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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熟脑案6 ...

  •   卓仲善用手指这尤利画“既然你如此不愿意,怎的就做了副将了”。
      魏连闭紧双唇,手指拧着自己的衣服“魏检把我打晕了,直接扔到了将军府,我想过要走的,但是,,,没打过将军”。
      卓仲善很不厚道的噗了一声,“咳咳,魏连,这么说是你父亲逼你的了”。
      “嗯,那日我把多宝酒楼包场了,我和朋友我们几个正在商量这件事,魏检来了之后趁我不注意,直接给我打晕了”。
      卓仲善语调颇快“那日酒楼里都有谁在,知道你和魏检发生冲突的都有谁”?魏连想了一会“没有谁,我的两个朋友,酒楼的伙计和掌柜的,在就魏检带来的随从,别的没了”。
      轩辕清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尤利画旁边,扔给尤利画一小坛子酒“仲善,你有什么发现了”?
      尤利画笑笑,打开坛子,闭眼使劲闻了一下,一脸陶醉“雪山香,清,你倒是惦记我,好些日子没喝到了”。
      轩辕清也不理尤利画。旁边卓仲善开口了,“清儿,小妖精,你俩倒是避一下,我和魏连还活着呢”。
      尤利画用舌尖舔舔酒坛子口“仲善,我觉得该回避的是你俩,害事儿”。
      “好了,仲善,你快说说你有什么发现,我一会还有事情,待不了多久的”。
      卓仲善也不接尤利画的话差了“好吧,清儿,先说说王叙吧,他平时接触的人不多,他也是个柴夫,巧了就认识张三,而后我还有个新发现,王叙死前逼他女儿嫁给了陆相七,而这,魏检死前,直接把魏连打晕了扔到了将军府,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张三也说过他会给酒楼送柴的,一会我只要去酒楼打听一下就好了。清儿,这两人死前都逼过自己的儿女,你说这杀人触发点会不会就是这个”。
      轩辕清脸色阴沉“王伯我没查过,回去叫人去查查,明个给你信,对了,小妖精,你为什么把张三留下了,你是发现了什么,昨个匆忙就走,我还没来得及问呢”。
      卓仲善也一脸的兴趣盎然“对呀对呀,小妖精,你发现什么了”?
      尤利画把酒坛子盖上了,双眼迷茫,双颊微醺,一举一动之间说不出的诱惑“这酒好喝是好喝,但是这后劲也不是假的啊,你们俩跟我厮混的久了,也不觉得我长得吸引人是不是?这样吧”。尤利画转过身,对这魏连歪歪头,缓缓开口“魏连,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你不可以离开我的,你要永远都在我身边,护我一世平安喜乐,好吗”?尤利画话音刚落,魏连鼻血随之而出,满脸通红通红的,眼里满是惊慌,随后想到了什么,砰的一声跪到地上“将军你放心,只要我魏连活着,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定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就算是我死了,我的魂魄也定会护着你”。魏连不知道,微醺尤利画一句我的人如同诅咒一般,缠了他一辈子,求而不得,弃而不舍。尤利画噗嗤笑了一声,他也并不知道自己的随口说的一句话,把眼前忠厚愚钝的魏连,害了一辈子。
      “你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起来吧,在我面前不用动不动就跪。清,仲善,看了吧,你们在回想一下当初张三是什么反应,并不是我吹牛,我对着镜子勾引自己,都恨不得把自己狠狠摁在床上,做一些不可描绘的事情”。
      卓仲善用手指划过眉毛“你个小妖精,羞耻心对你来说看来是不存在的,还有呢,只凭这点也太鲁莽了”。
      “仲善,这一点算是碰巧了,你和清你们两个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自然是不会察觉到的,张三攥住我手的时候,我清清楚楚感觉到了他指腹上面的小茧子,那不会是砍柴造成的,砍柴造成的应是又厚面积又大的,他平日应是经常用一种特小巧的武器练功的,凭借着两点,我就让清把他扣下了”。
      卓仲善拿起茶杯喝口茶,“唉,不知这苏意什么时候到蓄阳城,不知道是什么毒,我没法继续往下查”。
      轩辕清起身“你俩慢慢聊吧,我府里有事情,我先走了”。之后也不管二人有何反应,转身就走了。
      “仲善,平日里你最聪明,你说什么事情让他轩辕清失色了”。
