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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章 严惩贪官不留情 相帮互助忙春耕 ...

  •   梅乾回到稻香村,将洋州县衙的情况告诉了母亲,担心朱夫人承受不了姜奉御被抓,打入死牢的消息,金二娘带着儿子梅乾一起去姜步云家。
      听到夫君被打入死牢的恶讯,朱夫人几欲晕倒,她无意识地向门口走去,那踉踉跄跄的步履使金二娘担心不已,金二娘连忙过去掺扶她,朱夫人强忍悲痛扶住门框,摆摆手,那细如蚊蝇的声音问道:“你们的稻种要回来了吗?村民的杂徭给免了吗?”梅乾仔仔细细将在洋州县衙看见的情况告诉了朱夫人,朱夫人说道:“村子里面壮劳力去洋州县城伸冤,却被韦巨源扣留在县衙,可是节气不等人呀,得想办法将稻种播下育秧畦,否则秋天拿什么进贡朝廷?你们一年的生计可是全依靠粳谷奴贡米哟,唉,这可怎么办?!”
      金二娘一听此言,想到自己一家祸从天降,被抢了稻种,老头子又被打成重伤,现今还躺在床上,不由得悲从心来。
      梅乾看见母亲那愁云密布的脸庞,现今父亲卧床,自己得挑起全家人的重担,可目前的囧况如何解决,得尽早拿个主意,于是他小大人似的说道:“阿婆,你看,是否将村中年长的老人请来,大家商量办法。”
      “这个主意很好,梅乾,你也懂事了!你快去请他们来这里,大家商量。”朱夫人赞同道。
      傍晚,稻香村村民在王大爷、鲁大爷及朱夫人的主持下,经过讨论,推举出了王大爷的儿子王大石,在刘村长不在时临时负责稻香村的村务。王大石说道:“现在村中壮劳力十有八九在洋州县被安乐公主强行征夫派杂徭去挖定昆池,而只剩下年迈力弱之人,劳动力和播种能手严重匮缺,眼看谷雨节马上到了,不赶到谷雨节前播下种,贻误农时,稻秧可就生长不好了,节气不等人,村中这几天面临的灾祸已经耽误了播种时间,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季,我们明天必须抢春播,否则,秋天的收成就毫无保障,全村老少将衣食无着。”
      “可谁当播种人?洋州县城中扣留被抓的村民十有八九可都是劳动能手,论狩猎数王大郎,播种吗他可差点。”金二娘实话实说。
      “是呀,播种是一个技术性极高的技能,一把种子撒出去要均匀地、不疏不密地落在育秧畦上,生长出的秧苗间距疏密匀称,秧苗才能发育健壮,只有健壮的秧苗才能茁壮成长,结出丰硕的粳谷奴稻,大郎在播种这方面差点。”王大石的父亲王大爷点点头赞同道。
      “听俺爹聊天说,鲁大爷过去可是村中的播种状元,鲁大爷,你可以为大家播种吗?”梅乾天真地说道。
      听见梅乾的话语,大伙面面相觑,知道实情的村民道:“鲁大爷有骨关节病,已经好几年不去水田了。”
      “哈哈,大伙不要为俺的身体担心,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咱的病痛基本好了,对了,李二郎,刘五郎,你们也别待在家中享清福,也拿出你们当年竞争播种状元的雄风,出来为大伙效力。”鲁大爷起来,点了几个年过花甲的同辈老人。
      “是呀,为了度过这一艰难时期,咱们老哥几个豁出去了,明天就去育秧畦播种。”被鲁大爷点名的李光敏李二郎回应道。
      “老头子,不要命了,大夫让你远离水田,否则要加重病情。”鲁大爷娘子孙桂芳说道。
      “鲁大爷,你行吗?”王大石担心道。
      “嗨,老婆子,自己的身子骨还不知道吗?看看村中的情形,咱能安心吗?!王大郎,我下水田没事的,不要为我的身体担心。”鲁大爷宽慰着自己的娘子,同时也宽慰着大伙。
      “那这样,鲁大爷,你老视身体状况而行,明天让姑父等长辈出来,统一去各家各户的育秧畦播种,他们可是行家里手,由他们精打细算,节省稻种,就能多播一点育秧畦。”王大石朝自己的姑父李光敏点点头说道。
      接着王大石布置起明天的任务:“育秧畦位置在离水源最佳位置,向阳坡的半山坡上,山高路窄,不好行走,播种由我姑父牵头,我带领剩余的劳力负责搬运稻种上山,明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要一起上阵,投入播种的农活之中,以解劳力不足的燃眉之急。只要全村老少拧成一股绳,同心同德抢春播,稻香村没有过不去的坎!”
