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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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如旧】
雁离歌瘫痪多年，突然恢复行动自由，有点小开心。死忠粉小弟突然诈尸，有点小惊喜。
又回到昔日时光，雁·一言不合吃掉你·嗝·离歌出门散心。目光所及，惨绿荧光飞快熄灭，一片死寂。
他无意学佛业双身拉拢同级的盟友，也不屑像万魔天指自吹邪灵源头，沉迷养成十三邪灵。孤僻不合群的雁离歌朋友稀少敌人更少，成功被正邪两道合力扭曲成无心无情的残暴魔王，即使是依附他生存的所谓手下也不敢太靠近他，只有问天敌天天吹捧锲而不舍。
此时问天敌也在他身后护卫。
此时是雁离歌辛辛苦苦拖住了梵天，结果佛业双身还是不争气的倒下了，就很疲惫。台面上已没有熟识的人，于是邪尊暂且隐退修养。
雁离歌坐在一块岩石上，眼前是阴风怒号，沙丘横移，他开口说道：“陪我一起走走吧？”
问天敌元气满满，正是踌躇满志的样子，雁离歌却不是当年的邪尊了。相隔漫长的岁月，两只邪灵一起追忆了初遇时的美好时光。
对雁离歌而言，问天敌是一个莽撞冒失的路人甲。面对挑衅，雁离歌认真地殴打了对方一顿。然后问天敌就“被这份力量折服”，决定追随邪尊。
雁离歌：我最喜欢吃你这种傻乎乎的小孩了，鸡肉味嘎嘣脆。
问天敌：老大最厉害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雁离歌心想你怕不是被打傻了哦，然而第一次有迷弟无视他可止小儿夜啼的恶名，感觉还不错。
搓搓手。
雁离歌：“跟紧，走丢了我可不会罩着你。”
此后邪乘兢兢业业跟着邪尊吃饭修炼抢地盘，建立十音无界。
能重见故人，一同回忆相伴的经历，雁离歌已经很满足了。过往值得铭记，但不可沉溺——是时候回去闭关养伤了。
问天敌：“要不要再去其他地方转转？”
“不了，已经足够了。”
拖着一身伤不处理不行，雁离歌起身走向闭关场所：“我闭关期间，十音无界一切由你掌管。从今天起，你就是无界主。”
问天敌的身影，渐渐模糊在烟云中：“等您出关，我们再一同铲除灭轮，建立邪灵的乐土。”
“……啊。”雁离歌意味不明的应道，“我不在的时候，万事小心。”
即使是最忠诚的邪乘，也不理解雁离歌。他踩着同类的尸骨登上顶峰，他在灭轮险些卧底成一把手。他不以振兴邪灵为己业，然而佛业双身邀请他针对灭轮时也不手软。看似摇摆不定，立场一其实直是：站亲友。
这个真相梵天过了很久才发现。
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直接剔除佛元，短期便可出关，然后改写遗憾。真诱人啊，雁离歌喟叹，皮皮尘劳资记住你了(▼ヘ▼#)。
闭目盘坐，雁离歌不再犹豫，缓慢修补佛元，将其拔高到与邪元平衡。这一坐，就是海枯石烂数百年。期间，无界主问天敌吞并灭境半壁江山，打压灭轮风头无两，与梵天死斗殁于轮回海。十音无界如云烟消散，无界主成为历史。
浮云一别后，流水百年间。何因不归去？四海有情牵。
【纤云弄巧】
扇云烛欣赏了久违的狼主牌烧烤动图，眼神缱绻，笑容渗人。
补剑缺：“……呃，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玄宗和我们虽说势不两立，但是我相信赤云染心里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你是一片真心啊。”
正常的狼主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但是现在为了诱惑自己竟然突破了下限！扇云烛心里十分美滋滋，并决心不原谅神秘藏剑。
“一片真心？哈！哈哈！”扇云烛笑到打嗝，决定速战速决。
“你是说这婀娜虚伪的矫饰吗？”成年的容貌体型随幻术消散，小萝莉可爱的歪歪头。
补剑缺：“这也是没办法。成年形态确实更有威慑力，能够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这随意胡诹的名号。”
