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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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回到封地的日子一如既往的无聊，哈维除了早上练练剑，就是随意写些东西，和伊涅斯塔准备一下遥遥无期的内阁演讲，再睡觉之前再练练剑而已。他想过给卡西写一封信，但是一个是卡西不认字，另一个是一封从加泰罗尼亚渡鸦传书到卡斯蒂利亚的信会引起所有人的怀疑，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每天只是试图通过灵约给对方传达自己的思念和爱。他也不知道卡西收到了没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对面没有多少次他能感知到感情波动的，但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强烈的思念、痛苦和悲伤。卡西到底怎么了？联想到他一直不希望自己去巴塞罗那，哈维心里也是疑窦丛生。【也许我应该去拜访他一下？】但是拜访自然不是他想去就去了的。虽然说国王的权力往往被贵族瓜分了不少，因此两国之间一个简单的拜访不需要国王的首肯，但是像他和卡西这样的小贵族的动作自然会被和他们的老师或者利益集团的其他人联系在一起，因此想要拜访至少也需要范加尔和卡西那边的劳尔的同意才成。哈维一丁点也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和卡西的灵约。光让普约尔和皮克知道就已经够烦的了。
那天他要离开巴塞罗那却被普约尔和皮克截住了。哈维本身想推脱过去，两个人都不认字，自己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嘛。但是范加尔已经念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名字，指明了是个人，而且是卡斯蒂利亚的人。虽然后来忙忘了没再问哈维这件事，普约尔和皮克却记的一清二楚，皮克甚至怀疑他被皇马的人俘虏了。哈维一阵哭笑不得，只好照实说了自己和卡西是怎么相遇的，说到剑的时候被普约尔嘲笑为“见钱眼开”，然后他狠掐了普约尔胳膊。
「贪还不让说。」普约尔小声嘟囔了一句。皮克大笑起来，哈维假装拔马要走，被皮克眼疾手快拉住了缰绳，
「别走别走，然后呢？」
「我们就开通了灵约。」
「灵约？干什么的？」
哈维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灵约是什么，皮克接着问了很多如果感情不好了或者人去世了灵约会不会还在的问题，没有一个是哈维能答上来的，等到皮克满意了，天色也渐黑了下来，毕竟是早春，晚上凉风习习，哈维忍不住从行李里翻出一件衣服穿上。普约尔问他要不要再住一个晚上，哈维怕范加尔想起来这件事还要细问，急忙拒绝了。警告过二人不许告诉别人，哈维骑马飞奔而去。夜里不好走，不少路都是泥地，马失蹄还是小事，遇上强盗或者什么野兽就更加危险了。他这回没用马车，本身想着能轻便一点，现在想起来确实不是很划算。
所幸路上风平浪静，很快就回到了南边。虽然他从小在巴塞罗那长大，但是在南边住了几年还是更喜欢这里的气候，冬天暖和，虽然偶尔夏天要去避避暑，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更干燥清爽一些。他在封地呆了好几个月，也没听说巴塞罗那有什么内阁会议。也许是闲的时间久了，他反而能渐渐感受到卡西的感情通过灵约传过来，虽然少有快乐的情绪，但是每天如约而至的思念和爱慕还是让哈维觉得很幸福。他知道一旦加泰罗尼亚确立了大公，卡斯蒂利亚无论如何也要派人来访问，也许卡西会过来，或者自己可以借着回访的机会去看看卡西。这样想着他一方面对未来还能见面完全不担心，另一方面也更加期盼里杰卡尔德召开拖延了许久的内阁会议。