      “王大叔,眼下春耕播种需要人手,我们也不能只顾贪玩而误农时,明天我们小伙伴一起去育秧畦打杂,为春播尽份力。”村中的孩子王莫雨懂事地说道。
      朱夫人看了看金二娘说道:“县尉韦巨源来村里抢了几户村民的稻种,大家乡里乡亲的,他们有困难,每户匀出一把稻种,积少成多,这几户的育秧畦也就不会闲置,他们秋收后再将这些粳谷奴稻种归还给借稻种的乡亲,大家看好吗?”
      “是呀,远亲不如近邻嘛,他们碰见这种突发的灾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一定帮他们解决稻种,不让这几户的育秧畦空闲。”鲁大爷说道。
      朱夫人的倡议得到村民们的响应,被强抢稻种的金二娘他们眼含热泪,频频感谢乡亲们的关心、支援。
      中书侍郎袁恕己接旨,带领自己的得意门生,忘年之交的挚友月影,这个跟随自己参与剿灭张易之、张昌宗之战,因其劳苦功高而被破格提拔为正四品刑部侍郎的功臣,以及随从、护卫,一同来到洋州县。此时,安乐公主已经回了公主府,她强行征夫派的杂徭已经随同公主府掌事韦辛桐,正在去定昆池的路上。
      县令韦巨源接衙役通报:钦差大臣袁恕已到县衙。于是马上到县衙门口迎接。
      袁恕己到了县衙,看见是个陌生的县令在县衙门口迎接,袁恕已听到他自报:县令韦巨源迎接袁大人,心中暗暗吃惊:怎么?县令换人了?我在中书省可没有看见陛下让中书省似旨将洋州县令换人?!于是心承疑虑的袁恕已问道:“韦巨源,你是何时被任命为县令?圣旨在吗?!”
      韦巨源一看袁恕已盘查自己,他连忙说道:“昨日安乐公主殿下亲自宣旨,任命我为洋州正六品县令,同时让正六品奉御赵履温代替姜步云管理稻香村。你看,这就是圣旨。”
      怎么?安乐公主亲自来此宣圣旨,袁恕已恭敬地接过圣旨,仔细观看,不看还可,一看完,气就不打一处来,圣旨即不是中书省似定,也不是陛下亲笔!一看就知道是安乐公主笔迹,圣旨岂能假冒?!荒唐!任免朝廷命官岂能儿戏,哪能随便任免?!更为荒唐的是不懂朝廷官制的她,将朝廷本来定制:洋州为中县级别,县令只能为正七品官制的规定,随意将其僭越为正六品!不经过三省商定,陛下御批,擅自将洋州县晋级为与京畿县级别相同的上县级别,岂不有违朝纲!真是胆大妄为!!