“后来你也告诉了她真名啊。”
“还隐藏和宗主老人家的深仇大恨。”
“但你对赤云染是倾心以待，真心实意啊。”
语速越来越快，与其说是昨日重现，不如说是自我对峙。云主换回已经成年的体态，心意一动，纤手扬出一缕道源,绕指旋转：
“还有这份背叛……”
“真心掺杂了欺瞒，就怨不得结局冻人。一切是水到渠成，我心安理得。”
“再会啦，不知道下次见面，要等到何年何月咯。苦境比之道境，更加精彩纷呈，难怪一代代的小崽子们都心心念念呢。”
补剑缺渐渐碎裂：“你就没有一丝拉留恋吗？”
“这穷山恶水说眷念也太矫情了，说到底，我终究是个来的比较早的外来户，打工时间长了点罢了。”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银汉迢迢暗度。
【南有樛木】
那年雅狄王致力于碎岛政务、四魌和平、培养继承人。即鹿的分量很重，但远没有为王的责任重。晏丹阙去找雅狄王打了一架，因为天时地利开挂，没输的太惨。他注销了雅狄王账号，专心玩即鹿账号。
那年倾船长扬帆远航，隐者却没有一同离去。主要理由是在四魌界先培养出同出一源的生命种子，次要理由是一段牵挂。
又回到那年，即鹿还没有虚弱到无法走动。未婚先孕又和陌生男子同居，慈光之塔的风言风语猛烈的刮了起来。但鉴于没有后一条罪状，风言风语也少不了，所以晏丹阙的存在反而改善了物质条件，至少风浪掀不进这小小的院落。
晏丹阙每天要做两件事，养花，照顾好孤儿寡母。旁人的想法干扰不了他。
但是能干扰即鹿。
还有剑之初。
儿童的奚落耳濡目染自大人，并且比大人们直接，童言无忌的杀伤力是巨大的。晏丹阙撑着下颌，招手示意挂彩的剑之初过来。进了房间，点了灯，看的清楚了：精心梳理好的发型乱蓬蓬的，眼圈红红，应该是哭过了才回来的。他将小孩按在怀里，慢慢揉着伤处，深的口子很快变浅、愈合。即鹿端来热水，细细拧着毛巾。
晏丹阙：“这次是几个人？”
剑之初：“我没注意，反正挺多的。”
即鹿：“唉，初儿……”
剑之初想和师父一起睡。即鹿见幼子期期艾艾，晏丹阙又表示无所谓，便只好同意了。
熄了灯，房内浮动着微弱的光线。其他的小孩子都不和他一起玩，嘲笑他没有父亲，用令人厌恶的言语谈论他的母亲。师父实力强，脾气好，长得帅，懂得多，完全符合小孩子对英雄形象的一切幻想。
剑之初眨眨眼睛，向晏丹阙怀里窝得更深了些。他轻轻喊了一声：“爹亲。”
晏丹阙：是这样吗？初儿你欧欧西了。
鄙人行事，有不完满，但从不后悔。再来一次，选择也不会改变。
哼，果然我的人生幸福美满，也只能在小细节上加戏改戏了。然鹅……好扎心！我、我的眼泪QAQ！盆栽要失水过多了！
最悲哀之事，莫过于血亲、至爱，都盼着你撒手人寰，最好是自杀。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心性淡漠的普通朋友，提供的力所能及的帮助。
他第二天爬起来就去找了无衣师尹。
晏丹阙：“如果我不曾插手，你是不是愿意给你妹一点人性关怀和暗中庇护？”
无衣师尹：“师尹自然不想让小妹再受委屈。”
晏丹阙：“我若真如你所愿，才是让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受委屈。”
无衣师尹：“那么先生不妨划清界限，即鹿也可少一条引人非议的过错。”
晏丹阙：“你可别放屁了，我怕我搬出去你妹活不到你外甥成年，告辞！”
然后是摩诃堑，衡岛被屠杀的血肉浇筑了般咒桥，阴气森森。
晏丹阙：“所以我才不想来这种鬼地方见面。完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还能被吹成宅心仁厚的圣王。”
雅狄王：“看不惯，你当初为何不出手保下他们？”
晏丹阙：“噢呀，这番话意外的中肯。可我不是世界警察，生死有命。而且现在我户口在慈光之塔，干涉他国内政，我担心破坏你精心营造的和平啊。”
雅狄王：“好一个不偏不倚的四魌界的化身，那即鹿……”
“打住，你欧欧西了，我的过期好友知道的没这么多。”晏丹阙抽出一卷书，“还有，是哪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制造了伟大的师尹的污点？你还有脸叫她的名字？”
