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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段 段雨磊(1) ...

  •   第二段段雨磊
      我叫段雨磊,我是贵妃娘娘的儿子。我从小就要照顾一个妹妹,她叫段曦光。一早,我觉得很没趣。后来,我感觉对这个妹妹有什么奇特的感情,就去请教了一下老先生,老先生呵呵笑着说我爱上她了。
      爱,倒是个好词。
      我十九岁时,父王派我们外出历练。曦光被人绑架受了重伤,还被抛下海里。我救回了她,半个月后带她回了行宫。
      苏黎看起来很惊讶:“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泉柳也跑出来,一眼望见我身旁的曦光,我这才想起来,就是她和那个段素琴,李蝶袖绑架了曦光。
      白笙歌出来了,看见我俩也很惊喜,叙旧之后对苏黎说:“少爷,夫人催您回苏府。苏老爷年纪大了,苏府迟早要交到少爷手里。回去吧。”
      曦光也劝:“苏黎,我们走动的话还更可能找到三王爷他们,如果在行宫,那就不容易找了。何况,我和六王爷都觉得,秦公主,可能还活着,她没有死。而她只可能在苏府。”
      苏黎闪过一丝凉意,直直盯了河边的紫薇花好久:“我,我没有脸回去见父母,至于苏府的未来,苏明这些年来一定已经张了很多知识,她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败陵,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活着,是我对不起她,而我自己也安慰不了我。”
      我终于沉沉说:“要是她还活着呢?难道你不想再见她一面,难道她活下来只为见到你的愿望也难以实现?苏黎,你回到苏府,没有人会责怪你,反而大家都会很高兴。你只是,不想勾起那段回忆罢了,你怕的,是自己。”
      他背过身去,用手捂住脸,河风传来他的声音:“容我缓缓。”
      我拉着曦光的手走了,白笙歌也识相地走远了,泉柳在我开口之前就不见了。也许曦光并不明白为什么苏黎那么伤心,但我知道,痛失所爱的感觉,会让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我想,如果那天我没有救起曦光,让她永眠海底,那我是不是也活不下去了。
      曦光突然惊喜地叫起来:“王爷,你看,是三王爷他们。嗨,段潋艳。三王爷,你胖了不少啊。”我照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行人朝我们这里跑来。
      三王爷最先到达,他扫曦光一眼,再扫我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曦光挽着我的手臂上,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你们……”随后大叫起来:“潋滟,这货儿还说我们,自己都在这秀恩爱,潋滟,我俩也秀秀。”
      段潋艳一把捶向他的后背,痛得他喊了一声,然后指着段潋艳要说什么。没等他张口,段潋艳就怒视着他喊:“段如意,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有没有长记性,记住,再有一次就不准上我的床!”
      曦光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声调越来越高:“你们,已经发展到上床了!”段潋艳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三王爷笑得都站不起来了:“哈哈哈,潋滟,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这可不怪我了哟。”
      大伙儿热闹时,白笙歌过来禀报苏黎的话:“少爷说明天回苏府,公主王爷都收拾收拾。公主,我就不和您一块儿回苏府了,苏府已经派了君月做您的侍女。君月虽然是个哑巴,但是可能干了呢。”
