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6、众叛亲离

　　蝙蝠车通过升降机，升到广阔秘密基地，布鲁斯从车上下来。

　　罗宾杰森 过来打招呼道，“嗨布鲁斯！怎么样！捉到那个小丑了吗？”

　　布鲁斯站在人型凹曹装备机前，按了下按钮，机器自动启动了脱卸功能，头盔披风护腕靴子都被自动脱去。

　　布鲁斯说：“他那几个帮手有点不老实，再追出去时已经跟丢了，让你查的资料怎么样了？joker 这次越狱为何要跟莫克森家族，和格瑞斯. 白小姐纠缠不清。”
　　杰森开始捣鼓电脑，输入一串数据后，九个占满墙壁的显示，屏幕出现了一些信息。

　　“十年前，格瑞斯的父母，白川博士和薇拉.莫克森博士，在大都会的一家秘密研究所，研究一项重要科学成果。这项研究是莫克森家族秘密资助的，是家族产业。据说关于，“永生力量。”
　　即将成功之际，出现了意外，二人被凶手纵火闷死在了实验室，随后大女儿莫妮卡继承了所有工作。

　　但那个惊骇世俗的永生力量研究，在实验室并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研究就被搁置了十年，后来据莫克森家族调查，夫妇二人另有资产留给了格瑞斯。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想控制格瑞斯的原因。

　　但格瑞斯. 白，根本就是个学术白痴，又和姐姐不合，性格固执又清高，经常离家出走，所以那未知遗产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布鲁斯沉重点头，声色波澜不惊的说，“那就要尽快找到她了，joker 是个善于玩弄人心的大师，如果被他窃取成果，后果不堪设想。”

　　杰森又在电脑上打下一串数字说：“不过据资料显示，格瑞斯.白是精通中国剑道的，或许能逃脱也不一定？嗨，布鲁斯，你有在听我说吗？
　　还有，joker 这次越狱，只是为了那个永生之源泉吗？”

　　布鲁斯在屏幕上看的认真，又回他说：“不只是，他只是想凑热闹，制造混乱，把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或许他又想证明，自己才是哥谭市的犯罪帝王。
　　我和joker 正面交锋过很多次，普通人别想再他手中逃脱，格瑞斯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激怒joker 。”

　　“等混乱扩大，犯罪就会越来越激烈，如骨牌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再引你出面，或许搞疯你才是joker 的终极的。”罗宾调侃的说，随后倒了一杯酒，“嘿，布鲁斯要来杯威士忌吗看今天更新的《盗亦有道》吗？”
　　布鲁斯脱下里面的纳米高分子手套，“ 格瑞斯身上的秘密没被解开，暂时还是安全的。若是松了口，就不好说了，所以我得先找到joker ，然后再好好喝一杯。”

　　“唉，好吧~不过你晾了里弗斯小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得快点去交代才行。”

　　“帮我挑一份贵重的礼物送去，我会亲自给她打电话说明的。”

　　又是一如既往的梦。

　　十岁模样的格瑞斯. 白行走在一个漆黑的隧道中，随后前面出现一道亮光，眼前是荒芜的墓地，十字架坟墓上盘踞着黑色的乌鸦。

　　母亲和父亲就站在墓地旁，母亲和蔼的将她拦入怀中，又将一个银质十字架放到她的手中，她仔细端详，十字架的背面，有几个字母的缩写和一串数字。

　　父亲蹲下来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你一定要保持住最初的善良，那是比金子更可贵的东西。”

　　“我又何曾没有呢，十年来我信奉上帝，从善如流，但却仍旧活在痛苦之中，我无法接受你们的离去，无法接受姐姐对你们去世的冷淡的态度……”
　　父母没有说话，笑的很凄然，脆弱的一碰就碎。

　　随后他们的身体像玻璃一样碎成无数片，又随风扬去变成一蓬银沙消失不见，只留她自己黯然神伤。
　　随后天崩地裂，她掉下螺旋的黑洞，越陷越深只剩下孤独和绝望……

　　“啊……”她满头大汗，从梦中尖叫惊醒！但眼前还非常眩晕，镇定之后，眼前景物逐渐清晰……

　　她正身处一个偌大，有落地窗的房子，装十分田园温馨，四处干净整洁，沙发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是一张全家福，年轻夫妇和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旁边还有一只长毛牧羊犬狗。

