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后的痕迹》凌双乐

4、出游出事

　　（四）出游出事
　　今天我们约好机场见，大概八点的时候我就到了。八点半的飞机，总不能让飞机等我吧！它也得等啊！小梓跟夏棋也陆续来了，我跟夏棋也就一人背了一包，都是一些衣物，我早告诉他们到了那儿有人管吃管住什么不带就像，只要带齐银子就得。夏棋倒是听话了，看那包的大笑，估计只带了内裤，衣服也没多带，再看小梓，那架势有点“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意思。夏棋见了连忙上前接，到显得我有点幸灾乐祸，我也去帮忙，夏棋说：“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嘛？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也行啊！”小梓笑着说：“我也没想拿那么多，收拾的时候，看看这也用的着，那也得拿，所以就这么多了。”没等我插嘴，夏棋一个劲的说：“你然跟我去接你也行啊！这么远的路你拎的这么多……”“拜托，她不会蠢到走到机场吧！”我实在有点受不了，小梓说：“易小朵，你不关心也就算了，还说人。”夏棋也说：“你小子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小梓一女的……”“得，我错了，你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少废话，快走。”我怀疑他们俩有点儿什么情况，也不错，夏棋也算如愿了，这次去海南我可要多给他俩制造点机会。这是听到广播：去海南的旅客，现在××××次航班开始登机。上飞机之前，我给夏棋打了一电话，让让她到机场接我们，那丫头听见我的声音就跟听见鬼似的大叫：“小朵，我还以为你挂了呢？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得，到了再说吧！”挂电话之后，我特郁闷，这刚五天不见就以为我挂了，合着七年没见以为我还没出生吧！怪不得一见我就惊讶我这么大了，我就说吗，这人不长脑子，脑子那点智商都长脸上了。上了飞机之后我就睡上了，夏棋骂我是猪，随你吧！我是先把精神养足了，到海南之后有更受刺激的事儿呢！我很像看看冰夏和夏棋俩人耍贫，以我的容貌都无法使那丫头变温柔，夏棋，哎，我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我觉得本来出来玩儿，是件高兴的事儿，可我这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嗬，我瞎想什么呢？
　　下了飞机，我和夏棋充当小梓的劳力，她一人在前面跨着一小包特拽的晃，夏棋特后悔的说：“带她出来真丢人。”我说：“是谁说小梓是一女的，你就认了吧！”“她不是一女的，还是一男的？”“行，哥们儿你就辛苦一下吧！”我把我手里所有的包全仍给了夏棋，没等他反抗，就听见有人尖叫：“小朵！！”估计夏棋是被吓着了，所有的行李一起脱手而落然后你就看见冰夏跟一疯子似的，在人群了上窜下跳的，我这才发现，让她来接机真是天大的错误，我怎么这么糊涂，丢死人了。冰夏张着双臂就扑过来了，我想她该不会给我个拥抱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是帅，你也不能这样啊！让夏棋他们误会了多不好。而夏棋跟小梓这儿嘴张得能捅进自己的拳头，估计他们俩也没见过这么无敌的。我刚准备好迎接拥抱的姿势，冰夏如闪电一般“啪”朝我脑门给了我一巴掌，嗬，我这是到了哪辈子的霉啊？认识这么一人。我还没来的急发火，她先嚷嚷起来：“你坐的是飞机啊，还是一拖拉机，怎么这么慢，我等了快一个消小时了。”“活该，你这么早来干嘛，早知道不让你来接我们，看你那样，上窜下跳的丢不丢人。你要是我闺女，我早大嘴巴抽上了。”“你少占我便宜，别忘了我是你姐。”夏棋跟小梓俩人还一动不动的张着嘴看呢，我冲她俩说：“嘿，我说看够了没，她是疯点，没别的毛病。”