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7、疯狂的虚无主义者

　　蝙蝠侠站哥谭警察局的高楼上，他黑色披风扬在风中，像一个随风扬起的旗帜，那就是张代表正义的旗帜。市民亲切的称他为，“黑暗骑士”。

　　布鲁斯沉静俯瞰着黑夜中万家灯火的哥谭市。
　　犯罪在这个城市像是时疫一样流行着。夜幕降临，各聚特色的犯罪分子们一到夜晚遍会活跃起来，积极踊跃的为这个城市犯罪率提高百分点。

　　为利益的毒品交易，色情交易，赌博诈骗。为个人欲望的复仇暴力事件，每天时刻都发生。
　　但纵使这是个这样罪恶的城市，也有很多善良平凡的人在这座城市生存。

　　众人结束了自己的一天和工作，以最真实的面容回到了自己的城堡，和家人爱人，一起享受着温馨的天伦之乐。
　　母亲在哄孩子睡觉。老人正带着老花镜，看着电视，狗儿卧在主人的脚边睡着了。
　　他所守护的一切，无非是这种最寻常世俗的平静。
　　他觉得所要做的，也只是以己微薄的绵力来为真理和正义服务。
　　然而天空愁云满布，黑云压城这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吉姆.戈登探长，已经在他身后站了片刻，一根烟的时间，随后沉重说道，“这五天共逮捕犯罪“小丑”156个。但都不是真的小丑，只是他的那些疯狂信徒。涂满油彩穿鞋小丑服去做案，小丑逃出阿卡姆岛之后有一些人又沸腾了，以致敬小丑的名义，去做恶…烧杀抢掠这些事…然而真正的joker 好像失踪了。”
　　蝙蝠侠回他说：“并没有，他一直在哥谭，我大概知道了joker 的位置，哥谭市的地下世界，他总得收服失地，虽然法庭却不能将他如何，但这些帐我会一一给他记下……”
　　“那就拜托你了蝙蝠侠”
　　戈登的话还没说完，蝙蝠侠早已经飞下高楼，飞向夜空，消失在深沉的夜幕里。
　　他一向如此，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孤独英雄。

　　――
　　酒店是三十年代的怀旧风格。
　　爵士乐如羽毛一般扫过耳朵，落地窗帘掩盖的密不透风，即使是白天，也只有一点靡暗的光线照进来。

　　格瑞丝坐蹲在一张软椅上，头戴着一顶偌大黑檐的帽子，吞云吐雾的抽着烟。扔掉没熄灭的烟头，落在地毯上，冒出一串火星，烧伤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自己也觉得，如此颓废，如此焦虑的自己，此刻像个傻逼一样。
　　那又如何？作为一个通缉犯，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要怎么逃脱joker 的魔掌。
　　遭受初恋和至亲的被判，只能如今这个鬼样子。
　　她清楚的记得，今天是她和joker待在一起的第五天了。她身份十分尴尬，是被他绑架的人，有死还得充当他的临时助理。
　　小丑说如果逃出了疯人院，只在家里看电视的话，会变成一个可笑的正常人的。所以他得自己出去找点乐子。

　　他通常以一身紫色衣服为主题，再戴上点花花绿绿的搭配，硫酸花。配上他那招牌的笑声，恐怖扭曲的面容。那是joker 的标志。

　　却是所有人的噩梦

　　小丑的攥权之路，血腥又暴力，斩首、笑素毒、杀枪、扑克牌杀，他的手法随风而变，他视人命为蝼蚁，甚至可以不眨眼间杀掉一个手下。
　　纵使如此丧心病狂，仍然有许多人愿意被他所用，心甘情愿的被其驱使，成为他的忠实奴仆。
　　这就是小丑帮为何一直壮大的原因。
　　那些小丑追逐者，或许因为追逐名利，或许就是为了心中对于自由解释，和反社会情绪的精神信仰。
　　joker 就像一个移动的精神传染源，无形的影响着周围的人，为之疯狂。
　　哈莉.奎茵如此，加吉.沃兹如此，强尼.弗罗斯特亦是如此。
　　不过哈莉和加吉，在上一次的绑架案当中被蝙蝠侠又送回了疯人院。
　　现在他忠实的信徒，就是强尼和另外一群叫不上名字来的爱化妆恶棍。

