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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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皮克捡起地上自己的剑，当先冲了出去，普约尔跟在后面。初时的慌张渐渐消退，普约尔不禁想着怎么让皮克先躲开，他还是个没换血的孩子，真的有人偷袭，或者是城内的农民造反还是不要让皮克牵连进来才好。走廊上的门都紧闭着，只有贵族休闲娱乐的棋牌室大门敞开，哈维顾不得皮克不会飞，双翅一展从皮克头顶上略了过去。普约尔怕皮克落单，比哈维慢了一步进了屋子。眼前的景象让哈维恨不得自己永远没进这里。巨大的桌子被劈成了两半，上面的花瓶碎了一地，水沾湿了地上散落的纸牌。屋子里面的贵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竟然没有一个人手边有武器。他们在事前保护自己的方式，不是拿起剑英勇的决斗，或者四散奔逃，反而是用可笑的纸牌挡在胸前，迟钝的反应和被酒肉拖累的身体让他们没能力做出其他的举动，就像动物一样被宰杀。哈维从房间的一侧扫到另一侧，最远角的是罗纳尔迪尼奥，他的链枷断成两截，墙上有不少坑，看来是唯一剧烈反抗过的巴萨骑士了，他旁边躺着三个人，胸口各插着一支箭。这种短时间内三发三中的箭术让哈维瞳孔收缩，而这三支箭中有一支不是荆棘箭更让他感觉大祸临头--还有谁能有和托雷斯一样独步天下的箭术呢？哈维的斜对角是德科，马克斯和一个看不出来的尸体，像一件暴力的艺术品。能有这样的力量和对骑士剑熟练的运用的人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如果普约尔去的话能做的比这个更好，但是唯一会在对手死后还残暴的蹂躏他们的尸体的，哈维大概能猜出来是谁--皇马王朝的佩佩，素来有血腥残暴的名号，喜欢折磨能逮住的任何人，不管是死是活。这说明马竞和皇马联手了，又一次。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猎豹”埃托奥的尸体哈维找了一会儿才找到，看来他原来享有盛名的速度没能给他带来什么优势，看伤口应该是枪戳出来的。他的速度哈维领教过，善用枪法又能打败埃托奥的...哈维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古蒂吗？这么多的贵族入侵，竟然没有守卫士兵向别人汇报？没有警告，更没有一点征兆？他很难不怀疑没有内应。普约尔赶到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和哈维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场景，和一个全身紧绷脸色苍白的哈维。普约尔强忍住震惊和恶心搂住了哈维的肩膀，想要告诉他自己还在。皮克没比普约尔慢多少，他拨开站在门口的两人冲进屋去，尖叫一声扑在罗纳尔迪尼奥身上。
「这些是谁！这些人，这些该死的罪犯！我会让他们尝到代价，他们每一个人的血都会洒在罗尼的墓前！」
「杰拉德，等等，我们现在首要要去保卫国王，联络其余的贵族，找出这些杀手。现在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是最危险的情况。」普约尔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处遭大变，最忌讳的就是满腔的复仇热血，然后一头栽进对方的陷阱里。
「这里有内应，是卡洛斯。」哈维捡起自己脚边的弓箭和一根沾血的白色羽毛，「看贝莱林的身上的箭，不是荆棘箭，说明不是托雷斯下的手，卡洛斯是使箭的，而且箭术相当不错。虽然我不相信他一击能让贝莱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如果贝莱林没想到他是内应，自然不会还手，那么这一切也都说得通了。而且这么多贵族死去，我们在走廊尽头都听到了声音，这里竟然没有一个守卫来向我们汇报。也许这些人怕死跑了，那么我们也应该听到脚步声，他们都是人类跑起来一点也不轻盈灵巧，甚至尖叫和打翻东西的声音，哪怕是被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人杀了，尸体我们应该也看到了。但是什么都没用，肯定是卡洛斯调开了卫兵。还有这把弓箭是他的弓箭，这根羽毛是天使族的，这里还有多少个天使族呢？」
