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阳密案录》逆境安逸

7、熟脑案7

　　这个小娃娃大概7，8岁的年纪，是王伯的孙子，他父母二人是晋阳人氏，早些年遇到洪水，夫妻二人双双毙命，小娃娃因为被王伯接到蓄阳城来玩，才避免一死。卓仲善看着轩辕清“清儿，小妖精不是在你这里吗，怎么没看见他”？
　　“他说他去逗逗小胖子”。
　　“嗷”。卓仲善走到小孩面前面前蹲下，一边微笑一边用手摸了摸小孩的头“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应是卓仲善笑容太暖，小孩也不那么紧张了“我叫王小虎”。
　　“名字谁给你取得啊”？
　　“爷爷给取的”王小虎说到这里低下头，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绞这自己的裤子，“大哥哥，今天来找我的哥哥们说爷爷死了，爷爷是不是因为小虎不听话在生小虎的气才要这样说的，你可不可以告诉爷爷，小虎听他的话，小虎乖乖上学，爷爷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小虎就剩爷爷了”。王小虎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嚎啕大哭，卓仲善心中不忍，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他能做的只不过就是捉住凶手，卓仲善把王小虎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小虎啊，你爷爷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哪里到处充满阳光，没有饥饿，没有病痛，你爷爷是去享福去了呀”。
　　王小虎抬起头“真的吗，我还可以再见到爷爷吗，当初爷爷也是这样说父亲母亲的，可是后来我就在也没见过父亲母亲”。
　　卓仲善心中酸涩，勉强提起嘴角“对呀，那个地方去了之后路就会消失的”。卓仲善实在不想再提这个沉重的话题，他用袖子擦着王小虎脸上的眼泪“小虎，哥哥问你几件事好不好啊”。
　　王小虎慢慢消化着卓仲善的话，心不在焉的开口“哥哥你问吧”。
　　“你刚说爷爷生你的气了，你了不可以告诉哥哥爷爷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啊”？
　　“因为前些日子爷爷说小虎到年纪了，该上学了，可是小虎不想上学，上学要很多钱的，爷爷年纪大了，挣钱会很辛苦，书院招生的先生说在书院念书要很多银子的，我和爷爷拿入学费都这么费事，还是趁早就算了吧，然后我就不想去念书了”。
　　轩辕清周围气息一寒，面容严肃“你是说书院的招生先生向你爷爷要入学费，甚至后期还会有其他费用是吗”？
　　王小虎被轩辕清吓了一跳，也不敢看轩辕清，把头埋在卓仲善怀里，声音闷闷传来“是，是的”。
　　“荒唐”轩辕清用手一拍桌案。起身向外走去“备轿，去书院”。
　　卓仲善脸上也是难掩的愤怒，他可从没听说过现在念书还花银子了，不过也替书院点蜡，让谁知道不好，偏偏让清儿知道了，这家伙脾气可不是好的。卓仲善脸长的就是笑眯眯的，在不做特别明显的表情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微笑着的。所以当他收起愤怒的时候，在王小虎眼里又变成了哪个使人温暖舒服的卓仲善，他还是个孩子，懂得东西有限，他觉得刚才走的哥哥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却可以从他的表情和周围气场等等里面知道他的情绪，面前这个哥哥刚才生气的时候只是从面上一闪而过，却根本没有让人感觉到他的变化。卓仲善用手在走神的王小虎面前晃晃“小虎，那爷爷可曾跟谁发生过特别大的冲突吗”。
　　“没有，爷爷人很好的，他不会跟人吵架的”。
　　“那最近连小冲突都不曾有过吗”。卓仲善又问
　　“也没有”。
　　“好吧”。卓仲善刚想说那你先回家吧，却想到王小虎唯一的亲人已经没了，也犯了难。“这样吧，小虎你饿不饿，哥哥带你去吃点东西吧，好吗”。
　　卓仲善一说王小虎到真觉得有些饿了，便随卓仲善去客厅等着吃饭，饭还没上的时候，尤利画先回来了，他坐到卓仲善旁边，把头靠在卓仲善肩膀上，用手扶住卓仲善手臂“这张三着实让人牙痒痒，我问他手上茧子怎么来的，他告诉我砍柴磨得，我就说你当我是什么不会武功的人啊，我不止功夫玩的好，暗器那些小玩意也是精通的。仲善，你猜我说完这句话后他跟我来了句什么”。
　　卓仲善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这小妖精这般气恼。
　　“咳咳，大人，草民钱权没有，长相身条都没有，自然也没什么姑娘看得上，偏偏草民生来就是个yv望大的，顾每日只能让自己兄弟与双手为伴，时间久了，就有了这些小茧子”。
　　卓仲善先是愣了几秒，对着尤利画说“那张三还好吧”
　　“自然不好，咱不说他是这案子的嫌疑人，但说他对保家护国的大将军出言调戏这一点，我也是可以治他的罪的，要我说把这登徒子直接扔给清得了，到时让那玄三把用刑手段都过上一便，还怕他不乖乖的召了”。
