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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生妒 ...

  •   那一晚和徐秋白的聊天以及斗琴,让何夏对这个平时高冷到不会好好说话的徐秋白有了新的认识,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是对徐秋白开始有点佩服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斗完琴又喝了很多酒,自己怎么回到自己屋子的,何夏并不清楚,只知道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的好好的,就是没有脱衣服,床头柜上还放着徐秋白送给何夏的那瓶伏特加,他就大概明白了,是徐秋白趁着酒劲把他踉踉跄跄地扶回来的,他一伸手摸着衣服里兜的钥匙,发现钥匙丢了,转念一想,可能丢在徐秋白家了,还好自己有备用钥匙,下次见着徐秋白再去找他要回来就行了。

      过了一周左右,西方音乐史课。
      由于这门课是全院通选的必修课,所以说一个班上的同学是来自不同系不同专业的,何夏、卢丰以及鄢小羽等关系近的一帮死党们都选在了周老师的这个班,除了能经常见面以外,还有一点就是万一谁偷懒犯困不想起床的话,还能电话通知帮忙点个名什么的。
      “哎,对了,跟你们说个事儿啊,”卢丰压低了声音。
      “卧槽,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要说快说,别墨迹。”何夏伸手锤了卢丰的肩膀。
      “我上次经过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门没锁,隐约看见院长和一个老师......”卢丰压低了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何夏一脸“我懂得”的坏笑把话截了:“院长和老师?桃色八卦啊,哪个系的,什么名字,男的女的,干嘛了没......”
      “你大爷的,连院长也敢yy......还想不想毕业了,”卢丰继续说:“是个男老师,但是我没敢凑近听,大概的意思就是咱们周老师休产假了,临时由这个男老师来给咱们把这个学期剩下的西方音乐史带完。”
      “啊,”鄢小羽拖了个长音,“周老师的课平时都不怎么点名的,这换个老师,以后咱还能不能逃课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管他是谁,小爷爱上不上。”何夏一副二世祖的语气,这个语气卢丰是最熟悉他的了,卢丰知道,何夏也就是嘴硬,真要谁敢无故记他一个旷课什么的害他得不到奖学金尖子生什么的那他一准会跟那个人没完的,虽然何夏是含着钞票出生的,但是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专业,所以他是绝对不会逃课的。
      三人话说着,突然听见周围都不出声了,三人猛地抬头,看见徐秋白站在讲台上,何夏用狐疑的眼光看了徐秋白一眼,莫非他就是被卢丰看见的那个在校长办公室的老师?正想着呢,徐秋白甩了个眼神给何夏,接着说:“同学们,我是管弦系的小提琴老师,我叫徐秋白,你们的周老师休产假去了,学校安排我来给你们上完这学期的西方音乐史。”话音刚落,何夏就听见前排的几个女生小声地说:“哎,早听说管弦系的徐老师长得不错,今天一看确实很养眼。”“就是的,冷冷地,话不多,要是我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也就知足了。”何夏听闻此言,心里暗自鄙视这几个女生,心想:“那是因为你们没跟他私下接触过,二两酒一下肚,保证这个不苟言笑的徐老师能话痨到你们怀疑人生,小爷我可是领教过的。”徐秋白又接着说:“这节课我们讲前苏联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对芭蕾舞音乐的创作推进,柴可夫斯基1840年5月7日生于前苏联圣彼得堡......”
      何夏就这么看着徐秋白不翻书本不看ppt地嘚吧了一节课,其实他理解徐秋白为什么不看书,以他在圣彼得堡留学八年的时光来看,老柴的生平他肯定比书本上还要知道的全面,所以并不奇怪。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在教室门口透着气或是悄悄嘀咕什么,只见徐秋白从包里掏出一盒烟和一个zippo的限量版打火机就出去了,何夏原本掏出烟盒的手又揣回了兜里,他怕看见徐秋白尴尬——因为徐秋白在平时确实是个高冷男,但是一旦独处,话居多,这种反差让何夏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见到了徐秋白能跟他说些什么,索性就不出去了,在座位上待着,少时,他问鄢小羽:“师妹,你老实告诉我,在你们眼里,徐秋白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帅。”
      “那必须的,帅呆了,比漫画里多了份血肉,比电视剧里多了份真实,而且那嗓音,简直让我这个声控欲罢不能。”鄢小羽的这番话显然能代表绝大多数女生眼里徐秋白的样子。
      “嗯,嗯......”一旁的卢丰咳嗽了几声,“他帅,那我呢?”
