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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家怨 ...

  •   自从何夏和徐秋白兄弟相称后,两人潜意识里都有了一些改变,这种改变两个人都没有说,但是,可以看出来的是,两个人更亲了。由于离期末考试剩下不到十天,何夏忙着练琴,徐秋白忙着出西方音乐史的考题,两个人平时各忙各的,但是各自再忙,出门的时候也要在冰箱上贴上便签,告诉对方冰箱里有什么菜和便当,自己大概几点钟回来。
      这十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到了期末考试最后一科演奏考试的那天,何夏早就来到了考场外进行准备,他知道,今天竖琴专业和小提琴专业是在一个考场,也就意味着徐秋白肯定在考场里坐着,要放在以前,他还是心里有点儿怵徐秋白的,毕竟他的第一身份是老师,但是现在转念一想:“徐秋白现在是我哥,我怕个屁啊怕。”
      门口有个老师在叫学号,叫到了何夏,他推着琴就走了进去,发现徐秋白就坐在监考席第一排最左边的位置,徐秋白冲他笑了一下,他也冲徐秋白笑了一下,然后就坐在自己的琴旁,开始演奏自己期末考试的曲子《沃尔塔瓦河》。
      乐曲毫无悬念地演奏完毕,中间没有出什么大错误,只是何夏心里对今天的状态还是不是特别满意,因为这半个多月他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练这首曲子,他的心都扑在了《查尔达什》上,潜意识里他只是把期末考试当成一个考试而已,而下学期的音乐会,对于徐秋白来说,很重要,而对于何夏来说,则更为重要,虽然只是一个配角,但是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舞台更神圣了,所以,他把大把的时间都倾注到了音乐会曲目上。
      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何夏早早地考完早早地就回到了琴房,把琴放好,歇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开始继续练习查尔达什的竖琴部分。
      大概过了又有一个小时,徐秋白进来了,他对何夏说:“刚刚统计完老师们打的分数,恭喜你,又是专业第一。”
      “真的啊,太好了,这学期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何夏也挺高兴,对于他来说,专业上得到的肯定比什么都重要。
      “走吧,现在,中午咱一起出去吃点儿东西,我请客。”徐秋白拍了拍何夏的肩膀。
      “行啊,不过,”何夏俏皮地笑了笑,“我请,我考了第一名怎么能让老师请我吃饭呢?对吧,哥。”
      “哈哈,好吧”徐秋白笑到,“谁让你是我弟弟呢,你说什么都对。”
      “那还等什么,走吧,小爷...”何夏正说到这儿,看间徐秋白轻微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他急忙改口:“哦不对,你弟我早饿了。”
      “什么爷不爷的,走吧。”徐秋白说。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琴房外的广场上,这个广场是一片草地,草地中间有一条石子铺成的路,路旁边零星地栽种着几棵小树,树不高,看样子是树苗,每棵都不超过一米高,
      这是路的尽头就是学生公寓,旁边就是徐秋白和何夏的房子所在的教师公寓,两人有说有笑地正准备穿过草地去校门口吃饭,突然何夏拉住了徐秋白,低声说了句:“卧槽,哥,我们换一条路走吧。”
      “怎么了这是?”徐秋白被何夏的举动弄得不明就里。
      “你看前面那两个人,”顺着何夏指的那个方向,徐秋白看见了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抽烟,一个在旁边陪着,何夏说:“那是我爸和我爸的管家张叔,快走快走。”
      何夏扯着徐秋白正要从另外一条路走,突然管家老张好像看见了何夏,赶忙冲着何夏喊到:“二少爷,”接着回头对他身边的那个抽烟的男人喊到:“老爷,看见二少爷了,看见二少爷了。”
      老张带着何夏的爹何砚宇就急忙过来了,何夏这回没法躲了,他站在原地,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着天空。
      老张和何砚宇急忙走到何夏身边,何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父亲,问到:“你什么时候来的?”
      何砚宇说:“哦,老张开车来的,昨天刚到。”
      “对啊,二少爷,”老张说,“老爷说了,你和大少爷几年都没在家过年了,今年大少爷在国外忙着,又回不来,就吩咐我,一定要把你接回沈阳过年。”
      “接我?去哪儿?”何夏明知故问,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是十分不想回那个家,哦,不对,那只是何砚宇的别墅而已。
      “回沈阳过年啊。”老张继续说到。
      “沈阳?”何夏冷笑了一声,“沈阳有我的家吗?没有的话我回哪儿去,”他转头看着老张身边的何砚宇,问到:“你告诉我我家在哪儿,来,你说话!我家要是不在沈阳我回去是不是得流落街头?来来来,你告诉我。”
      何砚宇知道自己的妻子去世对何夏的打击特别大,他也明白何夏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去过年,他说:“你看你卢叔叔家,每年过年卢丰和他对象都在,你再看我,每年过年除了那些个客户以外,大年三十就剩我和老张在家了,多冷清...”
