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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筹划 ...

  •   第二天早上。
      何夏一边睁开眼睛,一边想抬手去揉揉自己昨晚被酒精和欲望侵蚀的布满血丝的双眼,结果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徐秋白死死按住,他回头一看,徐秋白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时不时的打着呼噜。他回想着徐秋白昨晚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似地折腾了自己一夜,害得自己一晚上没睡好,他倒睡得安稳......想到这里,何夏拿胳膊肘怼了怼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睡觉的徐秋白:“哎,哎,醒醒,醒醒嘿......”
      “别闹,宝贝,再睡一会儿啊。”徐秋白眼睛也不睁,喃喃到。
      “行,不醒是吧?”何夏嘟囔了一句,屈腿对着徐秋白的小小徐就是一脚,徐秋白疼得“哎哟”一声,顿时睡意全无,他松开了抱着何夏的手,一边揉着小小徐,一边一脸痛苦地说:“你干嘛啊,宝贝,疼死我了。”
      “得了得了,别装了,有那么疼吗,我可还没使劲儿呢。”何夏一脸鄙视地对徐秋白说,“昨天晚上我比这疼多了我也没说啥,哼。”
      “昨儿晚上疼啊,”徐秋白小声地在何夏耳边说,“我记得昨晚某人□□的样子可不像是疼出来的啊。”
      “你,”何夏被徐秋白调戏得脸都红了,他憋了半天,说,“懒得理你。”接着转过身去,把头蒙进被子里,不理会徐秋白那得了便宜还卖骚的样子。
      “喂,喂,生气啦?”徐秋白隔着被子推着何夏,“小心闷死啊。”
      “闷死了也比让你弄死强。”何夏隔着被子说,这话虽然说得狠,但是字里行间明明就是带了一种害羞的感觉。
      徐秋白特别熟悉何夏的这个套路,他把被子往下移了点,把何夏的脑袋往上拽了拽,此时的何夏的脑袋就跟个土拨鼠似地漏在外面,徐秋白揉着他的脸,对他说:“媳妇儿,你真生气啦?”
      “滚开,谁是你媳妇儿,”何夏嗔怒到,“昨晚被你弄得疼都疼死了,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说完,他又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亲爱的,哎呀,我错了嘛,”徐秋白摇着何夏,“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那简单,”何夏又露出了他那跟土拨鼠似的脑袋,一脸坏笑地对徐秋白说,“昨晚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完事了我就原谅你。”
      “你要上我?”徐秋白惊讶到。
      “嗯哼,有问题吗?”何夏淡定地说到。
      “不行不行,”徐秋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比你大,是老师,又是你哥,你怎么能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不行不行。”
      “不行是吧,”何夏呵呵一笑,“那原谅的事儿再说吧。”说完,收起笑容,把脑袋继续蒙在被子里,不理徐秋白。
      何夏继续瘫在床上,徐秋白也不说话,搂着何夏,让何夏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过了一会儿,他对何夏说:“宝贝儿,你先歇会儿,我去洗个澡给你做点吃的,一会儿我做饭的时候,你就去洗澡啊。”
      何夏点了点头,徐秋白亲吻了他的脑门一下,就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何夏盖着被子,拽着被角,回忆着从昨天两人去相亲、吵架,再到徐秋白把这半年多的“心机”历程和盘托出,紧接着就是......想到这里,何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内心回忆了一下徐秋白昨晚的怒吼以及对自己吃醋的解释,他突然觉得,徐秋白真是个聪明人,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小心思居然被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原因,其实在那一瞬间,他才突然明白,徐秋白为了追求他,先是排练的时候使出激将法,再到后来不断地给他织着温柔的陷井,让他一步步走入这个陷井无法自拔......想来这些小心机虽然当时令人气愤,但是过后,却怎么也气愤不起来,相反,突然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何夏笑了一下,他觉得徐秋白为了追到他而花了那么多心思,他甚至觉得徐秋白有点可爱。