      看见卢丰故作吃醋的表情,何夏接过话茬:“就是啊,师妹,你这当着你家卢丰的面儿夸另外一个男人帅,小心卢丰吃醋。”
      “呵,他敢,”鄢小羽一边说话一边揉着卢丰的脸,“吃醋了是吧卢丰,行,今儿回去了我就给您拿搓衣板泡醋里让您跪在上面好好吃吃。”
      何夏看着他们小两口嬉笑打闹,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二节课开始了,这节课主要是观看老柴作曲的芭蕾舞剧《天鹅湖》的视频。这个视频版本是享誉全球的俄罗斯国立中央芭蕾舞团的版本。班上有些同学心不在焉地趴在桌上睡觉,有的在惊叹黑天鹅扮演者那32个平稳有技术的挥鞭转,而何夏听得出神的同时,脑海里闪现的全是那天他排练迟到、三次冒泡被沙辛点名批评以及徐秋白那个讥讽的眼神和事后的打赌,甚至他有一瞬间怀疑,徐秋白今天选择讲天鹅湖是不是就是故意针对他的,“好你个老徐,改天我非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何夏心里暗自说到。
      两节课上完了,也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拥挤的楼道里充斥着学生们的各种声音,何夏在教室里等了五分钟,等到教学楼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往楼下走。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何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给自己做了个青椒墨斗盖饭和凉拌鸡架,作为沈阳人的他,对鸡架这种旁人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食材情有独钟,所以,基本上只要不出去吃饭,自己做饭的时候,鸡架是一定要有的。
      下午没课,吃完饭的何夏换上了睡衣,美美地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剧,紧接着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半了,他迷瞪着眼睛,想起了厨房里的案板和垃圾桶里还有不少厨余垃圾,他一边继续迷瞪着眼睛一边收拾。
      半个小时的时间何夏收拾了两大包垃圾出来,他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夹克,拎着垃圾就出门了。
      到楼下,把垃圾扔进桶里刚要走的何夏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他:“何夏。”
      他一回头,看见徐秋白牵着一只柯基犬,柯基正在吐舌头,显得分外可爱。
      何夏问:“老徐,你家的狗?”
      “对啊,叫基仔,”徐秋白对基仔说,“儿子,快给你何叔叔问个好。”
      基仔听到后立马站了起来,用他那短小的前肢做了个作揖的动作,并不断地吐着舌头,何夏蹲下来一边抚摸着柯基的头,一边问徐秋白:“上次去你家怎么没看见你这狗儿子呢?”
      徐秋白说:“上次我把他放到宠物医院洗澡去了,后来那几天我忙着备课就没带它出来玩儿,今天刚得空,就寻思带它出来溜溜。”
      “那挺好啊,”何夏打趣到,“你在家拉琴,你家基仔在一边听着,这狗狗从小就能接受西方体系的高等音乐教育啊哈哈哈......”
      “那是,如果基仔也会拉小提琴,我敢说拉的比我好,”徐秋白笑着回答,那个笑绽放在他那刀刻斧砍般的脸上显得格外地明朗。
      “哦对了,”徐秋白想起来他要跟何夏说的一个重要的事情,“下周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你吃个饭,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在山海市音乐圈里的一些朋友,本来打算晚上发微信告诉你的,结果就碰见你了。”
      “行啊,”何夏一口答应了,虽然说刚开始他不太能适应徐秋白人前一本正经人后话痨没完的样子,但是对于音乐圈的人,何夏还是想多认识一些,毕竟这样对自己的朋友圈子以及事业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老徐,你想要点啥礼物?”何夏问到。
      “人来就行,不用带礼物,下周的今天晚上六点,我在学校停车场等你,开车过去,一定准时啊。”徐秋白说。
      “好嘞,老徐,回见啊。”说完这话,何夏目送徐秋白进了楼道后,自己也转身进了楼道,进了屋子的他,打开电脑,在网上挑选着给徐秋白的礼物。
      他俩对话的时候没注意两人背后不远处有个女生装作毫不注意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这个女生在今天的课堂上出现过,并且也是赞叹过徐秋白的一堆女生中的一个。
      ......