      “哑巴?”曦光有些诧异,“倒是有趣。笙歌,拿上我的那条黑裙和红裙,还有我带来的两条蓝裙,首饰什么的就送你了。”
      白笙歌奇道:“公主的首饰难道没有被泉柳小姐拿走?小姐说公主不需要了,让自己拿走,公主仔细想想有没有记错。”
      曦光更奇道:“我的首饰什么时候让她碰了,算了算了,这镯子送给你做纪念吧。我师父送我的,说是拿宝石做的,给你啦。”
      她忙摆手:“不行不行,公主的东西奴婢怎么能要?而且公主给了奴婢这个,身上就没有什么首饰了。”
      曦光吧手镯塞进她手里,说:“你就收着吧,我还有很多首饰,好了好了,我们要准备走啦。”
      白笙歌感动地看了曦光一眼。
      白笙歌走了,我注视了曦光一会儿,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也没给你什么礼物。这个是用玉山上的万年孔雀石做的手镯,世间仅次一个,很珍贵吧。”
      曦光也掏出一个玉佩:“我们交换吧,更有纪念意义。嗯,这个是前年柳央送我的,是在凤凰崖采集万年蓝宝石,由楚国著名工匠打磨而成。应该够格换你的手镯吧,我们换吧。“
      我点点头,把手镯给她戴上,她也把玉佩别在我腰间。我说:“苏黎叫我们快些走,马车在外面,曦光,我先上车啦。”
      她向我招手说再见。
      我们见紧赶慢赶了一个月,终于看到传说中的苏府。苏府巧夺神功,结合了多种文化。我和曦光住在像苏州的江南水乡,三王爷和段潋艳住在森林样的小木屋,太子和公主住在有乡土气息的田野。
      服侍曦光的人叫君月,她不光哑了,还烧伤了半边脸,拿个面具挡着。她能书善画,但不能提高地位可能就输在样貌上吧。
      我悠悠闲闲坐在船头钓鱼,坐在岸上的曦光在吩咐君月做事。看见我,她挥了挥手,让我把船划回来。
      曦光面色凝重:“我觉得,秦败陵我已经找到了。雨磊,我想去看看他们初遇的地方。那个紫薇花海中可能有线索。”
      我望着君月越走越远的地方,心不在焉地回答:“哦?你也觉得君月是秦败陵?的确,要想个法子摘她的面具。当时,她为什么会哑了呢?她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就是秦败陵?她为什么不去找苏黎?难道……”
      “有人握住了她的把柄。”我和曦光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走。”我说,“我带你去紫薇花海,那个地方叫败画陵,之前叫竹溪院。改名应该是因为纪念秦败陵。”
      败画陵很大,紫薇花开,中间有着一条条银带子似的小溪。曦光转头对我说:“这里好美呀,我记得平城有一片玉莲花海,等我们解决完了苏黎的是,你要陪我去那。”我轻笑着说:“好,陪你去。”

      花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说着什么。我和曦光对视一眼:就是现在。曦光和我早已心有灵犀,她来唱红脸,我来唱白脸。逼出幕后黑手。
      曦光先走进花海:“秦公主,好久不见。”她愣了一瞬,转过身来,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低声说:“段公主,你猜的不错。一定还有人跟着你吧。”
      我慢慢探出身来:“哦,秦公主,不知苏少爷的出现时候让你高兴吗?说,为什么要办成宫女!”
      她用力咬了下唇,说:“这是我的事情,和王爷有什么关系。败陵先走一步。”
      曦光忙说:“别走啊,你说说看,是不是泉柳要挟了你。所以你只能这样低贱地活下去。”她停下来,终于说:“段公主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公主,败陵甘拜下风。是的,泉小姐说如果我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可以一直这样留在苏黎旁边。”
      曦光咬牙切齿地说:“可恶的泉柳,先是把我推下水,还要挟你,她还有良心吗?”