夏棋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厉害，小易你哪儿这么一姐，你那么贫，估计是遗传她的吧……”“瞎说什么？谁说她是我姐。”冰夏不乐意了，“我说我是你姐。小朵他谁呀，还文言文什么的，估计刚出土吧！”我忙说：“这是夏棋，小梓，我跟你说过的……”没等我说完，夏棋说：“嘿，小丫头挺会贫的。”“夏棋，她可是这次咱们出来玩儿的主陪啊，有她在咱们甭出银子便能玩遍海南。”我小声说，我知道夏棋跟我一样，谁有银子谁就是他长辈。夏棋说：“得，我忍了。”估计为了银子也豁出去了。冰夏说：“先走吧！待在这儿干嘛？”又拉着小梓说：“HI，我是张冰夏，你是小梓，我着人就是一话痨，别介意啊！”小梓笑着说：“我也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儿。”“走吧！小朵，这就是你说的跟我一样疯的俩人，除了他，疯点，小梓还挺好的。”说完俩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跟认识了八百年似的，夏棋转过脸来看我，得，我知道我又错了。“小易，她是一女的就算了，你，你看着办吧！”说我那转身同小梓她们走了，看着一地的行李我哭的心都有了，什么她是一女的就算了，你怎么不说她是你“父母”得了。
　　冰夏先把夏棋和小梓他们送回了家，而我便拉着冰夏要她和我去跟张叔叔，张阿姨打个招呼。我本为自己开车就够烂的了，今儿一瞧这位姐姐，我算是服了，警车她都敢超，整个拿汽车当坦克开，什么死角也敢塞，就跟这车不是自己似的。“喂，这车不是你的，还是给车做美容不花钱？”“我不花钱你出啊？”“那你怎么开这么猛。”“嗬，咱技术好怕什么呀！”“得了吧你。新买的房子在哪儿啊？还远吗？”“快了，这次我爸跟我妈就在新房子那住，刚好把海边的那套让给咱们。那俩个是你大学同学？”“小梓跟我是从小一直到大学，上初中后才认识夏棋的。”“我觉得那女孩儿不错，夏棋嘛，跟你一样贫死了，没劲。”“你少性别歧视，人不大，想法不少，好好开你的车吧！”“也就是我在开车，你过过嘴瘾，小朵这几天有你受的。”我没理她，反正我也习惯了。不得不承认她家特有钱，先不说海边的那套房子，就眼前这套让黄土高坡那儿下来几个人得活活吓死，因为像我，好歹在北京也属于一小资，可今儿一件这套房子我才明白，原来我真是一穷人。在这儿跟张叔叔，张阿姨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也没多待，回去的路上路过一超市，冰夏说要买些东西，如果只是我就算了，毕竟家里还有俩客人呢！我反驳：“我不是客人？”“咱俩谁跟谁呀！弟弟姐姐的，都是一家人。”我无话可说，我怀疑冰夏就是一购物狂，看见什么也想买，直到我推得购物车放不下了，还不想收手，反正不是花我的银子，我也不拦着，更何况我也不敢拦，估计又是一顿骂，我还是谢了吧！可到了最后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居然跟一少妇似的跟一帮大妈在抢打折的手纸，怀里都抱不了了还抢呢！我在一旁哭笑不得，估计是前抢累了，满载而归的朝我走来，还特得意的冲我说：“小朵你看，我抢的最多了。”旁边一大妈笑着说：“你女朋友真回会过日子。”我终于体会到了佟掌柜的那句名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来海南，如果我不来海南我就不会陪她购物，如果我不陪她购物，我也不会这么丢人呢，如果我不这么丢人我也不会这么伤心，如果我不这么伤心我也不会昏了头，如果我不昏了头也不会来海南，如果我不来海南……怎么搞的，怎么又绕回来了。“小朵发什么呆呀！”我正惆怅着呢，她又来捣乱，“走吧！买了也不少了，只是今天大葱没打折，不然我会多买点。下次你再陪我来。”“算了吧！你还是饶了我吧，你应该不缺钱吧？”“怎么，我这叫勤俭节约，别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特高尚，该省得也得省，瞧你那大爷样，腐败。走吧！”