      转眼间,到了下周上课的时间,何夏刚走进教室坐在卢丰旁边,卢丰就说:“何夏,你看讲台上。”
      何夏抬头一看,讲台上放着一个月白色包装纸包装的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不明就里地问:“那不就是个礼物吗,咋了?你送给我师妹的?”
      “你就是个猪脑子,”卢丰戳了下何夏的脑袋,“如果是我送的,放讲台上有病啊。”
      卢丰顿了一下,继续压低嗓子说,“我刚进教室就听一群女生小声地说今天是徐秋白30岁的生日,这没准是哪个暗恋他的女生送给他的礼物呢。”
      正在这时,徐秋白走进了教室,全班人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徐秋白看着桌上的礼物,拿起礼物,小声地读了起来:“徐老师,生日快乐,”接着他就问台下的同学,“这是你们谁送的礼物,怎么连个名字都不留?”
      这时,就只听见其中一个女生说:“徐老师你就收着吧,肯定是哪个暗恋你的女同学送的呗。”
      全班同学都笑了起来,课堂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何夏也跟着一起笑,徐秋白拿着礼物说:“谢谢送我礼物的同学,下次别破费了啊,好了,我们上课。”
      接着徐秋白就开始讲起了课,这节课,何夏原本应该认真地听,仔细地做着笔记,但是他却有些出神,自从卢丰给他指了那个礼物以后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有点微微的难受,他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种感觉酸酸的,从未有过。
      何夏就这样出神出了两节课,这两节课的时间里,他一直试图观察每一个班里的女生,找出那个送礼物的人,但是一边又心不在焉地试图解开自己心里酸酸的感觉的由来,这两节课对于他来说,始终处于一种微微的矛盾感中。
      下午六点。
      何夏准时在学校停车场等着徐秋白,手里还拿着给徐秋白的礼物。
      徐秋白老远就看见了何夏站在停车场出口等他,他把那辆黑色的路虎开到了何夏背后,摁了摁喇叭,示意何夏赶紧上车。
      何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一边关门一边系好安全带后,拿出了礼物:“老徐,给你的,看看合适不。”
      徐秋白打开那黑色的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对儿祖母绿做的袖扣,何夏说:“也不知道你缺啥,就看着给你挑了对祖母绿的袖扣,演出服上应该能用得到。”
      徐秋白一边把盒子关上一边放下,一边对何夏说:“这是个好东西,谢谢了啊,不过祖母绿不便宜,一对袖扣怎么着也得好几万,下次不许了啊。”
      何夏一边答应着,一边看着他把车子开上了环路一边心里想:“哼,有没有下次还不一定呢,你又不是我对象......啊呸呸呸,谁会找个男的当对象,有病么这不是。”
      何夏丝毫没有在自己内心独白上停留过多的时间。而事实上,徐秋白定的吃饭的地儿离学校也不远,开车全程不超过一刻钟。
      到了吃饭的地儿,徐秋白停好了车子,拎着两瓶白酒,领着何夏上了饭店的楼,到了包间,刚坐下没多久,他请的人陆续就到了。
      徐秋白跟众人寒暄了几句,站起来向众人介绍何夏:“这位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也是我们学校竖琴专业的学生,”转头向何夏介绍到:“沙辛,你很熟了,这位是市歌舞团的首席刘枫,这位是电影制片厂的导演隋文修,这位是咱们学校教务处的陆一鸣副处长。”
      何夏站起来挨个浅鞠躬,并说到:“沙老师、刘老师、隋导、陆处好,请多指教。”
      沙辛笑着对徐秋白说到:“你这小兄弟当年艺考的时候我对他印象很深啊,这段时间进步确实很大。”
      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早已把徐秋白带的酒打开,并给他们每人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上了,趁这个空隙,何夏悄悄对徐秋白说:“你今天开了车,就别喝酒了,我来替你喝。”“那么好,”徐秋白说,“你悠着点啊。”“放心吧,我的酒量你还不信啊。”何夏心里那股不得劲的感觉一直憋到现在,他需要用酒压一压。
      说话间,服务员鱼贯而入,把预定的菜鳞次栉比地摆在转桌上,徐秋白举起了面前的茶杯,对众人说:“我先提一杯,我今天开车,不能喝酒,今天的酒,由我这个小兄弟代劳了,改日咱们再聚,我一定自罚几杯给诸位赔罪。”
      说话间,何夏等人也举起了酒杯,大家在互相碰杯说着祝福语的氛围中喝了第一杯酒。
      大家坐下了,刘枫对徐秋白说:“徐老弟,你今天满30了吧,感情的事,有没有着落啊。”刘枫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从这个称呼,何夏能听出,刘枫和徐秋白应该早就认识。