就在他准备给普约尔写信问问是不是国王生病了的时候，范加尔的书信到来告知他一个月之后召开内阁会议，他和伊涅斯塔被允许进场汇报他们在北方的工作。准备的多过了需要的。哈维早该想到的。他用这一个月和伊涅斯塔又游览了一遍北方的城市，重新了解情况，扶植对王朝忠心的力量，整理资料，但最后的汇报老贵族和国王只听了十几分钟不到就没什么兴趣了。他能看出来普约尔的抱歉—几个月的辛苦在这些人眼里一文不值，觉得这些有价值的人也不敢说话—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伊涅斯塔介绍的很详细，也很小心翼翼的避过了贵族们很敏感的字眼，诸如“手艺人同业公会”，“商人同盟”和“放权”一类。有这些词他们是一定不会满意的，尽管整个内阁没有一个人认字，但这并没能让亲王和候选们多花上一秒钟来思考他们听到的东西。很多人出现的时候都醉着，或者带着自己的protégé（作者注1），完全没有一点内阁会议的样子。两个人汇报结束，或者说被强迫着结束，里杰卡尔德借故商量要事，低级的贵族无权参与，“请”他们离开。出来之后哈维对着伊涅斯塔略带失望的眼神怂了怂肩，
“我们已经试过了。”他知道伊涅斯塔听得懂加泰语，但是他还会用更正式的西班牙语。只有巴尔德斯会肆无忌惮的和伊涅斯塔说加泰语，别的人都默契的把这项特权留给这对小情侣。
“我以为他们会再重视一点。”
“有什么关系。我们也不指望着有任何封赏。除非你想要，我反正无所谓。这与其说是和他们商量重振北方经济农业的办法，不如说是告诉他们‘喏，你们已经太久没干正经事了，现在这里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自找的怪不得我。’”
【如果不能控制巴萨王朝的军队，我的任务也要失败了】“嗯。但愿普伊能说服他们。他真的很走运，能真正为王朝做些事情，不像我们。”
想起普约尔哈维忍不住笑了，“和那些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贵族共事，权力再大也真很烦。我同情他多过羡慕，更别谈嫉妒了。”这之后哈维和伊涅斯塔又回了自己的封地，至少哈维觉得伊涅斯塔是回了他的封地，或者去看巴尔德斯？他也不敢确定。有些时候他惊讶于自己对伊涅斯塔的了解之少，和信任之至，但是伊涅斯塔是个可靠的人，精明强干的头脑，善于组织和分析，箭术高强，人说他就是没有神物相助的托雷斯，哈维很难想出什么能令他怀疑的地方。但是范加尔的话总是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前。他耸耸肩把这些想法赶走。在巴塞罗那碰壁已经让他不想去想任何政事，也对这个内阁彻底失望了。哈维决心在封地好好呆着，找个什么机会去见卡西，又能不让人怀疑的。
哪知道哈维一语成谶，几个月之后就传来普约尔受封大公的消息，亲王也从原先的六个提升到了十一个，总算凑齐了一个完整的内阁。巴尔德斯，贝莱蒂，奥莱格，范布隆克霍斯特，马克斯，德科，久利，埃托奥，罗纳尔迪尼奥，普约尔，哈维是最后定下来的名单，果然没有伊涅斯塔，似乎是国王觉得过意不去，军务大臣由伊涅斯塔担任，其余的职务则依然没有安排。任命仪式和应走的程序定在一年之后，也就是皮克这一届的公开换血仪式举行的时候。
「他倒挺会省事，三个仪式凑在一起办。」哈维像普约尔抱怨。刚刚回到封地没几个月就又得启程去巴塞罗那受封让他觉得很是闹心，但是兴许很快就能见到卡西。马上就是皮克的换血仪式，他已经完全证明的自己的价值，勇敢，强壮，心地纯朴；之后是亲王和大公的受封仪式，虽然普约尔已经承担了大公的职责几个月了，再之后其他王朝的使者应当前来祝贺，虽然他们一般不会出现在受封仪式当天。日期将近，整个巴塞罗那也被装点的灯火辉煌，诺大的王朝好不容易有了点欣欣向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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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斯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帐篷顶的毛毡。