「我不相信卡洛斯会这么做，他一直和教练都是主战派，想要入侵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来为老国王报仇雪恨的，为什么会成为内应？」普约尔试着分析问题，但他觉得整个人热的不行，血液全部都往脑袋上涌来，不仅没法思考，反而站着都晃晃悠悠。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让他难以平静。
「没能当上亲王，没有实权，厌恶现在的国王，或者他根本就是装的主战都有可能。」哈维迅速地列举了几个可能的理由，「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你不承认也得认...还有教练，对，我们现在必须告诉教练，不然如果卡洛斯先找到他...」哈维连话都来不及说完就要往屋子外面飞，他不可能让自己敬重的教练身处险地。普约尔却把他拦住了，
「先救国王。」
「你难道不是范加尔带大的吗？现在就要让他一个人身处险境？」
「是，而且我永远把他当做我父亲一样的人物敬重。但是这时候是贵族的职责去保护国王。」
「你自己去吧。我从来没看出里杰卡尔德哪里比范加尔要强，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如果教练来当国王巴塞罗那根本就不会被入侵！」
「哈维，说话小心。」
「都什么时候了，我没你那么大的心爱全天下人，哪怕是个废物也要效忠，我就说了。里杰卡尔德就是个废物，死不足惜，难道这里这些人还能站起来告我一状不成？这些人如果是教练治下没一个人会这么窝囊的死！」普约尔似乎被他骂懵了，手上一松，哈维迅速从门里挤了出去，他知道范加尔在二层的书房里，但愿还不算太晚。飞的速度很快，他的心也砰砰乱跳，满脑子想的都是范加尔的安危，丝毫没觉得自己在宫殿里这么没有掩护的飞过去也可能变成目标之一。他有些后悔和普约尔吵架了。他自从认识普约尔起就被对方的谦逊的性格，宽广的胸怀和在他看来有些傻气的忠诚折服，拌嘴常有，真正的谩骂这是对这个完美的男人的一种亵渎，也反过来让自己显得非常小肚鸡肠。刚才他实在是太着急了，加上战争的热血冲上脑袋，就没有管住自己的嘴。普约尔说的当然是对的，贵族是国王的封臣（作者注1）理应在这种情况保护国王，但哈维这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真话，或者说他这一辈子都不想知道有谁比他更“对”，更在理，尤其是在他已经决定了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哈维有点后悔，他应该去找普约尔道歉，但是现在如果再飞回去，半道上遇到了偷袭者，那可就是在劫难逃了；如果不回去执意去找范加尔，万一再也见不到...【不可能，卡莱斯是那么优秀的剑手，和皮克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不要太担心】哈维飞过另一条走廊，范加尔的图书馆就在这里，哈维看到开着的门心里一紧。
“老师！”哈维顾不得自己的教练不是真正的老师这种细节，在他的脑海里范加尔早就如同教父一般。图书馆里不出所料又是一地狼藉。卡洛斯被一支箭钉在书架上，不是荆棘箭，他的尸体挂在书架上晃来晃去。费雷拉倒在书桌前面，身下垫着的是罗德里格斯和范加尔。哈维眼前一黑，跪倒在地上，他把费雷拉搬到一边，触手还有一丝余温，应当是死去不久，然后他伸手去摇范加尔，
“老师，老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晚了一步吗？
“哈...哈维...”范加尔没用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动动嘴唇，几个音节就让哈维欣喜若狂，
