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不是来复仇的》Sacerdos

26、展会

　　“不过也不怪你，那个时候我戴着超级丑的牙套，你知道。”安娜塔西亚耸耸肩，，“我自己都不会去想看我初中的照片。”

　　“你是初中的时候那个坐在我后座的女孩子，“理查德道，像是终于想了起来，“哦我——你真的变了很多！”

　　“是啊，”女孩道，“不过你看起来也没有变多少啊。你在硅谷工作吗？”

　　“是的，”理查德道，“你呢？”

　　“差不多，我在扎迪亚公司的人事部工作，来这里帮忙。”安娜塔西亚道，“你有Facebook的账号吗？我可以加你——哦我的天那。”她看见了爱德华多，“那是——”

　　理查德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立刻道：“是的，华多是我的朋友。”

　　“你不会告诉我你工作的公司恰好是魔笛手吧。”安娜塔西亚道，“内部消息：我的朋友告诉我这是塞维林先生最近投资的公司。”

　　“是的，我是。”理查德道，“安娜塔西亚，我这里——”

　　“叫我安娜就好了。”安娜塔西亚笑道，“那个名字太长了，我知道没有多少人喜欢全部念出来。”

　　“好吧，安娜，我可能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当然，我们那里也挺忙的。”安娜点点头，“我回去加你的Facebook账号，记得通过我的申请好么？”

　　“当然。”理查德点头，直到女孩走后，他才松了口气。爱德华多走到他旁边，碰了下他的手肘：“不错的女孩子，哈？”

　　“也许吧。”理查德道，他回头走向展位，“贾里德呢？”

　　“贾里德去那边买咖啡了。”吉尔弗尔玩着手机道，“如果理茜的咖啡要双倍奶和双倍糖的话就得自己跑一趟了。”

　　“我和吉尔弗尔迪尼西一起去取工作牌，你去找贾里德吧。”爱德华多道，“一会儿在展位上集合。”

　　“好的。”理查德道，他走向展馆内卖咖啡道摊位，贾里德看见他，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我给你的咖啡加了双倍奶和糖。”贾里德道，“还是你要多一点？”

　　“那已经很好了。”理查德立刻道，“谢谢你。”

　　“那是我该做的。”贾里德道，他眨眨眼睛，“来跑腿买咖啡总比待在机房编码更放松。”

　　“是啊。”理查德点点头，等着工作人员做好咖啡。

　　“所以，刚才那个女孩是你的熟人吗？”贾里德问。

　　“是的，“理查德点头，”我初中同学，不过我都快忘记她了，她在班级里和我是差不多的存在，默默无闻，不过她是个女孩，可能过的更容易点。”

　　“别低估了女孩，理查德。”贾里德道，“她们比你想象的更残忍——”

　　“是哪位卡萨诺瓦在这里讨论着自己关于女孩的经验啊——”贾里德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理查德的脸变白了一瞬。

　　“哦，贾里德。”肖恩从他们的侧面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咖啡点的柜台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脸上带着笑容，“见到老朋友真让人高兴。”

　　贾里德找回了自己的表情。

　　“真巧啊肖恩，”贾里德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展会明天才开始。”

　　“没什么，”肖恩道，“只是来逛一逛，我投资的一个游戏公司刚好也在这里参展。”

　　“听起来很不错。”贾里德道，接着是沉默，理查德看看两个人，贾里德很少有沉默的时候，他总是善于提起话题——就算在气氛真的很尴尬而且并没有人想要理他的时候。

　　在理查德准备催一催咖啡的时候，肖恩忽然将话头转向了他的方向——

　　“所以这就是理查德.亨德里克斯吗？”肖恩问，看了眼理查德后他转向贾里德的方向，“不介绍一下？”

　　贾里德抿了抿嘴唇，接受了现实——

　　“理查德，这是肖恩.帕克，我以前的朋友，我猜你一定听说过他所以就不多介绍了，”贾里德道，“肖恩，这是理查德.亨德里克斯，魔笛手的CEO，我肯定你已经从马克那里听说了。”

　　肖恩等着理查德向他问好，当然了，理查德是谁？理查德.亨德里克斯，刚刚来硅谷不到半年的小屁孩，之前在哈佛上大一，退学证明还没有办甚至没到合法饮酒的年龄，如果不是爱德华多他在硅谷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相比起肖恩来说——哈，肖恩可是个十足十的大佬。如果理查德.亨德里克斯不伸手，难道他要自己上前去吗？

　　理查德眨了眨眼睛，经过了几秒的沉默，他看起来嘴唇直抿，这种情况下不是太紧张就是对肖恩特别的不爽，虽然说第一种可能性也不无道理，但是介于他身边同时跟着爱德华多和贾里德，肖恩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也不低。