我被她骂得无地自容，天地良心我没把自己当大爷，要是大爷也得是我爸，因为至今我还在没出息的靠我爸养呢，偶尔挣几个奖学金我也请客了，真是罪过呀！到收银台结帐，估计得让收银员骂死，买这么多东西，别以为自己是上帝，拿你当上帝的是是们老板，他们刚拿动多少工资呀！“小朵，愣着干嘛，结帐呀！”“啊？”“一共388。”收银员提醒我，“啊？噢……”我莫明其妙的给了她400块钱，找了2块，然后拎着东西走出了超市，嘿，我怎么这么倒霉，“张冰夏，合着你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啊！买这么多东西……”“我不是没带钱包嘛！”“你出门怎么不带钱包啊！就你还勤俭节约，你整个一抠门。”“瞧你那小气样儿，听说你年年拿奖学金，这么点钱就心疼了。好歹我也是你姐，得，回头还你。”“还是算了吧，省得你说我小气。”
　　第二天冰夏说要到我们去干来海南之后必须要干的事，毫无疑问的是去洗海澡。我说：“咱们不就住在海边嘛？有的是时间游啊！”冰夏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要去也要去有安全措施的地方啊！你，我还不知道，自己都难保，我和小梓都不太会，至于夏棋，我也不了解，即使他会游泳总不能只照看咱们，不自己玩吧？”小梓同冰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冰夏说的没错，还愣着干嘛，开车走啊！”女的就是麻烦，我和夏棋在车里等了半个钟头也不见那俩人出来，也不知是谁嚷嚷着快走，现在和，换成她自己慢了，我不耐烦的说：“她俩干嘛呢？不会又睡下了吧？”夏棋迷迷糊糊的回答：“估计正在讨论穿哪件游泳衣呢！嗬，我都忘记带泳裤了，算了到那儿再买吧！”“小梓在来之前听说已经卖了。”“是吗？你怎么知道？”“来之前我说我得买泳裤，她说她都买了，放心吧！大不了裸泳啊！”“算了吧！还是你比较擅长。”“你少来，咱哥儿俩彼此彼此。”只是冰夏同小梓才匆忙的出门，一上车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哪个牌子的防晒霜好用，怎么才能不被晒黑，夏棋说：“你们知道怎样才不会晒黑吗？”俩人跟听见宝藏似的竖好耳朵，异口同声的说：“怎么样？”夏棋装腔作势的说：“最好的方法是——老老实实的待儿家里哪儿也别去。”小梓说：“什么呀？我发现你脑子进水了，搞得跟缩水似的。”“是啊！你这样明显是大脑比小脑小，小脑比大脑大。”我在旁边开车边说风凉话：“夏棋你那嘴还是消停会儿吧！没看见我跟这热这么老实吗！你没事儿找刺激啊！”“小朵，好好开你的车，我们跟人夏棋开玩笑，有你什么事儿啊！”得，我也妹儿找刺激呢！夏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含意特深，只有我能理解。
　　到了之后，小梓和冰夏跑在我们前面，兴奋的跟什么似的。小梓那样我能理解，可冰夏这海滨之人也这么老土，冰夏又转回头说：“我是配合小梓，不然多没劲。”夏棋说：“得了吧！少拿小梓当挡箭牌。”“不跟你贫，小梓走，去换衣服。”“等。小梓该不会让我跟夏棋穿着这身游吧！泳裤拿来。”小梓冲我说：“大不了裸泳啊！”“你怎么跟小易一口气，快拿来吧！”夏棋忙说，小梓问：“你没带泳裤？”“小易不是说你都买了吗？”“可，可我只买了一条。”小梓从包里拿出了泳裤，确实是一条，示意要递给我，但，但我该怎么接呀！夏棋看看我说：“嗬，这么多卖的，我去买一条就行。”他刚要走，冰夏一把抢过泳裤说：“小梓你先去换衣服，夏棋在这儿等着我和小朵去买。”“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别呀，这儿的人一听你口音知道是外地人就胡乱喊价，你老实在这儿待着。下多。走啊！”我被她拖着走开，“干嘛呀！你自己去就行了，叫我干嘛！”“你傻呀！”“我又怎么了？”“你没看出来夏棋喜欢小梓呀！”“这我知道的比你早。”“那你看没看出小梓喜欢你呀！”“没。胡说什么呀！她怎么会……开玩笑。”“说你傻你就是不聪明，那点智商都长脸上了。”嘿，她怎么用我的名人名言啊！