　　“小妖精，虽说目前张三是嫌疑最大的，可我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表示他就是凶手，怎可刑讯逼供”。卓仲善正色到。
　　尤利画把话说出去之后也觉得并没有那么那么气愤了，又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你个坏人，奴家才是受到伤害哪一个，如今你怎就反过来说奴家，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可莫要忘记这句大俗话”。
　　卓仲善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是眼睛有问题了才会认为小妖精生气了。
　　此刻，在蓄阳城书院的轩辕清正坐在客厅主位上面喝茶，下面包括院长在内一干先生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这太子来了之后什么也不说，就坐在这里喝茶，这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身边的气场实在让人待不住，感觉像掉在蛇窝里面一样。
　　轩辕清对贴身太监白丘打了个手势，白丘可以算的上是轩辕清肚里的蛔虫了，会了意就带一些人出去了。“陈院长，你可知本殿今日来此为的是什么事”
　　一帮人中跪在最前面的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抬起头，也不敢直视这位当今太子，按理说他这里轮不到轩辕清来管，刚才带着一群侍卫就来了，来了之后只是把先生们都叫到一起，也不说什么做什么，正常来说自己应该是好好巴结一番，可这位面色太吓人了，现在就想离得远远的，“微臣愚钝”。
　　“哦？我看你可一点都不愚钝啊”。
　　陈院长不用看都可以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有多不友善“微臣确实不知，还望殿下明示”。
　　“冥顽不灵，本殿给你提个醒，当年神医苏之若乃是父皇挚友，更是有恩于我比天，他曾建立一个制度，实行1到9年的义务教育，9年内不可收取学生一个铜板。父皇和满朝大臣一致赞同，这条律例就开始正式颁布。而你，陈保久”。轩辕清单手对着陈保久方向手指弯曲，一身冷汗的陈保久就被空气中一股力道带到了轩辕清面前，轩辕清抓住陈保久前襟“阳奉阴违，是为欺君，当诛九族”。说完就把晨报就甩向一旁，从怀里抽出一点黑色手帕，细细擦着手指，眼睛也看着自己的手指，像是怕自己一个没看见就没擦干净似的。“而你们一干人等，知法犯法，妄为师表，同罪论之”。
　　陈保久跪走到轩辕清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殿，殿下，微臣冤枉啊，也不知是谁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污蔑微臣，微臣这一辈子都在为我比天栋梁努力，赤诚之心，苍天可鉴啊，殿下”。
　　一干人嘴里的饶命咽了回去，也许并没有什么的，陈院长活了这么多年，道行总比这年纪轻轻的太子要深。
　　“好，好你个陈保久，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白丘”
　　白丘听到轩辕清喊他，急忙带着几个人进屋，原本就不算大的客厅此时显得更加拥挤，陈保久觉得自己简直就要窒息了，白丘带进来的人里，有一个正是太子来的时候去交学生们说话做事的小斯。轩辕清做到椅子上，阖上眼眸，一手扶额，一手轻轻点着椅子的扶手。白丘看这太子的意思是让自己来了，一撩拂尘“李四，我问你，你刚刚是要干什么去，我可先告诉你，咱太子可不是个好脾气的，撒谎之前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几个孩子之中唯一的大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意气风发身体安康。刚才院长大人吩咐小的去嘱咐学生们一些事情，殿下，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指这份工作活计养活一家子呢，不敢不从啊，殿下”。轩辕清依然闭目，好赐没听到一般，“那你说说是嘱咐什么”。白丘道。
　　李四抬起头“就是嘱咐那些学生们，若是书院来了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听到这里白丘也忍不住了，尖锐的嗓子高了几个调子“陈保久，你好大口气啊，天子脚下，你未免太放肆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也发了几天了，可不可以打滚求收藏???，然后从明天开始我就爆更了，爆多少不一定，肯定就是从睁眼到晚上8点一直更，除了一些必做的事情之外就是一直更，跟前言一样的就是每天最少不下3000字，然后我的扣扣是2552673906，我要自己建一个小小群，微博名字就是我的笔名。每天看见点击率往上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