宿营的窗子外面安静得很，没有蚊虫的嗡鸣声，月光洒进屋内，夜晚美好的不真实。他身边拉莫斯睡的很死，托雷斯却盯着天花板看了两个多小时还是困意全无。再过半天，伊涅斯塔会为他们打开巴塞罗那城堡的侧门，他们会潜进这栋建筑里，然后明天晚上可怜的皮克的换血仪式就要泡汤了—不少人对此很熟悉了，至少古蒂，佩佩和贝克汉姆是这样。上一次巴萨和皇马王朝的战火曾经蔓延到这里，惨烈的战争中加泰罗尼亚的老国王殉国，然后劳尔叫停了皇马的进攻。托雷斯本人从未离开过阿拉贡，这一次偷袭，卡西，拉莫斯，贝克汉姆，克里斯，佩佩，古蒂，加梅罗和他自己昼伏夜出，小心翼翼的避开加泰罗尼亚的人。好在伊涅斯塔已经安排停当，他们这一路上都有士兵接应。他们也是大胆，偷袭这么大的一座城堡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下进行，但是伊涅斯塔很周到详细，趁着守城的士兵换挡期和人人都被下午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开始进攻。
此时巴萨的南部应该已经被攻下了，托雷斯不是很清楚。虽然是马竞派的兵，但是总指挥权给了胡安弗兰，他们几周之前就出发了。托雷斯知道围城战往往要打很久，更不要说是哈维和普约尔严防死守的领地。伊涅斯塔给的消息是他们两个人都在巴塞罗那，而且他也截下了所有的向巴塞罗那的求救信，那么马竞自己的捷报—哪怕是告急—都没有传来就让托雷斯忍不住心慌。他也想问皇马的人，但是苦于之前和克里斯吵架时候把话说的太死，对于城池的侵略完全由马竞负责，如果巴萨王朝没有想象的虚弱，皇马王朝完全是在利用自己来削弱对手的实力，那他可就真的一败涂地了。不过战争开始之前马竞传来的消息，格列兹曼伯爵，他的手下爱将，据不少人传闻说过要和拉莫斯决斗来求自己的青睐的天才将领，曾经写过一封信，描述了加泰罗尼亚相对落后的南方的确是唾手可得，所以托雷斯还不是特别担心。【这么长时间没再来信，可能是因为没找到我在哪里吧…或者只是战事繁忙】脑中思绪纷繁让托雷斯更加没法入睡，他索性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披上衣服去门外练箭。临走之前他站在床前看了拉莫斯一会，睡着的人一改往日的冲动和戾气，他五官都放松了，嘴唇微张着，像个婴儿一样毫无防备。托雷斯心里一软，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转身离开。
门外没有箭靶子，他瞄准远处的一棵树，一箭过去，一枚树叶—他计划要射穿的树叶—被箭支钉在树干上。又一箭，又一个目标。他这样练了一会儿，放下弓准备回房间洗澡休息，等待战争的到来。突然之间他听到一声尖叫，像是一只乌鸦在叫的过程中被人掐断了脖子，于是剩下的半截叫声猛的变尖然后戛然而止。乌鸦是个让他敏感的东西，毕竟他们是传信的使者，而托雷斯现在正期盼着一封信的到来。他猛地抬头，朝着声音源望去，一只黑色的乌鸦，身上插着一支箭，正从天空中掉下来，咚的一下砸在他面前。托雷斯一瞬间就看到了它腿上的信，眼疾手快把它捡了起来。乌鸦已经死了，信上也沾满了鲜血和泥土，想来是这一趟送行并非一路顺风。托雷斯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急忙把乌鸦揣在怀里，好在早春时节，人们的衣物够厚，揣一只鸟也看不出什么来。他转过身，贝克哈姆朝他跑过来，
“托雷斯大公，你刚才看到一只乌鸦了吗？”
“没有。”
“那上面有重要的消息，送给巴塞罗那的求救信。务必不能让可疑的人拿到，不然这回的任务很难成功。”
“你可以相信我对这次任务的忠诚，和马竞人的信誉。”
“当然，我不会质疑您。抱歉打扰了，我看到您在练箭。”
“是的，我在。但现在，如果您不在意的话，我愿意回去休息，为了稍后更好的完成这次的任务。”
“当然。晚安，尊敬的大公。”
