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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表白 ...

  •   车开到了音乐学院,徐秋白付了钱,几乎是把何夏拽回了家,从音乐学院门口到自己家里,虽然何夏挣扎过,但是徐秋白却不跟他说话、也不理会他,直接拽着何夏走。
      开了门,徐秋白没等何夏有一口喘气的机会,直接一把把何夏拖到了卧室,按在墙上,对何夏说:“你给我说实话,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极力地推销我?是不是认为我没人要了?啊,说话,说话!”
      何夏的肩膀被徐秋白这股力气按得生疼,他吼到:“你有病是不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和沙老师确实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倒好,不领我情不说,还跟疯了似的胡乱咬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呵呵,”徐秋白带着一身酒气,盯着何夏,“沙辛那儿我不管,但是我问你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不想去相亲,只是因为是沙辛介绍的,我才不得不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你看你今天怎么做的,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我弟?”
      何夏想挣脱徐秋白按住他的手,无奈徐秋白把他按得死死的,基本上动不了,他挣扎也没有用,何夏索性摊在墙上,直接质问他:“徐秋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徐秋白冷笑到,“你问我什么意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个放不下而且牵挂的人,是不是,是不是!”
      何夏被徐秋白带着酒气的嘶吼震得耳朵有点发懵,他也厉声对徐秋白说:“对啊,是啊,可那又怎么样,你再牵挂,她会出现在你身边吗?她会和你在一起吗?结果是什么,到现在你所谓牵挂的那个人都没有再出现过,你觉得你等一个这样浪费你青春浪费你年华的人值得吗?”
      话音刚落,徐秋白抬手就甩了何夏一个耳光,并恶狠狠地对何夏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嗯?我告诉你,这个人你不但见过,而且对他还很熟悉!”
      “你发什么神经!”何夏被徐秋白这一耳光打得怒火中烧,他不明白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他冲徐秋白吼到,“你又打我,你一天不打人你不过瘾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个人我根本就没见过、不认识,再说了,就算是她出现了我也不想认识她,虽然我不知道能让你牵挂成这样的人是谁,但是,吊着你的胃口却不给你一个结果的人绝对是个贱人,贱到骨子里,认为耍人很好玩很有成就感,这种人......”
      话还没说完,何夏又被扇了一个耳光,这回的耳光劲儿更大了,只见徐秋白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睛里冒出的血光着实有点吓人,徐秋白恶狠狠地对何夏说:“你特么有什么资格这么作贱你自己?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自己,你问过我了吗?问过我了吗?”
      徐秋白虽然越吼越大声,但是他说的话让何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对徐秋白质问到:“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我作贱自己?我骂自己?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说啊!说啊!”
      “哼,说就说,”徐秋白冷笑到,“何夏,你有没有觉得,从你认识我开始,咱俩之间就不断地发生了很多巧合?”
      “对啊,”何夏一回想,确实,两人发生了巧合不止一次,但是他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质问到:“确实有很多巧合,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特么放开我!”
      说着,何夏就要去掰徐秋白摁住自己的手,徐秋白使劲把何夏的手甩开,冷笑了一声,对何夏说:“哼,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巧合,有可能就根本不是巧合?”
      “你什么意思,徐秋白,你要还是个带把的爷们,你就别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小爷没工夫跟你这耗着,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何夏怒到。
      “说就说,我一件一件地跟你说,”徐秋白带着醉意盯着何夏,那浑身散发的酒气就快冲破胸膛、喷薄而出,他死盯着何夏的脸,对何夏说,“你家漏水完了以后,你在看租房信息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我出现得太及时了?”
      “没觉得,哎不是,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何夏一边生徐秋白的气,一边不明就里。
      “没觉得哼,那我问你,”徐秋白继续按着何夏,用他那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何夏,“演完《天鹅湖》,你到我家喝酒的第二天,你醒来以后就没觉得,你兜里少了点儿什么吗?”
      “钥匙啊,我家门的钥匙,是不是掉你家了?赶紧还给我!妈蛋!”何夏对徐秋白怒到。
      “我说你真是个傻子,”徐秋白一脸嘲讽地冷笑到,“如果掉我家了,我是怎么把你扶进门给你盖上被子的?”
      “那...你特么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何夏被徐秋白这故弄玄虚的态度弄得发怒了。
      “不急,还有,我过生日那天你替我喝了很多酒,我把你扶回去,却没问你要钥匙开门,你都没想过为什么吗?”徐秋白继续带着酒气和冷笑问着何夏。
      “你特么赶紧说,不把话说清楚我特么砍死你!”何夏彻底被徐秋白这接连几句夺命连环问给点炸了。
      徐秋白却并未直接回答何夏,而是继续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在你家漏水以后让你来家里住你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你会说水龙头没有热水?”
