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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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布鲁西靠在医疗仓边上，向着进入蝙蝠洞的少年挥手。语气欢快得像白日里的哥谭宝贝，哦，不对，现在他面前的就是未来的哥谭宝贝。
“这是今天份的小甜饼。”杰森硬邦邦的口气完全吓不到八岁的未来哥谭宝贝，他正开心地享受着世界上最好吃的小甜饼 。
“最喜欢杰森啦。”布鲁西可不知道什么父亲的威严，鉴于在他醒来后所有人都把他当易碎品的情况下，布鲁西再次恢复到韦恩宝贝的团宠心态。
从来没有获得老蝙蝠如此认可的杰森，同手同脚坐到了椅子上，企图无视达米安的嗤笑。
“达米安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啦。”布鲁西揉了揉达米安的头发，舒服得又揉了两把：）
“父亲还有哪里难受吗？”提姆带来了热好的甜牛奶，迪克跟在一旁，穿着一件夜行衣。
“很累，又睡不着。”布鲁西叼着吸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但是不疼了——迪克，你巡逻回来了吗？那里是不是很好看，超棒的。”
“对，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哥谭有这么好看的地方。”迪克拿下了面具，“谢谢你，布鲁斯。”
“这可真奇怪，我应该会把它介绍给所有人的。”布鲁西递出了小甜饼，“没关系，迪克。工作辛苦啦，欢迎回来。”
“今天他的恢复怎么样，阿福。”提姆来到了蝙蝠洞的主操作台。
“很好，再过十三个小时老爷应该就能治疗完毕了。”老管家欣慰地说道，“或许我们应该感谢小丑和稻草人，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乖接受治疗的老爷了。”
“他是不要命了吗？”回想起检测报告内容的迪克，至今心有余悸。
“他睡着了，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全程陪着他。”达米安走了进来，而杰森跟在他身后。
“老爷认为他现在只有八岁，而达米安少爷您是最接近老爷年龄的同龄人了。”老管家动了动手指，把刚才蝙蝠一家的互动监控视频存进了一个文件。
“啊哈，八岁的老蝙蝠。”杰森扯起了嘴角。
“二少爷，再惹哭老爷的话您自己哄。”老管家的一句话让杰森闭了嘴，他宁可再面对一次小丑也不要面对哭泣的韦恩宝贝。
“那父亲能恢复记忆吗？”提姆问出了所有罗宾都关心的问题。
“理论上可以。”老管家看着躺在医疗仓的人影，“虽然我也是很怀念幼年的老爷的。”
这也许只是一个小插曲，再一次从医疗仓中醒来的蝙蝠侠恢复了原状，他不记得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却有了一些变化。
罗宾或许只是觉得蝙蝠侠变得温和了，但是老管家知道，那个消耗自己生命的老爷终于改变了。
那个停在八岁从未长大过的男孩，终于走出了那个巷子。
“阿福——”布鲁西醒来后发现自己又躺回了自己房间，还缩水了。
“宝贝儿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找妈妈，”玛莎走进了房间，“这样的话，妈妈很伤心的。”
“妈妈，你从农场回来了吗！”布鲁西也不管自己没有长大的现状了，他蹦下了床，抱着玛莎的腿企图把自己挂上去。
“Lucy，你又不穿鞋，”玛莎抱起了布鲁西，把他放回了床上，“我们的韦恩宝贝是不是有什么奇遇记？”
“嗯。”布鲁西猛点头。
“妈妈有一整天的时间听你讲，但是你现在应该做什么？”玛莎亲了亲布鲁西的额头。
“穿衣服，然后刷牙洗脸吃早餐。”布鲁西掰着手指，“我可以的，我在爱丽丝里都是自己做的，阿福帮了我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妈妈知道了，布鲁斯很厉害。”玛莎走出了房间，“但是我会让阿尔弗雷德在旁边看着，好吗？”
“好的。”布鲁西看着已经站在床边的老管家，“哇哦，阿福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在您叫我的时候。”不论什么时候，老管家总是波澜不惊的。
“布鲁斯怎么样了？”托马斯坐在餐桌上，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绕着餐桌打转的样子，沉声问道。
“我看不出什么问题，”玛莎瞥了自己丈夫一眼，“他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梦，亲爱的，就这几句话我们没法看出什么，起码Lucy早上叫阿福的情绪很好。”