      正在这时,徐秋白进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儿对何夏说:“赶紧去洗个澡啊,我去做饭,随便吃两口。”
      何夏就这样被徐秋白赶去了卫生间,他一边洗澡一边听着厨房里徐秋白做饭出的锅碗瓢盆的声音一边洗澡,他甚至在想:“徐秋白,缘分纠葛你我能在一起,不管能走多远,我必定好好珍惜你。”
      洗完澡,换完了衣服,何夏到了客厅,他发现徐秋白早就坐到桌子前,桌子上摆了两个盘,盘里分别摆了一个三明治,一份白灼西兰花,还有一个爱心形状的煎蛋,盘子旁边还摆了两个碗,碗里分别盛满了牛奶和麦片。
      何夏伸手拿了个勺子就去舀碗里的牛奶麦片,徐秋白也解开围裙,咬着三明治,时不时地喝一口碗里的麦片,何夏看着徐秋白吃饭的样子,突然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徐秋白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问何夏。
      “秋白,我在想,你到底有几副面孔?”何夏一边切着煎蛋一边说。
      “什么几幅面孔?”徐秋白显然没明白何夏这话的意思。
      “呐,你看......”何夏一边说一边数,“刚开始排练的时候你对我嘴贱讽刺我算一副面孔、后来和我斗琴咬紧牙关打死不让算一副面孔、给学生上课不苟言笑算一幅面孔,因为陆茜茜的表白朝我发火算一幅面孔、在我爸面前劝我回去过年那副挨打样儿算一副面孔、在大连故意弄丢我内裤算是一副面孔、我给笑笑两千块钱堕胎你揍我时候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算一幅面孔、你昨晚向我表白那副流氓样儿算一幅面孔、和我那个时候禽兽的样子算一幅面孔、刚才你吃东西那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算一幅面孔,你这十几副面孔,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这个简单啊,加一块儿就是了,”徐秋白笑了笑,“人本来就是个复杂的动物,芸芸众生,可能只能了解我其中一二,但是恭喜你,你能看到全部。”
      “天呐,全部,”何夏故作停顿,“你是怎么想的啊,这么多面孔都是一个身体的,啧啧啧,不是精神错乱,就是变态。”
      “变态?你不是挺喜欢我这个变态的吗?”徐秋白喝完了碗里的牛奶麦片,故意看着何夏,“否则某些人怎么会吃醋,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和我...那什么。”
      “你,哼,”何夏故意嗔怒到,“小爷早晚要整回来的,吃饭吃饭。”
      “先别吃了,跟你商量个事儿,”徐秋白收起了他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咱俩用钱超过一千块钱要跟对方商量吗?”
      “怎么不记得,”何夏哼了一声,“记不得你这句话也记得你那顿打,怎么了?”
      “我,我想开个酒吧。”徐秋白说。
      “酒吧?在哪儿开?”何夏问到。
      “就在咱们学校门口不远的北土城交叉路那儿的小商圈啊,那儿离学校近,又是这附近的核心地带,人流量我都看过了,绝对没问题,而且最近那儿的一楼有三个铺面正要盘出去呢,打通了隔离墙有五百平米...”
      “等会儿,”何夏伸手去摸了摸徐秋白的额头,“也不烧啊,哎你是不是糊涂了,你知道那个商圈的铺面多贵吗?三个铺面连着的,光转让费就得四十万,加上水电装修、人工成本、酒水饮品什么的,前期至少要一百五十万,你算过帐没有?”
      “我准备投两百万,你看怎么样?”徐秋白淡定地说。
      “两百万?”何夏愣住了,“你哪儿来的钱?”
      “回国以后我自己挣的啊。”徐秋白淡定地说,虽然他没说实话,但是他依旧是装地淡定从容。
      “徐秋白!”何夏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严肃地对徐秋白说,“你别骗我了,你虽然是个海归博士,但是说穿了你现在就是个拉琴的教书匠,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你的外块多少我不是不清楚,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两百万?你当我是傻子吗?老实交代,钱哪儿来的?”