“老师！是我！你怎么样，伤在哪里，是谁干的？”
“有，有内奸...拿我的匕首...”血从他嘴里流出来，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只能说最重要的东西，无奈何舌头似乎不由他控制，范加尔尽量让哈维听懂自己的话。
“是是，”哈维从他的怀里掏出匕首，上面沾了温热的血。哈维把匕首揣进怀里，他自己心里清楚范加尔的伤--他现在看到了，背上一道骇人的划痕--是好不了的，哈维心都要碎了，但是这时候老师说的话他一定要听进去，哭可以等到没人的时候，不然哭完就可以在偷袭者的“指引”下去见自己的老师了。
“克里斯和...和...”范加尔努力的喘气，他这么趴着实在是不好呼吸，但是哈维不能把他翻过来，那样等于把伤口重新扯烂，范加尔也就不用再劳烦如何呼吸了。
“是那个内奸吗？卡洛斯？他已经死了，没问题--”哈维的声音猛的顿住了，卡洛斯也是被一支箭钉死的。那说明内奸还另有人在？而自己刚才信誓旦旦地认为是卡洛斯干的好事，甚至还为此和普约尔皮克分开来找范加尔这是完全错误的行为？是谁会这样算计自己，分裂剩余的巴萨骑士，一定要让巴萨王朝灭亡？哈维感觉一阵寒颤从心里开始传遍四周，让他的手脚冰凉。他低下头去想问范加尔谁是内奸，身后却响起一个戏虐的声音，
“迷路了吗？”
哈维急忙跳起来，手按施恩者，面冲着来人。这人身高很高，身体结实有力，不过分肥胖或者消瘦，有力的手臂握着骑士剑，干净的脸颊上挂着血迹，哈维苦涩的思考着哪位自己的同袍又不幸撞上他了。男人的胸前挂着白色的绶带，经典的卡斯蒂利亚的符号，依旧是血迹斑斑，锁子甲走路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男人迈着自信的脚步，甚至可以说有些高傲朝哈维走过来。哈维往后退了一步，翅膀紧绷，准备随时从门口冲出去，男人是个猎人族，真的飞起来哈维可比他跑的快多了。哈维其实没准备逃跑，只是他已经犯了一个大错--断定卡洛斯是内奸，和普约尔皮克分开，让敌人可以轻易的逐个击破--现在他绝不能再犯另一个错误，如果周围还埋伏着敌人，他和眼前实力不明的男人对攻就是更加愚蠢的决定。
“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卡斯蒂利亚王位继承人，受教于穆里尼奥陛下。很荣幸见到您，尊敬的加泰罗尼亚人。”克里斯笑着伸手，哈维按住剑柄死死盯着他，他要先把这个叫克里斯的人赶出这个房间，免得范加尔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收到卡斯蒂利亚人的侮辱。然后他要去找普约尔，告诉他内奸另有其人，之后他们要保护国王，最好的是能打退这些人，到时候无论是给范加尔治伤还是办葬礼都只能看天意了。就在哈维的翅膀绷到最紧准备吸引克里斯的火力时，他身后又有脚步声响起。哈维的心沉了下去，他转过头，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迎着半下午的夕阳走进屋来，哈维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又收到了卡西通过灵约传来的信息，但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Melón，你也在内吗？”（作者注2）
对面的人停下脚步，半挡着门口，虽然是个战略上极其错误甚至愚蠢的站位，但是单单他的出现就已经让哈维没法再清醒的思考和冷静的战斗，
“那么倒下吧，哈维。（作者注3）”克里斯没察觉到哈维的变化，只是又往前迈了一步，哈维被困在墙角，无处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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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听说今天是杰拉德的换血仪式。”
「是吗？」
“是啊是啊！不过不让进吧...只有贵族才能参与。”
「想进就进去看看呗，他们发现不了。」
“真的好吗？万一当成内奸抓起来了...”