      何夏每次的质问只会换来徐秋白冷冷地抛出的新问题,他脑容量容不得他想这些,他对徐秋白哼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口气说完,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拖拖拉拉,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想一口气听完是吧,我满足你。”徐秋白说完一个字脸就朝前凑一下,直到快凑到何夏的脸上才停止,他继续带着冷笑说到,“你洗完澡出来想进卧室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我告诉你是我不小心顺手锁上的是不是?还有,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对不对?咱俩圣诞节去摘菜完了你帮我排土我说你拍我屁股耍流氓的时候你是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屁股上会那么多土还笑我坐土里生根发芽了是不是?还有,陆茜茜托你给我送礼物并且表白你告诉我了以后我直接把文件包甩你脸上让你破相了你记得吧?陆茜茜事件后我让你喝了杯酒第二天你发现我睡床上还抱着你是不是?回沈阳的前一天我和你散步,我说出了你想说的野旷天低,我说是我翻你本子发现的这句话你就没觉得奇怪吗?还有,咱在大连的时候在海边玩儿,你摔海里去了,回屋洗完澡你发现你没带内裤袜子什么的,还是我给你我的,你还有印象吗?还有,回来了以后,我听你说你借钱给前女友打胎以后狠狠地揍了你一顿,你就不问问是为什么?还有今天相亲,你是为了我好极力推销我,可是我丝毫不领情,这所有的一切,你都不想想发生了什么?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吗?啊!”
      “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故意的。”何夏听完了徐秋白连珠炮似的问题,他隐约有一丝不安。是的,对何夏来说,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么多,都认为只是偶然发生的小概率事件,但是对于徐秋白今天这么集中地发问,而且又是在相亲之后莫名其妙地发火,凭着他敏锐的直觉他才反应过来,一定是徐秋白搞得鬼。
      “哼,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我的笨蛋弟弟。”徐秋白带着酒气,邪魅地看着何夏说。他周身不断攀升的体温像是要煮沸屋内的空气,他看着反应过来、怒视着他却无能为力的何夏,他冷冷而又邪恶地说:“没错,这一切都是我故意的,从第一次排《天鹅湖》你差点迟到开始,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徐秋白我告诉你!”何夏潜意识里意识到自己被徐秋白耍了,他怒吼到,“你现在不说也不行了,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对我动过多少手脚,否则你放开我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好,我的笨蛋弟弟,我现在就跟你老实交代,你听好了,”徐秋白继续他那邪恶地冷笑,“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排《天鹅湖》你差点迟到还不断冒泡的时候,排练完了散场的时候我就叫住了你,并且跟你说了很多话,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注意到你,就意识到你注定是我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一环。沙辛跟我说过你爱喝酒,所以我跟你打那个赌,其实以你的专业水平要不出错会很容易,所以你一定会赢。演出完的那天,我故意在琴房门口等你,就是知道你们竖琴专业的演出完后第一件事一定是回琴房去放琴,然后把你带到我家,跟你喝了很多酒,又跟你斗琴,其实我那是故意跟你打了个平手,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喝得不省人事,我好有机会送你回去。”
      “然后呢,你给我解释一下钥匙去哪儿了?到底怎么回事?”何夏虽然愤怒值不断地攀升,但是他已经声嘶力竭,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看着徐秋白几乎贴着他脸的眼睛,怒骂到。
      “别急,接下来就说到钥匙的事了,”徐秋白摸了摸何夏的下巴,何夏拧过头去想甩开徐秋白的手,徐秋白捏着他的下巴把何夏的脸转了回来,他捏着何夏的下巴,冷眼看着他,“你喝多了,我扶你回你家,我趁机在你兜里偷了你的钥匙,然后把你放在床上,把酒放在床头,然后我退出卧室,到了你的冰箱前,打开你冰箱的冷藏室和冷冻室里里外外地翻了一圈,发现你冰箱里放的有炸好的小黄鱼、冷冻的墨斗和鸡架以及一盒皮蛋和切好的瘦肉丁,我就断定作为沈阳人的你一定是对这些食物情有独钟,所以我才在这之后,不断地‘无意识’地给你做你爱吃的菜,怎么样,我聪明吧,啊,笨蛋弟弟。”
      “继续。”何夏已经没有力气吼徐秋白了,他用及其愤怒地眼神死盯着徐秋白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好,继续,”徐秋白说,“回到你家的漏水事件吧,你知道我是音乐学院的教师子弟吧,所以一般学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比你们会先知道几天。在学校正式张贴供暖测水时间之前我就知道了,于是在测水前一天,我就掐准了你不在家的时间,拿我偷的钥匙打开了你家的门,拿工具破坏掉了你家所有的供暖阀门,目的就是要让你家漏水,没办法住人,然后我再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制造巧合出现,然后借机让你来我家住。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怕留下我的脚印,我专门在你的鞋柜里换了你的鞋进屋搞破坏的,怎么样,我聪明吧。”
      “哦,我明白了,”何夏愤怒地喘着粗气,“那天修阀门的修理工跟我说阀门是人为拧松的,我当是还没太在意,门口地毯上的脚印我也以为是我自己的,原来居然是你搞得破坏,那个脚印,也是你留下的对不对!”