      陛下刚刚褒奖姜奉御,却被安乐公主大笔一挥,打入死牢,改派这个不学无术,阿谀奉承,钻营有方的公主府家令赵履温担任朝廷命宫,委派为稻香村皇家御苑奉御,既然陛下派我作钦差大臣,那我就得为朝廷效力!制止这荒谬的事件,于是他请出了尚方宝剑。
      办事耿直的袁恕已大声道:“韦巨源,你知罪否?这道圣旨既不是陛下亲笔,也不是中书省似定,你的任职无效,你还是当回你过去的县尉。”然后他问县衙役:“县令欧阳海现在何处?请他速速前来县衙议事。”
      韦巨源看见袁恕已请出了尚方宝剑,纵有安乐公主亲自宣任的圣旨,他也不敢诡辩。只好交出县令印,退居原来的县尉。
      傥骆道上,车水马龙,官吏往返,行人频繁,驿马奔驰,商旅络驿,一派兴盛,云游四方的药王孙真人,行色匆匆地顺着此道来到了洋州县城。为了完善自己花费数十载撰写的《药经》,详细记录粳谷奴贡米的药效、药性,孙真人慕名来到洋州县城,他要实地考察粳谷奴贡米的产地,将粳谷奴贡米的药性、药理写进《药经》中。经过一番打听,稍事停留后孙真人又奔洋州县城北筼筜谷的稻香村而去。
      暮春三月谷雨前,草木繁茂播种忙。孙真人看见傥骆道洋州段沿途,菜籽熟,麦穗黄,应该是家家户户收获忙的季节,可小春收获之人却稀稀拉拉,因为贻误时节,好多庄稼倒伏地里,被雀鸦糟蹋,被田水侵蚀受潮,发霉腐烂。在育秧畦进行水稻播种的人群也稀稀拉拉,仔细一看,忙乎大小春的劳作之人多半是妇孺老幼,这种情景令他有些不解,但忙于赶路的他也没有顾得多想。
      孙真人顺着去筼筜谷的官道前行,当他看见有一岔路直通两山中的垭口,他知道这就是在洋州县城打听好的奔筼筜谷的近道,于是他出官道折向这条石板路来到垭口,刚才的一路奔走,身上微微出汗的孙真人驻留垭口休息。他举目四望,看见垭口处有两条石板路,一条往南,一条往北,正符合洋州县打听到的折向稻香村近路的地貌,他也打听到沿往南的石板路,过了向阳坡,顺坡而下,梯田下面竹林深处的村庄就是稻香村。此时,孙真人举目向南俯视,看见的是延绵起伏的山丘,山头是葱茏的树木,挺拔的竹林,梯田次级而下,缠山绕梁,一条小溪犹如玉带,绕着眼前的山坡蜿蜒而下,流向层层梯田。星罗棋布的农舍镶嵌在梯田中,夹杂在溪水旁,映衬在蓝天白云之中,一座座农舍聚集而成的村庄,炊烟缭绕,孩童嬉戏,鸡鸭觅食,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孙真人顺着石块铺成的小路,跨过山涧的桥,沿溪流下行,路过人工拦截溪流而形成的深潭,就到了向阳坡,他行进在依向阳坡势而修筑的梯田之中,他边走边頫视四周的梯田,他看见梯田依山赋形,一层层,一片片,随着山丘起伏而首尾相连。半山腰有一群人正在穿梭往来田间地头,不辞辛劳地忙碌播种。
      孙真人顺着播种人群向坡下看,看见随着层层依偎的梯田,由高而低错落向下的是溪边绿树成林,翠竹成丛的村庄。孙真人看见眼前的景物与县城打听到的稻香村特征相吻合,他知道稻香村就在眼前的不远处。于是孙真人随着小溪流向,去往稻香村。
      经过昨晚村民的讨论、决定,清晨稻香村沸腾了,在村头晒谷场上,村民们举行了简单的祭祀仪式,献祭神灵、先祖享用三牲,他们歌舞、吟唱:
      诞降嘉种,
      维秬维秠,
      维穈维芑。
      恒之秬秠,
      是获是亩。
      恒之穈芑,
      是任是负。
      以归肇祀。(摘自《诗经·大雅·生民》)。