　　小丑一党购买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各类兵工杀伤力极强的武器，无论喜欢或喜欢，新式武器，旧式武器，他全都要。
　　小丑制造完那场绑架案后，就没再理会艾伦，也暂时没计划如何处置她。
　　或许这一切又在他的计划之中呢？她无从可知。

　　joker 并没有急于下一步针对蝙蝠侠的行动，而是去了瓜分他以前势力范围的手下处，将他们一一处决。
　　他要重新获取哥谭的控制权。

　　他的行动不分昼夜，没有任何时间限制，也不忌讳任何人任何组织。
　　第一天，joker 在一个光线迷离的酒吧，干掉了他一个旧的手下洛安。
　　那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身材魁梧的大力士形健壮的爱尔兰籍男人，正搂着几个金发小美妞，忘乎所以的抽着水烟袋。

　　身临其境的格瑞丝，仍然清楚的记得，洛安再见到小丑时那个恐惧的眼神，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抖与恐惧。
　　他直接精神崩溃的扑到在地，对小丑乞求说，“我可是您忠实的信徒boos ，请宽恕我！让我继续再为您效力boos！ ”
　　但小丑不容被判，哪怕只有一次，他不喜欢任何人的被判。
　　小丑惨白的脸在暗淡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笑起来，咧开鲜血一样红的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恶魔一般的俯瞰着洛安，看似温柔的说，“是么，那就让我给你签个名！Come on！小洛安，让我来给你留个爱你的印记，和我一样迷人的笑脸怎么样”！

　　随后joker 拿着枪对着洛安的嘴就是两枪，“嘭！嘭”枪响过后，洛安的嘴已经被崩烂，脸皮组织烧毁烧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裸露的面部肌肉，还有一没眼皮，瞪的很大死不瞑目的双眼。

　　第二天，joker 抢了莫克森家族所属的金库，还顺便抢了附近的一家糖果店，只为找Richard Cadbury的一种夹心巧克力。

　　抢来的金条分给了小丑帮的人，剩下的被用麻袋拖回了一个码头旧仓库，因为码头仓库的门太窄，直接被joker 嫌弃如丢垃圾一般丟到了海里。
　　随后蝙蝠侠追来后和小丑狠狠干了一架，小丑又在计划中成功逃走。

　　第三天第四天joker 都在酒店里，和她泡在一起，他并没有对她有任何侵犯举动，没有捆绑也没有拿胶带封住她的嘴。
　　他们个自心里都清楚，他的小爪牙们环势在四周，grace . 白根本逃出出去。

　　他甚至还神经兮兮的做东西给她吃，土司培根，甚至还有水果塔，心形和星星形态的煎蛋。

　　虽然很暖心，但是格瑞丝觉得joker 对于他的宽容，就是另有目的在收买人心。
　　有哪个人不会对“永生力量”为之动容为之疯狂？包括joker 肯定也是如此。
　　只是她的心情。
　　她几乎没做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无非就是抽烟喝水吃饭洗澡，但她不给任何人任何话。
　　她既然无法摆脱这个偏执的神经病患者，只能以不和他说话的方式，来表示抗拒。

　　他还喜欢讲故事给她听，并不在乎她回答不回答。
　　故事有关于各种他的童年阴影的版本，和短但颇有深意的故事。
　　这个故事她印象最深刻。
　　小丑：“Angela！想听点有趣的事吗？
　　我遇到过一个人，他想环游世界，就杀掉一些过路人再把他们的尸体放到自己车上烧掉。随后他会加满油，等着日出，以便再次尝试环游世界，虽然很多次都失败了。
　　但这不是关键点，他的脑子里从来没想过，他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其实是不可能的，他从不考虑结果，只在享受过程！！”

　　小丑：“白小姐你知道吗！我很欣赏这点！”

　　小丑：“真心欣赏！”

　　格瑞丝试着了解过他，他应该是一个纯粹的虚无主义者，不受现实中任何事和人的束缚。
　　但他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无从考究，可能连阿卡姆医生也研究不透他。

　　他偏执神经，经常说话语无伦次毫无中心点，行为怪异也毫无常规。
　　但在他那疯狂的外表下，智商却是早已超脱常人，甩了正常人几条街。

　　他在阿卡姆逃出后，无论是逃出路线还是接引人的交汇点，都计划的滴水不漏，策划绑架，杀人抢劫，每一次都是运筹帷幄步步为营。

　　他们成功的避开哥谭所有警方的监控区，即使是蝙蝠侠的出现对他进行制约，他的每个环节也没有一点失误，全局皆在掌控之中。

　　到底真疯还是假疯，她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再猜了，过度分析小丑，估计会变的和他一个样子的，她还觉得和这样一个疯狂的人在一起，她快疯了。

