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
八岁那天的爱丽丝仿佛是一次终结，此后，布鲁西有整整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再有什么历险记。
太过平静，又让人怀疑平静之中孕育着什么灾难。
但是布鲁西并不在意，他没有什么同龄人伙伴，托马斯和玛莎也不会把他和其他什么人作为对比，布鲁西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
普通的梦和爱丽丝。
爱丽丝不过只是个异常真实的梦境罢了。
布鲁西觉得那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他也不会去思考，没有人会去在意自己什么时候会做什么样的梦，不是么？
和自己的父母交流一些他梦里遇到的故事，让他们的交流变得充实起来，每个孩子都会想象自己长大以后会怎么样，而布鲁西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以去体验，去感受。
“虽然只有一点点时间，但我有点喜欢那个未来。”布鲁西认为。
不过，那只是梦而已。
当然，布鲁西弄懂了MR.BIG和滴水兽的区别，因为，梦不总是对的。
古哥谭特有的滴水兽和扩建后的哥谭中心的MR.BIG区别相当之大，不论是滴水兽还是MR.BIG都不适合建一个尖顶的房子，但是托马斯还是给每个滴水兽和MR.BIG上挂了一个小蝙蝠。
“如果不都是对的，那，我是不是就没有儿子了。”布鲁西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悲伤有一盘小甜饼那么大。
“迪克，杰森……”托马斯默念了两遍自己可能的未来孙子的名字，还没评价什么就被玛莎一巴掌拍下，晃出脑袋里的黄色废料。
“Lucy还有很久很久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玛莎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自家宝贝突如其来的悲伤。
“我想早点遇到他们。”布鲁西觉得自己的儿子们那么好，为什么不能早点在一起。
看到想儿子的九岁的布鲁西宝贝，托马斯和玛莎觉得，给自家宝贝找一个玩伴的计划迫在眉睫。
但是最后计划并没有成行，布鲁西拒绝了父母安排的联谊活动。
“我不喜欢他们。”
布鲁西接受的是来自家人完全的爱意，可以说，他完全被宠坏了。
任何的目的性都让他感觉厌恶。
不论是依附于韦恩家族的企业继承人，还是同为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不论是奉承还是利用，这都让布鲁西敬而远之。
玛莎和托马斯并没有强求，在世界日新月异的今天，即使同为哥谭市的建立者，由于韦恩家族和凯恩家族的结合，可以说，布鲁西会是他们这一代里，最为尊贵的存在，埃利奥特家族和科波特家族也隐隐以韦恩家族为首。
“那个托马斯讨厌我，我也讨厌他。”布鲁西说道，“我根本不想给他一个出自礼节的微笑。”这让他变成了一个虚伪的大人。
“但是Lucy做的很好。”玛莎按下隐隐的不安，布鲁西的微笑来得太过自然，仿佛戴在脸上的面具。
每个梦境都来得无声无息，当布鲁□□自醒来在韦恩大宅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只知道整个宅子都很安静，或许无法描述出那种让人心慌的寂静，但是布鲁西感觉到了不安。
“阿福。”布鲁西甚至没有敢高声叫人，但是老管家很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早安，老爷。”阿福安安静静地在一旁服侍，虽然只是如此，也让布鲁西安心不少。
布鲁西注意到自己并没有长大多少，他也知道了爸爸妈妈现在不在，他的四只罗宾也不在，但是他多了一只戒指！
当目可见地绿色物质帮他拿来椅子的时候，布鲁西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戒指上。他能创造出自己想要的玩具，他甚至给自己造了一个小型蝙蝠车！
这是一个相当美妙的爱丽丝，它让布鲁西都舍不得睡着，虽然最后布鲁西仍旧抵挡不住睡梦的侵袭。
“我能做到我想做的任何事情，简直太棒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再沉稳的孩子醒来时都想给父母分享喜悦，布鲁西宝贝儿更是如此。
或许是玛莎曾经告诉他的，和爸爸妈妈分享自己的爱丽丝。
又或许，分享是一个孩子最乐于做的事情。
“那Lucy喜欢那样吗？”玛莎并没有评价什么，她只是在布鲁西的炫耀告一段落之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喜欢！”这是每个孩子梦寐以求的能力，心想事成，“如果能不要总是绿色就好了。”
“没有十全十美的故事。”托马斯弹了弹布鲁西的额头，“这么有趣的事情玩了多久？”
“也没有多久，吃过早饭之后，阿福还给我送了一次小甜饼。”布鲁西比划了一下下，“一点都不久。”
大宅里令人心慌的寂静和来自身体的阴郁被布鲁西忽略了，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讲述，他已经是长大过的人了，大人总要学会自己承担。
“我们不可能永远护着他的，”玛莎一改以往的态度，“这些世界……太危险了。”
布鲁西在那个世界清醒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同位交换的时间里，在他们的世界里，那人却是实打实清醒了整整18个小时。
他自称绿灯侠，和半年前的蝙蝠侠完全不同，但是在蝙蝠侠所“预言”的未来里，有一个有着相同力量的绿灯侠。
“平行世界的发展自然可以大不相同，布鲁斯的危险一直存在着。”托马斯话倒是说得很理智，但是看着他手底下画的抽象图纸，玛莎决定视而不见。
但是无论如何，父母双亡这个设定怎么都跑不掉呢：）
“那你有办法了吗？”玛莎问道。
“我试图联系了我知道的超能力者，但是，你知道的，没有结果。”托马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图纸”，“他们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不止是从没有见过，美国魔法协会直言，时间和空间是魔法的禁区，每一个相关的魔法都将带来巨大的负面作用。修改时间线会带来世界的扭曲，世界被扭曲之后并没有复苏的能力，或许有，但是在古魔法书中所知道的那几个示例，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空间就更不用说了，跨越空间需要一种特殊的能量，并且，在每个空间之间都存在着未知的巨大力量，会将通过其中的任何东西撕成碎片。在已知的任何地球事件中，布鲁西的情况都不存在。
如果只是简单的灵魂互换，很多魔法都能达到这一点，但是灵魂和身体的适配度低也会造成各种后遗症。
在对布鲁西进行各种检查之后，一切显示，他的灵魂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布鲁西的灵魂强度远强过一般人，并且没有被削弱的迹象。
一切仿佛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危机感从未离开，整个哥谭有门路的人都知道了，韦恩家族正在进行对哥谭的大清洗，首当其冲的，是科波特家族的□□势力，纵使小科波特奥斯瓦尔德叫嚣着韦恩夫妻的不择手段，说着他们的懦弱，和科波特的无妄之灾。
然而依赖于托马斯制造的药剂、刚刚大病初愈的科波特家主却选择了接受这一事实，他禁足了自己的儿子，约束了自己的妻子，任由韦恩家族大刀阔斧地改造。
科波特家族的沉默与接受，让韦恩接下来的行动方便了很多，埃利奥特家族的产业本就缩水了不少，现任家主也极其本分，知道韦恩家的意图之后，双手奉上了自己处理不了的、势力盘根错节的多个产业。
哥谭，一直在改变。
不论父母的探讨如何，布鲁西依旧过得开开心心的。
按部就班地学习，时不时的爱丽丝奇遇记，但是布鲁西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这是让人心惊的学习进程，仿佛有些东西早已刻入灵魂，他要做的，只是熟悉他们。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