“嘿，我没法淡定，”托马斯的食指不住地敲着桌子，“我只能陪我的儿子陪到八岁，他甚至还没过生日！”
“可现在那晚已经过去了，”玛莎依旧维持着自己的温柔妈妈形象，“指令也下去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会抓紧的，”托马斯听到楼上传来他的宝贝叽叽喳喳的声音，立刻打住了话头，“不过宝贝儿，这几天你可真辣。”
“爸爸妈妈！”布鲁西刚走到楼梯口就有些激动了，但是他激动得在下楼梯的第一个台阶就打滑了，然后被老管家从腋窝抱起。
好吧，新的一天新的惊吓。
韦恩家庭的聊天时间
“我有了四个儿子，他们都可好啦，”布鲁西啃着被老管家做大了一圈的小甜饼，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甜味儿，“杰森特别好，他会给我两份小甜饼，可是我每次只吃了一块就睡着了。”
突然伤心的韦恩宝贝.jpg
“迪克说，MR.BIG很好看，不过他们叫那个是滴水兽，”布鲁西有点疑惑，“MR.BIG不好听吗？”
“这是我建给你的，宝贝儿，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托马斯爸爸大手一挥，“你可以每天给他一个名字，要把名字刻上去吗？”
“不用吧，我想在上面的房子尖上挂一个蝙蝠。”布鲁西想起了装扮MR.BIG的新点子，“或者别的什么，我要给我所有的朋友介绍他，那里能看到最漂亮的哥谭。”
“当然。”托马斯爸爸在想那个MR.BIG上好像没有房子。
我家的两个傻男人.jpg
“爸爸妈妈，你们会去农场吗？”布鲁西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的奇遇记时，突然说道。
“每个人都会去的，Lucy。”玛莎搂住了小儿子，“但爸爸妈妈尽量拖延去那里的时间。”
“什么时候呢？”布鲁西有点生气地想问出一个时间，“爱丽丝里没有你们。”
“Lucy，当你去了农场，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在此之前的分开都是为了那一刻的永远，就像圣诞节一样，爸爸在圣诞节之前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圣诞树吗？”玛莎忽略了托马斯的抗议声，“这是必然的，但是你还不用想那么远，你得过五到六个这样的一辈子。”
八岁就是一辈子的布鲁西点了点头，这样的时间确实很久了。
死亡这样的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你知道这样不行的，玛莎。”托马斯确认布鲁斯已经开始上课之后，和自己的妻子进行了一场私人谈话。
“我知道，”玛莎打开了一个保险箱，“可你知道那个孩子，他比我们都年长，但是呢？”
“这是布鲁斯的超能力，”托马斯拿出了一沓资料，“或许是独有的，我们不知道这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他必须学会怎么应对这些。”
“他才八岁！因为那个该死的能力他几乎半数时间都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玛莎不自知地提高了音量，“每个人，每个人，他们都生活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所以我们才要去了解，玛莎，”托马斯给自己的妻子倒了一杯水，“这是你提出来的不是吗？布鲁斯需要去学习怎么成为一个蝙蝠侠，怎么保护自己而不受影响，在我们解决他的小问题之前。”
“我只是不舍得，”玛莎的眼泪倏地掉了下来，“他怎么能那么做，他怎么能那么对自己？我的Lucy不能经受那些。”
“我们需要测试这些训练方式，这对布鲁斯的身体有没有伤害，”托马斯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我们还在，我们会为他铺一条路，或许我们可以重拾旧业？”
“你的实验室终于要清扫了？”玛莎收拾好了心情，“我以为这辈子我都只能做个阔太太了。”
“你可是韦恩夫人，不仅要清扫，他还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蝙蝠洞。”托马斯舞了舞手里的图纸，“而这些，将加快我们的进程。”
“不过首先，我们得把死刑加进哥谭的法案里。”玛莎露出了笑容。
真是一如既往地辣。
托马斯先生不合时宜地想道。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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