      徐秋白摸了摸兜里何砚宇给自己的卡,他绝对不能跟何夏说这钱是何砚宇给的,他明白这是何夏的底线,他对何夏说:“好吧,这钱确实不是我挣的,但是这钱绝对干净,只是我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请你相信我,我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何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上次为了两千快钱你把我揍成那样了,今天可是两百万,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就冲进了厨房。
      还没等徐秋白反应过来,何夏又气冲冲地冲了回来,徐秋白看见何夏坐在位置上嘟囔个嘴,便问他:“你,你怎么了?”
      “徐秋白,”何夏问到,“你上次揍完我为什么不买个新的擀面杖?”
      “哈哈哈哈,”徐秋白拍着大腿直乐,“原来你是去找擀面杖了啊哈哈哈,我早防着你这手所以我一直没买新的我的傻小媳妇儿。”
      “谁是你小媳妇儿?”何夏伸手揪着徐秋白的耳朵,怒到,“我可是个爷们,是你的二少爷,什么小媳妇儿,要是被第三个人听见了小爷非把你舌头剁了下酒。”
      “好啦好啦,”徐秋白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跟何夏说,“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弟弟,关起门来,你就是我媳妇儿,让我好好伺候的媳妇儿。”
      “切。”何夏虽然嘟囔了一下,但是也拿徐秋白没招,就默许了。
      “正经的,”徐秋白说,“下午你陪我去交钱签合同吧,顺便看看怎么装修,我想把这个酒吧做成咱俩的产业,以后即使离开音乐这个行业,也还能养得起咱们自己。”
      “行,这个没问题,不过下午看合同的时候,你一定要让我先看,合同里有些字眼小心是陷井,我看完之前你先别说话,我点头了你再签。”何夏说。
      “好,没问题。”徐秋白说。
      “还有,这酒吧你打算叫什么名字?”何夏问到。
      “Double X。”徐秋白说。
      “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何夏问到。
      “先不告诉你,只告诉你一点,你过生日那天我打算开张。”徐秋白笑了笑。
      “六月开张?不到四个月了啊。”何夏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想着现在刚好三月下旬,自己的生日是在六月十五号,满打满算不超过三个半月的时间,因此,他不敢确定这几个月一定能把装修搞定。
      “所以啊,咱们一切得赶快了,别吃了走吧。”
      徐秋白把何夏拽到停车场,两人上了车,徐秋白开车出了学校,往北土城交叉路开去。
      北土城岔路口离学校确实不远,徐秋白一脚油门踩到底还没来得及就到了。
      何夏等徐秋白停好了车,两人一起下了车。下了车,三个连着的空铺面非常抢眼地映入了何夏的眼帘,这三个铺面的落地窗上都贴着“旺铺转租”四个字,徐秋白径直带着何夏从旁边的楼梯走进了一个楼道,通过楼道又走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口。
      徐秋白敲了敲门,趁着还没人开门的时候,何夏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门,门上赫然贴着“招租办公室”五个大字。没等何夏看看周围的环境,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西装裙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一脸笑容地说:“徐先生,请进,我们一直在等您。”
      徐秋白和何夏进了办公室,徐秋白坐下后,指了指身边的何夏,说:“这是我一个小兄弟,他想帮我看看这个铺面。”
      “啊,好的,欢迎欢迎,”中年妇女说到,“我是咱们商圈招租办公室主任,我姓王。咱们商圈的铺面转租的转让费都是由我们办公室帮业主代收的。”
      “王主任,您好,能给我看看合同吗?”何夏并不理中年妇女的废话,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
      “啊,好,您稍等。”中年妇女显然没有想到何夏会这么直接,去拿合同的时候身形显然有点犹豫。
      趁着中年妇女去拿合同的时候,何夏对徐秋白耳语到:“一会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别说话,一切都交给我。”
      徐秋白点了点头,说话间中年妇女已经把合同拿来了,对何夏说:“先生,这是要和徐先生签订的一式三份的正规合同,您看看。”