      秦败陵有些诧异:“段公主也被泉柳教训过?为什么呢?公主没有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啊。”曦光叹了口气:“我和雨磊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她就和李蝶袖、段素琴联手,将我推进海里,要不是六王爷及时赶来救我,可能我就要这样永眠海底了。”
      我开口:“所以秦公主千万不能害怕,泉柳要挟不了你什么,你和苏黎一样,怕的是自己。”
      曦光问:“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被泉柳杀死?难道她良心发现,不忍动手?不大可能啊。”
      秦败陵笑了一声,略略带着点叹息说:“我倒是希望泉柳不杀我是因为手下留情呢,可她那样丧心病狂的人怎么会心软?是因为我跟她说,如果把我杀了,我有办法告诉所有人这个事实,她有些害怕,所以让我扮哑巴,只能在角落里看着苏黎。”
      我接着问:“那她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是不是如果你敢告诉所有人这一切的一切,就没有好下场。所以你如果说出真相,她就会杀了苏黎。”
      秦败陵吃惊地看着我:“王爷真是料事如神,泉柳就是这样要挟我。虽然我不能享受做公主的富贵,但一直这样望着他,比什么都好。”
      她盯着我的眼睛:“你们问完了,现在换我来问你们。”
      “当年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怎么会不仅知道,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面色一冷:“总有些原因,而且当时并没有做到完全保密,所以我只是知道得多了些。而且就像公主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公主还是不要问这个问题了。”
      我们僵持在那,还是曦光忍不住说:“秦公主,我们还是先带你去见苏黎吧。”
      她抖了抖,颤抖着说:“好……”
      曦光去安排事情了,秦败陵也去挑衣服。而我的今天的重点却不是苏黎的事,而是那个狠心又恶毒,差点将曦光害死的人。
      段素琴。
      我按约定午时就在码头等她,哦,还早到了一会儿。公主一盏茶后才到,我看不清她衣服的颜色,黑漆漆的,也许是深蓝色的。她的脸庞在月光下倒是很清晰,倒是个美人,只是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她看见我,似乎带了些似笑非笑的感觉,好像从前平常在宫里,大家约着一起喝茶钓鱼。我很难将她从当晚对我恶言恶语的人重叠起来:“公主倒是从来不会迟到。上船吧。”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还要从泉柳出门迎接说起。
      她直直盯着我:“王爷?天色这么晚了,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我面色如冰:“泉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曦光就在你那儿。”
      里面传来“扑通”一声,我急了,一把推开泉柳,踏进洞里。段素琴就站在那,笑声格外突兀:“呵,我真是不忍心拆散一对有情人啊,哟,王爷,我们打个赌,看看段曦光掉进海里,还能不能游上来?王爷,你和我,只是同类人,都干过这样的事。”
      我冷笑一声,顿住脚步:“所以,你打算那这个来要挟我?别忘了,如果我把你那见不得人的丑事告诉全部人,哦,父王和皇后要知道你这个妹妹做了什么吧,那些王爷公主也要知道吧。哼,你也是个有名人物,不光是元国,天国,黎国,合国、楚国、承国,齐国和西域疆国和蒙古这燕朝九国喜欢这些八卦的人还不少,你的那件事,可以在燕朝成为第一八卦。”
      她轻轻撇了我一眼:“王爷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李蝶袖疑惑地看看段素琴,又看看我,张张口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
      曦光不会游泳,没有时间了,我翻身下水,看到了一个徐徐下降的身影。我拦腰抱起她,曦光,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令我害怕的神情,那是濒临死亡的表情,难道她真的将离我而去,那我九年的感情……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曦光都没醒。我曾经被合国大将一剑刺穿肩膀,都没有半分畏惧,还挥起朝阳将他斩于剑下。可曦光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苍天,如果曦光还活着的话,请让她醒过来。
      段素琴轻轻叹息一声:“王爷,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浅鸯公主的事,我会以死偿还。”