      村民们感谢神灵赐予粳谷奴稻;祈求播下的种子早日萌芽,期盼风调雨顺,秬、秠(注:粳谷奴稻)生长繁茂;祈望神灵护佑,秋后五谷丰登,稻谷堆满仓;他们将用虔诚的心灵,敬献新收获的果实,祭祀神灵、先祖的庇佑。
      接着村民们拿着播种的用具,向半山坡的育秧畦进发。梯田坡高路窄,气喘嘘嘘的妇女背负着一袋袋稻种艰难地爬行在山路上,在最陡峭的地方由王大石等体力较强的村民负责转运;有经验的播种人顺着水田中一畦畦平整好的育秧畦播种,粳谷奴稻种在各位播种人手中,变戏法般飞向育秧畦,均匀地驻留在育秧畦上,静静地等待大地母亲的孕育。
      由于劳力匮乏,不得已,村中半大的孩子也参加进春播稻种中。这些毛头孩子嘻嘻哈哈,叽叽喳喳,由田间地头搬运稻种,运送到播种人手中。
      毛毛挎着装有稻种的竹篓,沿着田埂踉踉跄跄,一溜小跑,左摇右晃的他哧溜一声,跌倒在滑溜溜的田埂上,为了不让稻种撒落,他连忙护着竹篓口,却翻身滑倒在田埂下的水田,一屁股墩坐在浑浊的水田烂泥中。
      “呵呵,莫雨哥,你看,关公,毛毛是红脸关公。”月月就近放下竹篓,来到毛毛面前,她看着毛毛被浑浊的泥水染红的花脸戏谑着,同时伸出双手拉他。
      “红脸关公,好呀。”毛毛拉着月月的手重复着念叨,他顽皮的眼光扫过月月,嘴角露出一丝丝虐笑。
      噗通一声,月月拉不起被黏糊糊泥浆沾住的毛毛,反而因用力过猛而扑在毛毛身上,将毛毛按倒在水田里,这下毛毛整个身体全部被泥水打湿。
      “哈哈,看看月月脸,小美人,胭脂染红美人腮。”毛毛也嬉戏着月月被泥水溅花的脸颊。
      “你坏,你坏,让你坏。哈哈,泥鳅,毛毛变泥鳅了。”知道毛毛故意将自己拉摔跤的月月,边说边用手将水田的烂泥糊在毛毛身上。
      “看看你俩,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嘴皮子。来来来,月月,我来拉毛毛起来。”走过来的莫雨拉起了月月,在不远处的梅乾,此时已经过来,他用力拉起落汤鸡似的毛毛。
      停止嬉笑的他们,继续挎起被水打湿而变得更加沉重的竹篓,摇摇晃晃地沿着水田埂向前行进,一脸汗水,浑身泥地来到播种人面前传递稻种。
      人们心疼地看着年少不知愁滋味的半大孩子超体力地劳动,看着孩子苦中作乐的画面,看着他们那泥娃娃似的身影在田埂上挣扎着搬运稻种,那短衣半染芦中泥(摘自唐朝诗人张籍)的情景,使大家眼角沁出心疼、心酸又无奈的泪珠。
      不方便参加春播而留守家中的多是行动不便的老人、妊妇,虽然人数不多,但她们也不甘示弱,力所能及地承担了照顾村中幼小孩子、病人,给村里参加春播的村民做饭等繁杂的事务之中。大家都在为春播而尽心尽力,整个村庄沉浸在和谐而忙碌的春播农忙之中。
      晒谷场上,梅欣和弟弟梅斐,随同几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带着梅湜和村中一帮小孩,那些家中大人去播种而没有人照看的孩子,一起在晒谷场玩耍。这帮只有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淘气,不懂事,不知道危险的年龄。为了不误农时,做父母的只好忍心把孩子托付给这些不大的大孩子。梅欣他们就把孩子带到宽畅的晒谷场玩耍,
      晒谷场的一角,梅湜和几个孩子正在玩风车,他们拿着形状不一,大小各异的风车在晒谷场边跑边唱起童谣:
      太阳暖呀暖融融,
      风车转呀转悠悠。
      娃娃闹呀闹嗵嗵,
      心儿乐呀乐咻咻。
      风儿轻柔的吹拂着风车吱扭扭地转动,孩童奔跑时那小小的脚掌在地上啪啪啪的起起落落,衣衫在微风中扬起而悉悉索索,心中的欢乐洋溢四周的情景充斥着晒谷场,那清脆的童谣伴随着孩童此起彼伏的歌唱,组合成乡村合奏曲,那明快、欢乐、协调的歌声被阳春三月的春风撒向四方,飘荡在稻香村上空。
      晒谷场的另一角,几个孩子正在玩跳房子的游戏,他们在地上划出了一长溜两排十六格的长方行,分成甲、乙两队比赛,乙队中的梅斐将一块打磨好的小瓦片扔进第一个格子里面,然后蜷起一腿,单腿一跳,进入长方格的瓦片旁边,他用单腿把瓦片从一个长方格踢进另一个长方格,人也随着跳入另一个长方格的瓦片旁边,甲队的孩子注意力集中地看着在长方格跳房子的梅斐。
      “哇,梅斐犯规了。”
      “哈哈,他脚踩线了。”
      甲队的孩子七嘴八舌嚷了起来。
      听见甲队的孩子笑嚷,梅斐心一慌,脚一动,就又碰着瓦片边。
      “两次犯规,不准跳。”
      “说好是瓦片在格子移动了,才算犯规,碰着的瓦片没移动,这不算犯规。”梅斐竭力申辩道。
      “他们队扣一分,寒梅你去跳房子。”甲队队长吩咐着等候一旁的孩子。
      “踩线算犯规一次,瓦片没移动,凭什么扣分!”
      “犯规两次才让出场地不玩,我们还没有犯规两次,凭什么让你们玩?”
      “梅斐不能让!”不服气的乙队队员态度坚决地不让。由此发生争执,孩子们如好斗的公鸡扬起脖子,摆开架势。
      正在和同伴一起带着小孩玩耍的梅欣看见弟弟梅斐那里吵嚷嚷的,于是跑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袁恕己到了县衙,看见是个陌生的县令在县衙门口迎接,袁恕已听到他自报:县令韦巨源迎接袁大人,心中暗暗吃惊:怎么?县令换人了?我在中书省可没有看见陛下让中书省似旨将洋州县令换人?!于是心承疑虑的袁恕已问道:“韦巨源,你是何时被任命为县令?圣旨在吗?!”
    韦巨源一看袁恕已盘查自己,他连忙说道:“昨日安乐公主殿下亲自宣旨,任命我为洋州正六品县令,同时让正六品奉御赵履温代替姜步云管理稻香村。你看,这就是圣旨。”
    怎么?安乐公主亲自来此宣圣旨,袁恕已恭敬地接过圣旨,仔细观看,不看还可,一看完,气就不打一处来,圣旨即不是中书省似定,也不是陛下亲笔!一看就知道是安乐公主笔迹,圣旨岂能假冒?!荒唐!任免朝廷命官岂能儿戏,哪能随便任免?!更为荒唐的是不懂朝廷官制的她,将朝廷本来定制:洋州为中县级别,县令只能为正七品官制的规定,随意将其僭越为正六品!不经过三省商定,陛下御批,擅自将洋州县晋级为与京畿县级别相同的上县级别,岂不有违朝纲!真是胆大妄为!!
    陛下刚刚褒奖姜奉御,却被安乐公主大笔一挥,打入死牢,改派这个不学无术,阿谀奉承,钻营有方的公主府家令赵履温担任朝廷命宫,委派为稻香村皇家御苑奉御,既然陛下派我作钦差大臣,那我就得为朝廷效力!制止这荒谬的事件,于是他请出了尚方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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