      何夏接过中年妇女递的合同,并没有翻开看,而是拿在手里,对中年妇女说:“王主任,带我们去看看铺面吧。”
      “好的,二位,随我来。”
      徐秋白与何夏跟着中年妇女就下了楼,来到铺面前,中年妇女打开了其中个铺面的门,带着何夏和徐秋白就进了铺面,并打开了灯,铺面里之前的承租人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搬空了,就剩了四面灰色的墙。也许是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一踏脚就激起一捧灰尘,乱飞的灰尘呛得鼻子本来就不好的何夏咳嗽了好几声。
      中年妇女介绍到:“这三个铺面徐先生之前都看过了,我再跟你介绍一下,这三个铺面都是属于一家老板的,所以要一起租下来打通也都是没有问题的,每个铺面都单独带有卫生间,所以要做成酒吧或者咖啡厅都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个层高有六米,完全可以隔成两层楼,相当于使用面积翻了一倍,而且我听徐先生说,这个铺面是拿来做酒吧的,这样的话,完全可以扩大一定的使用面积,翻台率和客流量也都可以保证。”
      “这个倒是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剩下两个铺面吧。”何夏还是一脸普通的微笑,这微笑让中年妇女和徐秋白都猜不到他的底线在哪儿。
      剩下两个铺面也都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就是最后一个铺面,因为毗邻马路,外观又是被设计成了一个城堡塔楼的样子,所以层高比之前两个六米层高的铺面高了两米左右。看完了所有的铺面,回到了办公室,中年妇女对何夏和徐秋白说:“怎么样,您二位还满意么?”
      “转让费多少?租金是多少?”何夏还是单刀直入地问着中年妇女。
      “转让费每个铺面是十五万,但是看徐先生来过很多次,也是诚心想要,业主说可以降到每个铺面十万,租金的话是每平米每月是一百二十块钱,三个铺面一起的话就是每个月三万六的租金,押一个月付一年......”
      没等中年妇女把话说完,何夏直接说:“这三个铺面卖吗?我买了。”
      这话把徐秋白吓了一跳,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徐秋白对何夏小声说:“你疯了,这得多贵啊?”
      何夏不理会徐秋白,对中年妇女说:“这铺面卖吗?”
      “额,卖是可以卖,不过,”中年妇女顿了一下,“不过我可做不了主,业主交待过,有人要买铺面的话一定要跟他说他亲自过来谈,这样,您稍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好,我们等着。”何夏说。
      中年妇女当着他们的面儿拿起座机就拨了一个电话然后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对徐秋白和何夏说:“业主就住这附近,他马上就来,您二位稍等。”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中年妇女开了门,只见一个近四十岁略微秃顶穿着休闲西装的男士走了进来,中年妇女赶忙对这个中年男人说:“您好,就是这两位先生想买您的铺面。”
      “二位好,幸会幸会。”中年男人有礼貌地跟徐秋白和何夏握了握手,三人坐在沙发上,中年男人说:“这个铺面是我早些年买下来的,在你们之前,一个是开火锅店、一个是开咖啡厅的,还有一个是做美容的,不过开的时间都不长,不过这三个铺面的地理位置还不错,所以你们要买,我很欢迎。”
      “你出个价吧,先生。”何夏单刀直入地说。
      “一个平方七千五百块钱,这三个铺面打通了就是三百平米,所有过户手续包括完了二百二十五万。”中年男人说。
      “先生,六千块钱一平最高了。”何夏没等中年男人客气客气就直接地驳回了他的价格。
      “小伙子,”中年男人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价格,但是还是很客气地对何夏说,“你这价格也太低了,这个商圈里的铺面出售价格我算是最低的了。”
      “先生,恕我直言,”何夏说,“这个商圈我看过了,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远,交通、地理位置以及客流量都没有任何问题,这个铺面唯一的问题就是出在风水上。在风水命格上,处于十字路口或是丁字路口的铺面财运会被带走的,况且你这三个铺面的中间那个也不是处于蓄水处,连带着其他两个铺面也受到牵连。这就是为什么这三个铺面都做不长的原因,一般人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除非有办法破解这个命格。”
      “风水问题,我确实没想到,怪不得这铺面租了几个人也都没怎么开下去,”中年男人挠挠头,“那小伙子,你就不怕买了我这个铺面砸你手里吗?”