　　终于，理查德还是伸出了手，他张着嘴巴，眼睛先是盯着肖恩的背后，才看向肖恩：“嗨，帕克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也很高兴认识你，亨德里克斯先生。”肖恩道，“所以，你们是来这里推广你们的网站的？魔笛手，对吧。”

　　“是的，”理查德点点头，“那是一个——嗯，压缩平台，我们还准备推出后续的产品。”

　　“可是我听说互利似乎也在做一个同样的平台，他们的维斯曼指数也很高，哦，”肖恩道，“他们也在这个展会里。”

　　“什么？”理查德的脸白了白，他看向贾里德，贾里德立刻道：“你投资了哪个游戏公司，肖恩，我记得你不经常涉猎这一块。”

　　“我想你的记忆大概停留在美好的六年前，”肖恩道，“内存不够更新了，哈？”

　　“对啊，”贾里德道，“互利的工作太忙了，有时候我都没办法会会老朋友。”

　　“所以你到了魔笛手状况会好一点吗？”肖恩问，他在笑，但是贾里德可以确定是带着讽刺的。

　　“我不确定，”贾里德道，“魔笛手刚刚起步，工作也挺繁忙的，你应该能理解这个。”

　　“嗯，”隔着数十个展位远的地方，吉尔弗尔忽然发出了声音，“虽然我不太确定，但是那边站在贾里德和理查德身边的是肖恩.帕克吗？”

　　“什么？”爱德华多转身看了眼，“哦我的天那是的。”他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他在找理查德和贾里德的麻烦吗？”

　　“不然呢？”吉尔弗尔问，“那边站着的是一对前任和一个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前任见面要么就是怼个天翻地覆要么就是干个天翻地覆，既然那两个人看起来还没有要去开房的势头，那肯定就是在互怼了。”

　　他的话说的太快乃至爱德华多几秒之后才反应了过来。

　　“可怜的理查德。”迪尼西毫无同情心并且幸灾乐祸道。

　　“当然，我完全能够理解一个公司的开头有多难。”肖恩道。

　　“唐恩先生的一杯卡布奇诺双倍糖双倍奶。”店员在这时开口，语气中竟似乎有着丝嫌弃的意味，在肖恩的眼神里，理查德磨磨蹭蹭的过去道：“谢谢，那是给我的。”

　　“还有四杯正在制作，马上好。”店员道。

　　“理查德喜欢吃甜的东西，”贾里德道，“他有低血糖，也许也算是原因之一。”

　　“事实上，我本来就挺喜欢吃糖的。”理查德补充道。

　　“哦，很好。”肖恩道，“他还有其他毛病让你施展你母性的光辉吗？”

　　贾里德紧了紧拳头：“理查德很健康，除了有些低血糖以外，那甚至不算一个毛病，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唐恩先生的两杯美式和两杯拿铁，单份糖。”服务员在这时及时道，他瞟了眼在柜台前的人，把装了四杯咖啡的纸托盘往前面推了推。

　　“很高兴见到你，肖恩，不过我恐怕得走了，我们的朋友还在等着。”贾里德道，“再见？”

　　当然了，他没能等到肖恩的回答。

　　“你们刚才一直在看着吗？”看见三个人看他的眼神，贾里德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是的，”迪尼西道，“爱德华多准备你一和肖恩吵起来或者有动手的苗头就抄家伙上。五对一，我们能把他打个屁滚尿流。”

　　“我不会和肖恩打起来的，”贾里德道，“我们连吵起来都不会。”

　　“在一对前狗男男的中间夹着的感觉如何理茜？”迪尼西问，“一定感觉很棒吧。”

　　“我快吐了。”理查德诚实道，“如果没有卡布奇诺堵住我的嘴的话。”

　　“……”迪尼西沉默了会儿，“你让我都对咖啡没胃口了，理查德.亨德里克斯。”

　　“那，对不起？”理查德道。

　　“算了。”迪尼西道，“你们想去互利的展位逛逛不？吉尔弗尔？”

　　“算了，”吉尔弗尔道，“我怕我看见那家伙的脸就想掀掉他们的摊子。”他所说的正是在互利展位视察的死敌。

　　“哦真好。”迪尼西道，“看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去了，理查德？”

　　“不了。”理查德道，“我对那里不太感冒，迪尼西，你也最好别去那里。”

　　“哦没事的。”迪尼西道，“我就去那里看看他们的——杰作。”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马上回来。”

　　——

　　“哇哦，”第二天一大早，迪尼西挂着展会的工作牌，盯着在魔笛手展位附近发传单的女孩子，“看看那蓝衣服妹子的胸。”

　　“别在这里，迪尼西，”理查德道，他正坐在迪尼西身边，等着和下一个前来了解的人介绍魔笛聊。

　　“哦得了吧，好像你真的在乎展会一样。”迪尼西道，“你只在乎在比赛上虐盖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