“那么你说，她为什么只带你的泳裤，不带夏棋的？”“可能小梓以为夏棋有吧！”“那她怎么不以为你也有呢？”“我告诉过她我没有。”“是这样。是你说之前她买的，还是说之后她买的？”“那次我无意中说我还没买泳裤，她说她都买了。应该是说之前。”“那就别找借口了，小梓怎么这么倒霉，什么眼光！”“怎么说话呢？我哪儿带你差了。可我一直拿小梓……”“别告儿我是妹妹，你俗不俗啊？”“瞎说。是特好的朋友，对夏棋也一样，一辈子不变。我知道夏棋喜欢小梓，我到希望他俩能在一块儿，但感情这玩意儿勉强不来。我对小梓没那种感觉……”“那你对吕思凡有感觉。”“你无缘无故提她干嘛？”“因为我看见她了。KAO，她跟踪你是怎么着，她还真是脸够多的。”“什么意思？”“不要也罢。你看她那样，不如裸泳算了，跟没穿似的，过来了，过来了，告儿你别理她。”“那么小气干嘛？你们女的就是……”没等我说完冰夏拉着我的手迎面而上。“吕思凡，真够巧的。自己来的？哟这泳衣够个性的，估计这海水该变鼻血水了吧！”“是巧的很，张叔叔没告诉你，我爸是过来跟张叔叔谈生意的，我顺便过来玩儿几天，本来我是想让你陪的，但听说你有朋友在，就算了。”我感觉冰夏那指甲块陷我肉里了，我还不能做痛苦表情，不然我会死的特难看。“是吗？你怎么不早嚷嚷呀！带你一起来就是了，我们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是就怕你不自在，我们家小朵特不喜欢我陪别人不陪他，但他还是特善解人意，像你这种单身没人该陪的人呢，我也就受受累吧！可既然我爸早就安排了，我就不打扰了，我们还有事儿，走了。”“我也该走了，张叔叔还让我去他公司去玩呢！”“好，去你的吧！”我算是服了，你干嘛拿我说事儿，我招谁了，真不该卷进女人的战争里，真是无声的腥风血雨啊！中的全是内伤，特恐怖！“你没事拿我开什么涮，还说的那么恶心。”“气死我了，我爸干嘛请她呀！回去我得问问我爸。”“大人的事儿你别跟着瞎凑热闹。”“怎么着，心疼了？”“走你的吧！一天到头正事儿没干几件，就知道闹事儿。”
　　生活在这里还真是幸福，看这阳光沙滩的，让人把一切烦恼都抛开，只细细品位这大海的清凉。我跟夏棋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小梓跟冰夏俩人跟疯子似的又打又闹，我说：“要永远这么躺着该多好，瞧这沙滩，真想把自己个儿给埋了。”夏棋特鄙视的说：“瞧你那矫情样儿，我要是一女的，你那句话兴许能感动我，但不管再怎么感动，听完您后半句也得吓得撒丫子走人。”“为什么，我说什么了？”“说什么了额？您不是说要把自己埋了吗？整个一活埋。”“你理解能力还真不怎么样！跟你说话比对牛弹琴还惨。”“就你理解能力强，跟一傻冒似的，你怎么不理解小梓呢？”我被夏棋闻愣了，我不太明白，一时没什么话说，，我不再出声，闭着眼，享受阳光。夏棋见我不再出声，又说：“其实我是一傻冒，这么多年了，应该看出点什么来才对，可我他妈的偏不长眼。”“你没事儿吧！我……”“嗬，能有什么事儿，小易我只希望你能对她好。”“你干嘛？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早该知道小梓心里的那个人是你，小易，你千万要对她好。”“夏棋，我也许不清楚小梓喜欢的人是我，但我对你对她都当成这世上最好的哥们儿，一辈子也不变。你难过我知道，我也明白你对她的感情……”“别说这些矫情的，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你会跟她在一起，让她快乐。”“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你，我对小梓没那么多感觉，我……”“小朵，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夏棋，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我一吼，周围的人全在看我俩，我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呢了，夏棋今天怎么了，不就失个恋吗？