“晚安。”贝克汉姆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托雷斯这才发现他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贝克汉姆一直是个精明的人，诡计多端，善于使用权谋。和他这一路共事下来，托雷斯除了严加提防，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能对付这个人的办法了。他心里面暗暗想着如何除掉他，以免对马竞王朝造成威胁。他知道贝克汉姆投穆里尼奥所好安排了这次战争，然后委任古蒂为皇马王朝的代表，一方面借古蒂的地位和和劳尔的关系让劳尔无法干预，另一方面自己不承担任何责任，反而还能得到穆里尼奥的赏识。听拉莫斯的口气，古蒂远征在外，劳尔不会玩弄权术，自然很快会被穆里尼奥除去，古蒂恐怕也活不久长，虽然拉莫斯不一定知道这一节。那么剩下的皇马王朝有权有势的贵族—佩佩，卡洛斯和罗纳尔多—哪个都不是精明的主，而卡斯蒂利亚的红衣主教齐达内也不像是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皇马王朝的权势自然落入贝克汉姆的手中，而穆里尼奥，托雷斯的判断是好大喜功，骄傲自负，侵略性强，自然不会玩的过贝克汉姆。马竞王朝想要和皇马结盟，就一定不要惹恼贝克汉姆。这样托雷斯一路上宁愿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去讨好他，也不想让阿拉贡的未来堪忧。看着左右无人，托雷斯把乌鸦拿出来，可怜的鸟儿翅膀断了，显然是之前恶战一场，按照贝克汉姆的说法应当是南部的求救信。托雷斯把死鸟和鸟身上的箭也一并扔到地上，拿起鸟腿上的信筒看了起来。不看不要紧，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这分明是马竞王朝的信筒。难道我们真的入了圈套？】
托雷斯心慌意乱的打开小小的信筒，里面只有一块带血的布料，似乎是衣服的一角，上面绣了一个小小的单词，是阿拉贡。托雷斯心沉了下去，【他们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急忙冲进旁边的帐篷里是加梅罗和佩佩。托雷斯拍醒加梅罗，把布料拿给他看。佩佩睡得鼾声大作，导致加梅罗根本没法睡着，他几乎没用托雷斯叫就起来了。
“这是我们的…”
“嘘！“托雷斯示意他别吵醒了别人，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到底谁是盟友，谁是敌人，”拿着这个，回去找国王。南部告急。”
“你这里—”
“我不会有事的。皇马王朝的人不会算计我的，看起来巴萨确实比想象的难打一些。不过再多加一些兵力应该就没有问题了。”【至于贝克汉姆认为这是给巴塞罗那的告急信…哼哼，他终于也错了一回。】
“我现在就走吗？”
“对，连夜离开。小心穿过加泰罗尼亚的领地，这回没有安德烈斯打点，你别暴露了行踪。我明天会和他们说的。”
“那你多保重，我会向国王报你的平安的。”
“你也是。快！快走！”
托雷斯让他把死鸟也带走，免得贝克汉姆发现之后怀疑。看着加梅罗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托雷斯才回房间，洗了个澡，假装睡觉。
“所以，我们从这里进去，你会把吊桥放下来。”贝克汉姆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他最后一遍和伊涅斯塔确认战术。他一直是个细心而且充满怀疑的人，相信凡事百密总有一疏，而这回的进攻绝不只是一石二鸟，如果行动的漂亮，他很快就是伊比利亚半岛上唯一的王国的大公。伊涅斯塔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他渴望战争赶紧结束，无论是被谁，这样他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的身份，欺骗朋友，而且他相信皇马王朝最后会给他家的归属感，只需要最后的一点努力。