      “我家是干这个的,我自有办法破,”何夏自信地说,“所以,这个价格,六千块钱一平米不能再高了,您如果同意,咱们马上签合同,我全款到您账目上,所有的手续费由我出,如果您不同意,那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远一点的商圈,这个铺子,您就等着烂在手里吧。”
      说完何夏拍了拍徐秋白的肩膀,示意他走,徐秋白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中年男人拉住何夏的肩膀:“行,小伙子,你说的倒也有点理,行吧,六千块钱一平米我卖,一共一百八十万。”
      “王主任,起草合同吧,我们马上签。”何夏说。
      “好。”
      在又折腾了两个小时以后,何夏彻底搞定了合同,让徐秋白刷卡后,何夏和中年男人第二天拿着相关证件去办理过户手续,他和徐秋白便走出了这个商圈,坐上车,徐秋白并未直接开车,而是看着何夏,摸着他的手,感叹到:“何夏,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我只以为你会弹琴打过工,没想到风水学和商铺啥的你也门儿清啊。”
      “那必须的,小爷要不懂这些啊,几百万都得让你败完了。”何夏自豪地说。
      “哎不是,有个问题刚才我就想问你,只是你一直不让我开口,”徐秋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问到,“刚才说到风水的时候,你说你家是干这个的,有办法破解,可我干爹、你亲爹不是房地产商人吗?怎么,背地里还搞看相算命定风水那一套?”
      “我说秋白,你有没有点常识,”何夏说,“哪个房地产商人不得懂点儿风水,否则盖起来的楼全都烂尾了你赔啊?”
      “也是哈,”徐秋白挠了挠头,而后又拍了拍何夏的脑袋,“我媳妇儿就是厉害。”
      “你...”何夏故作生气,“还叫我媳妇儿,你舌头还想不想要了,少废话,开车回家,给小爷做饭去,这一下午唇枪舌剑的,小爷早饿了。”
      “得嘞,您坐好,出发了。”徐秋白一脚油门。
      ......
      第二天一大早,何夏和徐秋白如约来到了房管局,中年男人拿了所有的相关证件在等他们俩了,整个流程还好不复杂,一个上午也就办完了。
      出了房管局的大门,何夏和中年男人道别后,晃着钥匙对徐秋白说:“走吧,秋白,去看看商铺,待小爷去给你破破风水。”
      “何夏,”徐秋白和何夏一边往商铺那儿走,他一边对何夏说,“刚才我想在这三个商铺的产权上写你的名字,你为什么不同意?”
      “废话,那是你的钱,两百万,我可不是那种吃拿卡要占便宜的人,咱俩这关系,我帮你拿下商铺搞装修那是义不容辞的,可说到底是你的钱,我可不干那事儿。”何夏说。
      其实徐秋白这心里确实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他对何夏这两天帮他拿下铺面以及其他的帮助很感激,但是,这钱毕竟是何夏他爸何砚宇给的,他又不能告诉何夏,他在心里确实...挺纠结的。
      两人就这么地走到了商铺门口,何夏打开了中间那个商铺,两人进了商铺,何夏对徐秋白说:“蓄水之处,低洼聚财,但是这三个铺面都在一个水平线上,要想人为造成低洼,只能这样。”
      “哪样?”徐秋白一头雾水,对于他这种在国外生活了八年的留学海归来说,风水什么的他丝毫就没有接触过,对何夏讲的那些专业术语,他也只能半蒙半猜了。
      “咱们把商铺的墙打通了以后,把左右隔一个二楼出来,中间这个商铺就不隔了,用楼梯链接左右的二楼,这样就形成了一个V字型的低洼,最靠马路的那个商铺不是高了一截吗,咱俩可以隔一个小房间出来,这个房间万一咱俩喝多了不能开车,还能在这儿将就一个晚上,至于咱们现在在的这个商铺,是最中间的,到时候楼梯拐弯什么无法摆桌子设吧台的地方可以隔出来做储物间,你觉得如何?”