翻一翻充满私货的武经：“即鹿还没咽气，你就忍不住小动作了吗？我是不想掺合这些破事，也不怕麻烦。”
然后摔进对方脸上：“收好你的著作，有晏某在，这些变质的爱情谎言进不了登仙道。”
“一个两个，呵……”
无衣师尹的愿望是什么？一份结婚证明，平息大半闲言碎语，收拢一个隐世高手。晏丹阙可以教徒弟，可以认义子，可以视如亲子。然而有些是他不能给即鹿的。他们之间有友情与亲情，唯独没有爱情。即鹿的婚书，属于一个永远也不会回头的人。
晏丹阙：“所以说你爹死了情感上讲是对的，至于实际上……”
即鹿：“他没必要知道！”
剑之初：？
晏丹阙：“想想以后你哥会怎么编排给他听，还有你前情缘，也不是易与之辈。”
剑之初：？？？
即鹿：“不一定吧？哥——师尹他答应过我不会将初儿牵扯进来，另外我现在，和……也没什么关系了。”
晏丹阙：“男人的话应当酌情相信，想想初儿的天赋。”
剑之初：“娘……？”
即鹿：“你只要能像你师父一样不问世事平安一生，我就心满意足了。有的事情等你长大自然就会知道。”
剑之初：“那初儿先去看书了。”
晏丹阙：“唔，等等。那些书你都读透了，再看也没有意思。其实我们院子的池塘里还有一些书，你去钓上来好好学习吧。”
屋内即鹿和晏丹阙分别从不同角度描写碎岛圣王，以备日后不时之需。屋外剑之初在乖巧钓鱼。由优秀佛学家雁离歌提供的学习笔记，正沿着倾船长的快递通道传送到这一方池塘里。
两篇心血之作完成封好，即鹿和晏丹阙默契击掌，一如往昔年少。剑之初钓起一箱子书，踢踢踏踏搬进书房。窗外，花香袭人。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万里干戈】
婆罗堑此时还没有血色恐怖般咒桥。
但绞肉机发动起来还是漫天血雨，人间地狱。
有点空会跑去谈恋爱的雅狄王，打不过全心全意为佛狱人民服务的邪天御武。碎岛倾举国之力，也只能堪堪暂缓侵略者的速度。
——如果佛狱之王的副体能出工又出力的话。
是孔武有力，耀武扬威，活着的啊。雒闻殊身处战场，神情飘忽。不是关在上天界怨恨的，不是在西武林逞凶的，不是在血云天柱下哀嚎的。
雒闻殊感觉全身的血液先是冻成了冰块，然后激烈的震荡。
不想帮助佛狱子民活下来吗？
想。
不想让大家过上富足的生活吗？
想。
不想掠夺别国获得资源、壮大自身吗？
不想。
佛狱中不乏有远见的人，就连邪天御武本身也支持向外寻求出路。可是贫乏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沸腾的民意裹挟凝集，涸泽而渔也好，焚林而猎也罢，为赢取眼前的喘息之机，就算破坏了四魌界也在所不惜！相比邪天御武的不世武力，雒闻殊的开拓计划就像镜花水月，空洞无力。
“战争还不到发动的时机。”
“我等得起，可是子民们等不起了。他们需要一场大获全胜！而我会带领他们狂欢！”
“也许你还刚打下碎岛，天城就会雷霆出手。”
“所以我会攻城掠地，直驱上天界！”
从黄昏到天明，碎岛倒在了佛狱铁蹄之下，尸骸遍地，人们视而不见，他们为这炫目的日出欢呼雀跃。
最前端是王和他的副体。
邪天御武：“闻殊，最后问你一次。和我一起去推翻上天界的统治，建立新的规则吗？”
雒闻殊：“万一你失败了呢？诗意天城的底细，你我都不清楚……除了五龙齐鸣，悦神圣族可没有出手啊。”
邪天御武：“可成功以后的巨大利益值得冒险。你我联手，四魌界还有谁可堪为敌？”
“不。”雒闻殊的声音在发抖，他最终说，“我不敢赌，亡国的风险我赌不起，佛狱需要一个退路，一个余地。”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万里征途，黄粱一梦。
【多情故梦】
一梦浮生选择不原谅圣踪。
到底怎么就长歪成后来那样了呢？在犯下那些罪行之后，他是否会后悔？
师父泉下有知一定会气到活过来。
而现在师父还是老顽童，师兄还是温柔男神。只有人生大起大落落落的一梦浮生，抚摸着前不久在巴黎圣母院狠狠摔过的琴，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圣踪：“浮生，我是得罪过你吗？你今天的眼神好奇怪。”
一梦·什么都写在脸上·浮生：“有吗？我已经很努力控制神情了。”