      “你冷清?你冷清有我妈冷清吗?”何夏怒到,“卢丰他家我卢叔叔和他老婆相敬如宾,一团和气,我妈怎么死的不用我跟你说吧,你现在要追求你所谓的年味儿和团圆,可我妈呢,我妈怎么团圆,和谁团圆?是我妈来找你,还是你下去找她!”
      何夏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在揭何砚宇的短处,一般人被自己儿子揭短肯定早就上手了,但是何砚宇在此时却一直忍着,因为自从自己的妻子去世以后,尽管何夏一直不肯原谅自己,但是他一直没再娶,把全身心扑到了事业上,其实他没那么爱钱,但是对于他,他一直想用钱这方面来弥补下何夏在母爱上的缺失,可是自从上了艺校到现在,何夏真的没有再要何砚宇一分钱,不管是端盘子还是刷杯子甚至是送外卖,何夏都不肯接受何砚宇的钱,越是这样独立,越是让何砚宇心疼,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所以今天不管何夏如何发火,他都做好了准备。
      “二少爷,”管家老张说,“老爷这回都亲自来请你回去了,你多少卖个老爷的面子吧。”
      “张叔,”何夏说,“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从小到大,我除了我妈以外,我最听您的话,但是这回,我真的不会回去的。”
      “小夏,”何砚宇沉了好久的脸终于说话了:“你看你,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亲人,我现在在沈阳也没有亲人,你毕竟是我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弄得大过年的两个人都那么凄凉呢?”
      “我没有亲人?哼,”何夏说话间就拽过了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已经可能被何夏这嘴炮吓愣了的徐秋白,对何砚宇说:“这位叫徐秋白,我们学校的老师,大我八岁,学习、生活上很照顾我,我们早已兄弟相称,我一直在他家住,他是我在这个城市的后天亲人,我们下学期还有音乐会,我要留在山海市练琴,没时间回去过年。”
      徐秋白猛地被何夏推到了前面,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跟何夏的父亲打招呼,他连忙说:“何叔叔好,张叔好。”
      “你好,徐老师。”何砚宇伸出手来跟徐秋白握了握手。
      徐秋白说:“何叔叔,借一步说话。”
      何砚宇跟他走到了一边,何夏掏出根烟点上,老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何夏。
      徐秋白和何砚宇走出了大概有50米的距离,徐秋白对何砚宇说:“何叔叔,何夏一直把我当哥哥,现在整个音乐学院何夏也就跟我最亲,我知道您思念他心切,想劝他回去过年,我来帮您劝他。”
      “真的?”何砚宇面露喜色,他打量着这个小伙子,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徐老师,太感谢您了,我和小夏这之间的裂痕已经有十几年了,这孩子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
      “我明白,叔,”徐秋白说,“裂痕可以慢慢弥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说服何夏,看我的吧。”
      说完,徐秋白就向何夏走去,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何夏一下子跳起来了,“什么,你跟我一起回去过年?”
      “啊,是啊”徐秋白说,“你不是过年要练琴吗,把竖琴托运回去,我跟你一起回家,又能练琴,又能和叔叔一起过年,你说,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你...”何夏嘴上虽然被噎住了,但是心里骂到:“徐秋白你个杀千刀的,你看不出来吗?我特么根本就不想回去,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徐秋白继续说到:“叔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有什么结是解不开的呢,你要是把我当哥,你就听我的,叔大老远过来亲自请你,这儿人来人往的,别让人太注意了。”
      何夏陷入了沉默,没有说话,徐秋白对何砚宇说:“叔,行了,何夏同意了。”
      “徐老师,真的感谢你,”何砚宇大喜,赶忙走过来握住徐秋白的手,“你简直帮了我个大忙。”接着,回头跟老张说:“老张,徐老师这个干儿子我认了,以后就叫他徐少爷。”
      “好嘞,”老张作为何砚宇几十年的管家,这几年也见到何砚宇为了何夏已经很久都没有笑过了,今天这么高兴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问何砚宇:“那,老爷,二少爷的琴怎么办?”