      “咳,男子汉大丈夫的,先立业再成家,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嘛,哈哈。”徐秋白一边夹着面前的一盘烤鸭一边吃一边说道。
      “老弟,替我好好跟老师们喝点儿哈。”徐秋白压低声音对何夏说。
      “放心吧,一会儿看我的。”何夏在桌子底下朝徐秋白比了个ok的手势。
      酒过三巡,到了自由时间,徐秋白开始带着何夏打桩,这顿饭何夏一共打了三圈桩,这杯子是一两的量,何夏每一杯都是十成十地喝完,隋文修夸何夏实诚、耿直,没有酒桌上那些腻子,但是没有人知道,今天何夏内心已经被那股不知名的劲儿搞得有点酸并且持续一天了,只有喝酒才能缓解一下何夏内心的那股不知名的劲儿,要是往常的酒桌,只有何夏这个酒腻子灌别人的份儿,可是今天,何夏明显是自己灌自己,而这个度,何夏把握地刚刚好,不至于让人察觉出来。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大家互相道别后,徐秋白开车和何夏一起回学校,车上,何夏一边靠在玻璃上看着往视野后方退的路灯,一边问徐秋白:“老徐,今天我没给你丢人吧。”
      徐秋白一边开车,一边说:“哪有啊,我确实今天得感谢你替我挡酒,否则我这车铁定就不能开了,不过你今天喝的量太多了,一次倒半杯就可以了,你偏偏要喝一杯,要是你出了点啥事,我怎么对得起你。”
      何夏带着醉意笑了笑:“这有什么,酒桌上,有人精明、有人糊涂、有人鸡贼、有人目的不纯,可不管怎么样,我既然答应了替你挡酒,那代表的就是你的面子,我若是耍鸡贼被人看出来了,丢的是你徐秋白的脸,这种事,对于我,确实不会做。”
      “真的,何夏,谢谢你今天,”徐秋白说。
      徐秋白的余光看到了何夏的脸,少倾,他说:“对了何夏,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天心情都不太好。”
      何夏带着醉意回答:“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呀,”徐秋白说,“绝对不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照照后视镜,看看是不是全用加粗的楷体写到脸上了?”
      何夏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还真是,虽然看上去脸还是自己的脸,但是,脸上的微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是啊,唉,”何夏说:“今天早上下课了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慌,看似没什么,但其实,这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情绪真的特别堵,特别难受。”
      “那你还喝那么多酒,想借酒精麻痹自己吗?”徐秋白看着何夏放下防备、浑身瘫软的醉意,心里涌起一股后悔开车来的歉意,一方面何夏今天喝的是双份的酒,吃饭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架不住何夏这么猛的喝酒方式,再看看仪表盘前放着的何夏送给他的袖扣,心里就更难受了。
      何夏揉了揉眼睛,说:“不算麻醉吧,就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这股无名的劲儿上来,我就想用酒给它压下去,否则,我肯定会难受好几天......”
      话说着说着,学校就到了,徐秋白停了车,把何夏搀扶回他的家,给他擦了擦嘴,盖好被子,关上灯,确认他没事了,就关了大门,转身下楼。
      此时的何夏并没有睡着,只是全身被酒精麻痹得毫无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他不断地努力回想着自己心里这股子无名的劲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想了一下,他觉得应该是从和着同学们一起起哄徐秋白收礼物的时候开始吧,可是这个礼物又不是自己送的,怎么......不知想到什么时候,何夏已经睡着了,轻微胸脯的起伏,伴着窗外浅浅的路灯,倒映衬着屋里格外地寂静。
      (本章完)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进入冬天,学校准备给家属区供暖,可这个时候,何夏家的暖气片却在何夏外出的时候漏水了,等何夏回来,他家基本成了泽国。他=给卢丰打电话让他来和自己一起抢救乐谱。乐谱全部放到卢丰家后,何夏站在校门口招租的小广告前站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秋白站在他后面,请他去他家住,在没有更好解决办法的此刻,何夏答应了,到了徐秋白家后,何夏向徐秋白提出了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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