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轻狂便流氓》白骨卧

10、第十章 少年的我们（一）

　　岁月流逝，流出一股清泉，流出一阵芬芳。无言的售后，回忆流沙，看不到那人的身影，听不到那人的脚步声。但是，我始终知道，你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们终究会再见！
　　对的时间碰到对的人，一段刻骨铭心的羁绊于此落下。
　　“抢劫啊，来人啊！救命啊！要死啦！”
　　洪亮的声音响彻整条街，震耳欲聋。
　　倏忽，好事的群众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儿，目光扫向声音源头，只见一个身着长裙的妇女火烧眉毛，手提着裙子追赶着奔在前面的白色带帽衫的人。
　　正在购买知音漫客的蓝衣少年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容不迫转过身。只见一白色影子从他面前飞快经过，蓝衣少年眼疾手快抓住那个人。
　　白衣男生猛然回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小巧的五官，呆愣、疑惑的表情一一显示，看不出像是小偷这类人。
　　蓝衣少年顾不得其他，一把擒住他。白衣男孩微怔，当下抬脚袭来。
　　蓝衣少年灵活微侧过身，闪开。白衣男孩拍他的手，欲来一个过肩摔，怎奈，他竟摔不动少年。
　　蓝衣少年颦眉蹙頞，长腿快速跨进他两腿之间，用力一压。男孩顿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地面朝去，千钧一发，男孩双手护住头部，往地上一滚，转身就跑。蓝衣少年颦眉，没想到这比他矮一截男生，身手还不赖！
　　不再多想，少年疾步追了上去。一跃，长腿踢来，白衣男生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转身，长腿正面迎来，男孩一惊，娇小的身子一挪，躲过少年长腿，但头没躲开，一踢！
　　众目睽睽之下，短发套被踢飞进入垃圾桶。
　　‘男孩’转了一圈，乌黑光亮的长发一甩，在半空中滑出一幅难以言喻的弧度。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惊愕，目不斜视看眼前的女孩。
　　谁能来告诉他，这一分钟前还是男孩，这一秒后就成了长发飘飘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女孩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愠色。
　　“那个，我不是小偷，我也是在抓小偷。”
　　女孩指了指跑在前方的人，对着少年解释。少年抬眸看了一下，那一抹白影正好拐弯了。
　　当下，二话不说，就地拖来一辆自行车，一声不吭飞奔过去。
　　女孩看了看被踢到垃圾桶的假发套，叹气，喃喃自语:“第一次扮男生怎么就这么背呢...”
　　风，挽起她的长发，带着淡淡的清香钻入众人鼻里，令人舒畅。
　　没过多久后，少年扛着没了前轮的自行车徒步走回来，而女孩跟失主站在那儿，失主火烧眉毛站在原地走来走去。
　　一见到少年归来，笑靥如花。
　　准确的说，是看见他手里拿的包才笑靥如花。
　　女孩一眼瞄过去，忍俊不禁。正朝这走过来的少年，左手一个包，右手扛着一辆自行车，关键是那辆自行车有点儿惨不忍睹，前轮不翼而飞，车刹、车头都歪了都。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他身上的水蓝色休闲服有几处还破了，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
　　失主兴高采烈接过包包，感激不尽。蓝衣少年默不作声看着同样是一身白的女孩，那个小偷也是一身白，难怪他会认错。少年别开白衣女孩的目光，扛着残缺的自行车放回原地。
　　这会儿，自行车主人从店里走出来，看到心爱的自行车变成这副模样，安分心疼。
　　这不，大发雷霆:“谁把我自行车弄成这样啊。”
　　少年一声不吭从裤袋里掏出钱，只有一百块来着。少年微微颦眉，回过头看了看那辆残缺的自行车，有些尴尬。这一幕，女孩看在眼里，嫣然一笑。
　　白衣女孩二话不说走到那人面前，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叔叔，不好意思啊，刚才我朋友在追一个小偷，情急之下就用了你的车，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赔你钱吧。”
　　说完，女孩掏出三张毛爷爷，还是大红大红的，双手递到那人面前。那人看了看一脸微笑的女孩，再看看她手里的毛爷爷，顿时心中怒火一拍即散。
　　少年沉默不语看着她，女孩嬉皮笑脸，有点像某个动物。
　　“嘻，我叫莫允茞，你呢。”
　　女孩走到他面前热情似火。
　　少年将手中的一百块递给她，淡漠道:“苏勰。”
　　莫允茞笑着把钱推回去，道:“不用还给我啦，这也算是我尽一份力吧。”
　　“不用。”
　　莫允茞眨了眨眼，刚要开口。苏勰眼疾手快将钱塞到她手，转身就走。
　　莫允茞看了看手里的钱，又看了看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微微歪着脑袋瓜子，喃喃：“还真是个面瘫啊...”