      “这样,”何砚宇说,“你去找个搬家公司,把二少爷的琴托运回去,让车跟着咱们先走,你徐少爷和二少爷就坐飞机回去。”
      “好的。”老张刚答应完,徐秋白就从何夏兜里掏出了钥匙,没等何夏反应过来,丢给了老张,说:“琴房405,那台棕色的琴。”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找搬家公司。”老张收着钥匙,就往琴房跑去,从他的身影可以看出,他今天是真的替何砚宇高兴。
      “那我也先走了,你们哥俩好好聊聊,”何砚宇拍了拍徐秋白的肩膀,递给他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你一会儿把身份证号发给我,我让老张给你俩买明天下午的机票,你们到了桃仙机场以后,我会安排司机来接你们俩的。”
      “好的,叔,您先忙,再见。”
      徐秋白目送何砚宇走远了以后,拍了拍何夏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去...”
      “去哪儿去?”何夏一把甩开徐秋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由于在气头上,徐秋白的手被何夏甩开,然后又弹到自己的大腿上,这力道,打得徐秋白大腿面儿生疼。
      徐秋白揉了揉自己的大腿,他知道何夏现在肯定生他擅自做主的气,于是他故作软软地说:“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你...”何夏指着徐秋白,恨恨地把手甩了下来:“吃你大爷,喝西北风去吧你。”
      说完转身就朝徐秋白家走去,徐秋白赶忙跟了上去,可是刚跟上一步拉住何夏的手,何夏就甩开他的手,走得更加的快了,两人就这么循环往复地,一直别别扭扭到徐秋白家门口。
      何夏先一步到达徐秋白家门外,徐秋白紧接着就进来了,何夏伸手掏钥匙,发现钥匙根本没在兜里,他才想起来,刚才徐秋白趁自己沉默的时候,把钥匙摸出来扔给老张了,于是他转过身,满脸愤怒、两个眼睛瞪得跟个发着绿光的灯泡似的怒视着徐秋白。
      徐秋白也知道他此时缺了点什么想要什么,他噗嗤一声笑了,因为他知道,何夏现在一边生他的气一边想跟他要钥匙一边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何夏看着他笑了,更加地生气了:“你笑毛线啊!”
      徐秋白憋着笑,说:“我是觉得,你生起气来那种劲儿劲儿的感觉特像那种外表冷艳内心傲娇的女人...”
      听到徐秋白说他笑起来像女人,何夏就更加生气了,他气急败坏地打断徐秋白:“你居然说我像女人,你...懒得理你,哼。”
      徐秋白接着试探何夏:“老弟,你就不想问我要点什么?”
      “知道你还问我,”何夏正在气头上,看见徐秋白又来调戏自己,火就更大了:“你...钥匙给我!”
      “你的钥匙我给老张了,”徐秋白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咱家钥匙只有我这有一把,是稀缺资源,给了你,我可就没有了。”
      “谁他妈稀罕你的钥匙,把门开开。”何夏感觉自己快被徐秋白气晕了,他觉得如果自己是个锅炉的话,现在应该早已经被徐秋白气冒烟了吧。
      “那你,也得先让开吧,堵着门了您。”徐秋白向何夏努了努嘴。
      何夏才发现自己转过来瞪着徐秋白的时候把门堵住了,以至于导致了徐秋白对自己的一通调戏,他愤愤地走到一边,看见徐秋白开了门,他甩开徐秋白就进了门,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盯着徐秋白,一声不吭。
      徐秋白见状把门关上了,看见何夏还在生气,就想缓和一下气氛,对他说:“老弟,二少爷,您还生气呐,小的给您捶捶腿,咱不气了哈。”
      “拿开你的猪蹄!”何夏本来就生气,看间徐秋白这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更加来气,他本来想甩开徐秋白的手,但是怼了两下发现徐秋白的手现在定力特别好,怎么都怼不开,于是他“哼”了一声,别过脑袋去。
      徐秋白锤了何夏几分钟的腿,看见何夏还是不愿意正眼看他一眼,就换作左手一只手捶腿,右手掰过何夏的脑袋,对他说:“二少爷,别气了哈,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何夏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一脸气色地对徐秋白说:“哎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不愿意回沈阳你不知道吗?我特么那天哭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不是?”
      “我没忘,我真的都没忘呢。”徐秋白继续捶着何夏的腿,“我这不是,想给咱爸解决个难题嘛。”
      “咱爸?”何夏显然是气得都忘了何砚宇跟徐秋白说的话了。
      “对啊,你爸,也就是我叔,刚才不是认我当干儿子了嘛,那可不就是咱爸嘛。”徐秋白继续一边捶着腿一边跟何夏解释。
      “你...”何夏刚想发作,突然就想到了,何砚宇好像刚才确实给徐秋白说过这种话,于是想骂人的话活生生地被憋回去了,只得小声地说到:“捡着高枝就想攀,拿我当见面礼了都。”
      “你是我弟,他是你亲爹,也是我干爹,咱哥俩这以后不就亲上加亲了嘛你说是不是。”徐秋白继续拿出自己话痨的本事,他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今天不把何夏逗乐了就不算完。
      “哎,不是,你想过没有,”何夏还是没理解徐秋白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窍?他说,“我回去,看着我爸那样,再看着我妈的遗物,你觉得这个年我过得好吗?”