师父摸摸下巴：“有啊！你现在的表情就和你师兄告诉你浇雪水可以种出花仙子、去逛街然后忘了带钱先把你抵押在店里……一模一样。”
圣踪：“_(:з」∠)_。”
一梦浮生脸色更复杂了：“我本来已经淡忘了，毕竟把琐事都记着不利于修道……原来你做过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啊！”
师父：“打他！打他！”
一梦浮生：“别闹……”
“因为未来的事迁怒于过去，这种事我还是做不来。”一梦浮生调好琴弦，“旧日缱绻好时光，最是难得。如今我的琴道，怕是要让你们大吃一惊哟。”
圣踪渐渐呆滞，模糊，马赛克。
一梦浮生：？？？慢着我还想欣赏一下青葱的师兄呢！你不能因为没用了就撤回的这么快啊！小气巴拉！
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琴里知闻唯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
【寒梅风柔】
他在忘川游过泳，他在苦境杀过人，他在生死之间突破。
隐风月心疼地揉着妹妹的脸。
活过来了的感觉真好。
他们现在在一艘小船上。船主一开始是不愿意载人的，因为小女孩坚持带着她哥哥的尸体。
凛若梅：“我哥没死！他说他只是伤的太重了，需要睡好长时间才能醒！”
船夫：“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
隐风月觉得这个时间点在针对他。
早一点，他可以刨走老爹，从容带着妹妹跑路。而不用先把亲爹埋起来，把亲妹藏起来，自己死于老女人易子娘。
超级记仇的隐风月，秉持君子报仇百年不晚的思想，后来从凯风寒泉追查到末世圣传，伤心的发现号天穷已经狗带。只能时常去神风楼消费感谢老板爷。
晚一点，他就不用纠结了。因为随着天君死亡，末世圣传及其下属杀手组织都隐退江湖，等隐风月安顿好牧神和凛……葬蓝山，就会连个鸡毛都捡不到。怨憎长年累月累积，成为心结。
愁啊愁。
是报仇雪耻重要？还是小妹的安全重要？
凛若梅：“谢谢大叔～”
隐风月：“谢谢大叔～”
隐风月：“我不是让你不要招惹江湖人的吗？”
凛若梅：“江上撑船的大叔算甚么江湖人？”
隐风月：“你知道他是谁吗？血手魔魁满天红，江湖十大恶人之一！”
凛若梅：“可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啊。”
隐风月：“同类的气息，你哥我从来没看走眼过。之前那个变态老女人，你还觉得人家心好，我说怎么着？我们要是真跟她走了，才……哎哎你别哭啊_(:з」∠)_。”
凛若梅：“呜……我要好好练武，不会拖累哥哥了！”
隐风月：“支持～不过也不用心急，慢慢锻炼就好，保护妹妹是哥哥的天职啦！”
隐风月吹了一声口哨：“唉，血手魔魁这个名字真霸气，真希望我以后也能像他一样！”
凛若梅跳起来打他的头：“你要是敢叫什么血啊魔的，我就不认你了！”
“好好好，走吧，我们先去把爹刨出来～”
“最好能找到母亲，然后一家人一起回去！”
“啊哈哈，但愿吧……”
一高一矮两个人，大孩子牵着小孩子，渐渐走远，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沉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
六道白光闪过，神秘藏剑终于和小伙伴们见面了。
西洲浥尘：“嗨～”
“嗨你麻批！”×6。
“等、等等！这个不能怪我啦！都是苦境这个地方太鬼了，天天被负面清单淹没。凭着十几年的社会主义价值观，自我想压制本我很难啊！”
“那也怪你！”×6。
“千言万语在心头，但是好像来不及了，”西洲·负能放大镜·浥尘撅嘴，“只能长话短说。”
“第一、本人肉.体现居江东附近，主要活动是江东儒林挂名教授，时不时上个课。灵魂只要超过一半拼好，剩下的就能自己吸收回归啦。”
“第二、复原过程中我不保证能主动控制自己的行为，大家要做好我抽风失忆搞事的心理准备。爱你们，啾咪～”
从脚到头渐渐消散，他化为一枚剔透碎片散入雁离歌手中。
齐齐趴桌的六个人，沧桑地看着空荡荡的那个座位，叹气。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黄叽。”
