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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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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突然插入一下,因为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orz
这篇文前面三分之一的部分是大修过的,几乎是完全重写了,然后有些部分因为担心放在太靠前的位置冗余,所以删掉了本来想着以后再写上去,但是最后好像忘记了,导致洛桑的部分因为大量采用的是第一版的设定结果对不上.....
惊慌失措.jpg
比方说岳明远差点被x那天,实际上有三个人都在现场,就是洛、梅、还有林。林瑾然和梅毓雪当时还是小孩,哭起来为他解围的那个是梅毓雪。虽然当时还只是个小屁孩但是梅毓雪已经完全看懂了状况,所以故意大哭出声的,洛桑反而因为迟钝胆小明明是比较大的那个没有反应,后来想起总觉得很惭愧。但是她一直不知道那个双儿是岳明远,直到看到阿远怀孕才反应过来的,所以对过去自己的无能软弱产生极度的厌弃。
但是我仿佛没有一个段落写了当时这三个人同时在场......所以洛桑的心境就变得莫名其妙的了......其实我是更喜欢初版的洛桑和二版的明暗夫妇的,初版的攻受有点崩崩的。初版的洛桑直到真相曝光仍然对林瑾然抱有希望,不像这一版还有所反抗,但也正因为前面摔得很惨痛,所以后面的成长才刻骨铭心......
所以我还需要再重写一遍吗orz万一改得太多又被锁怎么办......
)
洛桑走得太着急了,回到武馆门前的时候,嘴里那难以下咽的粗糙酒底还没消去味儿,直到要上场的时候她才忽然醒觉过来,只能颇为难堪地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吐掉。那人正背着她在武器架前挑选待会要使用的兵器。
武林大会的规矩是除了最后决战,其他的比试项目都使用木头仿制的武器,暗器也是黏土或者木头制作的弹子。这样虽然没法发挥一种兵器全部的功能,但毕竟这是比赛——真刀真枪万一动了真格,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洛桑看他挑了一会儿,最后拿的是一把短刀形制的木刀。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洛桑自己向来是用长刀的——因为岳明远当初送她的无名就是一把长刀,她未尝不想像李政那样试试枪,可枪法实在太复杂。对方短刀起手对惯用长刀的她来说是不利的。
——一旦上了场,就得把之前是怎样挨打的,统统忘了,记得的只有可能的制胜点。洛桑一句话也没多说,直接拿了自己惯用的武器上了场。那人把遮雨的斗篷丢到一边,然而正如李书正所说,他戴着一张面具,上面画着很古老的图腾。洛桑无从分辨他的身份。那人也不说话,只摆个架势。台下的人无趣地散了,比试开始的鼓声才开始,比落在屋顶上的雨声还要来的小。
(好的我又来作死描写战斗了)
洛桑率先发起进攻,假意冲刺挥砍,对方意料之中地横刀抵挡,然而她突然地收力,将原本向下砍的力度集中于手腕上,两肘发力将进攻方向改变——方才那一下挥砍是虚招,她的真正目的不是从上往下砍,而是从下往上挑!
这一招乃是她第一天被揍成猪头的时候学到的血淋淋的教训,那刺耳的嘲笑声至今还在脑中回荡,她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虽然她是个凑数的,但还是感到一阵阵委屈,更怕李堂主责备她丢脸。然而李书正什么也没说,只是逼着她写总结,从此她就有了一个习惯,把每次惨败的教训都记在脑子里,直到它们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她无从判断对方最初是否识破了她的佯攻,但突然的变招显然起到了作用,因为对手为了躲避可能的挥砍已经后退了数步。她原本的撩砍注定无法命中,于是顺势上前一步,而变势为突刺,这样的姿势和距离,对方的短刀几乎不可能再打到她,正当她以为这一击势在必得之时,对方忽然出力砍在她的刀刃上,反震得她虎口发麻差点握不住刀柄,没奈何,暂时退出几步之远。她听到对方清咳了几声。
“招式变得不错,可惜,力度不够。”这人本来的声音应该很清澈,但现在有些许的浑浊——像是一个人感冒了一样。“不要这么杀气腾腾的嘛,台下都没有人了。”
洛桑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冒着烟气的半柱香:
“可是计时还没结束。”她继续摆出起势,“在烧完之前,我要打败你。”
她听到对方叹息了一声,随后又无奈地笑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洛桑,她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是同一个,那就是认定了一件事,就会拼尽全力地执行到最后一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斗了?——呃!”
洛桑并不喜欢在赛场上话多,此刻,胜利是最好的交流方式。这一次她没有变招,而是用尽全力,趁对方分神的时候快速出击。她速度算不上快,然而对手根本猝不及防,短刀脱手而出。差点打到台下计分的人,铜锣声紧接着响起。
“一方兵器离手!”计分人员喊道,“时间未到,但以当前情况,已经可以分出胜负!”然而洛桑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仅有的那只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却不知为何令人脊背发凉,他及时地住了口。
“捡起来,”洛桑命令道,“拿出你的真本事跟我打。”
她现在窝了一肚子火。对方根本没有认真和她打,这比被揍严重得多。实力不济被打一顿她心服口服,不认真却是实实在在地看不起她——而且是在台上看不起她。这种时候,时间仿佛变成一个非常玄妙的东西——虽然她只能活在现在,但是她的心境与过去的每一个时代串通起来......每一次麻木、痛楚、不甘,还有最后见到岳明远的那次,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人默默地捡起了短刀。
“你可想好了。”
洛桑点点头。
... ...
胜利者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她刚才一晃眼就错过了,问了一下眼前飞云阁的大夫,大夫说他也没记住。好像是太普通的一个名字了。
虽然名字没记住,但是被这个连名字都还没记住的小鬼给揍成猪头这件事,却非常低真切。又输了,对方的战斗经验比她丰富太多。她坐在台下的一个角落里,看着自己刚刚从脱臼里正回来的胳膊,惨淡地发愁下一场,李书正刚推门进来,问她怎么没去吃晚饭。
“?不是还有一场吗......?”
“你们打得太久,另外一场改到明天了。顺便说一下,金一刀那家伙今天胃口好像有异常,他什么也没给你留。”他说到这里,眼角飞了一下,看到那个带着面具的小子披上外套,正朝他们走过来。
“晚饭我请了,如何?”
李书正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当然是看在“那么大一块金锭”的份上,同时他也没忘了给洛桑使个眼色。虽然对方似乎没什么恶意,但洛桑还是感到了些许的尴尬,似乎又是原因不明地,自己就被卷了进来,而且这一回似乎还有一个特别的角色要让她来担当。
“我那边还有事,就不管你了。”
李书正一走,他们方才发觉这武馆中的空旷——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
她听到那人在问她,她没抬头,摸着自己刚刚被正过来的胳膊,悻悻道:“你打得很好。”随后便听到头顶上传来的轻微吸气声。
“我说的不是比赛......是面具啦!你倒是抬头看看啊喂!”
原来他说出一整句话的时候声音比单字要清晰许多......而且这声音真是、该死的有点熟悉——洛桑马上抬起了头,倒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惊愕。那人见她抬头,似乎有点开心,赶紧把面具给摘了下来,眼神十分热烈而骄傲地:
“怎么样,这花纹很帅吧?这是我在墓室石板下面的密室里找到的!古攰国不愧是游牧定居的民族,这种风格的祭祀面具我在塞外见过好多——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没怎么回事。
就是洛桑现在有点活见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