      “对,你越来越聪明了,笨蛋弟弟,”徐秋白继续贴着何夏的脸,和何夏对视着,“后来见你和卢丰先后从你家出来以后我就猜到你肯定会去找其他房子住,所以,我就一路跟着你,果不其然你在看租房信息,于是这个时候我出现了。经过我一段花言巧语,果然就把你骗到我家了。虽然我故意不开热水器,故意在你进屋拿浴衣之前反锁了门,但是那都是我故意在调戏你。”
      “你跟我解释解释,咱俩摘菜的时候你屁股上的土是怎么回事?还有,陆茜茜托我给你送礼物你让我破相是怎么回事?回沈阳的前一天你说出了我那句就在嘴边的话是怎么回事?去大连玩儿的时候我落水以后换内裤的时候我的内裤不见了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解释清楚!”其实何夏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徐秋白搞得鬼,但是他仍然希望能从徐秋白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因为他不愿意相信,徐秋白把所有的心机都用到自己身上。
      “你问的这些归根结底都是四个字‘我故意的’,不敢相信吧,你是不是不敢相信朝夕相处把你当弟弟的徐秋白居然能对你做的出这种事?”徐秋白盯着何夏,何夏拧过头去,已经不愿意再看徐秋白了,徐秋白继续说,“摘菜的时候,我身上我屁股上的土那都是我故意蹭的,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帮我拍拍土;我看到了陆茜茜的礼物以后甩了你一脸的文件包让你破相这个确实不是故意的,后面跟你道歉也是真诚的,但是晚上逼你和那杯酒,那是我临时故意起的心,包括第二天早上,你看到的被子上的呕吐物都是我故意留下让你看到的,目的就是想进一步接近你;后来的野旷天低、大连落水以及你的内裤不翼而飞都是我故意的,目的就是让你能用我的东西,能让我在你面前展现我不为人知的一面。”
      徐秋白顿了一下,脸上带有成就感和邪魅地表情对何夏说:“话说到这儿,我的解释也解释完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的笨蛋弟弟?”
      “为什么?”何夏沉默了半天,低声地问到。
      “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徐秋白故意不接话茬,“什么为什么?”
      何夏突然爆发了,他用力推开徐秋白的手,指着徐秋白怒吼到:“什么为什么?你少特么给我装。我告诉你,我和夏自认为从来没有做任何意见有愧于你徐秋白的事,我大哥常年不在国内,我一直拿你当我最亲的亲人,甚至比我爸都亲,可是你居然耍尽心机地对我,我就是想问问,我何夏哪点对不起你了,值得你这么费尽脑力和心机得来对我?”
      “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对不对?”徐秋白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接近何夏,何夏也慢慢后退,两人就这么进一步、退一步得退到了墙角,何夏双手向下向后扶着墙,喘着粗气,他对徐秋白说:“我知道什么?我又不愿意承认什么?我对你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隐瞒,不像你,满脑子机关算尽,我活得没你那么累!”
      “你坦荡?呵呵,”徐秋白冷笑到,“那我问你,我过生日那天你看到讲台上有女生送我礼物,你心里是不是有点不好受?否则晚上你怎么会喝那么多酒来麻痹自己?圣诞节那天陆茜茜把礼物送到了我家,你打开礼物的时候是不是心里酸酸的?陆茜茜托你帮忙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特别不好受?在你家剪窗花的时候你的手被剪刀割伤了,我给你吸血的时候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大脑放空了?在大连,晚上你非要看我捡的贝壳、我跟你讨论那事儿的时候,你难道不是一遍被我调戏心里一边高兴吗?后来你给了你前女友两千块钱我揍了你一顿后来我跟你道歉的时候,你什么话都没说,冲到厨房去给我做饭的时候心里想的什么,还有今天相亲的时候,你夸我的那些话每一句背后都带有十足的醋劲儿,这所有的点,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吗?”
      何夏听闻至此,震惊得已然说不出话了,他以为自己只是内心的活动,但是没想到,这些点全部被徐秋白看在眼里,一个都没有逃过徐秋白的眼睛,他不禁问到:“你瞎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徐秋白冷笑了一声,“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个人天生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所有的情绪,在我看来,都是拿大写加粗的楷体写到脸上了,就算你极力地想隐藏,你也瞒不过我。”
      何夏特别不想在这种被看穿了的情况下承认这一点,他反驳到:“你特么到底想说什么?”
