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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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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蝙蝠侠的身影出现在蝙蝠洞的时候，硕大的屏幕上面刚好正在重播一段显然是用手机拍摄下来的片段，哥谭花花公子的声音经过劣质的收音器和蝙蝠洞的环回立体声效双重处理後显得飘忽而失真。
“赛琳娜，嫁给我，好吗……”
“把它关了。”
夜翼和罗宾同时向他投来谴责的眼神。
“你知道吗，老头子，我真的不介意猫女来当我的继母……”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再说一次，把它关了，罗宾。”
就在罗宾一边腹诽着，一边将所有关于大都会那一场晚宴的报道全数关掉的时候，夜翼来到了自己曾经的导师身边：“蝙蝠侠，猫女呢？”
“阿尔弗雷德正在帮助她完善她的假身份。布鲁斯·韦恩的女伴和未婚妻对记者来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他们必定会想办法挖出她过去的所有细节。”
“我的意思是，你们接下来打算怎样做？”
“什么‘怎样做’？”
“老天，布……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求婚了，你们不能第二天醒来就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她没有接受那只戒指。”
“那是因为如果你打开首饰盒的话，来自星球日报的某位记者就会发现哥谭的花花公子竟然能够随时掏出一枚氪石戒指！”
夜翼已经快要被气疯了，但蝙蝠侠的声音还是见鬼的冷静：“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让赛琳娜当布鲁斯的女伴，她能够阻止他在公众场合做出任何不恰当的行为——虽然这次她的工作失败了。”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布鲁斯。”
“他说得对，夜翼，我应该马上让保镖将我们带走的”蝙蝠洞的通道再一次被打开，满脸疲倦的赛琳娜穿着沾染了酒迹和尘污的白色晚礼服长裙缓缓走近，她的身边跟着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让人认为韦恩的女伴越俎代庖，毫无上流社会的礼节总比一场大庭广众的求婚来得好。”
夜翼默默闭上了嘴。无论这种谈话进行了多少次，他始终没办法适应诡异的气氛——见鬼的，他跟布鲁斯和赛琳娜都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是个正在努力试图挽回父母关系的离异家庭小孩？
他把求救的眼神投向阿福，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好吧，他早该想到的，眼前的老人从这两个人还没到合法年龄的时候一直看顾到他们长大，如果有什么是他可以做的话，他一定早就尝试过了。
“如果你们要签订婚前协议的话，可以表明离婚之后我的抚养权会移交给赛琳娜吗？”
“杰森！”
“怎么了？我比较喜欢她，你们全都一清二楚”罗宾撇了撇嘴，趴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纠结的大人们——有时候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像他们这样聪明的人，反而会在这种小事上纠结，“而且你们不能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布鲁斯可不会知道你们讨论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嗓子，全部人都安静下来，把视线投向他：“恕我直言，杰森少爷说得对。无论蝙蝠侠和猫女达成了什么协议，布鲁斯老爷都不会知道。”
“阿福，我是不是可以假设你在暗示……”
“不可能，阿福——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长大，布鲁斯只是弄混了亲情和爱情。”
“赛琳娜小姐，如果刚刚陪伴在布鲁斯老爷身边的是帕米拉小姐的话，我可不认为他还会有求婚的表现。”
“那是因为艾薇就是我们的小妹妹！天，阿福！”
“曾是”蝙蝠侠冷淡地插话，“我没有罪犯和小偷的姐妹。”
蝙蝠洞的气氛突然冷下来。杰森不会表现出自己的不安，但他本能往夜翼——迪克——的方向移动。赛琳娜盯着哥谭的义警，她的声音甜美带笑，但没有人可以忽略那下面的寒意：“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你选择了你的道路，而我选择了我的——我有多爱布鲁斯，我就有多恨蝙蝠侠。”
“你还会留下来吗？”
目送着蝙蝠侠和夜翼离开前往夜巡的背影，被留在蝙蝠洞的杰森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呐呐地问。
赛琳娜从更衣室走出来。她已经换下不方便活动的晚礼服，但她没有穿上猫女的紧身皮衣，反而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长裙和晨衣，正捧着一杯热牛奶小口吮着。听见杰森的话，她笑了笑，走上前，揉乱了少年的头发。
“你还这么小，整天想这些干什么？”
少年不屈不挠地凝视着她，他和布鲁斯或许没有血缘上的联系，但这样的性格却如出一撤。赛琳娜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放心，要是我走的话，一定不会把你也从他那里偷走的。”
“我才不介意呢！”果不其然，杰森马上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可以跟着你，我在巷子上生活很久了。”
“我小时候也在巷子长大，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将你带走”赛琳娜放下杯子，开始对小甜饼挑挑拣拣——她总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阿福就这么喜欢加果仁的饼干，“而且你爱他，不是吗？”
“我……”
“你或许喜欢我，但你更爱他”她又摸了摸对方的一头红发，好吧，还是猫咪摸上去的手感更舒服，但她绝对不会将这个说出口，“承认吧，杰森，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布鲁斯总是不记得我们，我和迪克”杰森垂下头，闷闷地说，“蝙蝠很严厉，但他也很好，布鲁斯会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小格雷森先生。”
“你知道他不是有意这样的。”
赛琳娜抱住他，让他可以把头搁在自己怀中：“布鲁斯从来不想要这个。”
“但你喜欢他，你爱他——这让你和蝙蝠侠分道扬镳。”
“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杰伊——蝙蝠侠是一个义警。一个英雄，我和艾薇不是。”
说到这个……赛琳娜看向蝙蝠洞的入口，她的唇边扬起一个笑容。
噢，蝙蝠侠一定会对此很生气的……
“赛琳娜？”红发绿裙的女子出现在二人面前，她一看见赛琳娜就愤怒地叉起腰，“你还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看见新闻报道了！”
“毒藤女你怎么进蝙蝠洞的！？”
艾薇翻了个白眼：“放轻松，小男孩，你又不是没见过好心肠的布鲁斯·韦恩将被蝙蝠侠追捕的毒藤女藏在韦恩庄园。”
“我可以解释，艾薇……”赛琳娜伸手按住跃跃欲试地伸手想去拿蝙蝠镖的罗宾，“杰伊，艾薇上个星期才拯救了你的生物课作业，表现得好一点。”
“这和她进了蝙蝠洞是两回事！”
“阿福送我进来的”艾薇说话的同时一脸理所当然地顺走了盛满小甜饼的碟子，“小鸟儿，母鸡妈妈发现这个洞穴的时候，我和赛琳娜都在他身边呢。”
“我们和亲爱的老蝙蝠有一段很长的历史——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他的秘密洞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