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年华》琐碎的笑

8、第 8 章

　　许祎从昭菡住处离开，直接将车开进城郊的一个高当别墅社区。在经过前面一些西式别墅后，车子停在一处中式庭院的专用停车位。旁边还停着几辆极品轿车。许祎熄火，拉好手刹，用手揉了揉鼻梁，眉头不同以往的皱起来，叹了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气般开车门下车。一路穿过幽静的走廊，来到别墅前，一位的四十出头的妇人已在等在此处。看着许祎过来，便迎上去，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他笑着拥抱了那妇人，嘴里轻轻了叫了声
　　“妈！外面这么热你又何必在这里等我！”
　　“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早一点看到不好么！你看你，又瘦啦！”妇人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脸，眼里满是疼爱。此人是许祎的母亲叶艾青。单看面容，许祎和她长的有几分相似。叶艾青虽然已到中年，因为保养得当脸上也难见皱文，一身精致的套装包裹玲珑身材，单从背影也很难猜出她的年纪。恕不知她已五十有余。
　　“我知道，你又在怨我不经常回来！知道我瘦了，今天有没有做好吃的等我”许祎拥着母亲，撒娇的说！
　　“跳皮鬼，少的了别人也少不了你！快进去吧，大家都等着呢！爷爷刚刚才问了你！放心，今天你不是主角”说着捏捏他的手，便挽着臂膀便进了屋。
　　整个大厅因为开足了冷气，许祎不禁打了个冷战，母亲不安的看了他一眼，许祎示意她没事。屋里的人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看着他俩进来便停止了谈话。许祎穿过众人，径直走向位于上座的一位老人。在离老人一步之距停了下来，弯腰屈膝便跪在了老人面前，深深的磕了一个头。这才笑嘻嘻的叫道：
　　“爷爷！”
　　“好，我的乖孙儿回来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说完，亲呢的用手在许祎头上揉揉许祎的头，便将他扶起来！老人头发已全白，坐在沙发上，身着一件酱红色真丝对襟褂。背挺很直，双手放在一根看起很有些年代的拐棍上。看起来精神却相当的健硕。
　　“爷爷，您没怪孙儿没回来看您吧，您年纪大了，不要生孙儿的气才好！”
　　“你这机灵鬼，居然还先摆我一道，罢了罢了，爷爷不怪你，爷爷疼你还来不应，你大伯，大伯母，你爸妈，哥哥姐姐都等你多时了，去问个安吧！”许祎这才对着众人，一一问好。
　　离着老太爷最近右边的是一位身着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面容有几分像老太爷，也和老太爷一样端坐着，看起来严肃许多。这是许祎的大伯父许辅龄。许祎恭敬的叫了一声“大伯父，大伯母”才稍微露出一丝微笑。“大伯母最近身体好点了吗？”紧挨着许辅龄是一位中年妇女，因为中年发福，身材显得臃肿一些，面容有些病态，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听许祎问起自己的病，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已好很多啦。这便是许辅龄的妻子李婉。
　　坐在他们对面的也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一件样式新潮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休闲裤，虽说上了一定的年纪，仍不难看出是年轻是也是帅哥一枚。他不同于上坐的两位，半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更显得雍容儒雅。此人便是许祎的父亲许辅远。许祎走到许辅远面前，继续用他的无敌笑容，脆声声的说：“老爸，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我干脆叫你哥得了，”说完，不等许辅远反应过来便逃的远远的。“死小孩，没大没小，看来你的皮又开始痒啦！”许辅远笑骂道。却没有一丝怒气，口气反而极尽宠腻。在坐的听他两的对话，无不莞尔。
　　许祎没理他，这才加入坐在对面的几位年轻的男女当中。他的大堂哥许祉，二堂哥许祯，姐姐许嫣，大堂嫂程佳晴以及许祯的女朋友姚雨薇都是漂亮的年轻人，因为长辈在，个个都矜持了许多。