      我打量她半天,“死?不不不,你死了,这债怎么还?以死偿还?你的死活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对曦光也没有意义,而且你去死,真的还了曦光的债吗?你想还她,就得赔礼道歉。”
      段素琴怔怔看了我一会儿,我转过身去:“本君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房。”
      关于秦败陵和苏黎的相遇,曦光查阅了许多相关小说,用了一整夜的时间写成一个剧本。我看了看,顿时觉得无语了。
      大致是这样的。
      一个普通的聚会,我和曦光先到,苏黎晚一点,然后秦败陵扮成君月递上茶,给苏黎低头倒水时面具掉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苦苦等了苏黎三年的秦败陵,都没有等到他发现的那一天。就是在决定最终剧本的上午,他们竟然相遇了。
      秦败陵喝下一口花茶,被吸血的蚊子咬了个大包,她皱皱眉,戴上面具说找点井水来润润脸。曦光也被咬了个包,就和她一块儿去了。我一个人太无聊,就随他们一起去。
      谁也没想到,就在织月井,苏黎来找我们说话。倒没看见我们,看见正在打水的秦败陵。她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偏头望向苏黎那个方向。苏黎瞪大眼睛,秦败陵也很吃惊,他们谁也没有移动一步。
      还是苏黎打破寂静:“败陵,你还活着,你没有死。”秦败陵笑了笑:“原本段公主还说要给我们一次别开生面的相遇,没想到还没等到那个时辰,你就遇到我了。”
      苏黎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你知道吗,我找你找了很久,没想到你就在苏府。”秦败陵说:“我在苏府等了很久,可你没有来,三年,不过我等到了你,我觉得很值。”
      他放低声音:“等把泉柳那个贱人给惩罚了,我们就成亲,好吗?”她点点头,转过身来咬住他的下唇,他半抱着她回去了。
      我问曦光:“你觉的他们的故事是悲剧吗?”曦光摇摇头:“不是,虽然磨难多了些,但结局是好的,这就是一个好的故事了。”
      我嘴角不经意浮起一丝笑意:“曦光,我带你去个地方。”她好奇地望向我,眉眼弯弯:“是吗,雨磊,那快点走啊。”
      我们出了苏府,跨过几条小溪,直到把喧闹的城镇远远甩在后面。我捂住曦光的眼睛:“曦光,往前走,到了才可以看,不准偷看哟。”
      她嗯了一声,跟着我往前走。我们穿过平野,穿过花丛,穿过林子,我才渐渐松开手,她好奇地渐渐睁开双眼,愣了好久。
      雾,山。

      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凑近了身,带着点笑意低声问她:“你喜欢这吗?我很喜欢,上次来金陵时就想来看看了,可惜没碰着机会。”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红唇弯起一个不高不低的角度,说:“当然喜欢啦,雨磊,今天我很开心。”
      我拦起她的腰,把声音放的更低更诱惑人:“是吗?曦光,你今天高兴,我也很高兴。”说罢就紧紧咬上她的唇,似乎做这些事的时候,自己一点理智也没有。
      做完后,我才反应过来,段雨磊呀段雨磊,你这泡妞的本领竟然无师自通,绝对是遗传了父王的。
      曦光好像没什么反应,我悄悄把舌头探进去,她不甘示弱地把我逼了出去,然后反败为胜,自己将舌头伸进来。我的吃惊已经不能用词语来形容了,她都学了些什么啊。
      一时的愣住,好像让曦光有些惊讶,她后退两步,轻轻用食指敲敲我的肩,问:“怎么了?”
      我答非所问:“天快要下雨了。”
      我话音刚落,天上就下起雨来,我拉着曦光的手向梧桐树下跑。这棵树真大,枝干结实,既能挡雨又能防晒,曦光欣喜地拉着我的手一指:“瞧,那里有一个树洞,看来我们今天只能住在那了。”
      我用力戳了一下她的眉心:“那你来解决晚饭问题呀,放心好了,我跟三王爷打过招呼了。要是我们在他们开饭时还没回来,他就让人来接。”
      曦光往我怀里靠了靠,声音轻的像丝般,我不敢相信怀中这个撒娇小姐是骄傲而又冷漠的浅鸯公主:“雨磊,我冷。”我更用力地搂住她:“曦光,有我在,你永远也不会冷的。”
      她靠着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后来苏家的马车来了,苏黎撩开帐子急急忙忙说:“快进来,快进来。”
      我抱着曦光进来,压低了声问他:“苏黎,你怎么不在你大苏府陪你的小公主?”苏黎抬头瞪了我一眼:“当然是来救你的,你们也真是,私奔第一天就撞上雨天,出门前不查查黄历吗。”我撇撇嘴:“看你心情不错,一定是秦败陵答应你你的求婚吧。”他用力捶了我肩膀一下:“不错,你还真聪明,她同意了。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甚好心地来关心关心你们,怎么样,你和曦光发展到哪了?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没有表露自己的真心。”我揉着自己的肩膀,趁他不注意也捶了一下他:“早表白了,你别以为只有你是情场的胜者。”他用口型说:“我们都不是,三王爷殿下才是。”