　　再看她的脚已经被包扎好了，手法还很完美，其他伤口也被，仔细的贴上了创可贴，而她身上盖的是joker 紫色的外套。

　　而此刻，joker 正在哼着歌，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清理着木地板上的大片血迹，地毯旁边还有一只鲜血淋漓狗的尸体。

　　格瑞丝瞬间清醒，舌头打结，声色颤抖，“那一家三口呢，你杀了他们？！这里是哪儿？”

　　“ 哦，他们太吵了，所以我把他们扔进了橱子里”joker 脱掉白色带血迹的外套，随手扔到了一边，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哥谭后巷区附近，布莱克医生的家，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我才找到的他~他可是这附近最好的外科医生~”

　　格瑞丝听完情绪还是一度失控，泪水涌出愤怒的双眼，声音颤抖不已，“请别为你的残恶行经，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蝙蝠侠会把过这个神经病再抓进去，上帝说过光明总会驱逐走黑暗的。”

　　“那只小鬣狗估计暂时是找不到我HA ！HA ！”小丑张开双手，又朝她露出鄙夷的嘲笑，“哦？天呢，原来你也是那些令人讨厌的虚伪教徒？表面满嘴正义，其实内心里藏污纳垢”。

　　格瑞丝义愤填膺的反驳说：“如果你这样看世界，说明你本来就是伪善的那类人，你根本就不知道做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原则，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疯，你就像个疯狗一样。”

　　小丑用食指做出反对的手势，咧开嘴唇，笑道：“NO , NO, NO,让爸爸教教你，所有人都是如此，只是被那些世俗虚伪的信条，那样所谓的正义标签，给蒙蔽了双眼而已！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把本性激发出来！那才是最初的人性！”

　　格瑞丝露出一丝讥笑，“你是拿你和例子，来看待所有人的世界观吧，悲惨的遭遇毁了你，你也想毁了所有人……”
　　这句话触碰到了小丑的底线，他怒气焦虑不安的走来走去，随后突然暴怒，措不及防的扑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到沙发上。

　　糅进骨血里的暴戾和失控！

　　joker 俯视着她，大笑扭曲的恐怖面孔，眼眸里更多的是波涛汹涌的愤怒和疯狂。

　　“ 我说的是所有人！baby ! 就连小蝙蝠也是，坚持所谓的正义，其实他，也是在享受和追求那种万人追捧的满足感！
　　我要虐杀他，并彻底摧毁他，让他知道真正的恐惧，看清他最真的人性！HA ! HA ! HA ! ... ... ！”
　　他笑张扬的笑犹如魔音贯耳，让她只觉得头晕目眩，不可理解。

　　“joker ，你真是疯的无可救药”

　　小丑眯眼在她的脸审视了几秒，又恢复平静，放开了她，拿处电视遥控板按了一下，“偏执的是你，孩子！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别紧张，来来来，come on ! ! 看看你那个小狼狗男朋友对你做了什么事~”

　　电视上正在播放对艾伦的拜访，他大致就是在说自己的劫后重生之类的话，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厚颜无耻的说，“是的！格瑞斯和小丑是同谋，他们一起策划绑架了我。我亲眼看见格瑞斯为了帮小丑袭击了蝙蝠侠！”

　　艾伦本来就是厚颜无耻这个，格瑞丝一点也不意外。

　　可令她不能容忍的是，她难以忘记的前男友卢.莫克森作为莫克森家族的发言人，也承认表示会配合警方通缉格瑞斯.白。

　　她的姐姐莫妮卡也眼带泪水像个受害人一般，向警方述说，“这真的很不幸！我只希望快点见到格瑞斯。我愿意出三百万美元作为私人悬赏找到我的妹妹！”
　　随后在电视上出现了她和悬赏头像，那是她学生时代的照片，齐刘海的学生头，带着框架眼镜，碎花衬衫。十分的土掉渣！

　　格瑞斯大脑一片空白，她作为莫克森家族的养女，一直把那当最后可以停靠的港湾。
　　而此刻却被那群人给出卖了，将她至于万劫不复之地！一朝被打为通缉犯，就如同一只可怜的丧家之犬。
　　这时又传来小丑的说捧腹大笑声，“你这件衣服太丑了，丑的掉渣，就像我奶奶烤土司的时候穿的围裙！”

