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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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对于自己加重的课业并没有什么怨言，事实上，对于从来没有正常上过学的孩子来说，布鲁西也不知道自己的课业杂得令人吃惊。
“这是最合适布鲁斯的学习量，”托马斯只是意思意思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你知道他有多聪明，我们只是加重了一点点工作，更多的，是调整。”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不能阻止一个母亲关心她的儿子。”玛莎在和自己的好友们喝下午茶，说是闲谈，更多地，是给各自的丈夫交换一点消息。
这种茶话会玛莎很少会出现，当然，必要时她也是会出席的，比如她出现得最频繁的时候是刚生下布鲁西和发现布鲁西异样的那段时间，那时候比起医生一句“还在正常范围之类”的话语，和一群生养过孩子的女人一起交流育儿经验更有效果。
韦恩家族自十八世纪就扎根于哥谭，然后和哥谭一起发展壮大，在中世纪的尖顶建筑间树立了一幢又一幢现代大楼，没有任何一个哥谭人生活在哥谭却能远离韦恩企业，你永远不知道韦恩建筑究竟占了哥谭多大的面积。
哥谭，是韦恩的领土。
所以玛莎的出现只是一个讯号，韦恩家族有了新的发展项目，他们在寻找合作伙伴，而在下一次的韦恩家的宴会上，他们会做出最终的选择，所有人趋之若鹜。
而他们的国王，现在正在实验室里蓬头垢面地做着研究。
小王子却在花园里无忧无虑……好吧，怎么可能。
布鲁西只是在忙完一天的学习之后，在花园里等着妈妈回家，然后和阿尔弗雷德说着自己的经历。
每个世界都能看到阿福这件事，是布鲁西保持镇静的最大原因，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陪自己长大的老人。
“我在爱丽丝里呆了半个月？”布鲁西十分惊讶，这是以往不曾发生的事情。
布鲁西知道自己有着超能力，虽然很鸡肋，连圣诞老人都不如，他甚至不会飞！
爱丽丝是布鲁西自己取的名字，这是某天晚上听到的睡前故事。而那天，是他的生日。
那晚是他第一次在爱丽丝里生活，他发现自己变成了玩具人！这可太惊奇了，他开着一辆玩具车到一个阴森森的地方，还有一个玩具阿福！他都没来得及说话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告诉了妈妈这个梦境，却被告知已经过了三天。
爱丽丝会时不时出现，但很多时候，布鲁西都是睡过去的。就算在爱丽丝中醒着，他也清醒不了多久，就很神奇，他有时候甚至在桥洞里睡着过，有时还会苏醒在雪地里。
“不过我在那里睡了好几次，”布鲁西很快就想通了，“但平常我只会醒一次。”
“少爷，夫人说今晚晚些回来，让您和老爷先吃晚饭。”老管家不会打扰自己的少爷做一些人生思考，但同样地，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小少爷错过醒着的任何一餐。
“我去叫爸爸！”布鲁西刚跑出房间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抱了起来，架到了脖子上。
“papa，”布鲁西对于这个动作驾轻就熟，“一起吃饭！”
“好啊。”托马斯对于布鲁西这声papa相当满意，玛莎教孩子的时候他不会插手，但是听着自家孩子一口一个Daddy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
他还记得布鲁西的第一句开口，好吧，叫的是“阿福”。
托马斯收获的第二句，当然对此玛莎有不同的看法。
“爸爸，”布鲁西蹬蹬腿，拉回了托马斯的注意力，“你最近在做什么。”
“给布鲁斯造战机啊，”和玛莎不同，托马斯并不在意告诉布鲁西自己的真实意图，“很帅气的。”
“是我在爱丽丝里开的那种吗？”布鲁西很多次在蝙蝠战机里醒来，但很多次都是被自动导航模式带回去，然后在路上睡过去。
“比那个还厉害，”托马斯吹嘘自己毫不脸红，“不过在那之前，布鲁斯你要先学会怎么驾驶。”
“没问题。”布鲁西亲了亲面前的头顶，“谢谢papa。”
“这可不算，”托马斯放下了自己的小王子，他怎么会让小王子主动的感激之吻送给自己的头顶，“来，这里。”
“不要。”布鲁西躲开了傻爸爸的索吻，不过很显然八岁的孩子是跑不过耍赖的傻大人的，在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傻爸爸终于如愿以偿。
又是一段珍贵的影像呢。拿着DV的老管家笑着叫自己的主人们吃晚饭，决定等会儿找客厅里的监控影像一起保存下来。
“玩得开心吗？”托马斯看着回家的妻子，笑着给她一个拥抱，“真是怀念啊，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你连澡都没洗？”玛莎推搡着面前的牛皮糖，“离我远点，你这个机油怪。”
“你不也是，”托马斯闻着妻子身上的硝烟味，“正是我一身机油，我们才能燃起大火，不是吗？”
“真的很明显吗？”玛莎蹙起了眉，“我没有用香水。”
“谁知道呢，”托马斯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我只知道，当年你是从硝烟中走来的，那个味道印在了我的脑袋里。”
“就像你的机油味一样？”玛莎哭笑不得，“那个味道不仅印在了你的灵魂上，还有你的身上？太臭了，我要去和Lucy睡。”
“嘿，我和Lucy你就不能都要吗？”托马斯显然知道自己的地位如何，“我和Lucy说好了，今晚我们一起睡，但是他醒来时我们一定在。”
“好吧。”玛莎无奈包容着面前这个退化成孩子的男人。
“你的味道让吊桥效应一次次应验，玛莎，”托马斯说道，“只要看到你，每一秒都是热恋。”
我觉得每个世界都对我如此仁慈，我们会死在同一个地方，一先一后，就算对不起布鲁斯，但我如此庆幸。
“尾巴被收干净了，”玛莎开始了他们的夫妻夜话，“我这边会继续查下去。”
“那就全部洗掉。”托马斯相当喜欢这个活动，“他们总要回忆一下惹怒韦恩的后果。”
“好吧。”玛莎顺着托马斯的力道，发现托马斯企图埋进自己的怀里，“我能插手吗？嘿，你当自己多大。”
“当然可以，谁都不能阻止一个母亲关心她的儿子。”托马斯笑道。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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