　　许祎看着全家人都在，便问道“今天家里有什么喜事吗？我不记得有谁生日啊？”许祎妈妈叶艾青笑着指指二堂哥许祯和他女朋友！说：
　　“的确有喜事！你二哥和雨薇准备在下个月结婚，日子都定好了。”
　　“哦，我说一进门就感觉喜气洋洋的，原来是二哥结婚啊！太好啦，我说二哥雨薇你俩也真是够啰嗦，马拉松恋爱这么多年啦，到现在才提结婚的事。说实话，二哥我真是为你担心啊。”雨薇实际上和许祎是两同学。他一路见证两人的爱情过程，也在当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你担心什么，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许祯笑着说，许祯是身材颀长，眉眼深邃的年轻人，一看就是谦谦公子。坐在他旁边的姚雨薇听着两人的对话，只是微笑着，没有说什么。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两人了。
　　“没什么，不过红包你给我封大点，我到时候一定保你平安！”
　　“哈哈，难道这两年兴起了抢新朗么？”
　　“你别得意，到时候有得你瞧的。”说完又对着上坐的老太爷说道“爷爷，孙儿恭喜你啦，看来这离四世同堂不远啦”
　　“好，我的乖孙儿说的好，哈哈，四世同堂，祉儿祯儿，爷爷早已是睡着闻着土香的人啦。能不能四世同堂，看你们的啦”老太爷年近九十，面对着一堂儿孙，无非就是想享受天伦之乐。许祎这么一说，直说到了老太爷的心里。对着许祎又多生了出了许多疼爱。
　　许祉许祯两兄弟听老太爷这么一说，无不尴尬万分。这些年来，年轻人都兴晚婚晚育，有一些时髦的还准备做丁子户，过二人世界。许祉虽然结婚也有几年，忍是不原意太早生育，听老太爷这么一说，便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
　　一家人说说闹闹也是相当愉快。
　　许祎妈妈叶艾青看晚饭时间已到，便到厨房分付开饭。许祎的胞姐许嫣一听，拉着许祎便上前去扶着老太爷。众人走进饭厅，等老太爷落坐了，才依次坐下，许嫣则坐在老太爷边上为老太爷布菜。
　　许嫣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牛仔，175的身材却也显得凹凸有致，五观精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头长发，嘿而顺致。虽已年近三十，因没化装更显的年轻许多。
　　许嫣早年就留学美国，几年前MBA毕业后却一直待在美国，后来瞒着家人和一个美国人结了婚。老太爷被她气的心脏病发。当时身在美国的许嫣听说最疼她的爷爷因她而生病住院，立即飞回国内，那美国人却无动于终，对她回国一事也不问不闻，许嫣等老太爷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老太爷也原谅她，同意她把美国丈夫带回家来，于是许祎便陪着她飞回美国。刚进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在她的沙发上翻来覆去，那画面说不出的香艳。那女的还是一个嘿人。
　　本来许嫣因着老太爷的事情，早已心力交瘁，没想到回来看到如此画面，顿时便晕到在客厅。许祎也被这画面镇住，看见许嫣昏倒才醒悟那颠龙倒凤的男人便是自己的姐夫。也顾不得许嫣，上前就给他几拳，那人因着赤身裸体加上心虚便毫无还手之力。那嘿人女看着这画面早已捡起衣物跑了出去。许祎打完，便对着那美国人大声说道：“get out,you son of bitch!”那美国人也不敢久留，裤子都未穿，用一条毛巾裹着下身便落慌而逃。
　　许嫣悠悠醒转，抱着许祎哭了整整一夜。许祎自小最亲近的姐姐遭遇如此变故，也心痛不已，接下来的几天许祎出面迅速将两人的离婚手续办了，也不管什么另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的老话了。离婚当天，那美国人还不知羞耻的说叫许嫣想他的时候可以就回美国找他。许嫣置若罔闻，等那的工作人员将手续办妥，便拉着许祎走了出去。临出门了转身对着那美国人说“This is my new boyfriend,you,are the past!”许祎明白许嫣的意思，也对那美国人竖起一支中指。许祎在美国时已打电话回国说了许嫣的情况。两人一回家，全家上上下下没人问起两人之行。至此许嫣心如止水，一心一意的帮着母亲照顾老太爷。对新婚姻爱情未有向往之意。（注：此两处英文由曹姓美女赞助，在此表示由衷感谢。）