“从城墙上飞过去是天井，有两个平民守卫，我和费尔南多会解决掉。晚上先是皮克的换血仪式，然后才是其他内阁成员的受封仪式。一直要到第二天凌晨才结束，所以现在每一个领主应该都到了。你们从天井进入后城堡，国王住在第三层，首要的领主也住在这里，还有皮克。我和费尔南多会进入主城堡（the Keep)，”伊涅斯塔留了个私心，他知道巴尔德斯喜欢在女儿墙(the Parapet Walk)附近巡逻，看看护城河(the Moat)的风景，如果自己能从炮塔(the Turrent)先赶过去，也许巴尔德斯能幸免于难。但他又不想毁了皇马和马竞王朝精心策划的袭击，这样他其实不知道明天有什么能和巴尔德斯说的。
“皮克也在城堡里？”
“是，他和普约尔住一起。”
贝克汉姆给了他一个玩味的眼神。伊涅斯塔反应过来不禁脸上一红，他知道普约尔和贝克汉姆想的不一样，这样他对普约尔的敬佩就又深了一层。
“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普约尔也没有对皮克特殊照顾或者如何。但是我也觉得很超常，尤其是一个农民和一个贵族分享一个房间。”
“这些新贵族的劣根啊，”贝克汉姆哼了一声，“不管他们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我和拉莫斯明天先抢上三层，要看看里杰卡尔德怎么应付；佩佩，克里斯，加梅罗和古蒂去对付贝莱蒂，奥莱格，范布隆克霍斯特，马克斯，德科，久利，埃托奥，罗纳尔迪尼奥。这是场硬仗，这四个人能不能回来就看耶稣的旨意了。你会把城里的卫兵调开，把整件事栽在卡洛斯身上，他是唯一的天使族，很容易被怀疑，范加尔，费雷尔和罗德里格斯必然追着他到处跑，这些人其实很有能力，里杰卡尔德一直压着他们才是真的不会用人，这些人心高气傲，本身可以和我们联手，就是太死脑筋一心为了巴塞罗那，不然我们恐怕不只有你一个内应了。伊克尔和你们汇合，解决掉那些新贵。”贝克汉姆喝了口酒，明天的行动风险很大，但是巴萨老贵族宿醉到下午都不带醒的他也是了解的很透彻，放手一搏还是会占尽优势。伊涅斯塔抖了抖，贝克汉姆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战争本身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这些人，不少是他的朋友，教练，和爱人都可能会战死。战术布置完好，他们各自回房间休息。等到第二天早上知道了加梅罗因为“西蒙尼紧急召唤”已经离开，贝克汉姆有些怀疑南部卡斯蒂利亚对阿拉贡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但是托雷斯还在的事实让他知道马竞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他也不说什么。按照计划，虽然拉莫斯不知道，但是托雷斯一定会被算在‘战损’之内，这之后侵略马竞易如反掌。前些日子，穆里尼奥的指令已经到达，马竞攻陷了加泰罗尼亚南部的城市，大军朝着巴塞罗那直扑过来，而卡斯蒂利亚的军队，主要是这些入侵巴塞罗那的贵族领地内的子民军螳螂捕蝉，随即占领了南部，马竞的军队回救不及，现在已经陷在泰拉萨（作者注2）进退两难。卡斯蒂利亚的军队由齐达内，罗纳尔多和两个人的继承人莫德里奇和卡卡率领，兵分两路，齐达内持续压制马竞军队，罗纳尔多则给巴塞罗那行动的贵族直接支援，预计一两天能到位，之后以巴塞罗那为根基包围泰拉萨。卡斯蒂利亚剩余的军队，受制于劳尔，没法使用。但是想来穆里尼奥很快就会除掉劳尔，加重税弥补战损，然后马竞没有了大公和主力军队自然尽在掌握之中。
时候到了，这一队胆大的侵略者从幕墙(curtain wall)顶端略过城堡的防御，进入天井，托雷斯和伊涅斯塔一箭一个射倒守卫，其余的人冲进宫殿里，佩佩的重剑劈开了贵族的棋牌室—很明显这间屋子里永远有人—第一声惨叫响起。
和平的幻想破灭，真实的世界从这里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