狐狸洗干净送到门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他在落夕门，掌事长老呢。”小青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灼华挑挑眉，看着老狐狸想跑，流光揪紧狐狸尾巴不让跑的奇怪画面。
“落夕门？什么烂门派他也好意思去……不对，我要跑路。放开我老东西！！！”老狐狸踹开流光出门跑路。
“什么情况？”灼华靠着柜台问，让小青枕在他胳膊上。
“忘了给你介绍了，你还不知道那老狐狸叫什么吧。”流光揉着笑酸的脸起来，“他叫白渊。”
“白……渊……那个白渊？”灼华所知的白渊，是狐族先祖。
“对，就是那个白渊。他活不了多久了。”流光幽幽的叹了口气。
“嗯？为什么？”灼华不解，狐族先祖的话，为什么突然活不了多久。
“他到岁数了啊。他是妖仙而已。”流光看向他身后的小青，“他能活到现在也是沾了小青的光呢，大概还能活一千年吧。”
“一千年叫，活不了多久了？”灼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活了六万多年吧。”流光算算他的年纪。
六万多年……和一千年比，好像是差了很多哈。
“那和墨扬有什么关系？”灼华还记得白渊跑的飞快的样子。
“咩咩是他恋人啊。”流光耸肩道。
“咩咩？”灼华是听不懂他们的说法。
“墨扬啊，我们都叫他咩咩，他年纪小，像只绵羊一样乖顺，所以我们叫他咩咩。”流光解释道。
“咩咩哪里乖了？别骗人。”小青迷迷糊糊接了一句。
流光直笑，看灼华不解“咩咩呢，把白渊吃的死死的，白渊被玩的哭天喊地还跑不出咩咩的手掌心，当年可是一段佳话。”
佳话。好的，没问题。
“他们两个……谁上谁下？”灼华脸红着问出口。
“当然是咩咩上了，白渊那个老头子哪有体力在上？”流光看着小青眼珠子一转。
“墨扬是妖？”小青说墨扬不是人。
“咩咩不是妖。”流光感觉自己也听不懂灼华在说什么。
“……详细的解释一下？”灼华无语。
“白渊，被花神扔给小青，一直服侍着小青。而咩咩，嗯，如果按照人类的年龄分层，咩咩在圣族属于还在吃奶的小婴儿。”
“这……这么刺激？”灼华有些吃惊。
“刺激？还好吧，反正都是些老不死的家伙。咩咩的名字是他自己改的。他既为白，我便为墨。在他照顾不到的黑暗之处，我全尽护他周全。呵呵，咩咩痴的很呢。”流光笑道，“你别听白渊说要逃走，白渊肯定会想办法认识现在的咩咩。”
“他们两个现在……都是老头的样子啊。”灼华道。
“白渊那是自己变的。至于咩咩，等他悟了，白渊想跑都跑不了。别说白渊在他身边，白渊就算不在他身边，咩咩也有办法把白渊攥在手心里捏的死死的。”流光看到小青已经彻底睡着。
“为什么，你们都对同性之契，这么……嗯……”灼华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花神呗。”流光翻了个白眼，又翻了个白眼，想到那个家伙他就想翻白眼。
灼华以为流光还会接着说下去，可流光却只说了这一句。
“是因为他是有同性契合之好，对后辈产生了影响吗？”
“你这样理解也没错。可他有此好，后辈不一定就有此好啊。他与同性相契，只是给后辈表明了态度，”流光摸了摸脸，“同性相爱不是罪。”
灼华愣住了，同性相爱……不是罪？
“为什么这么畏手畏脚呢？灼华。”流光走过去轻抚着小青的脸，“喜欢一个人，表达出来，有什么错吗？既然没有，那怕什么呢？”
“是，受教。”灼华低着头。
小青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伸了个懒腰才发现他是枕着灼华的手臂睡的，灼华靠着柜台站了一个半时辰。
“灼华。”小青自觉揉上灼华的手臂，“灼华？”
灼华转头“醒了？”
“嗯，我给你揉胳膊，你稍微动一动。”小青看到灼华僵的几乎动不了的手指。
“好。”灼华连身体都很难活动。
“你也太能睡了。”流光从小青身后捏住他的脸，“是不是又胖了？”
“没胖，我长高了。”小青躲开流光的手。
“你不要太依赖灼华，虽然我相信你，但是一旦太过于习惯，总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先想起灼华，才能想应对办法。在紧急情况下，这是个很不利的习惯。”流光把小青的头发重新盘好。
“知道了。”小青仰起头“能动了吗？”
“差不多吧。”灼华收回手臂活动着身体。
“踏城这边好像有个好东西，你没有去找找看吗？”小青转过身子问流光。
“是吗，有什么好东西？白渊以防万一在那个传送点动了手脚，你如果被传送必然会来到踏城。我是在听说你化形之后才在这里落脚的。”流光摇摇头。
“啊，这样啊。盘古是不是在这里留下过火种还是什么的？”小青摸着脑袋仔细想着，可是他能想起来的太少了。
“盘古？当年啊……”流光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是在这附近。他留下的，应该是一片桃花。”
“桃花。”小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挺难受的，不想说了。应该是一片桃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了。”流光眼神有些黯淡，避开小青的目光。
“我可以去找回来吗？”小青认真的问。
“可以啊。你爱找不找，我又不是盘古。”流光恢复常态。
“那好，我去找回来。不过会不会尴尬啊。”小青又咧咧嘴“管他呢。”
“随便你，反正盘古那么宠你，你拿了他又不会骂你。我八天以后就要离开踏城了，这个给你。”流光点了一点灵力进入小青身体。
“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小青埋怨。
“灵力埋在肩膀上，需要的时候把灵力化开，我就知道你有危险，尽力为你安排。”流光叹了口气“你真是完全没点自觉，你是最麻烦的那个好不好？花神和赤珏把你宠坏了。”
“你还是快走吧，免得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小青站起来拉上灼华，“走啦，回去了。”
“小骚狐狸。如果你找到那片桃花记得给我看看。”
“好。”小青踏出店门，总算见到光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人界篇 桃花与最好吃的糖（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