　　地点：实验中学。
　　时间：下午三点整。
　　初一新生陆陆续续回到学校，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们，自然隐藏不住的好奇心，以发现新大陆的目光去看这巨大而又美丽的新校园！
　　“嘿，傻勰，咱们在一班耶。”
　　身着浅黄色运动服的男生兴致勃勃道。
　　他将整个身子贴在苏勰后背上，耳边的风适时吹起他的碎发。苏勰淡漠瞄了一眼，突然之间，目光停在某个名字上。
　　‘莫允茞’三个大字重重印在眼底。
　　苏勰面不改色移过眼，待一转身，正面撞来一个白色物体。
　　“哎哟，我的鼻子...”
　　莫允茞吃痛，心疼地摸着自己的鼻子，一抬头便是撞见了苏勰那张雷打不动的面瘫脸。
　　“是你啊！”
　　莫允茞意料之外。
　　苏勰不出声，目不斜视看着眼前的女孩，一旁的黎亦然双手抱着胳膊，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矮小的女孩。
　　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地靠在肩膀上，微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的眸子。
　　艾玛，这妹子还真是又瘦又矮的，跟个小学生似得。黎亦然这般想着。
　　看那女孩那充满惊讶与喜悦的目光，当下，黎亦然就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哟？碰上一个小美人啊。
　　“你也在一班啊。”
　　莫允茞喜出望外。
　　苏勰轻轻点头，不出声。
　　莫允茞看了看一旁笑的很猥琐的黎亦然，忍俊不禁，指着他道:“他是你朋友啊。”
　　苏勰轻瞄了一旁某个笑的欠揍的蠢货，点头。
　　“哈喽，小美女。”
　　黎亦然热情招呼。
　　莫允茞忍俊不禁，道:“哈喽，大帅哥！”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相见方恨晚啊！
　　苏勰默默看着他们两个，沉默不语。
　　记忆，仿佛回到了某个时间段。
　　那个时候，自己也和亦然，莫白还有小歌他们...玩的很嗨，笑的很开心...可是，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不再笑了呢？忘了...真的忘了，过的太久了，忘了。
　　这会儿，黎亦然、莫允茞一回头，就看到苏勰站在原地，呆呆看着他们俩个。
　　“傻勰？”
　　“阿勰？”
　　两人不约而同出声。苏勰回过神来，黎亦然好奇道:“怎么了？低血糖犯了？”
　　说到最后，黎亦然语气里隐藏不住的担忧。
　　他伸出手，自然而然揽着苏勰的手臂。苏勰摇摇头，淡淡说了句没事。黎亦然仍然忧心忡忡看着他，大手缓缓放下。莫允茞埋头在口袋翻啊翻，找出一个糖果，递到苏勰面前。
　　苏勰直直看着她，她在笑，有点阳光的味道，暖暖的，看的让人感到舒服。
　　“阿勰，先吃个糖垫垫吧，我也是低血糖，所以我有必备哈。”
　　苏勰微怔，望着莫允茞手心里的糖。他没有拒绝，缓缓接过来。
　　见状，莫允茞嘿然而笑，伸出手，拉着他们俩人，道:“走，我们去看我们新教室。”
　　“好嘞！”
　　“嗯…”
　　三人并肩而行走向教学楼，这会儿阳光正好落在他们身上，留下璀璨的痕迹。他们走后不久，新生名榜前站着一个瘦瘦高挑的人，他的目光停留在苏勰的名字，沉默......