      我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们再过一个月就要去永安了,最好在那之前办。”他答:“还早,估计要到明年,你们先去永安吧,到时后问派人送信给你们。
      其实历练一年,我们可以自己挑选历练的地方,这回去永安,其实是受五王爷所托,去帮永安县府老爷的大儿子侯景诗找丢掉的未婚妻,听说他那未婚妻叫卿凤仪,美人一个。
      一个月弹指间就过去了。本想趁一个烟雨蒙蒙的日子走,好增加些悲伤情绪,可日复一日都是艳阳高照。五王爷的信又传来了,这下我都不好意思一拖再拖了,三王爷说段寒殇找他比马,他要去西域一趟,顺便把段潋艳也带上,免得她无聊。父王提前召太子回宫,准备五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段素琴没跟着他回去,说不喜欢这些仪式。我让她跟着我们去永安,找人也好多一个帮手。
      六月初四,我们告别金陵,分头前往不同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我相信曦光不是路痴,那一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即使我爱她爱的不能自拔,但一个理性的人还是不会给自己一个错误的指示。
      她不负众望的让我们从原规定的去永安,拐啊拐拐到了长安。听上去名字有点相似,但位置是差十万八千里的。长安在合国的西边,永安在元国的东边,两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区域,傻子也能看懂地图上关于两地的位置差别之大,曦光看不懂。
      现在我们只有一步一步走回去了。
      谁造的孽呀!
      曦光很内疚,小心翼翼地接过地图,问这条路线是不是更快,我不打算相信她,但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看着她煞白煞白的脸,心突然就软了一块。我声音放轻了些,再配上一抹柔和的笑容:“好,试试看。”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曦光竟然指的这条路线让我们一天内从长安到了永安,侯府已经派人来接了,碰巧月姑娘经过,段素琴的母亲与月府是故交,这一下,月姑娘偏要段素琴跟她走,段素琴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
      侯府里没见着侯景诗,侯老爷揉着眉心,眉头深深皱成倒八字,他叹口气,干脆直接地说:“诗儿在房里,凤仪已经失踪三个月了,诗儿天天打不起精神来。王爷,您看看这怎么办,我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了,侯府迟早有一天要交到他手里,也不知凤仪是被谁抓走了,卿家也是个有势的家族,丢了女儿,还是在侯府丢的,要是闹到皇上那去怎么办。”
      曦光马上说:“我一定会说服父王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卿姑娘,您先去休息吧,我和雨磊去问问侯少,看看能不能拿到线索。”我也点点头说:“您撑了很久了,五王爷已经派人准备侯府的事了,您就安心休息,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找到卿姑娘的,您尽管放心。”
      侯老爷满意的点点头,由下人扶着去休息了。
      进房间时,我和曦光把心态调整好,因为等会儿要跟我们长谈的可是痛失爱人的侯景诗。
      房间前有一扇大门,曦光刚推开门,一个男人就扑上来:“女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云溪,我们回家,你不要再失踪了。”那个男人说的话像个疯子,曦光礼貌躲了躲,我挥挥手叫下人把他打发走了。那个男人还说:“你们不准带走云溪,云溪,我是你爹啊,你们不能带走我。云溪,你是青云溪,你永远都是。”
      曦光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雨磊,青云溪是谁?”我摆摆手答:“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这人可能得了病,把你当成他丢失的女儿了。”曦光翻了个白眼。悠悠说:“看来是个疯子,那就别管了。”
      侯景诗果然是永安第一才子,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读书人的气质。我们互相点头示意,曦光倒显得挺腼腆,侯景诗清清嗓子开始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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