      卓仲善又喝了一口茶“太子府应该少了些什么东西,王伯死的时候,太子府巡逻的侍卫并不在,若想不动声色的杀人,必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悄无声息的解决侍卫,太子府的侍卫不亚于御林军,在清儿自己的地盘上人就这样消失了,只有两种可能,1是有人里外接应,一起解决了这些侍卫,还有一种就更不妙了,那个人的是有多厉害才可以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深思啊,你我都知道的,清儿不是练武那块料,只不过内力天生的比别人深厚,放佛用之不竭,这样说吧,咱俩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也并不是没有别人跟咱俩一样甚至更甚,我呢,武功不如你的,但是清儿却打不过我,更别提是你了”。
      尤利画了然“就这么点事啊,等着,今晚我就去清卧房房顶睡去”。
      卓仲善笑而不语,魏连低头沉思。
      轩辕清一掌打在树上,活了100来年的老树就这么倒下了,黄四跪在轩辕清身后“殿下息怒,缺的侍卫共16人,属下仔仔细细的查了一便,这16人就仿佛被人点穴一般,失踪的悄无声息”。
      轩辕清看看自己的手掌,微笑“虽说本殿武功不行,不过这内力确实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黄四颤颤巍巍“太子,是属下失职,辜负了您的信任,属下任凭太子责罚”。
      轩辕清收起笑容,挥起手臂向身后弗了一下,黄四一下子就被一股风推在了假山上,不顾胸腔的闷痛,连忙跪在地上“谢殿下不杀之恩”。
      “这几天一定要看好囚房关着的人,先莫要对他动手”。
      轩辕清说完这句话就回到卧房,退了外衣想要小息一下,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雪山香的味道,轩辕清无奈摇摇头“下来吧,外面日头这么毒,你在中暑了”。
      房顶传来那人笑声,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卧房门口,尤利画身上的红衣如同外面的太阳是的,让人觉得热的口干舌燥的,红色薄纱外褂盖住了让人遐想的蛮腰,轩辕清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一口凉茶,冲散了些许的口干舌燥“怎么不在祈月楼待了,大中午的,跑到我房顶做些什么”?
      尤利画眨一眨迷茫了的双眼“清,你看我来了这么久,都没人发现我,若是没有饮酒,你自己都发现不了,所以呢,事实证明,一个我,胜得过你这太子府的所有人,你看,不如就把我留在这里吧,我多能干啊”。
      轩辕清被尤利画眼里浓浓的爱意给灼伤了“小妖精,看你这话说的,你和仲善是我挚友,我若真有用的上你们的地方,自然会对你二人开口,用不到在太子府里窝着的”。
      尤利画‘莫不是今日喝的太多,竟已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了,也好,至少不疼’尤利画结束了心中的想法,斜了一眼轩辕清“我不过是说说,你还当真了,清,怕是你这太子府全部的家财都请不动我的”。
      轩辕清压下心口微微的疼“小妖精,你是不想在喝雪山香了吧,要知道,这酒可不是好得的,要不是我偷偷跑到父皇小厨房的酒窖里,你是绝对喝不上雪山香的”。
      尤利画学着女子做辑“奴家多谢太子爷,不知太子爷喜欢奴家哪点,竟为奴家口腹之欲去盗窃”。
      轩辕清嘴角一抽,用手扶住额头,仔细看便可以看见他脸上无奈的笑意“远一点”。
      再说这卓仲善这边,两个人都走了,魏连被尤利画打发去军营了。卓仲善自己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这是总觉得还没完,张三虽然被关起来了,但并有没明确的证据指明他就是凶手,一来不知道到底什么毒,药,二来没有人看见他行凶,三来王成去过张三家了,这张三家徒四壁,整个屋子被人一眼就瞄全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另外这凶手所作所为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太子府随便行凶,简直让人心惊,并非轩辕清胆小,敌在暗我在明,身手还了的,别说自己,就是尤利画想要掳走太子府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有就是可不可以确定凶手杀人触发点就是逼迫他人,这蓄阳城平静了这么久是要开始涌动了吗。
      卓仲善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窗子,也不知母后和舅舅最近怎样了,本来在暗处定好了行程的,这下全被耽误了,别人对母后的评价都是聪明绝顶,自己怎么就没有继承母后这点,若是母后是我,她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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