　　新生大典开始了，整个大堂坐满了人，那些都是刚刚报道的初一新生以及高一新生。
　　初一新生在左，高一新生在右。
　　苏勰三人随意找了位置坐下。
　　这会儿，一个圆头肥耳、道貌岸然的中年人走上讲座。
　　看到这，莫允茞一脸苦瓜。一般校长级别的人物上台说话，没扯个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停的。
　　还好，这个学校只有一个正校长，两个副校长，不算很多。
　　黎亦然自然而然靠在苏勰肩膀上，两眼呆滞，形如死鱼，盯着上面的校长大人，昏昏欲睡。莫允茞直接趴在桌子上目不转睛一脸面瘫的苏勰，不由一声叹气。
　　“阿勰，你为何这么面瘫啊？”
　　“……”
　　苏勰瞥了她一眼，习若自然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莫允茞吃痛，抿嘴盯着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洗脑，众人这才知道，刚才在上面讲话的人是副校长何星宇，何星宇在上面讲了整整一个小时。
　　何星宇讲完后，接着又上来一个副校长，待副校长说完后，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下面的同学听得宛若安眠曲。
　　好不容易熬完，结果正校长来了……不过，这个正校长倒有点意思，他不像前面那两位副校长一样圆头肥耳，反而很清瘦又高挑。一身黑色西装，更是容光焕发。
　　即便岁月在脸上留下不少痕迹，却也不难看出其有几分俊色。想来，这校长在年轻之际，也是个俊逸青年。
　　莫允茞不经意抬头瞄了一眼，又继续埋头在桌子上。
　　嗯，这个校长长得不错，比爷爷帅耶！
　　正校长肖宏宇上来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是一些欢迎新生的话，然后就没了，这让同学们甚是惊讶。
　　敢情说好的长篇大论呢？说好的呢？
　　肖宏宇说完后，又上来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
　　“大家好，我是学生会副会长齐越。首先，欢迎初一、高一的师弟师妹们，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学校。”
　　称为齐越的青年齿牙春色，声音略带磁性。
　　一身浅米白色校服修出他那傲人的身高，俊色的五官更是锦上添花。
　　这不，吸引了很多妹子。
　　莫允茞百般无聊抬眸一看，淡淡道∶“嘿？阿勰，你看，那个学生会副会长还挺好看的。”
　　“……”
　　苏勰不经意瞄了一眼，微微颔首。那个学生会副会长的确不错，生的眉清目秀。
　　不过，这笑的有些傻气，似乎是那种一逗就能哈哈大笑的傻子。
　　整整三个小时，这所谓的开典大会这才结束。新生们陆陆续续离开，纷纷回到属于自己的班级。
　　七一班。
　　望着上面的牌子，苏勰毋庸置疑三人走进去。此时此刻，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三人走进时，不免招惹一些目光。
　　苏勰、黎亦然二人自小便生的清秀，长大了之后不但没有长残，反而有点小俊俏。
　　三人无视班里的目光，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苏勰跟黎亦然自然而然坐在一起，这两货，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都是同桌，密不可分，就连上个厕所都要结伴而行。莫允茞选了一个在他们前边的位置，而那个位置旁边的座位已然有人坐了。莫允茞瞧了瞧宽阔的教室，逞心如意蹬着两腿。
　　“嘿，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顾着高兴，忘了问。 ”
　　黎亦然趴在桌面上，乐呵呵问道。