可能他对小梓投入的太深，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失去理智。冰夏和小梓跑过来问：“怎么了？”夏棋说：“我不太舒服，冰夏给我家里的钥匙，先走了。”冰夏看了我一眼，然后去给夏棋拿钥匙了去了，小梓说：“他怎么了？”我说：“没事儿。我先走了，在车里等你们。”我刚走两步，小梓叫我：“小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我转过身说：“没事儿，”“小易，我……”我忙说：“真的没事儿，我们三个永远都是哥们儿啊？”我看到小梓的表情很无奈，又有些失望，小梓，对不起，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被我俩这么一闹，大伙儿也都没什么心情了。我想一人静静，我送她俩回家之后，想找一安静地方喝酒。小梓可能在担心我，说要陪我，我摇摇头，开着车走了。如今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喝酒不容易，无奈，我只是随便找了个酒吧进去了，跟我想的一样，一进这种地方说话得带扩音器，来到吧台前，服务生随便给了我一杯酒，我胡乱的喝着。这里面每个人都很配合这疯狂的气氛，舞池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男的使劲往女的身边凑，女的比非洲难民穿的还少，其实不应该叫酒吧，叫舞吧才对，因为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像我一样是来真心喝酒的。服务生一边随着音乐摇晃，一边给吧台前的人倒酒，还时不时的跟我聊几句，他告诉我来这里的玩的人很多都是有钱没地儿扔的人，也有许多常客，每次来身边都站着不同的伴侣，他说他感觉每天在这儿多待一分钟都会少活一年，这里的环境太喧闹，正常人受不了。我说：“那干嘛不离开这儿？”他说：“世界上总是会有人来承受这种职业的，所以只好当成是一种享受。”我觉得好笑，我突然感觉眼前这位服务生比我的文化程度可能都高，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突然我发现这里的调酒师居然是一女的，我从未见过女调酒师，动作神情甚至比男的更专业，我问：“你们这里的生意这么好，是不是跟那位调酒师有关系？”“她！可能是吧！我不知道。但也可以说不是，有些人确实想打她的主意，但她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跆拳道高手。对了她也是北京人，你也是吧！”“你怎么知道？”“你们口音一样，一个女孩家自己出来打工不容易。听说她大学还没毕业呢，好像是为了赚钱给她姐姐治病，才一个人来到了海南。”哎！再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太腐败了？“哟，小易你怎么溜哒这儿来了？”我回头一看，公孙宇，左手搂着一特清纯的小女孩儿，真是本性不啊！我说：“公孙，北京的良家妇女你祸害，又跑海南祸害来了。”“哪儿的话。我来这边探亲的。”他示意那女的坐下，又跟我勾肩搭背的，“怎么一人，夏棋那小子呢？”“每天跟他在一起都快被人传成同性恋了。”“其实也是那么回事儿，本来你身边还有个吕思凡，这下分手了就更令人怀疑了。随便给我杯酒。”他冲服务生说，“小易，你来这儿干嘛了？”“我有朋友在海南，所以跟夏棋小梓来玩儿几天。”“噢。喂，你看那调酒师挺漂亮的。”公孙这小子又来了，我没理他，自顾自的喝酒，他便过去跟调酒师搭讪，过了一会儿特没趣的回来了，我知道，他是碰钉子了。“小易跳会儿去吧！”他拉着刚才那位纯情少女，我摇摇头，他们便去蹦去了，我从不敢去蹦迪，我怕我心脏负荷不了，偶尔会参加，那也只有心情特兴奋的时候，像今天心情特糟我怕待会儿我会被人抬走，又得给120找麻烦，而且又异地他乡的，就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