　　她笑了，笑的很悲伤，眼泪哗的一下留下来！像坏掉的水龙头，一点再受控制。
　　小丑像个幽灵一样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最后挨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抱紧，咧开的红唇亲昵的贴到她耳朵，动作轻的像是在一只蝴蝶落在那儿，有些痒。
　　他充满蛊惑的声音说，“他们都背叛了你，亲爱的，愿不愿意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罚，我很愿意做你忠实的奴仆！我的Angela ”!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此刻的她浑身颤，心已然如死灰，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亏的我还对他念念不忘？结果卢和他们都是一个样子……那以前的深情告白呢？都是假的？…… ”
　　女孩嫉恨的双眼充满愤怒，她像中了邪一样浑身颤抖，她咬着嘴唇，牙齿间发出一种发狠的声音。一抹血丝顺着牙齿的印子渗了出来。

　　joker用力抓住她颤抖的双臂，露出一个兴奋的大笑，他喜欢如此刚烈的她，但他此刻却不能让她做傻事，于是就试图安抚她，“ 你可不要咬舌自尽？哈，你千万别做傻事，亲爱的，你们教会的教义不是说过，自杀是重罪吗？想想你的父母……”

　　他是不是疯了，再竟然想救人

　　“我不！我不！我不想在这里，我想他们带我一起走！”她拼命的摇头，大声的哭泣，并使劲推搡着他，“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绑架我，他们也不会误会我，也不会这样对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放你走”小丑出乎意料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拉住她的手向门外走去，推开门，将她向外一摔，若无其事的说，“你自由了！现在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趁我现在还没后悔~”

　　她双眼通红的扫过清冷的黑暗的街区，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桶附近游荡，此刻应该是午夜了，格瑞丝是个缺少安全感的人，最怕黑，总会想在黑处在身后会出现什么鬼怪幽灵。

　　joker见她在犹豫，扳过她的身子搂住她，眼神狡猾，却以关心的语气说，“你觉得能去哪？现在外界对你的定义是小丑的同谋，被抓去警察局问话，再面对你家里那群虚伪的混蛋吗？而我可以跟你保证，和我在一起只是暂时的，而且你是安全的。”

　　她终于停止颤抖，细细想了想，如今虽然世界之大，竟真的没有一个她能去的地方，实在悲哀，而且她也不想去面对家族中的任何人。所有委屈的情绪一触即发，她只觉得此刻的她，竟然如此可悲，如此可怜。
　　她不由自主的缩进joker的怀里，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只想得到一点温暖一点怜悯。

　　男人缓缓轻拍了拍她的背，让她镇定，“ 好吧，J先生允许你放肆一回，你可以尽情的宣泄～不过千万不要把鼻涕弄在我身上。”

　　她小声的抽泣着，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眼泪鼻涕丝全都粘在他衣服上，她觉得这是一种藕断丝连，无形的牵扯和依赖。

　　这个怀抱，让此刻的她觉得安稳极了，她需要一个这样有安抚力的拥抱，管那个人是谁，管他是人是鬼是恶魔。于是她更加放肆的大声哭泣，手指紧紧拽住他的袖口，像个带吸盘的章鱼，正在紧紧的束缚住他一样，这种亲密接触，反而让joker内心有些莫名其妙的躁动感。

　　“ Hi！小 white 你干什么？”

　　她离开他的拥抱，向后退了退，“哦，不好……意思……我流鼻涕太多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个爱哭鬼真的很不好，不如我给你看我伟大的著作joker 笑话集？”

　　她瞪大杏仁一样的圆的眼，有些疑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是不是小丑？！”

　　小丑听她说完，忍不住笑，“HAHAHA ~怎样做才会让你相信我不是个冒牌货？我这张脸还不够彰显吗？难道你想让我，像那些俗套绑匪一样，把你捆起来？ ”

　　“我不是这意思……”她垂眸低头，情绪依旧很低沉。

　　“那现在你，笑一笑！想点开心的事？” 小丑用手捏住她的脸向上一提，让她露出一个机械的笑。

　　她盯着自己赤着的脚上面，彩色带涂鸦的创可贴，郁郁寡欢的说，“笑不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顶撞你，我真的忘了上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不停的换工作，然后只为小心翼翼的藏起来，躲避他们，随后自己昏昏度日……况且今天心情很糟，肚子很饿，更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小丑搂过此刻愁云密布的她，“哦天哪，你还真是个小可怜，不过放心！我很乐意帮你找到人生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