　　莫允茞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落落大方道：“没事，我叫莫允茞，你呢？”
　　“嘿嘿，我叫黎亦然，他是苏勰，你可以叫他苏大炮。”
　　“………”
　　“哈哈哈，什么啊，叫阿勰吧，你们就叫我阿茞就可以。”
　　“好啊阿茞，待会儿放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呗。”
　　黎亦然喜眉笑眼发出了邀请。
　　莫允茞粲然，爽快地点头，突然又严肃道∶“听说我们学校的学生差不多九千人，饭堂虽然有三层，但是还是不够，所以啊我们一放学赶紧去占位置，不然会排队很久的。”
　　黎亦然点点头，道：“来之前我也听说了，我的妈呀，一放学，高中部的就像打了鸡血的疯兔，那速度堪比刘翔啊。”
　　黎亦然边说边做动作，还是那种特别夸张的。看着他那滑稽的动作，莫允茞忍俊不禁。突然有些期待她这初中生活了。
　　一旁的苏勰十分淡定看着他们俩，有些无语。不过，想想也是。黎亦然这性子，无论去哪，都能跟别人打成一片，而那个莫允茞的性子，倒也爽朗的很，一点儿也不羞手羞脚，更是讨人喜欢。
　　“阿勰，一会放学，我跟亦然先跑去排队，你在去占位置，你不要急，你有低血糖，要注意些。”
　　她望着苏勰认认真真说着。
　　苏勰不作声。黎亦然缓缓看向他，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莫允茞，微微一笑。莫允茞自顾自说着，时而双手摆动，碰到不善于说的词就会用‘那个那个’带过，样子有些萌蠢萌蠢的。
　　眼里的清澈就像一股清泉，很干净。
　　“傻子。”
　　他薄唇轻轻吐露出二字，眼底闪过一丝趣意。
　　莫允茞一听，不服了，反驳∶“我哪里傻了啊，我这叫…额…那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未什么惆怅。”
　　“是未雨绸缪。”
　　“对对对，就是它，我这叫未雨绸缪你懂不懂啊，万一你低血糖犯了怎么办啊，很难受的。”
　　莫允茞理直气壮，看到她这般模样。黎亦然忍俊不禁，这丫头简直是可爱到没谁了。
　　莫允茞戳了他一下，脸上全是不满的神色。黎亦然依旧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妮子实在是太逗了，简直跟子怡一样。
　　莫允茞无可奈何又没好气，只好闭上嘴巴，秃废的将脸颊贴在桌面上。一旁的苏勰一手遮住黎亦然的嘴，漫不经心道∶“你笑的太蠢。”
　　这下换莫允茞乐了。
　　黎亦然虽然被捂着嘴，但笑声还是传了出来。苏勰瞥了一眼同样笑的合不拢嘴的莫允茞。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蠢…脑子里回荡起她刚才的那些话……这家伙…看来，初中不会那么无聊了。
　　俄而，一相貌清新俊逸的男生大步流星踏进教室门。男生看到那个位置旁边做了人，还是个妹子。倏而，喜上眉梢，不由自主地吹了吹口哨，健步如飞走过去。黎亦然抬眸就看到笑容满面的男生，正朝这走来。
　　“早上好啊，三位。”
　　男生热情似火打招呼。
　　苏勰、莫允茞闻声抬头望去。男生见到苏勰那一刻是震惊的，满脸吃惊。苏勰反而一脸淡然，一旁的黎亦然跟莫允茞热情的回了句‘你好’。
　　“你们好你们好，嘿哥们，你也在这班啊。”
　　男生潇洒自然坐在莫允茞身旁，一口大白牙一闪一闪的。苏勰微微颔首，收回目光。
　　黎亦然、莫允茞好奇宝宝盯着他们俩，异口同声道：“你俩认识啊？”
　　“可不嘛，今早这哥们追赶小偷然后撞到我，最后我两一起把小偷抓住了。”
　　“哟哟哟，牛逼唷。”
　　黎亦然称赞。
　　莫允茞双手举起了拇指，男生欢呼雀跃道∶“低调低调，咱要低调。”
　　“哈哈哈，哥们，你叫啥啊，哥叫黎亦然。”
　　“苏勰。”
　　“我叫莫允茞，你叫我阿茞就可以啦。”
　　“我啊，程咬金的程，卿卿我我的卿。”
　　“啊哈哈哈，成亲哈哈哈。”