　　但难过归难过，格瑞丝的反抗精神还是很强的，即使人生再失意，身心再受打击，但一向来是嫉恶如仇的她，又怎么会和小丑这种恶徒，同在一个屋檐下呢。

　　于是这一天，她趁酒店里的两个雇佣兵看守松懈时，势机逃出了房间，她像被关在樊笼突然重回自由的小鸟，感觉心都快随着她奔跑的速度飞起来了。

　　但她算准了那两个白痴瞌睡的时间，却没算出小丑回来的时间，她乘坐电梯一路往下，到一楼时，电梯门打开时，她却看见小丑正扛着枪和几个面具跟班在等着她。

　　小丑颇为得意的挑逗她说:“oh ! 你很不乖呀，女孩！不是说了要乖乖等爸爸回来～”

　　格瑞丝低头无言以对，有些紧张，再抬头，小丑那张苍白诡异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逐渐朝她逼近，只到把她逼退到电梯角落，她柔软的背完全贴上了电梯壁，最后终于没有退路了。

　　小丑的嘴角视乎在笑，却又以阴冷的眼神，审视和打量的眸光上下侵犯着她，让她觉得灵魂都被他看光了，一种无处躲藏的惶恐。

　　随后格瑞丝顾做镇定的说:“我只是想出去转悠转悠！总不能老呆在这一个地方”

　　可以看出，这小姑娘还是有些惶恐的，可偏又装成冷静无所谓的样子，这种矛盾行为让小丑觉得十分滑稽好玩。

　　“哈！哈！哈！”小丑突然癫狂的笑起来，随后直接轻松的扛起她，按了楼层号后，粗暴又直接的扛回房间，简直堪比强盗流氓。

　　结果呢，那两个看门的手下被立刻处决了，被其他几个手下，装进黑色的尸体袋里。格瑞丝只觉得越和他相处久了深度了解，越觉得恐怖。哪有人成天带着尸体袋？像处理垃圾似的，恣意处置人命？

　　随后她被小丑抱上桌子，用力一摔，哐当一声，只觉得摔的她腰都快断了，臀部一瞬都没知觉了，很疼。

　　“ grace，是我对你不好？所以你想离开我了？ ”

　　她面对小丑炙热的，四处散发危险信号的眸光，不停地深呼吸深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没谁愿意被绑架……”

　　这句话一说出，她就后悔了，随后被小丑用手钳住下巴，力度大的就是要告诉她，不许忤逆。

　　小丑声音低沉语调轻快， “你必须接受我，亲爱的！我说过会保证你的安全……”

　　她此刻坐在桌子上，他就整个人将她罩住，动作暧昧体位尴尬，她眼神陈恳的直白说:“ 我不喜欢被控制……”

　　“我给你保证，不会太久～”

　　“那要多久？”

　　“ 不知道～要看J先生心情如何，愿不愿意放你出笼子……”

　　他又往前靠了靠，又嗅到了她身有一种少女的很清冽，真是让人着迷。

　　小丑又扫过她的眼角眉梢，不得不承认她是最好看的混血儿，白皙的鹅蛋脸，瞳孔如两枚澄澈的琥珀，黑发神秘如夜幕，又却有东方女子特有的婉约温和。

　　脖子白润又纤长，仍旧是那件其胸的裙子，雪峰半露，沟壑很深，不难想出，很丰满。他还没这么近距离细细看过她，确实是个美人。

　　面对小丑这贪婪搜刮似的眸光，格瑞丝心里一阵嘀咕，看看看你妹啊～蛇精病！

　　下一步这个无耻之徒，居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体向前一压，吻住了她的脖子，态度强硬不容一丝拒绝。

　　格瑞丝只感脑子瞬间炸开了！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躁动感，在心中涌动。

　　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只觉真实从脚红到脸，十分窘迫不安，他大口大口的吻着她的脖子，像个嗜血迫不及待的吸血鬼，让人无法招架。

　　莫名其妙的气血躁动，不知所措

　　她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小丑突然停止了，颇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窘迫红的像番茄的脸，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哈哈哈！”

　　随后他松开了她，看见她脖子上有一个粉色的吻痕，随后得意的说:“ sorry！ 我只是对你有点情不自禁！完全是荷尔蒙在作祟，放松，别那么紧张~ ”

　　格瑞丝瞬间恼火了，一巴掌扇过去，真想一下子抽死这个死变态joker。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小丑看见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更有趣了，随后眉飞色舞的说:“我可是个绅士，从来不勉强任何女人！今天这件事就当是，个小小的惩罚~”

　　小丑关上门走后，格瑞丝直接气急败坏的把杯具全砸门上，“ 无耻！无耻！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