      徐秋白说:“可以,没问题,不过,这么改造得花多少钱,咱们还得雇人、水电装修进货的钱还没算呢。”
      徐秋白这么想其实是有道理的,何砚宇给了他三百万,他无论如何要留一百万给何夏应急,他手上又花出去了一百八十多万,现在可用的资金已经不到二十万了。
      何夏听闻徐秋白这话,他什么也没说,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到徐秋白手里:“拿着吧,这卡里是我从艺校开始打工、挣外快零零散散的一些钱,积攒到今天也有八十万了,咱俩可以拿这钱去应付一些前期的开支,就算你这酒吧,我入股了,当个小老板,你没意见吧?”
      “你,”徐秋白确实挺感动的,何夏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何夏拿出的这些钱,已经是他全部的积蓄了,可以看得出来,何夏确实是真心想帮他,想至此,徐秋白说,“我当然没意见,只是你为了咱这个酒吧,把你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了,万一,我说万一,这个酒吧开不下去了,你的钱......我多不好意思啊。”
      “这会儿不好意思啦,晚了,”何夏说,“你既然是我爸的干儿子,我的哥,那你这个产业我必须插一脚,而且,你虽然在伏特加的造诣上让我很佩服,但是国内的酒吧小爷我可是从沈阳混到山海,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儿,这一点要是没了我啊,你准赔死,还有这个风水问题,我要是没跟你过来看啊,你绝对也开不下去。所以说,我得插一脚,而且每天晚上,只要我没课,我就来酒吧当领班,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啊,就给我开点工资,如何?”
      “你还要什么工资啊,”徐秋白讪讪地笑着,“我都是你的了,这点儿工资你还要我出,怎么着,你眼里是不是只有这么点儿钱啊,媳妇儿。”
      “我告诉你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媳妇儿,小爷可是个东北爷们...”何夏显然对徐秋白这种金鱼记忆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
      “东北爷们,”徐秋白笑到,“东北爷们在山海市也不能算是地头蛇了吧,要论呆得时间长短,我肯定比你呆得时间长,所以说,东北爷们,在我这可不好使。”
      “不好使,那又怎么样?”何夏傲娇地撅了噘嘴,对徐秋白说。
      “那又怎么样?不怎么样,我要是把你怎么出了个好歹,我怎么跟我干爹交待啊?”徐秋白讪讪地说,“不过,这一早上了,光是你在动嘴皮子,我的嘴可是闲着呢,你都不打算赏我点什么吗?”
      “赏你什么?”何夏问。
      “赏我个你的吻啊。”徐秋白说完,不等何夏反应过来,就一把拉住何夏,把何夏搂在自己怀里,然后将自己温热的嘴唇贴到了何夏的嘴唇上。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徐秋白停了下来,他看着怀中的何夏,对何夏说:“谢谢二少爷赏的吻。”
      “既然我都赏你了,你不得报答我一下吗?”何夏一脸害羞地说。
      “报答你什么?大白天的,在这儿,你不会是要我上你吧,”徐秋白笑到,“不过,我没关系,来吧。”说完就要伸手去扒何夏的裤子。
      “你特么满脑子都是那事儿!”何夏挣脱了徐秋白,用力地朝小小徐那儿打了一下,生气地对徐秋白说,“小爷饿了,请小爷吃顿饭去。”
      “哦,这么点儿事儿啊,行,走吧,媳妇儿...”这三个字刚说出口,徐秋白就看见何夏怒目着他,他马上改口,“不不不,二少爷,小的嘴瓢了,马上伺候您用午膳。”
      “这还差不多,走吧。”何夏背着手,走出了铺面。
      (本章完)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徐秋白的酒吧终于开张了,一众好友都来捧场,何夏和徐秋白在各个桌前忙着招呼朋友们,忙得不亦乐乎,就在此时,陆茜茜也带着自己的好友来了,徐秋白尴尬之余还是礼貌地把陆茜茜和她的朋友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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