「你都进来了，再出去也晚了。嘘！有人来了！」
巴尔德斯抬头看了看墙角，一片黑暗，只有烛光随着窗户里透进来的风摇曳着。他平常就喜欢在女儿墙这里看风景，因为能看到护城河的缘故，就当是巡逻了。刚才他明明听到这边有声音，但是跑过来却看不到人，他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天边还有一抹红，很快太阳要落山了，然后就该是皮克的换血仪式。他跟皮克不是特别熟悉，但是仅有的几次见面发现皮克和自己性格相当契合，趁着普约尔没看住两个人还去偷偷喝过酒，逛过集市，丝毫不在意贵族的身份和平民的区别这次乱七八糟的规定。皮克之后他还要受封，理论上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但他却不是很在乎，他所憧憬的为国王和王国四处征战，和皇马的骑士决斗这样的生活是为了巴萨王朝的荣光，和他自己受不受封没什么太大关系，所以巴尔德斯也不是特别激动。他又四处看了一圈，确定这里没有偷偷潜伏进来的奸细之后就离开了。他猜伊涅斯塔可能会过来找他，所以决定还是别四处乱晃。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从中午就没再见过伊涅斯塔了。
「他走了。」
“太好了，我们也快走吧。”
「去哪儿？」
“找杰拉德啊。”
「我不知道他在哪。你带我进来的莱奥。」
“我怎么知道杰拉德在哪。他也没和我讲过城堡里面是什么样的。他就说他和卡莱士住一起。”
「往边上坐点，我腿麻了。」
“我要掉下去了！”
「谁让你不会飞。」
“塞尔吉奥！你说好了--”
「嘘！小声点。」
布斯克茨看了看四周，还好，刚才那个凶神恶煞没回来。他把梅西从他左腿上换到右腿上，小幅度的动了动左腿，放松一下疲劳的肌肉。今天一大早他就被梅西拽了起来，后者坚持说要去看好朋友皮克的换血仪式。布斯克茨还没来得及问他他是这么交到贵族朋友的就被梅西拽进了城堡里面。奇怪的是这座城堡似乎没有多少守卫人员，他们很轻松的，或者说梅西很轻松的（因为被他抱着）进了主城堡的二层。他原先从来没发现梅西这么沉，但是既然已经进了城堡，只能“相依为命”了。布斯克茨是个魔鬼族，但不是什么骑士，也没有受过多少训练。他从小就被卡莱斯布斯克茨，一个正牌的巴萨贵族，收养了当成继承人培养，他们的换血仪式因为不是国王主持的，就很简单，没有神坛，没有一堆农民围观，也没有大公过来观看。这才是正常的换血仪式，他听说了普约尔和哈维的换血仪式只是撇撇嘴，认定现在的国王和贵族太不正经了。老布斯克茨在和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的战争中阵亡之后，他因为只有五岁，甚至没什么人知道老布斯克茨有这么个继承人，即使是知道也贪图他的封地而把他赶走了。他四处流亡，来到了吉罗纳，巴塞罗那北边的城市。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长着一双奇怪的翅膀，不会说当地的土话让他十分可疑，他曾经被当成魔鬼当街扔火把，被守城的士兵抓进监狱里“研究”，也因为饿的不行和流浪狗抢吃的被咬的身上鲜血淋漓。不过他坚持下来了，学会了当地的土话--加泰罗尼亚语，学会了几项手艺，自然是偷师学艺来的，更学会了坑蒙拐骗等等能让他活下来的手段，离开贵族的安乐窝，还要防止被后来继承了老布斯克茨的封地的贵族追杀除后患，他的生活多么艰难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后来是瓜迪奥拉救了他，带他去了“农场”，瓜迪奥拉这么叫这个地方。他不是很清楚瓜迪奥拉是干什么的，只是在自己为数不多的贵族生活的印象里似乎见过这个身材瘦高，温文尔雅，但是又不容置疑的严格男人。瓜迪奥拉所谓的农场其实是一座小城堡，周围有一些农田可以养活城堡里的人，最外面有一圈围墙，不是很坚固的防御工事，能屹立这么久，实在是因为瓜迪奥拉的实力。