      徐秋白不说话,抓过何夏的领子,对他低声但略带凶狠得说到:“老实告诉你,我确实把你当我亲弟弟,但是我以老师的身份认识你、以排练之名接近你、以兄弟之名照顾你保护你,你不是问我我牵挂、放不下的人是谁吗?那我告诉你,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是你!”
      何夏听着徐秋白低沉而又凶狠的声音说出了这段话,他生气到了极点,他对徐秋白怒吼到:“你特么有病吧,咱俩可都是爷们!我给你个机会,你把这句话给我咽回去。”
      “咽回去?我为什么要咽回去?我今天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打算往回收,其实你早就有感觉了是不是?否则我为什么那么多次对你动手脚你都不发火?嗯?否则每次有异性给我送礼物给我表白跟我相亲的时候,你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都是爷们,承认了又能怎么了?啊。”徐秋白摁住何夏的双手,低下头去,拿下巴勾着何夏的脸庞,一脸霸道的宠溺。
      何夏也不再反抗了,他眼角流出了泪水,嘴里的声音也由盛怒变成了抽泣,徐秋白看见何夏哭了,怜爱地对何夏说:“哟,宝贝,哭啦?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话音刚落,何夏使劲儿踹了徐秋白一脚,一边哭一边对徐秋白骂到:“徐秋白,耍人很好玩是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是你家,我滚!”
      他趁着徐秋白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一个起身,冲到卧室门口就要摔门而去,徐秋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抢先一步到了门口,一把把门按住,然后反锁,抓住何夏的领子,质问到:“怎么,又想离家出走?回到你那孤单寂寞的窝里去?”
      “你特么!”何夏怒骂到,“我数三声你给我撒开...”
      “不用了,你数到地球爆炸我也不会撒开的。”徐秋白拿双手撑住何夏脖子厉声质问到:“你是不是现在特别想骂我,特别想杀了我?特别后悔认识我!你是不是在想要是那天你没有去排《天鹅湖》也就不会认识我这么个小人了?你不是觉得我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是个对你耍尽一切心机的伪君子吗?那我告诉你,我还就是这样的人。”
      何夏激动的情绪已经让他不能控制自己了,下意识地抬手给了徐秋白一个耳光。
      徐秋白挨了这一下,他停止了亲吻,对何夏说:“何夏,你的软刀子下得太狠了。”
      “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软刀子了?”何夏怒到。
      “什么时候?呵呵,你每次在小细节上欲拒还迎的吃醋虽然不明显,但是配上你的脸你的表情已经是足够的勾人了,就是你勾得我一步一步上了你的贼船,又装作不经意一步一步把我吃的死死的,现在你跟我说什么我们俩都是爷们,都是爷们怎么了?老子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就特么想上你。你把老子吃得这么紧、这么死,到头来你丫想跑?我特么告诉你,别做梦了,这辈子只要我徐秋白活着一天,你丫就别想跑!我特么现在就上了你!”
      说完,趁着酒劲儿,徐秋白解开自己的衬衣,就要来撕扯何夏的衣服,何夏一边挣扎一边怒吼,又再次给了徐秋白一脚。
      徐秋白疼得龇牙咧嘴的,反手给了何夏一个耳光,对他低声但是恶狠狠地说到:“我告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徐秋白,你个变态,你给我撒开,我要弄死你!”何夏一边挣扎一边怒骂到。
      “家里不够大吗?还不够你弄死我的吗?”徐秋白一把卡住何夏的下巴,一边问:“何夏,你问问你的内心,你真的没有一点儿喜欢我吗?”
      何夏愣住了,经徐秋白一分析自己的内心,他确实不知道怎么跟徐秋白说,甚至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潜移默化地喜欢上徐秋白了,他想到自己此前数次的吃醋和嫉妒以及和徐秋白的种种,他没有办法立刻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越想,越流泪,虽然没有嚎啕大哭,但是眼角的泪腺就跟开闸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着眼泪,也不知道这眼泪里包括了多少复杂的感情。
      徐秋白趁何夏放空的时候,再度地吻住了何夏的嘴唇,身体周遭混合着酒精的气息和空气逐渐积累,这回,何夏没有再反抗。
      ......

      ......
      (本章完)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第二天早上醒来,徐秋白看着身边熟睡的何夏,忍不住亲吻了他一下,便去厨房给他做早餐。吃早饭的时候徐秋白对何夏说学校旁边有一个铺面要转让,自己想把它盘下来开酒吧。何夏问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徐秋白说是自己存的,并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和何夏轮流照顾酒吧,何夏虽然不知道徐秋白哪儿一下子来这么多钱,但是爱喝酒的他有一个自己的酒吧也还不错,就答应了,于是便兴奋地和徐秋白讨论着酒吧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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