　　莫允茞第一个笑出声。
　　程卿嘴皮子一抽一抽的，无奈笑着。他也很无奈这个名字，可没办法，这名字是他老爸取得，还好是‘成亲’不是什么‘成功’、‘成熟’之类的。
　　黎亦然不忍直笑，拍了拍程卿的肩膀，道∶“哥们，你这名字有意思啊，你家里人巴不得让你早点成亲吧哈哈哈。”
　　程卿再次嘴皮子一抽一抽，无奈摊了摊手。
　　“我说哥们，还好你不叫成婚哈哈哈。”
　　“得了吧你。”
　　“欸，不说这个，刚刚然哥我掐指一算，算出咱们几个特别有缘，放学要不要一起吃饭啊。”
　　黎亦然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听到这，莫允茞也凑过来。
　　“是啊程卿，放学一起吃饭呗。”
　　“行行行，放学咱一起吃。”
　　几人爽快的做决定，这会儿久不开口的苏勰突然开口：“放学阿茞跟我占位置，你俩排队。”
　　“为什么啊？ ”
　　莫允茞好奇道。
　　苏勰瞥了她一眼，沉默了。莫允茞瞪大眼睛盯他，样子可能有些蠢。
　　“因为你低血糖。”
　　“对哦！我给忘了。”
　　“………”
　　苏勰这么一说，莫允茞才恍然大悟，登时，气氛尴尬了。苏勰看白痴的目光看她，那眼神简直是在说‘你蠢么 ’。
　　黎亦然跟程卿表示不想多说什么，沉默就好，沉默就好，沉默就好。
　　“对了，你们住校吗 ”
　　程卿转移话题。
　　莫允茞一个劲地摇摇头，回了句。黎亦然若有所思，目光看向苏勰。
　　“暂时住，等找到合适的再申请。”
　　苏勰缓缓开口。
　　程卿微微颔首，正准备要说什么时，一个男老师走了进来。忽然间，全班安静了下来，男老师面带笑意望着下面的学生。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易云帆，接下来你们将由我带领，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咱们不理会那些，咱们该学习就学习，该玩就痛快的玩。”
　　话音刚落，全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黎亦然跟程卿更是喊的大声。不为啥，就因这班主任长的太民主化了，让人情不自禁啊。
　　“哈哈哈，谢谢同学们的热情鼓掌啊，接下来呢，我就随便点一些人为班干部了哈，我们班的班干部不需要成绩好的才能当，人人有机会。”
　　“老师说得好，给老师360个赞。”
　　黎亦然欢呼道，程卿也跟着起哄。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一唱一和的。班主任易云帆眉开眼笑，摆摆手，说了句低调。黎亦然直接来一个飞吻，没想到易云帆也飞吻回。
　　这老师简直民主！
　　“好好好，现在咱们选一下，先选课代表啊，语文课代表，语文课代表，就，就，就……苏勰同学，苏勰同学哪位？ ”
　　“阿勰阿勰，你是语文课代表耶。”
　　莫允茞激动道。
　　苏勰微微颔首，不疾不徐站起来，在全班炙热的目光下。易云帆仔细看了看苏勰，逞心如意点头，示意他坐下。
　　“好，接下来嘛，就是英语课代表就…莫允茞同学。”
　　莫允茞嫣然一笑站起来，嘴里重复着‘同学们好，你们好’，笑的那个灿烂。易云帆春风满面点点头，接着继续点名字，过了好一会这才结束。
　　苏勰不单单是语文课代表还是纪律委员外加副班长，牛逼了。吓傻了黎亦然。
　　“好了，大家也认识我们班的班干部了，接下来就是发你们的饭卡了。我点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拿饭卡，你们饭卡里有100块，一会放学就可以去饭堂吃饭了。”
　　“好耶！”
　　全班欢呼，人声鼎沸。
　　接下来就是发饭卡，不多不少就用了三分钟。碰巧了，下课铃声响了，这还是最后的一节课。照着之前说好的，黎亦然跟程卿两人一马当先冲向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