      “哎呀,老弟,二少爷,”徐秋白一边捶着腿一边逗他一边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亲爹我干爹也就是咱爸在沈阳,姑且不说你有没有把那儿当成你的家,可是,你母亲的长眠之地肯定也在沈阳对不对,你就不想想,你这都多少年没去看过她了。”
      何夏听到徐秋白提到自己的母亲,他那颗想把徐秋白掐死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沉思,是啊,他已经两年没有回沈阳去墓地看过她妈妈了,他光顾着跟何砚宇置气,这点儿确实是忽略了。想到这里,他脸色略微有些凝重,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徐秋白:“你跟我回家过年,那你爸妈呢?”
      “嗨,我爸妈我还不了解,”徐秋白说,“这老头老太太且潮着呢,这不今年过年都订好了跟他们那帮老哥们老姐们组团去海南旅游过年,还约好了谁都不许带孩子,这帮老头老太太,活的比咱们舒坦啊。所以我要不跟你回家过年,那我这个年,过的才叫凄惨呢。”
      “咱俩回沈阳过年去可以,但是,”何夏停了停顿,说,“毕竟说实话,我妈的事在我心头确实是一道坎儿,我回去看到关于我妈的东西,肯定又会难受,大年初二的时候,你得陪我去大连几天散散心,这一点儿,你得答应我,你要是不答应我,你就一个人去沈阳跟我爸过年吧。”
      “好好好,不就是去大连吗,我答应你,”徐秋白说,“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何夏问到。
      “回到沈阳,好好跟咱爸说话,不许跟他置气,否则我就捶死你,听见没?”说着,那双一直在何夏左腿上一直捶着的手突然加了下力,这一下,疼得何夏咬牙切齿的。
      半晌何夏才反应过来,徐秋白一直半蹲着捶着他的腿,再看徐秋白以这个姿势劝了自己那么久,他心里着实有点儿心疼,刚想伸手去扶他,但是转念一想,他在草坪那儿那“讨好”何砚宇的样子和何砚宇感激他的样子,莫名地让人不爽,于是他决定继续装生气逗逗徐秋白。
      他佯怒,说:“哎我说,你这服务不行啊,刚才那一下捶得本少爷生疼,把你们老板找来,我要投诉你。”
      “别啊,”徐秋白在千分之一秒的时候反应过来,何夏好像已经不生气了,就是想调戏自己,他觉得这是个好事,于是他顺坡下驴地一边继续捶腿一边佯装委屈:“别啊,二少爷,千万别投诉我,小的这是小本生意,您一投诉我工作肯定就丢了,您就发发慈悲吧。”
      “嗯,”何夏看着徐秋白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差点笑出来了,但是他忍住了,对徐秋白说:“那,不投诉你也行,你得答应我个事儿。”
      “二少爷,什么事,您说,小的一定办到。”徐秋白说。
      “你刚才这二十多分钟光捶了本少爷的左腿,你不打算用二十分钟捶捶本少爷的右腿?”何夏眯着眼睛看着徐秋白。
      “好,好,我捶,”徐秋白抬起两只手准备“进攻”何夏的右腿,突然他改变了两只手的方向,直捣何夏的咯吱窝,一边挠一边说,“你丫还真把我当洗脚小妹了你,你哥我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长幼有序。”
      徐秋白想站直了挠何夏,没想到何夏一边被挠一边痒得笑,一边脚还不老实,不小心踢到了徐秋白的肚子,徐秋白歪身直接扑在了何夏的身上,何夏也好生吓了一跳,问到:“不是,哥,你没事吧。”
      徐秋白作势搂住何夏的脖子,故作委屈地说:“肚子没事,就是有点儿饿了。”
      何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徐秋白是饿地倒下了,他拍了拍徐秋白的后背,说:“好啦好啦,知道你今天唇舌废的多,也就是你的话我能听进去几分,其他人来劝我,还真不一定呢,走吧,吃饭去。”
      (本章完)

  •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沈阳桃仙机场,何砚宇派的司机将二人接回了别墅,而老张早就把何夏的竖琴放置在了阁楼的卧房里。何夏拉着徐秋白躲在在阁楼里剪窗花,结果何夏一不留神剪到了自己的手,徐秋白下意识地抓过何夏的手拿自己的嘴吸掉伤口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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