他最开始还不是特别懂，只是感激瓜迪奥拉念在和自己老师的同袍情谊上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和瓜迪奥拉相处的这十年，他也算是慢慢知道了瓜迪奥拉在做的一切。吉罗纳是个相对繁荣的城市，虽然比不上巴塞罗那，但是至少是个小的商人和手艺人的聚集地。瓜迪奥拉能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搞来农田就首先是件很了不得的事。这地方有不少富有的商人和同业公会，而贵族和国王的影响力则十分微弱。几年之前哈维和伊涅斯塔--布斯克茨没见过他们，他是听瓜迪奥拉和他说的--重新整顿了北方，放了大部分的权给当地的寡头集团，这让瓜迪奥拉十分佩服，同时也方便他一展身手。吉罗纳几个大的寡头集团，哈维为了方便控制，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后打打杀杀只剩下了两个愿意效忠巴萨王朝，而且互相竞争的同业公会。瓜迪奥拉利用和这些有钱有势的家族的关系，成功登上了无冕的“吉罗纳领主”的位置，他本身也是魔鬼族，这样就顺理成章了。但是这是在哈维离开之后才发生的，所以哈维并不知道他的教练赞不绝口的瓜迪奥拉还活着，伊涅斯塔也不知道自己的刺杀目标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活的好好的。瓜迪奥拉非常小心谨慎，他的城堡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破败的远古建筑，甚至他也管这里叫农场而不叫某某城堡，更不说争取这些权力，但是不回到巴塞罗那要回本身该继承的封地，甚至在被误以为牺牲之后领地被瓜分都没有任何表示是为了什么。
布斯克茨和瓜迪奥拉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梅西来了。他是听梅西讲的两个人的故事。瓜迪奥拉对梅西已经被罗纳尔迪尼奥耍了换了血表示祝贺，但是对梅西随后的要求--给我换回来--表示愤怒，并且直截了当的说明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即使可能他也不会这么干。最后梅西妥协了，反正没有地方可去，那就和瓜迪奥拉住在这里吧。他和布斯克茨的生活很简单，也很丰富，除了做一做农活，练剑（梅西是个天才，布斯克茨从心里这样认为，没有什么他不会的战术，没有他使得不好的武器。布斯克茨似乎理解了瓜迪奥拉为什么一定要让梅西换血），学习标准的西班牙语和军事地理等等贵族需要受到的教育，然后社交，认识有权有势的家族的人，在城里交朋友，瓜迪奥拉不管他们交什么朋友--「你们不是贵族，也没有贵族头衔，多认识各个阶层的人，积累人脉」瓜迪奥拉的原话--但是梅西性格内向，这么长时间也就有一个叫皮克的朋友，还是在找到瓜迪奥拉之前认识的。
被梅西拽起来看皮克的换血仪式让布斯克茨十分不爽，但是已经来了城堡，既来之则安之吧。在他印象中他只来过巴塞罗那一次，其余的时候都是在老师的领地里住着，因此这座城堡对于他和对于梅西来说一样陌生。现在他们因为不知道皮克到底在哪而迷路了，要知道本身换血仪式是对农民开放的，但是梅西非要先去找皮克。
「嘘！好像又有人来。」布斯克茨一只手托着梅西的肚子免得他掉下去，然后努力在房檐上翻了个身，来人没有脚步声，只有轻微的扇动翅膀的声音。他很奇怪，有什么着急的事吗？不然这些人为什么要飞呢？
“塞尔吉奥，来的是天使族的人。”
「巴塞罗那有天使族吗？」
“不知道。杰拉德说有，有一个叫卡洛斯的，还有伊涅斯塔。”
「他们飞过去了，飞得好快。都背着弓箭。」
“可能是他俩吧。杰拉德说这两个人都是弓手。”
布斯克茨思考者刚刚飞速掠过去的两个人，他们朝着最开始那个凶神恶煞走的方向去了，觉得这城堡里面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