“不知道为什么很气。”
“等拼好他我要打他一顿。”
“加一。”
“附议。”
“心好累。”
核心的自我碎片已经到手，剩下就是慢慢收集了。
一梦浮生：“瞭了，估计跟着清香白莲可以收集一大把。”
雒闻殊：“我们先去江东捞人。”
雁离歌松开手心：“有这个东西事半功倍。话说它叫什么？”
晏丹阙思索了一秒钟，深沉道：“吸尘器。”
“……”
扇云烛：“妙。”
隐风月：“到位。”
雒闻殊：“我去给你砍棵橘子树。”
晏丹阙：“然后就是第三样东西啦。尘世日月星三光，我卖肾换来的。功效降逆扶正，推陈出新。离歌，请吧。”
一梦浮生＆隐风月：“事不宜迟，走走走闻殊我们抓叽去。”
于是只剩下三个人，优雅女子扇云烛正在翻看西洲·儒门那个·浥尘的记录档案，脚边是西洲·其他的同名同姓者·浥尘的作废资料。
雁离歌：“不了，既然有推陈出新的奇效，你更需要它。”
晏丹阙：“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去佛门。”
雁离歌：“什么？！学习佛法是我的个人爱好，我只是顺便帮你。”
晏丹阙：“什么？！难道你想在大家一起干活的时候装死偷懒吗？鎏法天宫还等着你呢，大师。”
一盏茶以后，晏丹阙放弃磨磨唧唧，他把光源拍进雁离歌体内。不得不说降逆扶正的效果非常到位，病人立刻就能坐起来了！他站起来了！他可以跑了！他向晏丹阙冲过去了！
晏丹阙手一扬，招出一棵长长的植株挡在面前，顶端已经长出花苞：“优秀的盆栽不需要拔苗助长，它们都有独特的自然生长方式。ヾ(●口｀●)”
雁离歌：“那我也去不了鎏法天宫！不要小看四境佛门的关系网啊劳资还在通缉名单上挂着呢！▼_▼”
扇云烛拿起兰若经相关档案。
半个时辰后，大家深情围观泡在营养液里的皮皮尘。然后一人加了一个强效封印。
天麻搜救行动第二阶段。
1.确保西洲浥尘不成为失踪人口。
负责人：一梦浮生，雁离歌，隐风月。
活动口号：爱他，就给他加设定。
具体内容：履行授课任务。
西洲隐尘：“啊这个，同学们，我们今天来学习人际交往，特别是与异性相处这方面。”
学生们：撩妹大全，恋爱宝典，记记记。
西洲一尘：“同学们好，今天我简单讲解一下古琴。”
学生们：琴道大家啊，膜拜。
西洲雁尘：“不要只满足于儒学经典，博采众长才能进步！”
学生们：昏昏欲睡，佛经真心催眠……
2.收集碎片拼拼乐。
活动口号：轮流打本刷材料，可能的掉落地点都不要放过！
具体内容：
副本·四魌风云录——雒闻殊
副本·在怪贩妖市发财的日子——雒闻殊
副本·灭境欢迎您——雁离歌
副本·儒门探险记——隐风月
……
副本·我们的苦境朋友们（全体成员，减去天麻）
And so on.
百年后，一语成谶，补全了一半的西洲浥尘醒来，避开六重封印，灵魂自成一体脱出躯壳不知所踪。
新增活动：
由笔力雄厚大作家［传奇兑酒］和丹青妙手插画家［墨意无痕］联袂献上，［王大陆］出版社出版，讲述了男主西洲曲，一名勤劳朴实的小伙子是如何被花花世界迷惑，将他老家的亲朋好友忘的一干二净的故事。他的亲友要如何唤回他呢？更多精彩，尽在长篇魔幻非纪实小说《半天情仇录》！
这本书深受男女老少广大读者喜爱。里面有浪漫爱情，适合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幻想；有江湖传奇，适合飘浪沉浮的中年人消遣；更有详实的地理人文资料，传闻苦境某地某组织头领自从研读之后，就裁撤情报部，留下了原来资金的一个零头，其他全用来追更新。
《半天情仇录》的出版方无惧各方势力威胁，宁可不赚钱也坚持出版，毕竟他们有的是钱，又能打又能跑。
刚开始入红檀是月更。
后来变成年更，因为西洲浥尘的那档子陈年旧事已经扒无可扒。
后来变成甲子更，时常更新各种奇妙的番外。雁离歌还出版了漫画版。
后来就断更了。因为无影无踪的神秘藏剑一直不冒泡。
二百年后。
一个中年人将书卷放到垂垂老矣的老爷爷手中：“爹！你追的文更新了！”
一名女子一边烧纸一边哭：“奶奶！你追的文更新了！”
吸尘器终于有所感应。
时至欧阳世家浮上台面，一梦浮生带好吸尘器，摩拳擦掌，准备跟着目前还不认识他的清香白莲怒刷一波碎片。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